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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劈匈奴

有楚修遠這位靠軍功改變命運的主兒在前, 出自鄉野的普通士兵也希望能像他一樣透過建功立業改變命運。

以至於林寒心想,要不要再說幾句鼓舞士氣,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陣吶喊, 有的人喊“殺”,有的人喊“駕”。林寒嚇得險些跌下馬。

好在她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瞬間穩住心神, 揚起馬鞭, 一馬當先。

趙飛愣了一瞬, 反應過來連忙追上去,老天爺啊,這這——小侯爺的嬸孃見著匈奴怎麼比小侯爺本人還瘋。

她她還記得自己是個女人嗎。

林寒當然不記得,因為戰場上只有軍人, 沒有男和女。

估計離匈奴還有二三十丈, 林寒回身道,“堵住馬耳, 投石機上前,布袋裡的黑疙瘩拿出來。”脫掉揹包,從裡面掏啊掏, 掏出一根火摺子,扔給拉著投石機前行的士兵。

趙飛不禁睜大眼,這位夫人包裡怎麼什麼都有。隨即反應過來, 忙問,“何時點火?”

林寒看一下火/藥上面的引線,挺長的, 要是扔出去太早,沒能炸就該被匈奴砍了,“我讓你們停就停, 叫你們點再點。”轉向一直居兩翼的神射手,“彎弓搭箭,準備射擊。”

“是!”

震天的響聲傳到前方,匈奴不禁回頭,看到旗幟上大大的“楚”字,看到小小的投石機,扔掉輜重,縱馬狂奔。

林寒驚叫,“不好!”

“匈奴怎麼突然扔掉輜重?”趙飛身為先鋒官,只比策馬狂奔的林寒落後一點點,聽到林寒的聲音抬眼看去,地上多出一條羊腿,大聲說,“將軍,我們這樣追很難追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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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也發現這點,轉向兩翼射手,“你們先追。”隨即對拽著投石機的士兵道,“投石機扔掉,你們跟上去。”挑出一些跑在最前面,且沒帶多少行囊的士兵,“你們,你們,還有你們,跟上。”然後就對一小將軍道,“你帶著剩下的人保護糧草慢慢跟上來。”

那小將拱手道,“末將遵命。”

林寒調轉馬頭正要追上去,又看到一條羊腿,想到糧食已用掉大半,回頭道,“把這些撿起來。”

那小將軍愣了愣,一見林寒皺眉,慌忙說:“遵命!”

趙飛回頭就看到一個小將軍下馬撿羊腿,身體抖了抖,險些從馬背上跌下去。

這都什麼時候了。

匈奴都要跑回老巢,這位夫人怎麼還惦記著吃。

然而,他這麼一遲疑,林寒就已越過他。身為先鋒,被主將超過,趙飛頓時不敢瞎胡想,揚起馬鞭追上去,就發現離匈奴越來越近。

“將軍,匈奴好像跑不動了。”趙飛怕看錯,高聲問,“不會有什麼調虎離山,或空城計吧。”

林寒心說,有火/藥在,匈奴啥計也不好使。

思及此,林寒又把揹包拿到身前,往裡面掏啊掏,掏出一黑疙瘩,夾緊馬腹,舉高頭頂,高聲道,“把你們包裡的這東西拿出來,聽我號令,點著再扔。”

昨兒林寒曾把這東西拿出來過,沒跟士兵解釋是什麼,只說點著扔出去,就跟爆竹一樣能把匈奴的馬嚇暈過去。所以有些士兵即使以前從未見過,也聽命都把他們揹著的東西拿出來,又檢查一下馬耳朵裡的棉花和布有沒有掉出來。

然而,匈奴看到林寒手裡的東西,反而像瞬間吃飽喝足一樣——再次加快速度。

林寒見狀,不得不把黑疙瘩放回去。

這邊牧草肥沃,把匈奴的馬養的膘肥體鍵,哪怕方才出現疲態,拼命跑起來也不是普通士兵□□的馬可比的。

林寒覺得這麼一直追下去不行,即便僥倖追到匈奴,他們也沒力氣跟匈奴周旋,就想用些計謀。

可是林寒以前對付喪屍都是直接用雷擊,極少用計謀——等等,雷擊!

林寒眼中一亮,抬手一揮,“散開呈圍攻之勢,務必把他們逼的直直往西行。”

轟隆!

一道驚雷朝匈奴砸去。

只顧散開的眾將士猛地抬頭,就看到狂奔不止的匈奴突然停下,隨即出現了騷/動。

林寒微吃驚,難道她隨便一揮,把匈奴左賢王弄死了。

無論死沒死,林寒都要說,“定是老天爺看不過去幫咱們把匈奴的左賢王弄死了,將士們,跟我衝!”

“衝!”

三千男兒齊聲怒吼,匈奴像是被驚醒,再次狂奔。

林寒不禁低咒一聲,過去就看到地上躺著一匹馬。林寒勒緊韁繩,跳下馬就看到馬鞍上有一把刀,刀上鑲有珠寶。

林寒大喜,拿出刀不待將士們開口,“這麼華麗定是左賢王的。”說著,頓了頓,“老天爺真不夠意思,都把馬劈暈了,怎麼沒連左賢王一塊劈死。”

將士們慌忙說,“將軍,慎言!”

