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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十七章 青州之戰(5)

王修走了,臨走之前將一絲綢包裹放在了臧霸矮幾之上,孫觀四人從內帳轉出,臧霸掀開了絲綢,果然與四人所料一般,正是都尉之印。』Ww『W.』X『S⒉②2.

眼前劇縣都尉之印章為瑪瑙質,正方形狀,呈紅色,無雜質沙心,鼻鈕,印面較大雙手捧之,印文盤曲,刻劇縣都尉之印章七字。

印章字數最初為四字,自始皇改制,天子之印仍獨稱為璽後,凡官員印信皆稱為印,並定下四字之數,如劇縣都尉之印章就只能刻劇縣尉印四字,四字印一直到至武帝朝後,因前漢以土德王,而土數為五,故武帝定印文為五字,其不足五字者,加“之”字,或在“印”字下加“章”字以足之,自此官印由四字變為五字,“印章”二字連稱也自這一時期開始。

而到了光武帝建立東漢後,因其改漢五行土為火,而火數為七,劇縣都尉章便又添二字,這才有了現在眾人見到的封泥七字的劇縣都尉之印章。

“好一個口舌如簧的王叔治啊!他還真想就拿著一方都尉印章讓咱們替他賣命啊,宣高無論如何你也不能答應他!”看著都尉印章昌豨一臉氣憤之色:“讓咱們兄弟賣命,還不捨得下血本,哪有這等好事,宣高,你且將印章給我,我這就去扔了,誰愛要誰要,反正你不能要!”

臧霸一直想著心事,好半晌才回過神來,苦笑著,道:“人家已經把印章留下了,就算你扔了也沒用!”

“這也太氣人了,就算還給他沒有,大不了咱們到時候出工不出力,這天底下沒這樣的好事!”吳敦氣呼呼的。

“唉!”臧霸一聲長嘆,道:“兄弟們,你們之前就在內帳,我和王修了些什麼你們也都聽到了,這件事怪不著他。要怪你們也應該怪我,若不是我被他動,他又怎麼會將這方劇縣都尉之印章留下。”

四人之中足有三人為之一楞,唯獨孫觀一對明眸緊緊盯著臧霸。半晌才苦笑一聲,道:“莫非宣高當真被這儒動心了,為了證明自己真要和袁氏拼個你死我活?可是,宣高啊,你的能耐兄弟們誰人不知。就是這天下人中又有何人不曉,早已聞名於世,又何須去證明自己?”

其他人一聽,不停頭,到最後甚至跟著孫觀一同鼓譟起來:“宣高,孫老二(孫觀)的對啊,以你的名望,又何須去證明自己?”四人非常激動,也是要他們幾人默默無聞那他們一萬個同意,可臧霸是無名輩。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嘛,幾人肯定不認同了。

只有和真正的高手交過手,才能有論斷,想當初咱們同黃巾頭號猛將管亥交手後自以為天下無匹,甚至連他呂布都未放在眼中,可是那管亥後來到了劉瀾帳下,卻也不過只當了一個部曲督,某前次在開陽與他見面,了起來,沒想到他居然心甘情願。直到此刻某才知曉,管亥並非是因為黃巾身份不得重用,而是他的能耐在劉瀾帳下充其量也就能當個部曲督,能人太多了。

那關羽、張飛、趙雲且不去。便是張頜,在冀州時那可是實權將軍,大戟將的名頭可不是白來的,可也不過就是個雜號的將軍,連實權也沒有,你們我比之那張頜孰高孰低?也難怪老孔融會那般。

徒聽到孔融劉瀾為將將大才。臧霸心中還有些不舒服,可靜下心來細細一想,能將這些人都聚在身邊而且惟命是從,這還不是將將大才,可他呢,莫將將大才了,就是將兵大才,也不敢當,他可一直記得當日與那蔣奇對壘的情形,偷襲最後反被冀州軍打得灰頭土臉的,再加上此人在冀州軍就是個不起眼的角色,如何能與四大庭柱之一的張頜相提並論……可知自己若當真追隨了劉瀾,只怕最多也就混個管亥的角色,甚至連管亥都有所不及。

一想到這,心中的不自信就更加讓他想要證明自己,就算不拿文丑,也怎麼都要讓蔣奇吃次苦頭才成!

