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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誰動了科米爾的乳酪?(2)

這個幾乎沒有任何裝飾的房間,此時到顯得很不錯,因為此刻冬天就要來了。與地球歐洲的地中海式氣候一樣,科米爾王國的冬天充滿了溼冷。那富含水氣的寒冷一直可以冷到人的骨髓裡。在這樣的自然條件之下,阿拉貝城內城的這間乾燥的房間,就顯得十分的“奢華”了。不過這也不是科米爾王國北方軍團領袖,女仕領主蜜爾曼大人喜歡講究,而是這間房間,這間指定為北方軍團指揮部裡的一間辦公室的房間,裡亂糟糟的放置這各種檔案、地圖等物品。

阿拉貝城女城主蜜爾曼大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3o多歲的高大健美的男人婆,雖然孫白不怎麼喜歡黑的洋妞,但是他也被蜜爾曼胸前的偉大的震撼了一下,少年確信,這是非常完美的、堅挺豐滿的胸部。喜歡日系童顏**的缺少男子漢氣概的傢伙們可能不會喜歡蜜爾曼,因為她那寬闊的肩膀與手臂上結實的肌肉,絕對能將他們以及一些認為絕大多數認為女人不能上戰場的“磚家叫獸”們打得連他們的媽媽都認不出他們來。

此刻,蜜爾曼大人像一個男人,嗯不,是像一個野蠻的中世紀戰士或者是一個維京女海盜一般大口大口的喝著麥酒,同時這個女人的眼中閃爍著一種危險的光芒,一種和她身邊那把巨劍鋒利的劍刃上閃爍的寒光一樣可怕的光芒。

孫白盯著蜜爾曼大人臉上的那道刀疤,不知道該為這個健美的女英雄感到惋惜還是感到慶幸。按照傳統的觀,蜜爾曼大人臉上的刀疤叫做毀容,但孫白心中的很一部分提醒他這個女人很有“味道”。

“我聽過你的傳,一個能對抗一千個獸人的傢伙。”蜜爾曼咧著嘴角微笑著,她的微笑讓孫白想起了《動物世界》中看到的母獅子。在蜜爾曼的周圍,坐著一圈神情嚴肅的高階紫龍騎士和高階戰法師。

孫白和蘿拉一夥冒險者心裡很失望,在這個場合請求蜜爾曼大人單獨召見他們實在不是很合適。但是孫白心中表示理解,因為處在戰爭中的總指揮官被嚴密的保護著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雖在這間房間裡大部分是阿拉貝城的領導人物,但是這個時代的領導人物與現代社會不一樣,一般都有過人的單兵戰鬥能力,這一夥“領導”們的戰鬥力,絕對高於同等數量的普通衛兵的戰鬥力。想在這裡對蜜爾曼大人動手,當然是完全不可能地。

孫白等四個冒險者互相對視著,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無奈,他們不是沒想過在這裡就直接對蜜爾曼大人公開自己的使命,但是貿然地提出單獨會見要求,且不蜜爾曼答不答應,這只能讓無孔不入的間諜們查覺。事實上,知道冒險者一夥的真實使命的,除了他們自己之外,只有三劍領主與弓橋城洛山達教會的最高領導人。所以孫白等人,強壓下了表露身份的願望,等著蜜爾曼的詢問。

“我聽赫姆拉斯大人,你這樣的少年英雄親身在第一線和敵人搏鬥過,請告訴我,你真的就不能覺一敵人身份的資訊嗎?”蜜爾曼絲毫不拖泥帶水的。

“我們繳獲了敵人將領的一匹戰馬,還有幾把十字弓。”孫白沉著的,他的意思,就是科米爾某些大貴族支援了那些獸人、地精。因為不是他們出售的話,怪物們怎麼會有戰馬和十字弓呢?尤其是那些十字弓,製作的精良程度已經達到了一個非常高的標準。

