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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飛翔憧憬

小櫻很好奇初代目的仙人模式是從哪兒學的。當她試探性的詢問是不是溼骨林的蛞蝓仙人向他傳授的時候,千手柱間巧妙的迴避了這個問題。莫非不是?好像也沒有聽說過初代目有和溼骨林簽過通靈契約。既然他不想說,小櫻也沒有追問。反正初代願意教就行了。

感知自然能量是修行仙法最初也是最重要的步驟,天地間充斥著自然能量,卻不能一般人類所感覺到。除了重吾那種個例,正常人一輩子都和自然能量絕緣。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不明,但是要藉助外力幫自己感知到自然能量卻有很多方法。妙木山的蛤蟆油就是例子。

小櫻雖然沒有蛤蟆油,但她的體內有半隻九尾。尾獸查克拉雖然也被稱呼為查克拉,但和人類用精神能量與身體能量混合而成的查克拉並不是同一種東西。尾獸並不存在真正的肉身,當也沒有所謂的身體能量,陰九尾能夠被屍鬼封盡封印到波風水門的靈魂裡就是這一點的證明。沒有身體能量,也不是單純的精神力量,尾獸查克拉本質上就是對自然能量有所利用的,不過具體利用到什麼程度,陰九尾也說不上來。對尾獸而言,力量的使用方法就和本能差不多,屬性變化也好、尾獸玉也好,時間久了自然而然就學會了,哪有什麼理論可言。

得益於小櫻和陰九尾當前的友好關係,小櫻向九喇嘛借用尾獸查克拉並不困難。不過和漩渦水戶當人柱力的時候不同,體內只有半隻九尾的小櫻無法進行完全尾獸化,只能進入九尾查克拉模式。

身披金黃色的查克拉外衣後,感知能力被極大的提升。即使不使用神樂心眼也能夠感覺到上方木葉村熙熙攘攘的人群。收攝思緒的小櫻,開始按照精神世界裡千手柱間的指導,對外界的自然能量進行感知。

那是渾厚的、沉重的、緘默的、深邃的歲月凝結,渺小的個體在天地偉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醒來!”

柱間的聲音如同當頭一棒,將小櫻從那種特殊狀態下敲醒過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退出了九尾查克拉模式。本來已經穿在身上的衣服化為碎片散落一地,而在身上皮膚的表面,都覆蓋了厚厚一層皺巴巴的樹皮,一根根樹枝從身體上長了出來,在肚臍和手心甚至已經開花了……

“木遁?”

“這不是木遁。我忘記和你說了,修行仙人模式是有很大風險的。稍有不慎,就會被自然能量同化。不過不用擔心,有我和水戶在你的精神空間裡,一旦看到你超過界限我們就會把你拖回來的。”

“哦哦,這樣子啊。”

小櫻想起來了,劇情裡面修煉妙木山仙人模式失敗的下場好像是變成石蛙,而修煉柱間的仙人模式一旦失敗的下場就是變成植物嗎?

將身上長出來的樹枝折斷,將身上的樹皮一點點扯下來,疼的小櫻嘶啞咧嘴的。但這不過是個開始呢。

小櫻小心翼翼的將這些自己身上掉下來的植物碎片收集起來,這些以後都可以作為重要的研究素材。繼柱間細胞、天藏細胞之後,她收集的第三種植物化細胞來自她自己的櫻細胞。以後有時間,她打算尋找臨床試驗志願者去試試效果,看看注射了櫻細胞的人會不會覺醒什麼神奇天賦。

和精神空間裡的水戶還有九喇嘛溝通了一下才知道,開始修行以後,她自己以為時間只過去了一會兒,可是現實裡已經過去七天了。這還只是第一步的感知自然能量而已,還沒有開始提煉仙術查克拉呢。

不過馬上她就知道了,現在的自己已經和七天前變得完全不一樣了。最大的區別就是,哪怕不進入九尾模式,她也能感受到地下世界裡無處不在的自然能量。

“你的情況和我當時不太一樣。我只用了一天就感覺到自然能量,然後自動退出那種狀態了。不過這應該沒什麼關係。進入第二步吧。”

第二步是控制自然能量並提煉仙術查克拉。將自然能量、精神能量、身體能量按照等比例混合而成的新查克拉,也就是所謂的仙術查克拉。千手柱間教給小櫻十六種手印,用來對自然能量進行輔助控制。小櫻意外的發現,其中有好幾個是自己小時候胡亂嘗試的手印,不過那時候的自己根本感覺不到自然能量,只當成是沒用的手印了。根據柱間所說,熟練以後就不需要手印了,但小櫻還是覺得按部就班的來比較穩健。

