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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野蠻女神

沒有了刀劍,沒有了幫派,沒有了江湖。

沈胖子如今活得很開心,每天睡覺睡到手抽筋,爬起來就滿院子瘋追小丫頭。扛著小丫頭逛街,看見什麼稀奇的玩意,一大一小都捧上一個,看見吃的,兩人也塞得滿嘴都是。有時候還帶上帶玉,這個略微有點靦腆的少女,常常忘了身體的遺憾,開心地又叫又跳,活潑起來。

慘遭重害的啞女藝枝兒,在眾人的進行調養下,傷勢有了恢復的跡象,空洞的雙眼,偶爾也會有一絲轉動,有了焦點。

託尼現在成了聯合幫派的負責人,領著不願與堂人幫妥協的惡魔們,死死守著剩下的地盤。閒暇時,總往沈適這裡跑,倒不是對沈適多麼關心,雖然每次過來,總是留下很多金幣,不過熱情明顯不在沈胖子身上,而是主動投奔過來的幻影劍堪野堪布澗。

幻影劍還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原來在堂人幫的時候,星榜排名第六,道上高手排行榜,位列五十一,堪堪在五十強之外。誰知道來到沈適身邊,有次喝酒的時候,與帶水切磋了一次,三百招內完全不落下風。要不是帶水侵淫劍技二十來年,從未有一日偷懶,三百招後總算劈飛堪野堪布澗手中劍,還真有可能載在殘影無數的幻影劍手中。這次較量,讓託尼興奮不已。找帶水挑戰,暫時是別指望了,不過略遜一籌的幻影劍,顯然是很好的挑戰目標。於是,託尼只要一有時間,就往沈適這裡跑,纏著堪野堪布澗,每次都要幹上一場。

大坤他們現在脫離了黑社會,成了平民,一時間還真不適應身份的轉換,在街上砍翻了幾次混混被帶水踢著屁股趕回來後,不得不乖乖地窩在家裡,一邊養傷適應斷腿斷手後的生活,一邊繼續加強著身體的基礎訓練。

帶水還在做著他的城衛隊長,正像沈適說的,只要目前的黑社會格局不變,他就還有著平衡地價值,在那個位置上就是穩穩的,誰也動不了。不過被沈胖子敲碎了正義的信仰信念的帶水,明顯在崗位上幹得心不在焉,鬱郁不歡,每次來沈適這裡喝酒,都是酩酊大醉。不過城衛司在民間的威信倒是立起來了,只要是犯人,肯定抓,不論身份,而進了城衛司,能活著出來的,基本上都改過自新了,不是懺悔了,而是不敢了,怕再被抓進去。

“冷情劍客”,這是坊間給帥哥帶水起的綽號。

日子就這麼平靜淡淡的過著,沈適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

哦,有個人忘了交代了,女神,沈適的女神,春裳麗莎。一個沈適愛得痴呆的女人,一個沈適怕得縮頭的女人,一個沈適自卑得想鑽地縫的女人。

再次被擄來的麗莎,既沒有大哭大鬧,也沒有摔桌子砸板凳。醒過來後,女人只是靜靜的走出房間,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扇了沈胖子兩個耳光,又一把提著沈胖子的衣領,低頭在額頭吻了一下,就回房間了。

啪啪的耳光聲,嚇得眾人心臟狂跳。動手擄人的米山被女人彪悍的氣勢壓得手直發抖。

可接下來的舉動,又讓人覺得詭異異常。

“大人死了,”幻影劍幽幽地說了一句。

眾人深有同感地點點頭,看著沈適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個死人。

可憐兮兮的沈胖子,摸摸火辣的臉頰,又摸摸光亮的額頭,看著虛掩的房門,想推開,走進房間,又不敢邁動雙腿。

“我看不下去了,”米山怪叫一聲,悲痛地跑了。

“我去挖墳,”幻影劍轉身就走。

“我來刻碑,”坤海風也扛不住閃了。

“各奔前程吧,”眾人跑了個乾淨。

這幫忘恩負義的混賬東西,沈胖子暗罵著,一咬牙,緊著雙眼,悲壯地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要打就打吧,我認了,”沈適閉眼喊了一聲,揹著雙手,慷慨赴死。

蓬!