四人勸服不了臧霸就只能全力支持他,畢竟都是多年的老兄弟,同生共死,既然他下定了決心,就萬美元當逃兵的可能,更何況他們幾人之中就屬臧霸最有頭腦,向來都是唯其馬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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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宣高打定了主意,那我們兄弟就陪你赴湯蹈火就是了,袁譚文丑雖然有名,可宣高那也不是易於之輩,而且當日與冀州軍交過手,雖然戰力頗強,可琅琊軍那也不是土雞瓦狗,若非是宣高不願與冀州兵拼命,當日冀州軍想逃走可沒那麼容易。

“宣高,你就吧,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簡單,我們直奔臨淄!”

“直奔臨淄?我們在劇縣以逸待勞豈不是更好?”

臧霸沒有解釋,反而反問了孫觀一句:“仲臺,你我們是留在劇縣等著文丑來攻更好些呢,還是主動去找袁譚的晦氣更妙呢?”

“當日是袁譚了,他可是現在冀州軍的主將,更是袁紹長子,而那文丑不過袁紹帳下一猛將罷了,如何能與袁譚相提並論……”孫觀著便立時明白了臧霸的意思了,怪不得臧霸執意要上門去找袁譚的晦氣呢,這哪是他要一戰成名啊,這是要孤注一擲,一戰定青州啊。

“看來仲臺已經想通了。”

“想通是想通了,可還有一些疑惑,我們這麼過去,不是逼著冀州軍和咱們拼命嘛?”

“袁譚會嗎?”臧霸心有成竹,微笑著:“放心吧,袁譚絕不會和我們拼命,反倒是文丑會!”

“這……”孫觀不好給出答案,但心中卻更想知道臧霸是怎麼想的。

臧霸耐心解釋,道:“不知道你們是否聽,那袁紹最喜三子袁尚,而這位長子袁譚呢為了讓父親對他另眼相看這些年來也沒少領兵出征,可偏生他們父子都是那紈絝公子哥,走馬飛鷹在行,論兵打仗只怕連的部曲督都有不如,尤其是冀州之戰落荒而逃回鄴城,聽差些當場被袁紹給砍了。你們就這麼一個草包,若真到了孤注一擲的時候,反倒是文丑這等常年征戰的將軍更有決斷,而那袁譚嘛。估摸著早跑了。”

孫觀意味深長,道:“宣高的雖然在理,可有一宣高卻忘了,今次袁譚入青州,正是因為冀州之敗所以才更需要像袁紹證明自己的能力。不然的話他還拿什麼和袁尚去爭,所以啊只怕宣高的如意算盤是難打響了。”

“不,不,不,我剛才已經過了,袁譚他就是一膽如鼠的草包,自冀州軍入青州以後,他可曾指揮戰陣?就是連戰場都沒有到過,一直在平原待著,直到文丑攻破臨淄之後。這才渡河進入了臨淄城,就連文丑交兵權,聽其指揮進攻北海郡他都拒絕,反而找了個藉口什麼北海不攻自破,只需蔣奇帶兵過去在劇縣城下晃一圈孔融就會投降的藉口強留文丑在臨淄,似這等蠢材,諸位覺得他會與我們決一死戰?”

“這些隱秘事宣高是如何知曉的?”他們到劇縣這才幾日,連北海的情況都沒搞明白呢,這麼宣高已經對袁譚瞭如指掌了?心中不由的起了懷疑,倒不是不相信他的辭。而是懷疑臧霸在袁譚身邊安插著眼線,不然如此絕密的情報他又如何能夠知曉?

“是劉瀾。”

“劉瀾?”

“對,就是他,其實這些話都是當日我去見他時。我倆單獨相處時他和我的,原本我以為是因為他與袁譚交過手,所以瞭解他的心性,可後來越琢磨越覺得不對,這些隱秘的事情又豈是戰場交鋒過幾次就能現的?及至之前王修孔融他為將將大才,我才醒悟。劉瀾啊能走到今天可一都不是巧合啊。你們可知道,當時劉瀾的那叫個信誓旦旦,甚至還放狂言如果袁譚並非他的樣子大可以撤兵。”

“他居然還了這等話?”四人都傻了,這是何等信心啊,若是兩人乃多年老友,其心性如何自然瞭若指掌,可這也太玄乎了吧?

