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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西苑老宅,時光倒退(3)

她再一次重複著之前的話,但拉攏睡衣,還沒完全坐起身,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再次帶回床上,背抵著傅寒聲,他從背後摟住她的腰,埋首在她白皙的頸項裡輕輕地啃咬,這讓蕭瀟連動也不敢亂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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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音低沉而又柔軟:“我是你丈夫,你怕我什麼?”

“我沒怕。”因為他的話,也因為他的啃咬,蕭瀟身體有了反應,他太清楚她身體的敏感帶了,被他這麼有技巧的輕輕一啃,她在動了情之餘,聲音竟是虛弱無比。

“嘴硬。”

“我沒準備好。”她難得軟弱,輕聲呢喃。

薄唇掠過她的頸,也成功把她放倒在了床上:“夫妻歡好,不需要事先準備。”

他動手撤除了她的睡衣。

“傅寒聲……”她閉上了眼睛,是輕嘆,也是無奈。

“你從未在私下相處時,叫過我履善。”傅寒聲額頭抵著蕭瀟,彼此眼神交匯,他的語氣輕如棉絮:“不過不打緊,比起履善,傅寒聲被你道出,更像是青梅竹馬才有的親暱稱呼。你叫我傅寒聲,連名帶姓,卻讓我想起了小時候,那時候沒有長大,沒有利益權衡,人與人之間的相處,簡單直白多了,不乏有同學扯著嗓子叫我傅寒聲,傅寒聲……”

“這麼生硬的稱呼,你喜歡?”蕭瀟有些心不在焉,他離她很近,近到她眸光微微下垂,就能看到他一啟一合的唇。

“難得,你竟還知道這稱呼生硬。”他笑,笑聲低沉悅耳,不緊不慢的打趣她。這樣的打趣頗具成效,蕭瀟被他笑著戲說,倒也不尷尬,反倒生出了些許笑意。

若非場合不對,其實蕭瀟很佩服傅寒聲,佩服他的神來之語,在戲謔裡增添了幾分睿智和慾念蠱惑,不僅昭顯了他的語言才華,也影射出他為達目的還真是費心費腦。

蕭瀟就這麼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期然讓傅寒聲想起了“臨水照花”四個字。水,是妻子的水眸;花,是燈光淬在妻子眼中匯變成的耀眼煙花。

蕭瀟以前叫他“傅寒聲”,他難免會不喜,覺得很生硬,但後來卻在認知上發生了改變。當然這話他不可能說給蕭瀟聽,他低頭有一下沒一下的吻著蕭瀟的唇:“我太太說話很軟,每次看到我都是綿綿地‘傅寒聲’,聽在耳裡,只有無盡的歡喜,哪裡還覺生硬?”

蕭瀟聽了,眼裡溢滿淺淺地笑意。

這笑,落入傅寒聲的眼中,是夜空中的圓月,內心不再有百轉千回,也不再有忍耐遲疑,他決定遵從自己的情,自己的念。

“瀟瀟,別拒絕我……”他吻住了她的唇,不要拒絕他,也不要拒絕她自己。

蕭瀟無法拒絕他,從他決定要她,從他說出這番話讓她放鬆,從他吻上她的唇,她就知道她無法拒絕他,也拒絕不了。

她一直覺得他的吻是毒藥,是最烈的紅酒,一旦被他糾纏,會窒息,更會沉淪醉人。

像是在沙漠行走多時,嚴重缺水的漂泊客,而她就是他貪婪汲取的水源,唇舌糾纏間,他的掠奪更像是深海巨浪,而她就是巨浪中漂泊的小舟,雖然頭暈眼花,卻只能任他霸道索取。

這只是一個吻,但過於深沉和熱烈,以至於蕭瀟被眩惑了,他這是要吃了她嗎?

