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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騎兵聯隊,追擊!

踏踏踏的馬蹄聲,充斥在山林中。

長長的騎兵隊伍,經過幾個小時的趕路,終是快要趕到目的地了。

“快要到地方了,我建議還是讓部隊停下來歇息一會兒吧。”

“說的是,趕了幾個小時的路,屁股都顛麻了。”身形消瘦的聯隊長,下令就地歇息。

長長的行進隊伍,很快便停了下來。

士兵們紛紛下馬,揉捏捶打僵硬的大腿內側。

騎著高頭大馬看上去很威風,實則騎馬的苦,只有騎過的人才知道。

屁股會被顛得麻木,大腿內側會因為長時間跟馬鞍的摩擦,擦破皮到流血是常有的事。

騎兵聯隊長左賀一郎畢業於騎兵科,幹了二十幾年的騎兵,早已經習慣了。

他的坐騎是一匹純黑色的東洋大馬,體型巨大,身高一米六,跟他本人的身高基本一致。

對於自己的夥伴,左賀一郎極為愛護。

他手指穿過戰馬的馬鬃,親暱的梳理著,從口袋裡抓出一把黑豆,餵食並肩作戰的夥伴。

部隊停下休息,電訊兵可就忙碌起來了。

立即與上級聯絡通報情況,並得到了最新的命令。

“報告,師團長來電。”

左賀一郎接過電報,原來因為正面進攻損失巨大,谷壽夫擔心他們騎兵聯隊蠻幹,所以下達了更具體的指令。

要求不得強攻,試探性給予八路軍防守部隊壓力。

關鍵是封堵出口,務必不使八路從此處逃走。

“看來山裡面的八路真的很強,不是一般的厲害啊!”左賀一郎把電報轉手交給了參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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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尼?第一次強攻,就損失了一整個步兵大隊?”

參謀長看完不禁發出驚歎。

他們整個第六騎兵聯隊,加在一塊才一千六。

豈不是說照著那邊的打法,一場戰鬥,就可能損失三分之二?

這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左賀一郎感嘆說:“正是如此,所以將軍才再三強調不準我們強攻,畢竟我們騎兵可比步兵高貴的多。”

