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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對段小白生出一些疑惑

兩個穿著夜行衣的男人,已被扒了臉上的白布,每個人的下巴都脫臼,滿口的血,牙齒掉了幾顆,舌下的毒囊也被取了出來。

從此命不歸自己,想生不能生,想死也不能死。

外邊行走的這位段小白統領,也是個出手狠厲決絕的。

程先見了,大喜過望,連忙稱謝。

段統領擺擺手,意思是這是小事,不必多言。

眼看著落霞院外已經肅清感覺,段小白給護龍衛發出指令,命他們撤離。

一名負責傳信的護龍衛湊到了跟前。

他問:“爺有什麼吩咐?”

護龍衛抱拳:“爺說,死在王府這波人,要怎麼處置,全聽王妃的意思。”

“王妃有什麼吩咐?”段統領又問。

“王妃傷著,早早睡下,還未轉醒,大概是要等到清晨時,才會給出命令。”

段統領點頭,意思是知道了。

他命人把這些屍體全抬到外邊去,堆在一起。

程先則帶著王府的傭人們開始清理落霞院內內外外的血跡,忙活了大半夜,總算是徹底清潔乾淨,連積雪都順便清掃了,當早晨的第一縷柔光落下來時,顧惜年懶懶睜開了眼,竟微微恍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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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了什麼,迅速朝著桌子的方向望了過去。

段小白已經離開了。

換成了珠玉,坐在那張椅子上,正在對著賬目複查。

她最近極忙,但顧惜年出了事,碧落又不在府內,珠玉便說什麼都不肯離開,非要親自看著,才能放心。

淺梨端著熱水走進來,發現顧惜年醒了,頓時驚喜的歡叫了一聲,迎上前去。

珠玉直接把手中的筆扔到了一邊去,趕到跟前,小心的問:“主子,您還好嗎?傷口疼不疼?”

顧惜年的臉色依然很蒼白,整個人的氣色很差,看上去很是虛弱。

但其實黃太醫開的外傷藥,和劉太醫配置的內服藥,效果很是不錯,當然是痛的,但最痛的時候已挨過去了,顧惜年撐著手臂,已經坐了起來。

“我沒事。”

接過水,潤了潤喉。

顧惜年開口問道:“昨夜,怎麼解決的?”

珠玉原本不想那麼快說這些煩心事給主子聽,至少也要等顧惜年喝一碗熱粥,再將藥吃了,一切安穩妥當了再報告也不遲。

可顧惜年雖然睡的很沉,卻彷彿對昨夜發生的事全都心裡有數。

珠玉也就開始說了下去。

“王府竟然藏著一支相當厲害的侍衛,關鍵時刻,不知從哪兒便冒出來了。來闖府的刺客極多,但那些侍衛也不少,且戰力極強,進退有序,咱們的女侍直接被關進了落霞院內,幾乎沒派上什麼用場。”

昨夜之事,驚心動魄。

珠玉也是首次經歷,此時說起,仍是難掩激動。

“你所說的侍衛,可是臉上帶著玄金面具,與段侍衛類似?”

珠玉想了想,先是點頭,接著搖頭。

“主子,我昨天有幾次想要出去看看動靜,可全都被擋了回來,程管家就站在院子的正中央,他說他奉命保護好王妃,更要護住落霞院內所有人的安危,因此,只要看到屬下和女侍隊的人一露頭,就會立即命人給擋進去。當時情況危及,屬下不想他們殺敵的同時還要對我們這邊分心,便暫時下令讓女侍隊不動,一直到了刺客淋了火油,打算燒房,才用水淋溼了棉被,前去幫忙。”

她敘述完了事件的經過,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繞回到了顧惜年最初的問題上:“至於您問那些侍衛是否臉上戴著玄金面具,屬下還真的回憶不起。”

“回憶不起?”顧惜年重複著這四個字,神情玩味。

珠玉立即重重的點頭:“那些侍衛,與唐王府的府衛有明顯不同,他們似乎另有人來指揮,並不聽從於程管家的命令。

而讓屬下最不能想通的是,即使與他們有過面對面的直接接觸,可屬下卻仍是無法對他們留下太多的印象,雖說是夜裡天黑,人多雜亂,可什麼都回想不起來,這也是非常令人不解。

屬下幾乎都要以為是自己的腦子出了問題了。”

“他們是唐王身邊的護龍衛。”

顧惜年把喝光的粥碗,交回淺梨手上,用帕子沾沾嘴角,才道:“和段小白來自同一個地方。”

珠玉恍然。

苦思了一會,終於想通了令她整晚都覺怪異的地方。

“屬下一直覺得好像是在哪兒見過這些人,如今主子一提醒,屬下明白那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是怎麼回事了。

沒錯,那些神秘的侍衛每個身上的氣質都跟段護衛非常像,當正面以對時,會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迎面而來。

可是一旦不用眼睛去看他們,他們就彷彿原地消失不見似得,哪怕人還站在那裡,就是有辦法叫人對他們視而不見。”

頓了頓,她舒展了一口氣:“原來他們就是護龍衛。”

淺梨聽到了顧惜年口中接連出現了段小白的名字,只覺的主子欣賞、器重自己的心上人,彷彿比誇獎了她自己還要開心,她按住急跳的心臟,連呼吸的節奏都變了。

距離比較近,淺梨臉上的異樣,顧惜年看在了眼中。

“臉那麼紅,是哪裡不舒服嗎?”

淺梨的心事被撞破,她連連搖頭,口裡說著沒有,接著就快步出去,替顧惜年端藥了。

“主子,你真的不考慮換個大丫鬟嗎?”珠玉盯著淺梨的背影直皺眉。

不明說,但不滿的意思從未掩飾過。

從三等粗使丫頭提上來的,委實不堪重用,即使已在碧落的手上挑教的一段時間,可仍是糊里糊塗的,把這樣的人放在主子的身邊,任何人的心裡都要心裡掛著疑。

更別提,這個淺梨的忠誠度仍然是個問題,雖說上次的事,她楚楚可憐,處處無辜,但是,單憑她心裡邊做出打算,私下去接觸了別有用之人,而不直接跟主子報告,這便已經是犯了忌諱。

“再等一段時間吧。”顧惜年不肯定,也不否定。

她望向窗外,“段侍衛呢?”

“從昨晚起,就一直不見他。”珠玉的回答,頗令顧惜年感到意外,她說完,又道:“不過,段侍衛離開之前,在主子的臥房前後安排了高手保護,並且下令,不許任何人靠近臥房,否則哪怕是屬下和女侍隊的人,也等同於通敵對待,殺無赦。”

單是想起了段小白森寒的眼神,珠玉心裡邊都一陣陣的發冷。

她走南闖北,見過無數人,經歷了千百種面孔。

唯有一個段小白,是從見面時起,便不由的心生畏懼的。

顧惜年垂眸,忽的問出了一個頗為意外的特別問題。

“他又是一口氣說出那麼多個字?”

她的嘴角,浮現出了一抹淺淺的笑。

有些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