火被點燃了。

沒有動靜,沈胖子偷偷睜開一隻眼睛。

床前,女人點了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噴在沈適臉上。

“抽菸麼?”女人隨意問道。

“不抽……你抽,我陪你抽,”沈胖子趕緊閉上眼睛,想起了昨晚抽菸的感覺,還有煙上留下的唇膏的味道。

溫熱的嘴唇貼上了沈胖子的嘴,沈胖子身體一下子繃得筆直。

丁香小舌撬開了沈胖子顫抖緊張的嘴唇,一道濃煙灌進了沈適的嘴裡。

“咳……咳,”沈胖子一下子被煙嗆得淚水直流,咳嗽不止。

一支點著的煙靜靜立在沈適眼前。沈胖子接了過來,吶吶地笑著看著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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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吧,”說完,女人走了出去,臉上始終沒有一點笑意。

沈適愣愣地夾著煙,說不上是幸福,還是鬱悶。

好消息是女人住了下來,沒有離開;不好的訊息是,女人始終對沈胖子愛理不理的,讓可憐的胖子落落寡歡,心情複雜,怕看見女人,又想看見女人。

小丫頭倒是和麗莎處得不過,高興的時候,麗莎還會教教小丫頭跳舞。看著在那裡興奮地揮胳膊動腿的小女孩,沈適也覺得溫馨,當然,要是能摟著那個教人跳舞的老師就更溫馨了。

轉眼間,一個月就過去了。

傍晚地時候,沈適正準備和手下弟兄們去酒吧喝酒,今天是託尼的生日,邀請了很多人去熱鬧一下。

“站住,你要去哪裡,”麗莎推開房門,看見要出去的沈適,問了一句。

“託尼生日,去湊湊熱鬧。要不……你也來吧,”沈適縮了縮脖子,趕緊回答道,心中帶著一點期待。

“天天悶在屋裡,也該出去透透氣,你們等等,”說著麗莎關上了房門。

“老大,這可是大嫂頭一次跟你出門哦,恭喜老大,”小弟們熱情地拍著沈適肩膀。

沈適臉上肥肉都在顫抖,激動得找不到北了。

一件緊身的全身黑色紗衣,勾勒出女性動人的曲線,豐滿的胴體彷彿欲透衣而出。腰間一條鮮紅的小短裙,喚起男人如火的熱情。女人頭上編了兩根長辮,及膝的長辮垂在身側就像一幅鞦韆。在一側頭上,女人戴了一朵緊貼的紅花。細黑的眉毛長長蔓延,尾部如鉤。鮮紅如血的紅唇,冷如冰山的表情。隨著鮮紅的高跟鞋踱踱走進,冷豔中帶著野性,高傲中點綴著強勢,讓男人點燃慾火的性感,讓男人渴望征服的驕傲,飄了過來。

“走吧。”

眾人總算被從石化中啟用。小弟們忙著去弄車,丟下刺激得精蟲上腦的沈胖子,一邊使勁的咽口水,一邊畏畏縮縮的想伸出手牽著女人。

馬車停在門口,女人大方的伸出手,沈胖子彷彿捧著聖母一般神聖小心地扶著女人上了馬車。

車廂內,沈胖子緊挨女人坐著,呼吸著女人身上傳來的香味,那是玫瑰的花香,手中,仍然握著女人的柔夷,不捨放開。輕輕地託著,不敢用勁,也不敢抖動,生怕女人突然收手。

馬車輕輕地顛簸著,車廂內的人也在微微晃動,女人沒有抽回手,沈胖子得寸進尺地渴望,馬車能夠震動大一點,最好再來個翻滾,自己就可以藉機多靠近女人一些了。

幸福的時光是短暫的,就在沈胖子捧著女人的手,嚥下第三百道口水的時候,馬車停了。

當女人走進酒吧,成了整個大廳的焦點,連過來招呼的託尼也失神片刻,還好女人身邊的胖子可以醒腦,讓託尼瞬間清醒過來。

沈適坐在了貴賓包廂,帶水在另外一邊,今天來的頭面人物不少,黑白兩道都有,堂人幫也送來了賀禮,來祝賀的人流更是川流不息,大廳裡獻詞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

