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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假戲真做,徐晃投效

劉擎明知故問道:“本初不是北渡而去了?何故言救?”

高幹一臉懊喪,將前線戰事粗略說了一遍,大概意思就是袁軍之中,因為戰鬥連番失利,加上糧草將斷的傳言,弄得人心惶惶,已無戰意。

對戰樊稠與白波軍,也就蔣奇所部殺得有來有回,不少營部都是直接潰敗。

袁本初要謀士有謀士,要勇將有勇將,要兵有兵,要糧有糧,不說多麼豪華的牌,但至少不爛,能打成這樣,難道這就是袁本初的傳統藝技?

令人唏噓,入河內時,氣勢洶洶,劍指雒陽,如今卻落得個一戰即潰的下場。

“竟有此事!”劉擎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還請渤海王施以援手!”高幹再勸道。

看著眼前一臉誠摯的高幹,心中直搖頭,該談交易的時候,卻在攀感情,看著他年長自己幾歲,卻好似還未明白這個簡單的道理。

劉擎有仁德之名不假,廣施恩惠也不假,但那是對大漢子民,對窮苦百姓的,給袁氏做慈善?不說別人,怕是劉宏的棺材板都要壓不住了。

見劉擎不說話,高幹連忙示意身後的長者開口。

劉擎還不知道他是誰呢。

“主公,此為冀州刺史賈琮。”郭嘉輕聲在劉擎耳邊一語。

哦!就是那個很會為自己打造人設的冀州刺史!

好似一整場河內之戰,都沒有他的聲音,不過劉擎聽厲溫說過,厲溫獻策時,袁紹曾向他徵求意見,他投了贊成票,說起來,算對劉擎之計有所助益。

如今又充當說客,劉擎很想聽聽他怎麼說。

賈琮悠悠上前,對劉擎拱手一禮:“老朽見過渤海王。”

“賈使君,也是來做說客的?”劉擎搶佔先機,直接將其意圖說了出來。

賈琮放下雙手,輕輕的在衣襬上拂過,有意無意的展露那懸在腰間的印綬。

“大王仁義之名,冀州之民無不知曉,大王既知曉本官來意,還望對袁盟主施以援手。”賈琮道。

說話倒是客客氣氣的,還有些不卑不亢,可是……大爺你是來求人的吧!

碰那印綬是怎麼回事啊?銅紐印很了不起嗎?我有個銀質太守印,還有個金質王侯印,難道還要看你銅印的臉色嗎?

其實這種社交風格在此時很典型,士人們都在玩圈子,認出身,認官印,但劉擎不喜如此。

最終,劉擎還是看向厲溫,示意他來說。

厲溫回了眼劉擎,又在劉擎身旁的張遼身上,停留了幾息。

“大王,袁盟主戰敗落難,望大王施以援手,袁盟主願以糧草相報。”

“多少?”

厲溫望向高幹,只見他在不停的使眼色。

“老規矩,二十萬石。”

高幹聞言緊緊閉上了眼睛,好似厲溫的話刺痛了他的心,身為袁紹親信,他此來的目的就是希望能減少一點支出,甚至跟劉擎打起了感情牌,沒想到厲溫開口便將最高價報了出來。

劉擎一笑:“成交!”

厲溫拱拱手,再望了望眾人,示意他們事已完成,可以走了。

“還望渤海王速速出兵。”臨走前,厲溫提醒道。

當著他的面,劉擎直接對典韋道:“典韋,禁衛集結!”

厲溫放心的離去了,路上,賈琮不解的問:“厲府君,為何不徐徐增糧,而是一口氣將許諾糧草提升至二十萬石?”

厲溫雙手執馬韁,牢牢的將之抓住,他目視前方,問也沒回頭,便道:“賈使君,袁盟主的命重要,還是糧草重要呢?”

賈琮與高幹品了品這句話,不等他們開口,厲溫再道:“盟主與渤海王已經有過一次交易,而這一次,盟主的處境更加危急,形式更為嚴峻,這一回的酬勞,又豈會比上一回低?渤海王不待價而沽,同意二十萬石糧草,已顯得他出事公義了!”

兩人點點頭,認可了厲溫的話,此刻的劉擎,確實有待價而沽的籌碼。

不等賈琮說點什麼,後方突然傳來密集而沉悶的馬蹄聲,三人同時回首,只見一彪兵馬自李城快速疾出,很快,與其三人交錯而過。

“兵貴神速,渤海王用兵,就是如此,難怪能無往不利!”厲溫又誇了一句,好似在用這句話,堵兩人的嘴。

看看渤海王,我們做說客的還沒回去覆命,渤海王已經完成救援了!

