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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靖康之恥提前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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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的時間,轉眼而過,東京城內到處人聲鼎沸,摩肩擦踵,就如同現代的奧運會,鞠王爭霸賽不但吸引了數以百萬計的蹴鞠球員齊聚東京,還引來無數的喜歡蹴鞠的觀眾,東京城內所有的客棧全都爆滿,有很多找不到客棧的球員和觀眾直接無奈的露宿街頭了。

三個月的時間,高天不但把舊傷都養好了,五禽戲蹴鞠法更是越練越順暢,終於把熊戲,猿戲,鳥戲都練至大成。

五禽戲蹴鞠法大成後的高天,力量增加五倍,速度增加三倍,筋骨強健如同鋼筋鐵骨,身體的抗擊打能力增加了三倍,簡直如同修煉了鐵布衫,身子更是變得身輕如燕,彷彿天地間的重力都變小了,高天感受到的重力變得只剩下以前的三分之一,這使高天的速度變的更加恐怖,他的肢體靈活無比,柔韌度比原來強了三倍,一些原來無法做出的動作,如今輕易的就可以做出來,再配合上高天以前的三十年功力,陸雲和柳風單打獨鬥已經不是高天的對手了,兩人聯手後才勉強的壓高天一頭。

陸雲心中那個鬱悶啊,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自己苦練五禽戲蹴鞠法近三十載,各項能力也不過是增加一倍,而高天滿打滿算才練三四個月,不但把五禽戲練至大成,而且每項屬性增加最少也有三倍了,簡直是個妖孽,叫自己這個五禽戲蹴鞠法的正宗傳人情何以堪。不過陸雲轉念一想高天是自己太和球社的人,他的實力越強自己的太和球社也就越強,如此一來,陸雲心中的沮喪盡皆除去。

各個球社為鞠王爭霸賽做的準備工作基本上都完成了,就只等朝廷開賽了。

但是現在,趙佶,蔡京,高俅卻有些焦頭爛額,至於原因,全都是因為白山黑水間的大金國。

本來佔據著遼東那一畝三分地的女真人,幾乎是過著茹毛飲血的生活,在大宋朝文人的心中,大宋才是天朝,大遼國本來已經是蠻夷了,女真人更是比蠻夷還蠻夷,簡直就是沒有開化。在宋朝和遼國的心中都十分的輕視女真人,遼國更是因為和女真人相鄰時常壓迫女真人。

為了獲得東北地區豐富的特產,大遼在寧江州設有榷場,女真人以東珠、人參、生金等土特產在寧江市場交換,並以海東青、貂皮、良犬等朝貢於大遼。隨著遼王朝的日益腐化奢靡,統治集團對海東青和東珠的需求量大大增加,遼國加緊了對女真人的蒐括與勒索。他們要麼以強力掠奪女真人的土特產品,要麼在交換過程中侮辱女真,降低對方物品價值,並找樂似的稱之為“打女真”。

“海東青”是一種小而強健的獵鷹,善於捕捉天鵝,以白爪者最為珍稀,盛產於黑龍江下游。它能夠由人飼訓,放飛後直飛霄漢,搜尋目標後,像箭一般直落,以利喙啄落天鵝。看到天鵝落下,遼帝左右的衛士就會蜂擁而上,手執尖銳的“刺鵝錐”一陣亂捅,獲得第一只鵝頭的人將獲得豐厚賞賜,皇帝也會“與民同樂”,大擺“頭鵝宴”。

這種獵鷹好玩是好玩,但誰也不曾想那爪白體健的“海東青”,正是大遼國滅亡的“勾命鳥”。

大遼國貴族索取海東青無度,而海東青的捕捉和馴服很不容易,民間常有:"九死一生,難得一名鷹"說法,為了捉海東青,女真人死傷無數,遼國不但不加撫卹,反而變本加厲。

更有甚者,大遼國沿邊諸將還經常無理地掠奪女真人。在徵發兵馬等緊急事件中,大遼派出的帶有銀牌的使者,號稱“銀牌天使”。每到女真境內,他們都要求有女真婦女伴宿。起初是女真指定中、下戶未嫁的女子陪伴,後來絡繹不絕的使者仗著大國的權勢,自己選擇美好的婦人,既不問有無丈夫,也不問是否為女真貴族家的婦女,只要喜歡便要。“銀牌天使”的為所欲為,激起了女真各部各階層的普遍不滿,而好獵的大遼皇帝、貴族因酷愛海東青,每到大寒時節,“必命女真發甲馬數百至五國界取之”。