跟吃差不多。

他幾乎吻遍了她的全身,蕭瀟眼睛毫無徵兆的溼了,是他埋首在她動情處的舉動,讓她覺得異常羞赧和窘迫,無力阻止,只是略帶恨意的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傅寒聲,傅寒聲……”

她恨,卻沉淪。

他用柔情醫治她,用尷尬的方式來取悅她,他在她身上落下了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印記,就連佔有她,也不再是往日的霸道和強勢,他讓她知道,她正在被愛著。

蕭瀟的呼吸亂了,只知道他進~入她的時候,她顫抖的攀住了他的肩,也叫出了聲,她悲哀的意識到,他又把她給“逼”哭了。

細算下來,床事上,他從未善待過她,他總是有各種各樣的法子逼出她的另一面。床事動情呻~吟,恨他卻迫於慾念抱著他不肯鬆手,她那麼難堪,身為始作俑者倒是知錯,笑著哄她:“瀟瀟不難堪啊!是我不擇手段,不是你的問題。”

他這麼一說,她卻是真的想哭了。

蒸騰的汗水,近在咫尺的眼眸,重重地喘息,無不訴說著失控,當蕭瀟乘坐的小舟被巨浪覆滅,她手腳發麻,渾身彷彿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氣,就連手指也是虛軟無比。

她安靜的伏在他的懷裡,急促的心跳聲清晰入耳,他的手指沿著她的背部曲線溫存愛~撫,她輕輕地閉上了眼睛,連動一下似乎都是奢念。

不公平。他酣暢淋漓,她疲憊虛弱,後來他半摟著她,輕聲問:“盡興嗎?”

蕭瀟都快愁死了,他這麼問,她可怎麼回答?

“我沒盡興。”似是抱怨,他說:“這床太窄,再怎麼說也有二十幾年了,我怕太用力,床會塌。”

蕭瀟忍不住笑了,抽出她的枕頭去堵他的話,那樣孩子氣,倒是讓傅寒聲低低地笑了起來。抬手扔開枕頭,撫摸著蕭瀟的發,心情十分愉悅:“明天換一張床吧!換一張大床,怎麼折騰都不怕。”

蕭瀟把臉埋在他的懷裡,她用舉動告訴他別說了,察覺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肩頭,遲疑片刻,她說:“我明天去唐氏。”

薄唇在她的肩頭停了下來,屬於他的聲音淡淡傳來:“明天不要哭鼻子。”

傅寒聲愛極了蕭瀟。

所謂愛屋及烏,所以就連西苑老宅似乎也因妻子曾經居住過,隱隱帶著三分家居,七分靈氣。

清晨,蕭瀟起床離開,見他還在“睡”,就沒叫醒他。

四月第一天,C市天氣瞬息萬變,狂風刮了一夜,也憋了一夜的眼淚,終於在凌晨五點左右烏雲密佈,下起了瓢潑大雨。

窗前,青年男子一身睡衣,佇立在了窗前,他透過雨幕看著周遭古建築,隱約可以看到老舊的巷子,水霧氤氳。像這樣的天氣,夫妻兩人很適合攜手慢走,沒有任何目的性,只是放鬆心情的行走。

庭院裡,蕭瀟撐傘走了幾步,轉身仰頭,目光直直地望向二樓視窗。傅寒聲不避,也沒必要避,他的目光隔著窗,隔著雨,隔著樓上樓下,就那麼輕巧的與蕭瀟的眼眸對視,沒有言語,只有動作。

傅寒聲推開窗,有雨水飄打了進來,呼吸間盡是清冷的潮溼空氣和水氣,他只做了一個手頭動作,不是“有事打電話”的動作,而是朝樓下的妻子擺了擺手,無聲示意她快些上車離開。

他瞭解蕭瀟的性子,她承擔壓力和釋放壓力的獨立內心,所以縱使有難處,也不會告知別人,哪怕是她的丈夫。這跟感情深淺無關,跟她的性格和長期穩固的習慣有關,既然如此,還不如讓她快些上車要來得實在一些。

外面雨勢很大,冷風襲人,待久了難保不會受涼。

老宅,噼噼啪啪的雨水聲訴說著天氣的壞情緒,蕭瀟看到傅寒聲的手勢,內心一片溫軟,她沒有聽他的話乖乖上車,而是拿出了手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