和託尼交情熟絡的沈適懶得湊熱鬧,窩在包廂裡,全副身心都放在了旁邊的女人身上,手就一直沒有放開過。

黑社會的聚會,自然不是高雅的雞尾酒會,一拉開喝酒的序幕,人們立刻三五成群,或者四處出擊,逮著人就開始划拳了。

沈適身邊的弟兄雖然曾經是與聯合幫派勢如水火的堂人幫中人,畢竟已經退出,聯合幫派的年輕人們也不排斥,拉上個投緣地,拖出去就開喝。

包廂門口不斷有人經過,時不時進來一個人,拉著一個傢伙就出去接著灌,或者跌跌撞撞摸進一個,趴在桌子上直喘氣。

女人冰冷得彷彿在另一個世界,冰山一般拒人千裡之外,沒有人敢打擾,女人點著一直煙,細長的手指夾著,隨著大廳裡不停敲著地音樂鼓點點著頭。

沈胖子傻傻地看著女人抽菸的樣子,心就像女人嘴裡吐出的煙,飄飄悠悠。

“喲,看看這是誰,這不是藍閨房的最紅頭牌嘛。不是從來不出臺的嗎,誰這麼有面子啊,”隨著陰陽怪氣的聲音,走進幾個衣服上鑲滿金銀裝飾的靚仔,為首的一個,1米81的高挑身材,濃眉大眼,輪廓線條勻稱、生動的臉型,顏如冠玉,五官秀挺,眉目如畫,風liu儒雅,眼神流轉間又邪味十足,略帶一絲痞子的壞笑。

女人眉毛簇在一起,沒有說話。

沈適生氣地一拍桌子,“你給我出去。”

如花美男完全無視憤怒的胖子,繼續走過來,嘴中輕佻地說,“喲喲,我還以為這朵鮮花多麼難採,沒有想到還是開了嘛。”

一揮手,身後丟過來兩個袋子,砸在桌子上。袋口崩開,露出滿滿的金幣,每袋不下四五百枚。

“拿著它,你可以滾了,”美男看也沒看胖子一眼。

走近女人,伸手挑起女人白皙的下巴,美男輕聲宣佈,“今晚,你是我的。”

沈適憤怒異常,正尋思叫人把這些惱人的傢伙轟出去。

嗙!

女人閃電般抄起一瓶番茄酒,直接砸在美男頭上,鮮紅的酒液四濺。

“大膽,”美男身後幾人反應極為快速,一把撈回美男,揮手就要躍過來擒獲女人。

沈胖子一下子開竅了,一掀桌子,隔開了這幫人。

“殺了她,”美男捂著腦袋,這才反應過來,尖著嗓子高喊。

正好幻影劍提著酒晃了回來,一看見掀翻的桌子,二話不說,立刻和幾人幹了起來。撈回美男的幾人,個個身手矯健,動作剛勁如風,帶著一股軍人的彪悍氣勢,和幻影劍鬥了個旗鼓相當。

包廂裡可不只這麼幾個人,桌子邊原來還趴著幾個喝迷糊了的小弟,被這一鬧,醒了過來,一看有人在老大面前鬧事,那還了得,也衝著那堆人撲了過去,酒拳變幻莫測,搖搖倒到,變幻不定。

這裡打得呼喝連連,成了焦點,託尼趕緊帶人衝了過來。

人多好辦事,一下子就制住了鬧事的傢伙。

“媽的,你們敢動我,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啊,瞎了你們的狗眼。你們給我等著,明天我就叫城主拆了這裡,還有你們,個個都抓起來,一個也別想跑,”被押著的美男嘴上囂張地吼著。

“他是誰啊,”沈適低聲問趕過來的託尼。

託尼皺了皺眉頭,揮揮手,手下把這幫人押出去了,“沒事,就是個紈絝子弟而已,我能擺平。”

包廂裡重新換了一桌酒菜,託尼還有應酬,和沈適關係又不見外,說了一聲讓沈適放心,就出去了。

“看樣子,託尼麻煩了,”託尼走後,帶水才施施然地走了進來,嘴裡不鹹不淡地。

帶水坐到了沈適面前,看著胖子,另有所指地說,“你闖的禍吧。”

沈適懶得解釋,苦笑了笑,問:“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