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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推演一個座標

寬闊江面上,一艘樓船緩緩行駛!

在最上層的甲板上,一口銅鍋,冒著熱氣。

靠近船舷的那一側,莫山山伏在桌桉上,拿著她家那位新煉製的靈寶,在那裡寫寫畫畫。

很難想象, 那般繁雜到線條,莫山山究竟是如何想出,又是如何畫出。

哪怕對於天仙之流,進行這般的推演也是極為耗費心神,何況是剛剛步入先天元神境界不久的莫山山。

蘇玄站在銅鍋邊上,揮舞著道德古劍,將幾尾鯉魚, 剃去了魚鱗, 拆去了骨頭, 切成了薄如蟬翼的薄片放入了銅鍋中。

比蟬翼還要薄上三分的魚片,剛一入鍋便已經燙好,蘇玄手指微微一動,銅鍋內的魚片,便升騰開來,落在了一方晶瑩剔透的玉碗之中。

隨後蘇玄又將蘸料調好,他端著燙熟的魚肉,調好的蘸料,走到了莫山山跟前,說道:“山山,別再推算了, 我那位便宜師叔給的圖卷,我估摸著沒那麼簡單, 反正現在我們也去不了,先吃飯吧!”

莫山山看著桌桉下面, 摞了半尺厚的宣紙,她說道:“師叔的圖卷,確實玄妙,其中所蘊含的符道至理浩如煙海,若能夠完全參悟,我的修為便可追上你。”

她是書痴,是道門知守觀蘇玄的妻子,諸天萬界,危機重重,她不想成為蘇玄的累贅,所以她必須萬分的努力。

況且圖卷上,用來隱藏洪荒世界座標的符真的很好。

蘇玄看著滿是倔強的莫山山,心中也是明白為何他家山山會這般努力,他微微笑道:“那我陪你一起推算,若是能早些推算出來,也是求一個心安。”

又一張桌桉出現在甲板上,兩張桌桉並在了一起,那圖卷被放在了最中間的位置。

莫山山一邊推算,一邊時不時的夾一快子燙好的魚肉,蘇玄看著正在吃飯的莫山山, 為之一笑後, 便開始推算起洪荒世界的具體位置。

從某種意義上, 符道就是線條組合在一起,調動了天地之威,隱藏在符文中的座標,就需要解開巢狀在一起的所有神符。

蘇玄腳下一張張宣紙摞在了一起,這時候蘇玄感覺,上輩子和這輩子加起來,推算的神符,也沒有這麼多,也不知道他那位便宜師叔,是怎麼想到這般整人的法子。

過了許久後,蘇玄的推演陷入了瓶頸,哪怕是動用了清淨之意境,他也無法在推算下去分毫。

蘇玄看著似對非對,差不多對了的推演結果,給他家山山看了看,他問道:“山山,你這這個座標有什麼錯誤沒有,洪荒世界的座標,參考於三座大千世界,這便是其中一座。”

莫山山接過蘇玄手中宣紙,仔細的看了看,又對照了自己找到的那個座標後,她拿起那張宣紙,說道:“你算得這個大千世界座標,我先前就已經算了出來,我現在正在算後面的那方大千世界的座標,可惜算了一半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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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她就不該讓她家那位,來推算這些座標,還是讓他多學學做飯的好。

雖然早已不用吃飯,可生而為人,吃飯便是頭等大事。

蘇玄聞言一臉囧狀,若樓船甲板上有個地縫,他大概都會鑽進去,好避免這個無比尷尬的場面。

“那就先別算了,先吃飯吧!吃完飯,我想靜靜!”

他不是無所不知之人,於符道雖有天賦,卻也是借前人之符,他不得不承認,在符道上的天賦,他家山山,的確是要比她好得多。

莫山山也是頗感無奈,不過無奈之後,也有一些小竊喜,原來他也不是全都知道,她看著一臉囧狀的蘇玄,說道:“聽你的,先吃飯!”

有了他家山山的命令,蘇玄跑得飛快將那些讓他感到挫敗感的宣紙通通收走。

這時候蘇玄只感覺,他那位便宜師叔就是在為小舅子,向他發洩不滿。

桌桉上擺滿了做好的飯菜,可不等兩人動快子,便見徐渭熊,踏浪而來,飛到了甲板上。

蘇玄剛剛拿起的快子,又放了下去,他說道:“為什麼總有人,喜歡在我吃飯的時候,來找我呢?”

莫非這也是流傳在諸天萬界中,某種不可名狀的詛咒嗎?

就跟那句,道友請留步一樣的詛咒嗎?

莫山山對於徐渭熊的來訪,並未感到不滿,她很是平靜的招呼徐渭熊坐在一起吃飯。

徐渭熊在坐下後,她看著一桌子飯菜,並未去動快子,她看著莫山山與蘇玄問道:“我很想知道,那日在蘆葦蕩,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很清楚徐驍沒有讓他知道真相,趙楷也不敢說出來真相,因她現在不能回到北涼,所以她只能來此問一問,畢竟能讓那個混蛋,如此懼怕的也只有眼前坐在椅子上的蘇玄蘇先生蘇仙人了。

蘇玄聞言,微微一笑,說道:“路見不平,心有不甘,遂而拔劍而起,以至於徐鳳年請真武法來此人間,他請真武,我請太上。”

徐渭熊很是疑惑,問道:“不知鳳年何時得罪了蘇先生。”

蘇玄說道:“得罪我的可不是你那弟弟,而是人屠徐驍的義子褚祿山,準確來說褚祿山得罪的是我,還有我家山山。

這件事一提起來我就感到噁心,若我真實個尋常書生,帶著我家夫人在那裡,恐怕我早就死了。”

之後的話他沒說,因為他怕心中怒火再起,龍有逆鱗,動之者死,他家山山就是他的逆鱗,誰敢動,誰想動,那就得死!

莫山山看向了徐渭熊,她說道:“當日情形便是如此,就是怕有人不信,所以留了些證據,你也可以看一看。”

說話間,一方玉石出現在莫山山手中,她凌空在玉石上畫符,一道投影隨之出現在空中。

正是當日發生的種種,就連那個拂水房的諜子的說話聲也是清晰可聞。

徐渭熊在看到那女子被擄掠後,也是極為憤怒,她說道:“可褚祿山,為了抵禦北莽,立下了不少戰功!”

蘇玄聽後,切了一聲,冷笑道:“立功就能,擄掠民女民婦嗎?想死後混個文正的名頭,也不看看自己做下了怎樣的惡事,功是功,過是過,惡也該是惡。”

有心為善不賞,無心為善,當賞!

有心為惡該罰,無心為惡,不罰!

褚祿山有心為惡,自然當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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