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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囂張,就是囂張

“那邊?”顧惜年跟著重複了一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你沒有邀請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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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白不覺有半分不對,再是理所當然不過的點了下頭:“沒有。”

“所以呢?”

“去報名。”

顧惜年下馬,一邊走,一邊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最近發生的點點滴滴。

原來段小白早就知道是要這樣,才會每天不厭其煩的拉著她切磋,再到後來,乾脆動用了護龍衛來作為對手,二對四、二對八、二對十六……

她那時以為,他是想用將人逼至極限的辦法,來迅速提高戰力。

甚至還暗自讚歎,護龍衛果然是豁得出去,只有先不把自己當人,才能逼出自己最大的力量來。

現在看來,想法何其天真。

段小白,他只是沒有邀請函,需要從平民隊那裡報名,戰勝了所有參賽者後,才可奪得進入決賽的名額。

為了確保一定能打進決賽,除了瘋狂的準備,嘗試每一種可能性,多幾分獲勝的把握之外,還能怎樣呢?

畢竟,每次到了四國大比舉辦的時候,想要憑藉著一場大賽,一戰翻身,名利雙收的人,多的超乎想象。

因此,為了不要浪費時間,在平民隊的賽場這邊,採用的是集體混戰制。

一場三十人,各出奇招,只要能在擂臺上站到最後的鳴金時刻,便是這一組的贏家。

最終平民隊共有五人進入決賽,可以說是非常的激烈了。

而另一邊,擁有邀請函進入會場的,則是四國選派出去的參賽人選,他們前五日是可以待在主會場之內,與皇帝、皇后和各國的使者、達官顯貴們一起去觀看歌舞,飲酒作樂,靜待著初選完畢,可以說是相當的愜意。

隊伍,排出了老長老長。

把龍王和流光送到馬廄那邊去,給了管馬的小廝一塊碎銀,託他好好照料。

顧惜年和段小白這才挑了一條靠近自己這邊的隊伍,站到了隊伍最尾,與許多打扮的形形色的人,站在了一起。

顧惜年滿是無語,剛才進城時,段小白那可是一整套行雲流水般的囂張啊,他給了她太強的自信,太多的期待了。

段小白今天來這兒沒有帶上他用慣了的重劍,而是與顧惜年一樣,選了一條長軟劍作為隨身武器。

軟劍平時,扣系在腰間。

他沒什麼東西抱著,就乾脆手臂抱懷,渾身周圍自帶著令人退避三舍的氣場。

“你們唐王府,連個直入決賽的邀請函都弄不來?”

她還是忍不住,把心裡的疑惑給問出來了。

段小白答:“王爺,昏迷。”

“你的意思是,王爺昏著,沒人能弄來邀請函?”顧惜年試著猜測。

段小白點頭。

“明知道陰陽風水毒的解藥是被楚國公主當成彩頭送到會場來了,如果真的想救王爺一命,宮裡邊即使不好直接把解藥拿出來送去唐王府,也該悄悄開一開方便之門,給兩張邀請函吧。什麼都不給,分明是不想救人。”

很多事,稍微一揣測,得出來的便是事情的真相了。

聽起來殘酷,但細想卻也正常。

在皇族之內,血緣親情本來便是稀罕物。

若是擺在無上的權勢面前,幾乎淡的可以隨時捨棄,更別提,皇帝與唐王之間始終存在著罅隙,所謂兄恭弟謙,不過是擺出來給世人看的 了。

烈日之下,段小閉目沉思,彷彿沒有聽到顧惜年的喃喃。

隊伍在一點點的向前推移。

半個時辰過去,也還沒輪到他們。

就在這時,人群最後傳來一陣騷動,有人推推搡搡,硬是向前擠了過來。

“讓開讓開,把路讓開……”

大家全都在排隊,如此明目張膽的插隊,人群裡自然是有人不願意。

那幾個護院打扮的人,舉起鞭子便朝人抽了過去。

“居然敢擋我家六公子的路,你們這幫狗雜碎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連兵部尚書家的六公子都敢欺辱。”

尚書府?