林寒心說,慎言個鬼。壓根就沒什麼老天爺。然而一想這裡的人信鬼神,林寒很是聽話的點點頭,刀往包裡一塞,“按我先前說的追!”抬手一指,“你們往西北,你們往西南,我居中。”

話音落下,隊伍自動分成三支,西南那一支放慢速度,西北那一支揚起馬鞭加快速度。

林寒比左邊的快一點,比右邊的慢一點,一炷香後距離拉開,匈奴就發現林寒目的——要把他們團團圍住,再炸他們,當真恨不得馬飛起來。

可是馬不會飛,往後看一下果斷往西南方向跑,跟西北邊的追兵拉開距離。

林寒右邊的兵見狀,微微掉一下馬頭,跟匈奴成一條平行線就放慢速度,讓他們□□的馬緩一會兒。

林寒衝左邊招招手,左邊衝上來,林寒這邊也放慢速度。

兩炷香後,林寒和右邊的那支要被拋在後面,才再次加快速度,直到跟左邊那支援平,左邊的才慢下來。隨後林寒帶兵居上。

匈奴發現寫有“楚”字的旗幟窮追不捨,越發肯定他們就想把他們團團圍住,然後用那個厲害的傢伙對付他們,再次揚起馬鞭,加快速度。

塵土飛揚,林寒不禁眯上眼,乾咳兩聲,“跑了多久?”

“啟稟將軍,差不多一百裡。”落後林寒半個身為的士兵道。

林寒:“還能再跑五十裡?”

“咱們的馬歇之前歇過一會兒,能再跑七八十裡。”那士兵道。

林寒算算,再行五十裡,離楚修遠不足三百裡。他們停下來,匈奴不可能停,然後再往前走一百裡,離楚修遠就只剩兩百裡了。

楚修遠派往四周的探子定能發現匈奴的人馬。

“再追五十裡下馬歇息。”林寒高聲道。

趙飛拍馬跑到林寒身邊,“匈奴會不會起疑?”

“猜到前方有我們的人?”林寒反問。

趙飛:“對!”

“猜到他們也得往西去。”林寒先前不懂楚修遠為何那麼篤定——匈奴就在這附近。此時林寒懂了,再往北草沒長出來,牲口沒吃的,匈奴過去只有死路一條,除非他們的族人在那邊。

然而,越是族人在他們越不敢把大軍帶過去,所以不想死族人,或不想去北邊找死,明知西邊還有敵人也得過去。倘若碰上費進二號,他們不但能拼出一條活路,還能搶到物質。

林寒懶得跟他解釋,也沒必要同他解釋,乾脆揚起馬鞭繼續追。

半個時辰後,趕到一片草地,林寒一眾停下來,馬吃草,他們喝水。待他們歇過乏,後續部隊趕到了。

林寒再次上馬,衝火頭軍道,“慢慢跟上,酉時找個有水源的地方安營紮寨,等我回來。”帶著先前的士兵繼續追匈奴。

此時匈奴早跑不見了。但由於他們得有一萬多人,路上的馬蹄印還未被黃沙和塵土覆蓋,林寒一眾便順著馬蹄印追。

大概又追一個時辰,金烏西墜,馬蹄印越發明顯。

林寒知道他們離匈奴不遠,頂多相隔三十裡。

放慢速度,林寒問左右士兵,“離大將軍還有多遠?”

趙飛開口道,“兩百兩裡。”

林寒想想,“是直直地兩百兩,還是咱們在東南,大將軍在西北,這樣斜著的兩百裡。”

趙飛:“斜的。”

“這麼說如果匈奴直直地往西去,一定能繞開大將軍?”林寒轉向趙飛。

趙飛點頭。

這個結果林寒不想看到。

然而,此時沒電話,聯絡不到楚修遠,林寒沉吟片刻,“找個有水源的地兒,安營紮寨,明兒一早再追。”

趙飛:“明天早上?那匈奴都該跑回老家了。”

臨行前楚修遠曾交代袁浩,抵達預定地點不見匈奴蹤跡立即往東推進。

算著行程,袁浩昨兒就該到了,此時應該往東的路上。

思及此,林寒搖頭,“他們會被袁浩堵個正著。因為袁浩在咱們正西邊。”

“匈奴人數比咱們多,害怕咱們是因為看到您手裡的東西,他們不一定怕袁將軍。”趙飛道。

林寒笑了,“他們不會知道袁浩手裡沒黑疙瘩。因為袁浩的旗跟咱們的一樣。”拿下固定在馬鞍上的旗,小小的旗幟上繡著一個大大的“楚”字,“楚大將軍的名字可比我帶來的那些東西嚇人多了。”

“將軍所言甚是啊。”

林寒轉過身,是一四十來歲的老兵,“所以還有一個可能,匈奴跟咱們一樣在前面歇半夜,三更天出發,天亮發現前面的兵比咱們的多,也有“楚”字旗,繼而猜出楚修遠兵分三路,咱們是右路,西邊除了中路還有左路的人馬,然後再繞回來跟咱們拼一把。”

那個老兵點頭,“還有一種可能,直直地往東南去,繞開咱們。”

林寒點頭,待火頭軍趕過來,就命他們支鍋做飯,吃飽就睡,寅時起來做飯,寅時兩刻準時出發。

次日,寅時三刻,林寒坐在馬背上,一手抓住韁繩,一手啃著難以下嚥的窩窩頭,祈求匈奴快點來,宰了他們也好吃點熱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