“是啊,所以啊從琅琊到青州我一直都不太相信著劉瀾,可直到收到文丑帶兵向北海開拔的訊息,我才可以肯定,所以才會將劉瀾這番話給諸位聽!”

“文丑帶兵來攻北海??”四人一頭霧水。

“到了這個時候,袁譚都不敢親自帶兵來北海,諸位你們袁譚不是膽如鼠之輩是什麼?”

“對,對啊。”四人立時大笑了起來:“與其我們再這等著文丑,倒不如主動去找那草包!”

臧霸笑道:“是啊,就是這個理,而當時在劉瀾面前,我與幾位現在的表情一模一樣,不過啊我還是有顧慮,畢竟袁譚來青州是為撈攻而來,又怎麼可能輕易就跑了呢,難道他就不怕回去唄袁紹砍了?可你們猜劉瀾怎麼,劉瀾袁紹前一次要殺袁譚那就是做個樣子,就他那性格怎麼可能殺自己的兒子?我當即這些事也許外人能看出來,可是袁譚他未必能明白,所以袁譚這一回未必敢再回去,可劉瀾卻搖頭又,不會的,這一回啊,袁譚非但不會像在冀州之戰時那般硬撐,反而苗頭一有不對就會撤,撤回去,就算被如何處置,只要不似,他身為袁紹長子就還有與袁尚爭的希望,可一旦當真死在了青州,那他就什麼都沒了。現在大家知道了吧,冀州之戰哪裡是劉瀾運氣好,撿了個便宜,他都把袁氏父子算計到了這個地步,你們是冀州之戰他能不贏嘛!”

四人一連苦笑,可不就是這個理,吳敦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下意識道:“宣高啊,你咱們是不是從頭到尾也在劉瀾的算計之中,一直是他手中的棋子,全由著他落子?”

“……”臧霸無言以對,因為從他答應劉瀾那天起,這樣的想法就在腦海中不時出現,可偏生他現在連是否做了別人手中的棋子都沒有把握,或者連棋子的資格都沒有。

“現在想這些沒有意義,如果我們當真是劉瀾手中的棋子,那也不過是被棄子,當然如果我們能撐到劉瀾平定廣陵,也許他還會來保我們,可如果拖不到,那我們的死活劉瀾根本就不在意,我們啊,不過就是為了拖住冀州軍南下腳步的炮灰罷了。”

孫觀算是看明白了,想活下去,現在就不能去靠別人,起身道:“宣高雖然將袁譚分析了個透徹,可唯獨卻忘了最難纏的一個,文丑!只要有他在,就算袁譚當真跑了,冀州軍也不會因因為群龍無而作鳥獸散!”

“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臧霸輕輕一笑,當時他還真忘了問劉瀾,可他既然來了青州,既然答應了王修,就算沒有劉瀾的提又能如何?

戰場之上,和他真刀真槍的比拼一下,誰勝誰負才知曉,戰場遠不是眼中的兵力多少,天時地利人和都是可能決定一場勝負的因素,他深信,只要在交戰時,琅琊軍能夠三軍用命,必然會獲得最後的勝利。

到時跑的可不僅僅只是一個袁譚那麼簡單,很可能還有文丑,當然他是否還能活著逃走那就另當別論了。

而且這麼多年來,臧霸大戰戰經歷無數,什麼艱難危險的局面沒見過,就算是當年曹操進攻琅琊時,他照樣打退了號稱精銳中的精銳青州軍,反觀冀州軍,真正的精銳都在對付公孫瓚,來青州的部隊無法與之相提並論,到時琅琊軍只要全力以赴,而他身邊這四位老兄弟能夠不去計較戰損得失就像當初對戰青州兵同仇敵愾的話,別的冀州軍了,就算是冀州軍的精銳主力,他也有信心與之一戰。

這可不是他盲目自信,而是這麼多年大百戰打下來的信心,更何況未戰先怯也並不是他臧霸的風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