那不就是,岑家?

這位兵部尚書岑明城,與那岑鐵倫本就是親兄弟,兩人是同母所生,但早年發生了一些變故,早早的分了家。

年輕時鬧的不可開交。

但岑明城與岑鐵倫畢竟是親的不能再親的兄弟,等到兩個人各有建樹之後,從前家裡的恩恩怨怨便雙雙放下,轉為明暗相互守的關係。

表面上依然是不和睦,可背地裡,岑明城利用自己兵部尚書的身份,替岑鐵倫的那支“岑家軍”,提供了不少便利。

短短幾年之間,一個處處效仿“顧家軍”而存在的殘兵敗將,倒是被豐厚的軍餉和及時的供給,給養的個個膘肥體壯。

顧惜年的眼睛不自覺的眯了起來。

反正等會報名成功之後,這個什麼兵部尚書府的六公子也會是她必須幹掉的對手。

那麼早一點,還是晚一點,又有什麼打緊。

段小白剛剛不是提醒過了,讓她一點要“囂張”起來。

那便拿這六公子,立威吧。

心裡的計較落下,那幾人已環繞著一位身穿錦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玉面公子,來到了跟前。

護院手上的馬鞭,才剛剛揚起。

顧惜年抬起腿便是一腳,把走在最前的護院直接踹出幾丈開外,驚的一群排隊的人四散躲開,才沒被他砸了個人仰馬翻。

“你幹什麼?”護院的同伴們驚呼。

顧惜年淡定的站直了身體:“他扒拉我。”

所有人:???

“你……你知道不知道我們家老爺是誰,你這個可惡的狂徒?”

顧惜年:“管你是誰?後邊排隊去。”

岑家的人,面色如豬肝。

段小白此刻也已轉過身,他與顧惜年是一樣的打扮,一樣的面具,更是一樣的目中無人。

即使早就注意到了是顧惜年先動手的,他也沒覺得不對勁,反而是站在了她身旁,一副理所應當的架勢。

囂張,就是囂張。

“你,找死。”岑家的護院在外橫行慣了,哪裡甘心吃這個虧。

有兩個性子最急,也是站在最前的,抄起拳頭,直衝而上。

眾人就見這一對帶著玄金面具的男女,兩個人的動作彷彿是一人。

同時擺手,同時抬腳,同時踹出去,更是相同的力道,直接就把那兩個護院給踹瘸了腿,跪在地上。

對於這樣子的默契,顧惜年在面具後的臉,直挑了下眉,心裡有數是一回事,但真的做到這樣子同攻同守,心有靈犀,她也覺得很有趣。

岑六公子踱步上前,手上的紙扇,唰的合上。

“二位說動手就動手,還真是一點不給面子呢。敢問,二位的姓名是?你們哪個府上派來參賽的呢?”

段小白當然是不會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他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直接轉過身去,繼續排隊了。

顧惜年似笑非笑:“等會比賽,你自然知道。怎麼?你還打算插隊嗎?”

她那態度,再是明顯不過。

她這兒不允許插隊。

若是強行為之,她肯定不慣這脾氣。

岑六公子面色一變,才要發作,他身邊的護院壓低聲音說了什麼,順著護院指著的方向,他望了過去,看到的是顧惜年腰間懸掛的令牌。

雖然不認識牌子的來歷,但卻是能知道這是武官才會佩戴,且是品階不低。

岑六公子因為被冒犯而生出的火氣瞬時壓了下去,在未搞清楚對方的身份之前,他決定按兵不動。

“不,本公子排隊。”

說罷,岑六公子便很是能屈能伸,選擇直接站在了顧惜年身後。

反正除了顧惜年之外,其他人是敢怒不敢言。

他是理直氣壯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