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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夜探香閨

碧落負氣,從地上翻身而起,如風一般,直衝了出去。

顧惜年也氣的臉色發白:“真是寵壞了,愈發不成樣子,還說別人不講規矩,倒是看看,你自己是個懂規矩的嗎?”

淺梨不知所措,淚眼婆娑的說:“主子,您不要怪碧落姐姐,都是奴婢的錯,全都是奴婢太蠢太笨,奴婢現在就去把碧落姐姐找回來給您賠罪。”

顧惜年把手一抬,攔了去路。

“讓她去,不必找她,身為侍衛頭兒,這點事她自己都想不明白,也就沒那個資格在我身邊當差了。”

她露出一抹冷意十足的神情,單是看著,都覺得心驚。

淺梨只覺得心臟跟著一緊,趕緊低下頭去,連呼吸都放輕了。

好可怕。

大姑娘無意之間露出的那種眼神,兇的跟什麼似得,她連多瞧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腦子裡不自覺的想到了一些事,本就怯懦的不知道該怎麼去選,現在,好像更怕了呢。

淺梨踩著虛飄飄的步子,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陽光那麼好,可曬在身上,怎麼就反而覺得冷呢?

入夜。

風呼嘯而起,將窗外的樹影,吹的沙沙作響。

顧惜年用過了晚飯,便覺得累了,讓淺梨等人退了出去,早早睡下。

明日,是回門的日子。

王爺不能隨行,可是該要準備的,卻沒有一絲馬虎。

程管家派了人過來幫忙,禮單上又加了長長的一列,拿到了顧惜年面前時,顧惜年面容平靜,只說:“有心了。”

整個落霞院都還在忙碌著。

淺梨順著牆邊,低頭往出走。

才出了落霞院,就有一個府內的婆子急匆匆的走了過來,跟淺梨打招呼時,眼看著四下無人,趕緊將一樣東西塞到她手裡。

“三更的時候,如果你不出現在字條上的地點,會是什麼樣的後果,你心裡有數。”

淺梨的眼淚瞬時又要湧出來了。

婆子氣哼哼的斥責:“收起你那副表情,是怕落霞院的人看不出來嗎?辦砸了差事,小心你弟弟的小命。”

淺梨立即捂住了嘴巴。

那婆子警告完畢,也不再搭理她,朝著相反的方向,快步走遠了。

淺梨吸了吸鼻子,把差點控制不住湧出來的眼淚全給擦去,就那麼低著頭,像是遊魂似得往後院走去。

婆子沒走幾步,一個轉角處,便遇到了抱著手臂,背靠著牆壁在等待著的碧落。

她嘴巴張大,才想打招呼。

便看到碧落翹起了嘴角,朝著自己,詭異的笑了。

婆子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頸部忽的劇痛,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捆上,看好了,等會一起送去給主子。”

兩個女侍衛一左一右,架著婆子回去落霞院。

碧落快走一步,順著淺梨離去的方向,跟了過去。

整個唐王府,緊挨著珍珠湖而建。

但因為地勢上的原因,就只有盛宴行的那一片竹林與湖邊的小屋距離湖水最近,王府的其他位置與湖保持著極遠的距離。

唐王府佔地面積極大,且是京城之內位置最佳的一塊區域,用的是皇家的能工巧匠,耗時十數年才完成規模。

賜給盛宴行做府邸之前,皇上再次派人進行的翻修,加建,雖然整座王府內,就只有他一個主子,但內內外外的氣派,卻是精緻而講究。

顧惜年嫁入府中,碧落跟著過來伺候,對整個王府的佈局只是有瞭解,卻並不熟悉。

可淺梨卻似乎已把這些路走過上百遍,哪裡有門,哪裡有路,小橋後哪裡有暗道可以直通假山,穿行而過,便到了最偏僻的區域。

這裡,哪怕連巡守的侍衛都很少來到,平時是封存著沒用,有個空蕩蕩的小院子,綠植瘋長了老高,透著幾分陰森的意味。

“我……我是淺梨,我……我來了,你在嗎?”

淺梨出來時,連燈籠都沒用提一盞。

今夜陰雲,不見星月。

周圍黑漆漆的極是嚇人。

更別提,來到的還是這樣子的偏僻角落,她喊出去的聲音,都帶著顫的。

“遭了,字條上說,是要在三更天過來,我來早了。”淺梨有些懊惱的喃喃,“怎麼辦,現在才過了一更而已。”

她在原地轉了幾轉,不見有人應聲。

便嘆了口氣,實在受不了此間的陰森氛圍,又一路小跑著走掉了。

碧落的眼底,劃過一抹精光,她抬眸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腦子裡便有了更具體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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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年沉沉的睡了一覺,午夜最黑暗的時候,她醒了,靜靜的坐起來,望向了某個方向。

“誰?”

一盞燈火,靜靜燃著。

昏暗的光線所不能觸及的位置,似是藏著什麼。

顧惜年眯起了眼,手摸到枕下,捏到了短劍的劍柄,心裡稍微踏實了許多。

她起身,踩好鞋子,一步步的朝著黑暗處走了過去。

面前,人影一閃而過。

顧惜年的長劍拔出,搶佔先機,向那人刺去。

劍鋒掃過殘影,落了個空。

顧惜年頓時有些煩躁,她還是要儘快的找一把趁手的武器才行。

門外,悄無聲息。

平時遇到風吹草動便極其敏感的侍衛們,突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也不知是著了道,還是已經……

顧惜年不想再去多想。

她深知,此時此刻,一場更大的危機正擺在了眼前。

這個潛在夜色之中的對手,所釋放出的氣息,相當的危險,她必須專心致志,全力應對。

驀地,對方出手了。

一掌劈出,風馳電掣。

她循著感覺,左躲右閃,想要把他引到明處來,卻很快被他識破了動機,一掌撂翻了油燈,將室內唯一的光都滅掉了。

顧惜年躲開了他那密無生息的攻擊,手裡的短劍劃破了對方的衣服,但並沒有傷到要害。

“你是誰?”

對方不答,單手卸掉了她手上的短劍,收到手中,輕輕掂了掂,卻隨手擲出,釘入牆內,而後繼續赤手空拳的與她纏鬥在一起。

很快,顧惜年便覺察出,對方似乎並無要傷害她的意思。

有幾次,她不及躲開,對方卻是主動避開要害,沒有痛下殺手。

這人,是個男人,一個年輕的男人。

他的身上,有一股好聞的木香,但卻又透著清冽,有種高不可攀的疏離感。

他,在探她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