聽到孫白的這句話,女仕領主蜜爾曼與周圍的戰法師們都是不住的嘆息。就在這樣的嘆息中,孫白又重新對蜜爾曼詳細地講述了那天他在國王森林的戰鬥。

聽完少年的描述之後,一個戰法師扭頭對蜜爾曼:“尊敬的大人,如果坐視某些賣國賊對怪物們提供物資,我們的戰役部署將會落空。我再次提議組織一個調查組,徹查那些賣國賊。”

這個戰法師剛剛完,立即有另一位戰法師出來反對:“我不同意這個意見,請各位大人們想清楚,我們只是北方軍團的領導者,貿然成立這個調查組,有干涉朝政的嫌疑,況且成立之後,就要進行一系列的秘密行動,這種陰暗的手段,王庭裡會怎麼看呢?還是先上報鋼鐵執政官雅盧賽爾公主再做決定,這樣比較穩妥……”

第一個話的法師搖搖頭對那個反對的法師:“卡林菲斯,你應該知道,王庭中有太多的馬屁精與懷有異心的人,一旦我們上報,就得走正式的行文程式,我敢和你打賭,不到一個時,那些賣國賊一定知道這個情報,他們就有防備,就會銷燬一切證據,那還能調查出什麼呢?”

名為卡林菲斯的法師一副誠懇的樣子:“奧克利,如果我們北方軍團私自組織調查組去查那些朝裡的大人物們,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呢?句不客氣的話,在別的國家,這樣做無疑會背上“陰謀叛亂”的罪名。”

第一個話的、名叫奧克利的法師:“鋼鐵執政官與王太后會相信蜜爾曼大人陰謀叛亂嗎?”

卡林菲斯:“正是因為蜜爾曼大人受到王室的信任,我們才不能削弱這種信任,無論什麼時候,揹著君主私自組織秘密活動,都是一件很受懷疑的事情。況且,不定,我們現在談論的計劃,有可能明天一早就那些賣國賊就知道了。”

“難道在座的人會有一個是叛徒?”

“我沒這麼,但是也難保誰不會在喝酒的時候漏了嘴,眾神在上啊,奧克利,我兩都是法師,法師當有法師的氣度,這種無聊的互相測試就免了吧,你真能確定我們的佈局能保守秘密嗎?現在科米爾什麼形勢你又不是不知道。”卡林菲斯嘆著氣。

“正是因為我知道這個形勢,我才提出由我們北方軍團秘密的自己組織調查組,因為都裡很多人都信不過。卡林菲斯,你這麼做,很明顯就是一種不負責任的明哲保身的態度。現在不是關心個人得失的時候,如果怪物們得到物資,堅壁清野的戰略就是一個笑話。北方軍團在朝野口中就會淪為笑料!”奧克利嚴肅的。

“嘿,奧克利,你這是在指責我的人品嗎?太過分了!我跟你,就你這傢伙在上次戰爭的時候……”卡林菲斯臉上閃過一絲怒容,聲音不由自主地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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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兩個法師的爭論,孫白一陣的悲哀。不管是怎樣聰明的法師,也畢竟還是人,所以,跑題黨不僅僅是活躍在現代社會各個論壇上,也活躍在中世紀的時代。

和孫白一樣悲哀的還有不少人,赫姆拉斯就是其中一位,儘管他不知道什麼是網路論壇,但是他知道,這種爭論一旦上升到指著辯論對手的人格、智商、誠信等方面,立即就演變成一種沒完沒了的口水戰。於是赫姆拉斯出言打斷:“兩位兩位,冷靜冷靜,不如折衷一下,反正蜜爾曼大人深受王室信任,不如請她單獨向王室作出秘密的彙報吧。反正透過翼龍湖的水路運輸,一來一回也不過最多一、兩個星期,況且你們法師不是能傳送嘛,那就更快了。”

兩個法師沉默下來。

沉默了一分多鍾,一個騎士忍不住:“那麼,在蜜爾曼大人離開期間,誰指揮北方軍團?”