人類的身體是無法直接吸收自然能量的,貿然吸收有各種各樣的結果,其中一種就是小櫻之前那樣直接變成植物。所以用精神能量和身體能量作為媒介,以形成仙術查克拉的方式間接利用自然能量是比較安全的做法。但即使是這種比較安全的仙術查克拉,也不是一般人能夠使用的。劇情裡佩恩六道的惡鬼道就因為過量吸收鳴人的仙術查克拉化為石蛙了。

本身就有著極高查克拉控制力的小櫻,在學會十六個手印之後只用了一小時,就完成了第一次仙術查克拉的提煉。提煉仙術查克拉的感覺其實就和她用溢散查克拉修煉陰封印的感覺有點像,才能夠進行的如此順利。

在小櫻半植物化的七天裡,她已經本能的學會了抑制自己作為動物的律動,連心臟都一度停止了跳動。與自然融為一體,讓自然能量可以自由進出身體,可以儲存一定量的仙術查克拉而不用擔心遭到自然同化,這已經是標準的仙人模式了。

小櫻大概每次需要半小時以上才能夠融入自然,這並非是因為她的能力問題,而是每次感受到自然能量之後她就會失去時間感。自己的意識裡只覺得過去了一瞬間,但回過神來現實裡已經過了半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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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第三個步驟你已經完成了,在靜止的狀態下進入仙人模式的修行已經完成了。剩下的就是熟練度的問題。”

根據劇情知道,妙木山的仙人模式修行是以不動為前提的,而千手柱間傳授給她的可不只是如此。

“接著是第四個步驟,在運動的狀態下進行仙術查克拉的提煉,和之前讓三者維持靜態平衡不同,這是截然不同的動態平衡。我當年可是花了很久才完成到這一步的。所為動態平衡就是……”

千手柱間雲裡霧裡的講解,讓旁聽生的漩渦水戶和九喇嘛都聽的一頭霧水,然而小櫻卻是越聽越驚訝。居然從柱間的口中聽到了受力分析什麼的,牛頓的棺材板要蓋不住啦!

當然,運動狀態下仙術查克拉的提煉與合成並非是前世高中物理的程度,至少是前世大學裡空氣動力學、流體力學的深度。劇情裡無論是妙木山還是地龍洞的仙人模式都非得是花點時間才能憋出來的,唯有柱間的仙人模式能夠瞬間進入,柱間能夠完全靠本能與經驗就總結出一整套行之有效的體系,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怪物啊。

在柱間講解完畢後,小櫻沒有立刻開始練習,而是認真思考了一會以後快速結印,施展了一整套一千四百四十個手印給自己,釋放了一套全新的遊戲幻術。不過這次安裝進精神空間裡的並非是遊戲,而是前世她在大學時期泡在實驗室裡經常用到的力學模擬軟體福倫恩特。她真的慶幸長期記憶是儲存在靈魂中而非儲存在身體中,她這一世五歲以前的記憶裡不太重要的那些已經開始漸漸褪色了,可前世甦醒的重要記憶卻像烙印在靈魂上一樣全都記錄的清清楚楚。不止是火影的劇情,也包括那些曾經讓自己難忘的經歷。

精神空間裡其他三個房客也看出來這套新安裝的“遊戲”對小櫻相當重要,所以沒有來打擾他,而是各自拿起自己遊戲手柄一起組隊打機去了。之後不知道花費了兩天還是三天,已經對時間概念有些稀薄的春野櫻終於將運動過程中需要注意的引數都計算完畢。她準備開始進行第四步的仙人模式的修行了。

小櫻繞著地下空間的跑道跑起步來,開始進行在運動狀態下進入仙人模式的嘗試,待她雙手合十,眼紋立馬出現在了臉上,而步速也遽然提升了好幾倍。這次沒有像靜坐時那樣花費半小時才進入仙人模式,只用了一秒就做到了。知曉小櫻修煉成功以後,精神空間裡的柱間和水戶都真心祝賀的鼓起掌來。

小櫻滿心喜悅的進行了感謝。經過精心計算求得的解經過實驗證明是正確的,這件事所帶來的幸福感遠遠超過了修煉仙人模式第四步驟成功給她帶來的滿足感。彷彿抓住了什麼靈感一樣,小櫻的身體慢慢漂浮起來。慢慢向上飛去。小櫻沒有學過土遁輕重巖之術,卻開發出了和土影飛行方法類似的技巧來。仙術查克拉的土屬性性質變化,讓她輕而易舉就完成了本以為自己還要幾年才能開發完成的舞空術!

“等等,小櫻你還沒穿衣服!”

“呀!”臉蛋紅透了的小櫻下意識的驚叫起來。

剛上升了幾十米被水戶提醒才反應過來,之前穿的衣服已經在修煉仙術的時候被撕碎了。要是真這樣飄出去,就變成木葉村奇談裡的裸奔少女了。

差點差點。好險好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