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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人柱力

漩渦水戶那套“漩渦鳴人就是千手柱間轉世”的說法,讓小櫻愣了一會兒,差點就信以為真了,但仔細一想馬上就發現了不妥之處。

如果說靈魂已經轉世,那麼劇情裡大蛇丸所施展的穢土轉生沒可能將初代召喚出來,還不止一次的召喚了初代目。同理,同樣是因陀羅查克拉的繼承者,宇智波斑從來不會認為宇智波佐助就是自己本人,二者還彼此大打出手。哪怕在漩渦水戶的觀念中查克拉和靈魂是一回事,比如本該是查克拉聚集體的九尾能夠被四代目用屍鬼封盡禁錮就是例子,小櫻還是覺得查克拉和靈魂這兩者之間有區別才對。想到漩渦水戶大概不知道阿修羅的存在,小櫻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對水戶解釋才好,暫時只能將這個話題作罷。

本來小櫻還很奇怪,為什麼劇情裡的藥師兜在第四次忍界大戰的時候沒有用穢土轉生沒有召喚出第一代九尾人柱力漩渦水戶和第二代九尾人柱力漩渦玖辛奈,直到她自己將漩渦水戶的靈魂喚回陽間憑依在了自己身上,她才理解到穢土轉生是召喚死者生前狀態的術。水戶在死前已經將九尾轉移給了玖辛奈,而玖辛奈死前也已經被帶土使壞釋放出了體內的九尾,換言之,她們兩個在死前都已經不再是九尾人柱力了。所以她們二人就算是被藥師兜穢土轉生出來也用不了九尾查克拉。

“這種高深的問題以後再說,小櫻你現在要做的事情不是這個吧。從你剛才告訴我的情況來看,水門那孩子當上四代目以後沒多久就過世了。村子裡現在的情況相當不妙。你打算怎麼辦?”

在秘密基地裡,小櫻和水戶面對面坐著。透過意識連線,春野櫻有選擇的將自己知道的木葉村的情況傳遞給了水戶。這種爭權奪利明爭暗鬥的亂象是水戶生前在木葉村不曾見到的場面,但作為戰國時代的過來人和渦之國曾經的公主殿下,她也並非對政治一無所知。

“我?我只是個平民忍者,不,現在我連忍者都算不上。充其量只不過是想幫鳴人解開別天神罷了。”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雖然我知道你還有很多事情不想告訴我,但我看的出來,你並不像你說的那樣什麼都不打算做。放心,我不會阻止你,也不會干涉你。無論是要報復日斬還是報復團藏,那都是你自己的選擇,而我會尊重你的選擇。”

報復三代火影這種事情,小櫻不敢說自己從來沒想過,但在對方口中這麼輕而易舉就說出來了,還是讓她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生怕二人間談話被什麼別的人給聽見了。哪怕是身處地下一百米,安全感也不太夠。

“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膽大還是膽小。但是既然已經把我從陰間喚回了陽間,這就代表你已經有所覺悟了吧。我會幫助你的。”

“我只是希望,如果誰都不用死就好了。”小櫻有些無奈的望著天空。回憶起劇情裡再過不久就要發生的宇智波滅族之夜,她的心中有了一些非分之想。

雙手快速結印,水戶的影分身從一米二的身高變身成了僅有十分之一的十二公分手辦尺寸,一躍鑽進了小櫻胸口的衣服裡,抓著衣領探出腦袋,讓小櫻覺得胸口癢癢的。

從秘密基地離開,小櫻沒有返回家中,而是在分出另一個影分身裝做自己回家睡覺以後,春野櫻的本體帶著水戶影分身偷偷離開了木葉村。沒有當叛忍的打算,她只是暫時出去做一件不方便被別人知道的事情。為了以防萬一她在臉上佩戴了根部面具,但外圍防線疏忽程度比她想象的還要鬆懈,毫無困難的就溜了出來。這大概也能從側面說明村裡的局勢相當緊張?

想要參與到不久之後發生的大事件中,想要報復團藏和三代,想要把悲傷的劇情砸個稀巴爛,首先需要她自身有過硬的實力。雖然在同齡人當中小櫻自認為7歲的自己理當是不輸給7歲時的卡卡西或者7歲時的鼬的超天才,但要和三代團藏這些站在巔峰的人物照面還是太難了。

能夠速成式提升實力的辦法每個都有重大的缺陷,區別只是代價。小櫻想學,水戶也願意幫忙。在小櫻剔除掉大部分難度係數過高的方式之後,她找到了一個只靠漩渦水戶幫助就可以幫她實現的外掛那就是成為陰九尾的人柱力。

本來九尾被一分為二這種秘辛連木葉村裡都沒人知道,奈何她是個看過劇情的穿越者,知曉劇情的優勢不利用起來就太浪費了。哪怕有著成為人柱力以後未來會被曉組織盯上的風險,這也是她能想到的提升實力的n種辦法中最接近靠譜的一個了。

水戶從小櫻那裡得知,九尾被漩渦一族的奧義封印術屍鬼封盡一分為二變成了陽九尾和陰九尾兩隻,然後分別封印在漩渦鳴人和波風水門體內,之後陰九尾就隨著水門的靈魂一起被屍鬼封盡召喚出來的死神吞進了肚子裡。

對於波風水門居然會用這個術水戶感到相當意外,但慘遭封禁的陰九尾卻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被死神封印多年的陰九尾可以說是誕生至今的千年以來最虛弱的狀態,小櫻的肉身雖然比不上漩渦一族的得天獨厚。但她身體就算再差,比不上成年的玖辛奈或者少年的鳴人,怎麼也比嬰兒時期的鳴人要強啊。封印半隻重度殘廢狀態的陰九尾,小櫻解釋完她的打算後,水戶覺得這事有戲。