所有的領導都眼觀鼻鼻觀心的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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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在十幾天前,孫白與蘿拉剛剛抵達弓橋城的時候,沮喪、憤怒、痛苦等等負面情緒浮正出現在以拖雷紅袍法師哈魯克斯為的歹徒們的臉上。

女死靈法師安東尼婭的城堡廢墟內,全副武裝的歹徒們無言地站在陰影裡,一個個無精打采,垂頭喪氣。他們沒有找到自己的目標,更不要會現任何戰利品。

這些歹徒們曾經以為榮華富貴即將到來,但是在“金色黎明”大門前的那場突襲給了他們一次沉重的打擊。儘管4個歹徒頭子活了下來,但是人員的損失是巨大的。特別是塞爾剛特的地頭蛇克萊門特,當他聽聞手下報告他的住宅遭到劫掠,金銀細軟被兩個蒙面人席捲一空的時候,這個光頭暴徒登時被活活氣昏過去。

在四個歹徒頭子被豪華酒店“金色黎明”的工作人員找來牧師救治之後,怒火攻心的他們強壓著中樞神經還殘留的痛苦的記憶,用盡了最大的努力召集到了部分人手之後,於第二天的凌晨,在克萊門特的指引下,闖入了安東尼婭的農莊。

在經過一翻探查,現了隱藏的傳送門之後,他們終於來到了這個讓他們沮喪的地方。這裡已經空空如也,一個銅板也沒有留下。

看到歹徒們的沮喪神情,身為牧師的熊地精巴特感覺到有義務鼓舞士氣,於是這個可怕的怪物強打精神,對拖雷紅袍法師哈魯克斯:“哈魯克斯,儘管安東尼婭已經逃跑,但是拖雷的預言系法師是否可以幫忙尋找……”

沒等熊地精牧師完,骨瘦如柴的哈魯克斯搖搖頭打斷了他:“不,安東尼婭很可能已經死了。昨天中午襲擊我們的人,與搶到轉生白骨板的是人,十之**是另一夥自命為正義的冒險者。”

看到自己的邪惡同夥們眼裡那驚詫的目光,哈魯克斯接著補充道:“安東尼婭和我是同學,過去都是薩扎斯坦先生門下,我很瞭解她……剛進來的時候你們看見那些埋藏屍體的墳堆了吧,安東尼婭的心腸可沒這麼好,也不會這麼浪費……她一定會將那些屍體轉化成骷髏兵的。能這麼做的人只能是那些自命為善良正義的虛偽的傢伙。”

“那麼預言系的法師是否能追蹤得了他們呢?”熊地精巴特急忙問。

“法師也不是萬能的……”哈魯克斯苦笑著。

散塔林會的軍官米拉克薩站出來:“事情變成這個樣子,看來也不是很容易就能解決,我提議我們還是一邊進行我們的計劃,再一邊尋找轉生白骨板的為好。”

塞爾剛特城流氓頭子克萊門特急忙幫腔:“哈魯克斯,我也贊同這個觀,要想找到白骨板,是需要大量的時間、金錢、人力的。我們也只有實踐了我們的約定,才有足夠的財源來維持搜尋行動,你看……”克萊門特一臉期盼地看著眼前的“皮包骨”法師,在所有的歹徒中,他個人受到的損失是最巨大的。

哈魯克斯沉吟著,在邪惡的拖雷紅袍法師腦子裡緊張地計算著得失,在他出尋找叛徒安東尼婭之前,他的派系領袖巫妖薩扎斯坦就對他進行了嚴厲的指示。在拖雷帝國中樞那麼多年,哈魯克斯從未見過自己的領袖如此地因為憤怒而失態,他簡直不敢想象自己將這個訊息回報的時候,會遭遇到怎樣的訓斥。但是……

一陣恐懼從哈魯克斯的脊樑骨冒了起來,讓他差對自己的盟友們進行威脅,他非常想告訴自己的盟友們,這件事不辦好什麼盟約也沒有!但是長久以來積累的智慧告訴他光有威脅沒有利益是辦不好任何事情的。

哈魯克斯剋制著自己對那可怕的領袖的恐懼,努力地用理智來思考問題,他知道,在整個費倫大陸,拖雷紅袍法師們簡直就是臭名昭著,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無數的“眼睛”或明或暗地、毫不鬆懈地盯著他們,任何一個紅袍法師想親自幹什麼的難度很高。