此時,袁紹帶著顏良,領著一軍往李城方向靠攏,其後,是緊追不捨的徐晃軍,樊稠與楊奉,依然在和蔣奇文丑陣戰,不過袁軍已有落敗跡象,堅持不了多久,這便是袁紹決定撤離與派厲溫三人前去求援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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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寧派徐晃追擊,也另有深意,一是遂了渤海王的願,二也是遂了渤海王的願。

袁紹騎馬四平八穩,還能探身往後看,他瞧見己方隊伍之後,正追著一軍,為首將領手持一柄開山大斧,那便是軍中傳得神乎其神的白波大斧將軍。

“為何厲溫還未回來!”袁紹急問。

“主公莫慌,萬一追上,我自擋之!”顏良回道。

“各軍已散,能否聚於李城,猶未可知,悔不聽元圖之言!”

逢紀聽了這話,心中五味雜陳,他曾提出過一條更為激進乾脆的撤退路線,就是直接自五社津渡河水,直接從後方夾擊虎牢。

“事到如今,主公還是先想自保,待安然回到陳留,再作良圖!”逢紀道。

“只好如此了!”袁紹無奈道。

“主公快看!前方有兵馬來!”有人提醒道。

袁紹眯著眼睛一眺,果然如人所說,有兵馬來,而且從旗幟上看,能看出渤海王與劉擎的旗幟。

厲溫未歸,渤海王卻到了!

袁紹心頭忽然有些動容:渤海王行事雖跋扈了些,目中無人了些,但行事如此乾脆利落,真有往昔冠軍侯風範。

“本初!”

遠遠的,劉擎便熱情的呼喚,就像呼喚自己的綿羊。

很快,兩軍便碰頭了。

“大王願施以援手,紹感激不盡!”袁紹連勝道謝。

先別忙著說謝,糧草的事要先談妥!

於是劉擎道:“不瞞本初,聽聞白波軍士氣高漲,又有大將坐鎮,我本不願與之硬碰,無奈軍中過於缺少糧草,如今又多了這麼多黑山軍要吃飯,本王實在是為糧草之事而發愁,恰巧袁盟主願意慨康解囊,我便再鋌而走險,助袁盟主一回!”

聽著糧草二字,袁紹臉上的笑意退卻了些,即便袁氏再豪橫,拿出二十萬石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但若是翻一倍四十萬石,即便是袁紹,也要覺得肉疼了。

四十萬石,已經足夠打一場小規模戰爭了。

肉疼歸肉疼,但這個時候還捨不得割肉,那就得要命了。

“大王放心,糧草定當如數奉上。”袁紹道。

劉擎一揮手,身後班明騎馬走出,奉上一隻木盒,來到袁紹跟前開啟,是一封文書,還十分貼心的配上了筆硯。

“本初,老規矩。”劉擎笑道。

袁紹伸手執筆,在班明攤開的文書上留下署名,臉上的笑意,已全然被無奈取代。

班明收回文書,給劉擎過目,沒有問題後,劉擎再命他收起。

“本初,你我兩次陣前立約,傳開來,想必會成為一樁美談!”劉擎笑道。

傳開來?袁紹不澹定了,這種贖命之約,若是傳開,對你渤海王是美談,對他袁本初可就是醜聞了!

看著袁紹臉色再也崩不住了,又無奈便為蒼白,劉擎很滿意,他輕勒韁繩,戰馬金戈靈性的轉了個向。

“取我槊來!”劉擎道。

禁衛將一柄鐵槊交予劉擎,緊握手中之槊,一股戰意渾然升起,劉擎豪氣道:“待我會會這個大斧徐晃!”

望著意氣風發的渤海王,袁紹一時心情複雜。

渤海王竟言稱要親自會會那徐晃?不知為何,袁紹忽然希望他會出點什麼事,好殺殺他那不可一世的風頭。

另一方面,卻又不希望他出事,因為他花了糧草,是希望他能擊退徐晃的。

“哼,有典韋不用,自己上無非是自取其辱。”顏良小聲滴咕道。

袁紹軍也跟著劉擎轉過向,此時正面對徐晃來軍,成對峙之勢。

徐晃勒住戰馬,望向對面,最後目光停在那懸著“渤海王”“劉擎”字樣的旗幟上。

在那一軍之前,有一將立馬橫槊,那匹戰馬與他本人,似乎都穿戴著金色鎧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再瞧那將面貌,氣宇軒昂,威風凜凜。

想必此人便是渤海王!

徐晃心道:除聖女將軍之外,這是首個令自己神往的主公!

聖女將軍說了,今日要陪渤海王演一場!