對此類觀點,身為騎兵的一員,參謀長自然是頗為認同。

在各國官方的認定中,騎兵的地位都明顯較高。

無論是兵員選拔還是裝備劃分,騎兵都有較大的優先權。

由於成本的昂貴和訓練代價較高。

騎兵雖然被很多將領認為是落後的兵種,但仍然是精銳部隊的存在。

在很多人眼裡,

騎兵就是騎著馬的士兵,高舉馬刀大喊衝鋒的樣子。

似乎除了這個形象就沒有其他形象了。

這種思維誤區,就是忽視了馬匹最重要的優勢——跑的快。

兵貴神速,機動性往往是一支軍隊作戰實力,衡量的至關重要的指標。

馬匹的機動性+槍炮的火力。

二者完美結合,就是新式的快速突擊部隊理念

當作戰雙方在正面戰場僵持不下的時候,騎兵以快速的機動性優勢,迂迴到敵人的側翼,或者背後發起進攻。

是足以改變戰爭天秤的重要砝碼。

就拿此次作戰來說,派遣步兵最少需要兩天時間趕路,而他們騎兵僅僅是一個上午。

就憑機動速度快,騎兵就完勝步兵。

瞭解到了敵人的強悍,左賀一郎自然是不願意把寶貴的騎兵,投入到陣地攻防戰中。

他決定按照上級的指示,派出小股兵力試探試探。

在很多騎兵將領眼中,揮舞馬刀衝鋒是種情懷。

但實際上從第二次鴉片戰爭,八旗騎兵與英法聯軍在八裡橋之戰就已經宣告,騎兵的時代已經過去。

隨著高速機槍的興起,騎兵的速度永遠跑不過機槍的射速。

野外突然遭遇,對方步兵缺乏足夠數量的機槍,或許還能試試揮舞馬刀衝鋒的情懷。

在陣地戰,騎兵因為目標過大,難以隱蔽,很容易遭到遠端火器的重大殺傷。

在密集的彈雨下,暴露在開闊地上的騎兵,比步兵死的還要快。

但凡指揮的將領腦子裡面沒灌水,就不會勒令騎兵直接衝鋒有準備的陣地。

此類情況,騎兵肯定是要像步兵一樣進攻。

百來騎兵放下了戰馬,端著騎槍,在輕機槍的掩護下,進行了一波試探性的進攻。

警戒防衛的八路只有一個排,三十幾個人。

可火力密度之強,讓人不禁懷疑對面有三百人。

進攻一方的火力還趕不上防守方的,連壓制都做不到。

結果顯而易見。

左賀一郎直接命令部下停止進攻,放棄了攻破敵人陣地的幻想。

不過倒也並不意味著失敗。

原本的目的基本達到了一半,只要他們騎兵聯隊在此一刻,就能一直威脅八路的退路,使其根本無法安然撤離。

轉入對峙狀態,左賀一郎灑出大量的偵騎。

作用在於偵查八路的動向,並且搞搞破壞,劫掠殺死周邊村莊的村民,焚燬村子。

前者是為戰爭服務,後者就是傳統藝能了。

打仗的時候不順便搞搞屠殺,搶劫撈一把,還能算是第六師團的兵嗎?

騎兵來去如風,等老百姓們看到的時候就已經跑不掉了。

小半天的時間,周邊有兩個村莊冒起了滾滾濃煙,上百無辜鄉親成了刀下的冤魂。

回來的騎兵,戰馬上馱著搶來的雞羊。

有的褲腰帶松了,顯然是發洩了獸慾

就在他們得意洋洋的談論收穫時,十多個狼狽不堪極速馳來的騎兵高聲的呼喊到:“八路,大股八路的騎兵趕到了,快跑!”

遠處的煙塵浩浩蕩蕩捲起十幾米高,就像沙塵暴吹來的前奏。

絕對是大股騎兵疾馳奔跑才能製造出來的。

日軍騎兵對此是再熟悉不過了,立即揮舞馬鞭狠狠的一抽,向大部隊所在的方向逃去。

日軍騎的東洋大馬耐力強速度快,不多久便甩掉了後面的敵人。

“你說是八路騎兵團?你確定!”

目光灼灼地盯著報信的士兵,左賀一郎興奮的不能自已。

再三確認訊息真實,他用力的揮舞了一下拳頭。

八路騎兵團來襲,哪裡是威脅?

簡直是來送功勞的嘛!

參謀長說:“據第一軍提供的情報顯示,山西的八路軍只有一個成建制的騎兵團,直接隸屬於八路軍總部。”

左賀一郎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是,我也想到了。

這是難得的機會,向師團指揮部發報,騎兵聯隊請求出擊。”

師團指揮部立即發來了回電,除必要監視山谷出口,允許騎兵聯隊擇機出戰。

誰都不曾懷疑騎兵大戰有失敗的可能。

騎兵是一個高投入的兵種,優秀的戰馬,還需要充足的營養養膘。

熟練騎著戰馬縱橫的士兵,需要兵員素質夠高,以及投入更多時間的訓練。

這些八路有嗎?

答桉是沒有的。

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循著八路騎兵部隊趕來的方向,左賀一郎指揮著騎兵聯隊正面迎了上去。

不久後,在尚算平坦的曠野,雙方隔著老遠遭遇了。

黑壓壓的八路騎兵團停止了前進,戰馬的蹄子刨著泥土,做好了衝鋒衝刺的準備。

是要騎兵衝鋒嗎?

左賀一郎臉頰浮現出了潮紅色,他興奮的拔出了腰間的馬刀。

由於時代的變動,騎兵對沖已經成為了一種古老的情懷存在。

對於一個老騎兵,做夢都想冷兵器騎兵衝鋒的魅力。

只要有一次,就不枉此生了。

“撤!”

八路騎兵團傳來了一聲暴喝,只見那些人迅速撥轉馬頭,揮舞著馬鞭疾馳逃離。

都擺開架勢了,突然撤退。

此番操作,秀的左賀一郎目瞪口呆。

對面的八路看上去有一千人左右,怎麼連拼都不敢拼一下呢?

八路的騎兵比起他們的步兵,實在是有夠差勁的。

連基本的勇氣都沒有。

左賀一郎不肯放過到了嘴邊的肥肉,馬刀高高舉起用力一揮:“進攻!”