而且他哈魯克斯,也許會是一個不錯的政客、一個不錯的將軍,但是他實在是沒有任何“江湖”經驗。也許他可以對某個政治問題進行分析,甚至可以指揮一支軍隊動對某個城堡的進攻,但是親自深入一線身先士卒地去找某個人可不是他的所長,他也沒有充當一名間諜的本領,就好像cIa局長能在行政崗位幹得很出色,但是卻未必能如手下的間諜們具備專業技能一樣。

“該死的,我已經在中樞的參謀位子上呆的太久了,手下也沒有專業的人員,要是我也像安東尼婭一樣一開始就……算了,這樣沒什麼意義……”哈魯克斯鬱悶地想。

更讓這個邪惡法師鬱悶的是,他那飛轉動的腦子很容易就計算出了各種開支,單單是那些聘用人員、武器裝備的損耗、交通、基地等等費用開支對於剛剛初掌實權的哈魯克斯來,就讓他頭疼不已。儘管在離開拖雷之前他領到了一筆數額巨大的行動經費,但是他是多麼希望能像自己的老同學安東尼婭一樣,用這筆資金作為本錢,從中為自己今後的事業狠狠地撈上一大筆啊。

接著哈魯克斯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如果安東尼婭已經死了,那麼那天中午是什麼人在金色黎明伏擊他們呢?善良的冒險者們?也許……但是他們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行蹤的呢?一想到這裡,“豎琴手”這個令所有邪惡人士膽寒的名詞出現在哈魯克斯的腦海裡。

豎琴手們除了擁有無孔不入的情報能力之外,他們的勇氣也讓邪惡人士們崩潰。最讓豎琴手組織出名的事件之一是“地獄門堡”事件,當時一支強悍到掉渣的惡魔軍隊佔據了該地,可是兩名豎琴手成員潛入該地,引爆了一個“神器”,在巨大的爆炸中,僅僅兩個人的自我犧牲就讓惡魔軍隊灰飛煙滅。

“這根本就是一群瘋子!”哈魯克斯心想,他絕對不想招惹這樣的傢伙,也不願意像豎琴手可以為正義獻身那樣為拖雷犧牲,也更不相信自己能在這種秘密的情報戰線上能夠和豎琴手們相提並論。那麼,他就需要盟友的幫助,比如號稱“暗黑情報網”的散塔林會……

哈魯克斯立即打定了主意,他可是來財的,之所以效忠拖雷、效忠薩扎斯坦,僅僅是為了個人的好處,否則“為國盡忠”不過是一個笑話。這個時候,貪婪終於戰勝了恐懼與理智,於是哈魯克斯同意了自己盟友們的建議,這讓另外三個歹徒頭子松了一口氣。

“我同意開始實行我們的約定,但是尋找轉生白骨板的使命也要同時進行!”拖雷紅袍法師哈魯克斯“堅定不移”地。

“那是、那是……”另外三位歹徒頭子雞啄米似的頭。

“但是……為了確保各位盡心的完成薩扎斯坦先生的願望,所有的商業收益我方要多收二成,直到找到轉生白骨板為止!”哈魯克斯不容置疑地、“義正詞嚴”地。

聽到他這麼一,另外三個歹徒頭子的臉色立即苦了起來。

“皮包骨”法師沒有心軟,他那骷髏一般的爪子一揮,將幾個歹徒頭子還沒出口的話堵在他們的喉嚨裡,接著哈魯克斯冷冷地:“我知道這樣也許對各位很不公平,但總比什麼也沒有強吧?而且各位也請為我想想,我可是要直接面對薩扎斯坦先生的,他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另外三個歹徒頭子只得鬱悶地頭。拖雷紅袍法師哈魯克斯看見他們被迫屈服,微笑了一下,掉頭離開。這個時候,誰也沒有現,在這個邪惡法師那骷髏一般的面容上,那深深的眼眶裡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但是當他一想到要回到拖雷紅袍法師帝國去向他的老師巫妖薩扎斯坦回報這個訊息時,哈魯克斯的臉又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