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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六十一章 大戰開啟(60)

早年間的張勳好勇鬥狠,出門遊歷,卻遭數十遊俠堵截圍毆,當時仗著一聲武藝,全無懼色惡,一番爭鬥之後,他站到了最後,可是當面前又出現了二十人後,他卻逃了。

自這一天之後,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就算他如何能打,最多也不過打十人二十人,人再多些,就只能狼敗而逃,所以他要學真正的萬人敵。

為此他遍訪名師,學習兵法,然而,讓他心灰意冷的是,在他拜訪的這些名師眼中,他幾乎毫無天賦,這一評價,幾乎宣判了他的死刑,可他偏生是那種鑽牛角尖的性子,既然立志要學兵法,就絕不會輕易放棄,他在恩師門前跪了三天三夜,終於有了入府學習的資格,但仍沒能拜師。

俗話笨鳥先飛,可只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讓他的老師改變了對他的看法,而且他的一個特質是其他弟子所沒有,重義氣,懂感恩,再加上刻苦努力,恩師很快便對他傾囊相授,只用了三年時間,他便出師,在壽春功成名就之後,更是親自將恩師接到壽春恩養,甚至一有閒暇,就會到府上做些雜役才會做的苦活累活髒活,此時的張勳早已今非昔比,可他卻能不忘初心,感動得老恩師熱淚盈眶,甚至一度懊悔當日會對他下了那麼一番評語,在他眾多的徒弟之中,最有出息的恰恰便是當初被他評價資質平平差些就將張勳拒之門外。

世事無常,這就是生活,你永遠無法知道那片雲彩有雨,如果當年他心在硬一些,也許便沒有了今日的張勳,現在的張勳,可能張勳同樣會是一位將領,但絕不會像現在這樣,為壽春的大將軍,統領壽春半數人馬。

一間正房之中,劉瀾翻看著關於張勳的情報,同時端起酒樽一飲而盡。而在邊上則是一位穿著麻服的年輕文士,正淺酌慢飲。

年輕士子名叫諸葛瑾,對陣是諸葛亮之兄,他的出現,絕對是招賢令最大的現,當然也明了劉瀾在招募人才之上的不完善。因為諸葛瑾居然是從琅琊而來,而徐州的人才需要跑到秣陵才能出仕,這足以明劉瀾在徐州的取仕是失敗的,最少沒能把徐州人才全部挖掘。

其實對於諸葛瑾的一些情況,劉瀾還是多少瞭解的,在後世,他在出仕之前是有著極大的爭論的,先他並沒有隨諸葛玄來豫章,收拾一些猜測覺得,他最大的可是是一直留在琅琊,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隨母親一早就下了江東避禍,但從現在看來,諸葛瑾始終都與母親留在琅琊,

諸葛瑾今年不過只二十出頭,可他卻顯得格外成熟,而起與他一問一答,他都能回答的滴水不漏,讓劉瀾聽著格外叔父,當然在起張勳時,他難免就受到了侷限,這也難怪,終歸他只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就見識越常人,可見地還是有些偏嫩,有些話一出來,立馬就露餡,可劉瀾對他這番回答,並不當回事,無傷大雅,但提起他那個兄弟時,他的態度與提起張勳時明顯就有極大的區別,甚至連話的口吻,都變得極為輕柔,滿眼的寵溺,長兄如父,那一刻,大哥的身影突然浮現在眼前。

“沒想到德安公會對我那兄弟有如此高的評價,不過實話,舍弟的才華,在下這輩子拍馬也不及他。”

放下酒樽的劉瀾搖頭笑道:“子瑜也不用妄自菲薄,我看你們三兄弟是各有所長,日後前途都不可限量,還記得第一次與諸葛亮那子見面時,我就看到了他的才華不可限量,看就是偏激了些,不過數月前我到荊州,他變化還是很大的,也不在像以前覺得我死板了,不過他有些想法,卻始終沒有改變,當然雖然不能他部隊,但是如果照他那麼幹的話,肯定是要出大簍子的,也許他在荊州,還能夠有所改變,不過以他那個性子,恐怕這世上也沒幾個人能勸動他,到時候你這位長兄可就要多下些功夫了,向來你些什麼,就算他不會對你百依百順,也應該會認真去聽吧,這可比黃承彥與我更管用,要清楚當年鄭玄他都沒給這個面子。