渦之國,渦潮村舊址,漩渦一族納面堂。

幾十年前就被戰亂毀去的渦潮村還是一成不變的破敗模樣。恢復到一米二身高的水戶小心翼翼的從納面堂內部一整牆的面具裡,取下了代表死神的那一枚。

二人打算發動的並非是用於同歸於盡的屍鬼封盡本身,而是單純的利用面具的力量召喚出死神,所以理論上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但既然是奧義級的危險術式,再怎麼小心也不為過。畢竟漩渦水戶生前也沒有嘗試過這種危險的術。

“解放死神由你自己來完成,我是影分身,不能承受過高的傷害。而分離和封印九尾交給我,注意順序不要弄錯了。我可不希望你作死玩脫就被死神順便封印了。”水戶對小櫻千叮萬囑之後才將面具交給了她,甚至不自覺用上了小櫻前不久教會了她的時髦用語,而戴上了死神面具的小櫻點點頭,表情嚴肅的繃著臉,握著鋒利的苦無的雙手緩緩在袒露的腹部上割了一刀,切開了自己的肚皮。

隨著戴上面具後的小櫻的行動,從她身後浮現出來的死神的靈體也同樣用手中短刀剖開了自己的肚子,一整團查克拉光團的凝聚體從死神飛了出來。這大概就是四代目的靈魂?顧不得檢視其中的詳細。水戶影分身立刻剝下了小櫻臉上的面具,強制中斷了術的施展,而跪倒在地上的小櫻馬上用腹部的血在肚子上畫出了四象封印的陣法。

隨著水戶快速結印,猶如實質般的陰寒的憎惡從光團裡分離出來,被水戶塞進了小櫻的肚子裡。

“影分身,解!”

水戶影分身化作青煙消失,而另一場位於小櫻精神世界裡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精神世界裡,小櫻身前漆黑的九尾伸出爪子,將她死死按在了地面上。在她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一根根鎖鏈纏上了九尾的身體,將它拖走。正是漩渦秘術金剛封鎖。

“漩渦水戶!居然是你這個老不死!”

九尾憤怒的咆哮聲,震得小櫻頭痛欲裂。而漩渦水戶的聲音適時響起,“小櫻,快點出去穩定住封印。就算已經被削弱到了極點,陰九尾也不是你能對付的存在。這裡交給我。”

明白了先後因果,小櫻立刻從精神世界裡逃了出來,然後不要命似的在肚子上用血液塗了一圈又一圈的紋路。

隨著外部封印的完善,精神世界中九尾的咆哮也越來越虛弱。到最後甚至開始在漩渦水戶的精神體面前求饒了起來,看樣自從五十年前被漩渦水戶禁錮後的超過三十年階下囚經歷給九尾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呢。

這場雷聲大雨點小的戰鬥以陰九尾的全面納械告終,而感受到經過四象封印緩緩將九尾查克拉轉化為空白查克拉的小櫻,心中大呼僥倖。要不是九尾對漩渦水戶心懷畏懼的話,事情可沒辦法這麼順利。

“九尾查克拉用起來可沒有你自己的查克拉那麼好用。你畢竟不是我們漩渦一族的人,自己的查克拉還是太少了。在你的陰封印完成之前都不可以使用九尾查克拉。”水戶的警告在春野櫻的精神空間中響起。

“陰封印?”雖然知道陰封印是和百豪之術配合使用的,但還是第一次聽說對人柱力很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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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漩渦一族,也不是每個人都像玖辛奈那樣天生擁有龐大查克拉。”

現在小櫻體內有三種查克拉,第一種是九尾查克拉,第二種則是經過四象封印轉化九尾查克拉後形成的空白查克拉,最後是她這兩年來辛苦修煉得到的查克拉。如果說第一種量是1000,第二種量是10,那麼第三種的量只有1。

正如阿基米德必須找到支點才能用槓桿翹起地球的梗,陰封印這個外掛的蓄電池包就是春野櫻的槓桿。在聽懂了水戶的意思之後,小櫻表示自己一定立刻就開始修行陰封印、金剛封鎖、神樂心眼等等一系列漩渦一族的秘術。

連續兩次大作死成功後,回到村子裡的小櫻徹底沉寂了下來。老老實實的完成團藏指派的任務,在根部刷臉保持出鏡率以博取團藏信任。

而在學校裡,小櫻和逗逼鳴人的距離卻是越來越遠。自從升上二年級之後,一次牽手手都沒有過。雖然鳴人完全不在乎,但小櫻卻是相當失落。好在有來自水戶的安慰和告誡,讓她沒有貿然和鳴人接觸,暴露出自己的身體不復以往純潔無暇的事實。

多虧了四象封印給她提供了大量空白查克拉,再加上有水戶無時無刻對她進行督促指導,收束溢散身體查克拉形成陰封印沒有像原著裡那樣跟著綱手公主學習花費三年之久才完成。只用了半年,小櫻額頭上的菱形印記就完成了。小櫻蓄起了劉海遮住自己的寬額頭,也掩蓋住陰封印的印記。

雖然陰封印只能提供一次性的戰鬥力,但拿到了底牌,憋了半年的春野櫻,終於又可以開始按照自己的心情去搞事了。而這一次和以往不同,她要搞個大新聞。緊緊握了握拳頭,能不能幫漩渦鳴人解開別天神,在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