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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回顧

閆一虎走後我摸出那個玉石掛件,仔細的再次端詳,但前前後後我看了幾十遍,並沒有發現其他特別之處,我將它又收了起來。

心裡琢磨:“這一次別人不知道,可是我的收穫還是挺大的,發現了那處巨大的冰山玉脈不說,還從郭嘎子那裡“繳獲”了兩塊金塊和這四個玉盞,老虎的彩禮都幫他完成了。

尤其是這件玉掛件,這個東西的年頭不知道有多久了,我們孫家原來最擅長的就鑑別玉石了,每一個精通此道的人手裡面或多或少都會有幾件玉器。

這種玉器都不大,大都是老輩流傳的,稱為:“盤手貨”必須常年拿在手裡把玩,潤玉的同時也在感受玉石的靈氣,時間越久對玉石的感覺越好。

父親手上就有這麼一件“盤手貨”那是一塊杯口大小的紅玉玦,柔潤透亮,對著光可見裡面紅霧繚繞,神秘莫測。

一直以來我都比較眼饞,但父親說:“好玉是有靈氣的,會自己選擇主人,不是它的真正主人拿到它,它會排斥,玉的光澤和柔潤都會打折扣,所以真正懂玉的人都會尋找一塊真正屬於自己的好玉盤手,這樣玉石的靈氣也會不斷滋養人體,一人一玉相得益彰”

我心裡對此玉把握不大,有心盤手但又怕有什麼邪性,到時會與我有礙的,但此玉能夠解咒的功效,卻是我親身體驗的。我嘆了口氣將那掛件收起,想到以後再考慮此事了。

我被工程部隊救起來之後,身上的傷勢得到了很好的治療,這個倒不是我最關心的事,自打見到嚴斌之後,我能從他眼中看到驚喜和深深的憂鬱,他見到我的獲救,看來是真的高興,但同時又為其他隊員擔心。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勘探分隊加嚮導老沙總共十一個人,這趟進礦洞,損失小趙和申屠明兩人,鄭樓,展月清,小廖失蹤,剩下的人員基本上全部受傷,這種壓力之下,嚴斌的日子顯然不好過。

鄭樓的安全我基本上不用操心,以此人的本事,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是他應付不了的,但他現在要照顧關教授那個勘探隊,可能會有難度,不過他與關教授認識,曾保護過關教授,再加上被困在山洞中的四十幾人的工程兵,這應該也算一股不小的力量,再加上他手上有山洞地圖,應該能夠很快脫險。

我擔心小廖和展月清的安危,小廖與嚴斌老沙本在一起,但我現在對老沙起了懷疑,小廖一個人失散在山洞深處那是非常危險的,還有就是展月清,失蹤時神志不清,更讓人擔心。

想到她,我不禁心裡暗歎:“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的妹妹現在也身處險地了!”

對於那個礦洞我們一直以來都受到的是郭嘎子的暗算,現在這個危險還不能算是去除了,此人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閆一虎炸死,或者被塌方的碎石掩埋。

還有他一手製造出來的那些怪物,這些東西一日不除,山洞深處就隨時會有危險出現。我一直琢磨郭嘎子靠什麼控制這些怪物的,如果只是透過咒術的話,那顯然不可能,這裡面邏輯講不通。

咒術是需要一些特定的聲音組成必要的環境達到控制人的目的,可能再加上一些特殊的藥物煙霧等,對人的感官造成麻痺從而達到控制活人,失蹤的工程兵和劉教授小唐可能就是這樣被控制的。

可是郭嘎子如何又去控制死人的哪?

我回想郭嘎子在山洞中控制怪物襲擊閆一虎他們時的古怪表現,他手裡撒的那些粉末又是什麼東西呢?按理說死人應該沒有聽覺才對,可郭嘎子如何透過咒語控制死人進行攻擊?那些怪物到底是活的還是死的?

按照我一貫對塔教咒術的理解,他們應該是只能製造傀儡才是,怎麼現在不管死活都可以製造了!我回想鄭樓擊斃枯屍的情形,是不是這些傀儡的腦部被擊中就能解決掉?

但死人的腦組織和神經都已經枯萎了,靠什麼啟用呢?尤其是那些枯屍,還有藏屍洞裡那些蘇聯人的囚犯乾屍,那些都不知道死去多久的人了,如何啟用他們的已經枯萎的神經和軟組織的?

難道是那個釘入死屍頭部的骨刺嗎?一連串的疑問又開始在我腦中翻轉,不一會我就感覺頭疼欲裂了。

我倒在床上,用手揉揉太陽穴,暫時不敢去琢磨這些問題了,那四個讓閆一虎清洗的玉盞,可能是關鍵,我現在很期待能夠看到那些碗底的文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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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依稀看到的那些花紋似的文字,我懷疑自己是否能認識,這個確實有點缺乏自信了,對中國的古文字我也就止步於認識些篆體字了。我突然想到了關秉德教授,此人是考古學教授,他應該可以認的才對,希望關教授能夠順利的被鄭樓帶出山洞才好。

我慢慢的從床上起來了,定了定神,傍晚時分,四周沒有醫護人員,過一會可能要吃晚飯了,起身披了件衣服,走出了帳篷。

外面是一派忙碌的景象,工程部隊這次開來了大量的工程器材和車輛,正在整修一條進來的道路,從山腳到這裡最少需要將近10公里的山路必須在原有小路的基礎上開出來。

工地上現在已經點上了燈,搞得燈火通明的,看來他們是要晝夜趕工了,相對於不遠處的工地,山坡上的醫療帳篷,顯得格外安靜。

順著夕陽的薄輝,我向一旁的一處同樣的紅十字帳篷走去,到了門口,我向裡面張望了一下,帳篷內有兩個床位,只有一個躺著人,那人靠在床頭正在看報紙,正是劉亦農教授,我看其中沒有護士和醫生在,於是就走了進去。

劉教授察覺有人進來,看到是我,欠了欠身子,熱情的和我打招呼,我坐在他床邊的椅子上,跟他寒暄了一下,詢問了下他的傷勢,發現他的恢復能力很強,雖然還吊著水瓶,但精神狀態很好,我也對他的傷勢放心很多。

據劉教授講,他的傷勢主要是失血過多,現在輸了血,處理了傷口已經沒有大礙了。我安慰了他幾句,突然問了他一個問題。

我問他:“您上次說認識關秉德教授,您知道他也來這裡了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