劉擎指槊於前,衝徐晃喊道:“徐晃何在,敢與本王一戰否!”

徐晃拍馬向前,抬起大斧道:“敢挑戰本將!我倒要看看你又沒有本事!”

劉擎縱馬向前,兩人幾乎只說了隻言片語,就大打出手,引得眾人探長了脖子觀看,其中兩人,最為積極。

嚷嚷著要會一會徐晃的典韋,和等著看劉擎笑話的顏良,畢竟徐晃的實力,他最清楚。

如今顏良的世界觀中就這麼幾個人,典韋>顏良=文丑=徐晃。

他依然認為他與文丑是能和徐晃打得不分上下的,之所以敗退,並非個人不敵,完全是因為軍隊作戰的失利。

只見劉擎以衝鋒之勢靠近徐晃,鐵槊長長的前探,揮擊之下,竟瞧著槊身微微彎曲,將槊鋒的攻擊幅度拉得很大,而且伴隨著“呼呼”的破空聲。

瞧著如此攻擊,徐晃本能的覺得一股不對勁,這根本不是什麼演戲,渤海王的攻擊,巧妙而凌厲!

徐晃心頭震撼,巨斧高舉,打算以大力破之,巨斧揮下,“鏗”的一聲金鳴,生生打斷了鐵槊揮舞。

巨力自槊杆傳來,劉擎覺得自己雙臂也在跟著震顫,緊握槊杆的虎口,竟有些發疼。

劉擎心中“靠”了一聲,這徐晃屬牛的啊!

當即趁戰鬥空隙打量起徐晃的戰鬥力,耐力:93,武力:92。

好傢伙!雖然武力上劉擎稍高一籌,但是耐力與徐晃相差太多,相持與久戰,對劉擎都是不利的,唯一破局的點便是,快攻與技巧獲勝。

趙雲的槍術,恰好以連綿的攻擊與精妙槍招見長。

劉擎當即行動,跑動起來,戰馬金戈似乎感受到劉擎的意圖一般,快速的移動。

劉擎勐然出擊,槊鋒前刺,“呼呼”作響,徐晃見攻擊襲來,隨意一揮戰斧,伴隨一聲輕鳴,將攻擊洩去,正當他準備換手之計,劉擎的第二擊,已至面前。

“好快的出擊!”徐晃一驚,連忙雙手持斧,欲行格擋。

然而,巨力使出,卻擋了個空,徐晃心道不好,“是虛招!”

下一瞬息,劉擎的槊鋒,已從一個幾乎不可能格擋角度刺來,他的左後方,而徐晃的招式,依然停留在格擋。

原來,劉擎的戰馬,一直在攻擊中運動,尋找防禦死角,相比而言,徐晃的戰馬,如同一塊木樁一般杵在原地。

再度回斧格擋已然不可能,徐晃一咬牙,右手一鬆,變為左手單持斧,勐的揮出,他固然不能防守,但依然可以進攻,他或許能受得住一擊,但對方呢?

望著徐晃搏命式的攻擊,劉擎始料未及,這傢伙,入戲太深了吧!

對面徐晃搏命,劉擎卻並非放棄攻擊,同樣的,他以左手持槊,騰出了右手……

戰場之上再度響起一聲清亮的金鳴,觀戰眾人,皆只聽其聲,甚至不知道發生什麼。

典韋與顏良,更是看得眼睛火熱,只有他們這種善戰之人,方能看清兩人過招狠辣,又快又狠。

然而激烈的戰鬥戛然而止。

徐晃怔怔的望著落在地上的那半截斧頭,留在自己手中的,竟然只剩一根鐵桿。

而眼前的渤海王,正在他的側翼,左手持槊,頂在他的腰間,徐晃絲毫不懷疑,近一尺長槊鋒,能將他扎個貫穿,而渤海王的右手,此刻正拿著一柄赤紅色的大寶劍。

剛剛要緊關頭,渤海王正是執此劍,一劍削去了大斧前段。

徐晃此時心服口服,渤海王在他心中,既地位尊崇、氣宇軒昂、威風凜凜之外,又多了一條武藝超群。

徐晃不由分說,一躍下馬,直接當著三軍之面,對劉擎行了跪拜之禮,以呼嚎之聲,使旁觀者都能聽見的聲音道:

“渤海王神威,徐晃心服口服,願肝腦塗地,追隨渤海王!”

徐晃的聲音,幾乎每一個人都聽見了。

眾人面上的表情,可謂五花八門,輕喜,錯愕,震驚……等等。

袁紹似乎還未從剛才的驚險中回過神來,然後……徐晃怎麼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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