所謂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女真人對大遼的憎惡本來就達到臨界點了,遼人卻不自知。遼帝行獵到春州,在這裡舉行了頭魚宴,請女真人酋長們喝酒。幾杯酒下肚,遼帝有了幾分醉意,叫在座的酋長們給他跳舞助興。

那些酋長們都是女真人,無不對遼心懷痛恨,雖然不願意,但也不敢違抗命令,就陸續離開座位,跳起民族舞蹈。

在一片熱鬧喧囂的氛圍中,唯獨一個年輕人沒有起身和大家一同載歌載舞。他神情冷漠,一動不動。遼帝認出他是女真部落聯盟大酋長烏雅束的弟弟完顏阿骨打。

見阿骨打居然敢當著眾人的面違背自己的意願,遼帝很不開心,一再催促他起身跳舞。其他酋長怕他得罪遼帝,也從旁勸他。可是不管好說歹說,阿骨打只是“辭以不能”,拿定主意不跳,讓遼帝很是下不了臺。

散席之後,遼帝跟大臣蕭奉先說:“阿骨打這小子這樣跋扈,實在讓人沒法容忍。不如趁早殺了他,免生後患。”蕭奉先是遼帝元妃蕭氏的兄長。此人外寬內忌,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偏偏受到了遼帝的賞識。他認為阿骨打沒有大過失,殺了他會引起其他酋長的不滿,就說:“他是個粗人,不懂得禮節,不值得跟他計較。就算他有什麼野心,小小一個部落,也成不了氣候。”遼帝覺得蕭奉先說得有理,也就把這件事擱在了一遍。

阿骨打當然不是不會跳舞,他是個性格剛強的人。多年來對遼國貴族欺負女真人民,他一直充滿了怨恨與仇視。現在,自己得罪了遼帝,自然要防備遼國的報復,眼看著遼國如此腐敗,阿骨打認為倒不如先下手為強。

所以從頭魚宴歸來之後,他開始厲兵秣馬,著手加強軍事力量,做起了最後的準備。

一年之前阿骨打建國稱帝,國號“大金”,改元“收國”,定都上京。

遼國的本意為“鑌鐵”,表示堅固穩定,牢不可破,而完顏阿骨打以“金”為國號,改元“收國”,無疑是想取“以金克鐵”之意,立誓消滅大遼。

金國的鐵騎不過萬餘,大遼的騎兵卻以百萬計數,哪知雙方一開戰,金國竟然勢如破竹,如同摧枯拉朽一般佔領了大遼半壁江山,本身的騎兵亦是越來越多。

宋遼相爭百餘載,如今看到大遼被金國打得如此悽慘,大宋朝廷上下都是幸災樂禍的心情。大遼來求救大宋不予理睬,金國來結盟,大宋也是表面上同意,卻不發兵,就是想坐山觀虎鬥,最好雙方兩敗俱傷。

本來大金佔下遼國半壁江山後,趙佶等人以為這就是金國的極限了,畢竟女真人人數比遼國和大宋少了太多,而且保持這樣的局勢對大宋也最為有利,三個國家鼎足而立,但是大遼大金比大宋無論人口版圖都要小很多,這樣重文輕武的大宋才是最為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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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承想,不知道是大遼國的軍隊太飯桶了,還是大金的軍隊太強了,三個月的時間,遼國竟然完全被金國給吃了下來,而且現在金國竟然想染指大宋,大批軍隊已經集合在黃河北岸,直指汴梁,簡直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對方已經遞上國書,竟然要大宋割地稱臣,歲歲入貢。

不入流的蠻夷竟然想讓天朝歲幣稱臣,如今朝堂之上爭論紛紛。

一說,應降!大金百戰雄獅,攜勝而來,銳氣正盛,連遼國的鐵騎都被打得潰不成兵,大宋的軍隊就更不成了。

又一說,當戰!北軍南來,水土必不服,而且金兵疲憊之兵,只要趙佶登高一呼,大宋各地軍隊集結,前來勤王,金兵必敗!

是戰是降?趙佶看著滿朝的文武,卻也打不定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