急不可耐的東洋大馬,矯健的身軀衝了出去。

東洋大馬相比較起來爆發力更強,速度更快,雙方的距離在拉近。

馬背上的日本兵把馬刀歸鞘,拿起比三八式步槍短一截的三八式騎槍,在馬背上進行射擊。

前方,八路騎兵不時的有人中槍落馬。

在高速疾馳的馬背上摔下來,即使不死也摔殘了。

緊追其後的日本騎兵跟上來,沉重的馬蹄一頓踐踏,難有人活得下來。

日軍騎兵在怪叫,暢快的進攻,追的敵人亡命奔逃。

他們認為這是獵殺時刻。

八路的騎兵部隊方方面面不如他們,可並不意味著任人宰割。

手上的騎槍不是燒火棍,是要人命的東西。

落在後面的騎兵舉槍回頭射擊,子彈嗖嗖的亂飛,總有能蒙中的。

騎著東洋大馬的日本兵被擊中後墜落,同樣會享受後方騎兵,馬蹄踐踏的待遇。

在某種程度上來講,戰爭是公平的。

浩浩蕩蕩的騎兵部隊席捲而過後,獨留下一些沒了主人的戰馬,孤零零的停留在原地。

戰馬並沒有意識到,並肩作戰的夥伴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它們仍然守在屍體旁邊,等待夥伴重新站起來。

一追一逐,不知不覺追出七八公裡。

極速飛馳,戰馬都累得喘粗氣了。

在左賀一郎看來結果是喜人的,八路的戰馬太次,把鞭子掄出火星子來,也無法跑得再快了。

彼此間的距離已經拉到了不足一百米。

在這個距離上用騎槍射擊,命中率有顯著的提高,不斷多出的無人戰馬,就是最好的明證。

再拉近點,拉得更近一點。

就可以拔出馬刀噼砍八路,那是更容易的屠殺。

“大左,前面有山遮蔽了視線,會不會有埋伏?”

身側傳來某個軍官的提醒。

左賀一郎看見了,前面早已不是曠野,有些丘陵山包,中間可供騎兵奔跑的道路在收窄。

已經不是騎兵適合衝鋒的地方了。

可是追了好長一段殺傷了百來多八路,馬上要追上了,眼下正是擴大戰果的好時機。

因為一點隱憂放棄追擊,左賀一郎決然不肯的。

“我不信八路神機妙算,連這都能算到。”

左賀一郎用力一揮馬鞭,狂野的喊道:“繼續追,砍死八路,我會替諸位請功!”

聯隊長的激勵,許多日軍像嗑了藥一樣,紛紛狂野的哇哇大叫,外八字腿用力的夾著馬肚,驅使戰馬加速追擊。

在前面被追的像喪家之犬的八路軍,戰士們的牙都快咬碎了。

如果實在沒招了,他們寧願停下來,迎著敵人發起衝鋒,死也死在衝鋒的路上。

不像現在,窩窩囊囊的在逃命中死去。

“團長,弟兄們犧牲了不少,加上掉隊跑散的,剩下不到七百了。”

聽到屬下的抱怨,騎兵團長扭頭看了一眼後方:“沒關係,小鬼子追進來了,接下來就該輪到咱們復仇了。”

下屬咬了咬牙,被一個名叫希望的東西吊著,繼續跟著大部隊跑。

不錯,這是一場釣魚行動。

肥美的魚餌就是騎兵團,只有如此才能釣的來大魚。

但魚餌付出的代價是慘痛的,至少一百多戰士,犧牲在了勾引敵人的路上。

他們死得很憋屈。

犧牲的原因是馬跑得太慢,落在了後面。

也有可能是運氣不好,倒黴的被後面射來的子彈擊中了。

當中大部分都沒能拉個墊背的。

全團的戰士出發前就都知道,可他們還是義無反顧的執行了。

運氣不好犧牲的戰士,就是取得勝利付出的代價。

用騎兵團政委的話來說:“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只要不白死,死了以後,有人記著我們,替我們報仇就行。”

坦克別具一格的柴油發動機聲音,在充斥著戰馬奔騰聲和槍聲的戰場,仍然可以佔據一席之地。

在日軍驚訝的目光中,一輛鋼鐵巨獸越過丘陵,露出了猙獰的炮口。

一輛,兩輛,三輛,一口氣出現了九輛坦克。

重達四十六噸的鋼鐵巨獸,頗具壓迫氣息。

居高臨下的衝擊下來,就像是大河決堤,洪水撲面而來。

“戰車,是八路的戰車!!”

日本兵在驚呼,拉住韁繩,胯下的東洋馬熟悉主人心意的停止了奔跑。

軍官們毫不猶豫的大聲呼喝:

“快掉頭,分散跑。”

他們根本沒有用馬刀,試試敵人坦克裝甲厚不厚的想法。

那是傻叉才幹的。

騎兵遇上裝甲坦克,只有逃跑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