雖然劉瀾也明白,在一些自己認定的事情上,諸葛亮很可能連這位大哥的面子也不會給,可這終歸是唯一的希望,不管怎麼,他們始終都是一家人。

諸葛瑾突然臉色黯然道:“德安公有所不知,如果我能動他的話,他就不會隨叔父到豫章了……”

劉瀾反而大笑一聲:“這就是各自的命,你也不要有什麼彆扭,如果不是他到豫章,又怎麼會去荊州,就更不會敗黃承彥為師了,可以這一切何嘗不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安排呢,我看啊,他在鄭老那裡,就學到了他的執拗,把鄭老做事一根筋的性子全學了過去,可在黃承彥這裡,他雖然變得隨性許多,但遇事都親力親為這一對他來並不太好。

如果他只是一縣之長,大事情都親力親為,必然乃是一位好縣官,畢竟他的職權就那麼大,要操心的事情也就那麼多,個人精力完全能夠應付得過來,可一旦他官做得越來越大,他這性格就不太合適了。

不過他現在還,今天也不過十八,連及冠的年齡還沒到,也許等他真出仕了之後,進入官場幾年之後,也許就學來了八面玲瓏。

諸葛瑾無言以對,端著酒樽喝著酒,他已經和兄弟四五年沒有見過面了,分別之時,諸葛亮還是十三四的孩童,這些年到底成長為什麼樣子,確實不好評判,自然也就沒法接話劉瀾見他這個反應,雖然不明白為何他會對關於自己兄弟的話題提不起興致,但很快,劉瀾還是找到了能夠讓他有興趣的話題。

讓他前往豫章,與他的叔父諸葛玄見面。

諸葛瑾楞了一下,劉瀾千里迢迢把他從秣陵招到九江,先是和他談了一些他不瞭解的張勳,又是和他了一番自己兄弟的事情,到最後更是讓他直接前往豫章,反而一也不提他在秣陵出仕的事情,這讓他眼中明顯露出了一抹不解,可他與諸葛亮有著一個最大的不同,諸葛亮凡事都喜歡問一句為什麼,而他卻習慣應諾一聲,先去了豫章再,至於劉瀾的目的是什麼,到了,透過分析判斷,再去揣摩劉瀾的用意,也許就能夠瞧出一些眉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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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劉瀾可不會讓他去揣摩自己的用意,而是直接把他的目的告之了諸葛玄,他起的九江之戰,勢如破竹,可以,他現在完全可以將豫章和九江佔為已有,但是現在他並不想太過刺激各路諸侯,更何況現在袁紹在青州陳兵,曹操在兗州陳兵,他需要全力應付二人,所以九江和豫章暫時是不可能據為已有了,但是現在不佔,不等於日後不佔,為了日後能夠順利佔據豫章,他已經服了朱皓,而諸葛玄這裡還有些變數,所以諸葛瑾這次來,可以是來充當劉瀾的客。

他也不知道諸葛瑾會不會前往,不過只要是聰明人,就應該明白,其實諸葛玄已經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連朱皓都已經轉投了劉瀾,諸葛玄還能有別的選擇嗎,他答應下來,其實是最好的選擇。

當然,除非他想和劉瀾硬抗到底,不過實話,雖然諸葛玄明面有袁術背地裡有劉表的支援,看起來是有著與劉瀾一戰之力,可到時候,他們會有幾人真的願意幫他,是要打一個問號的。

尤其在九江之戰後,袁術肯定不會在去因為九江和豫章來和劉瀾決戰,就算有範圍的短兵相接,估計也是因為劉瀾入侵壽春,讓袁術在主動挑釁劉瀾,是絕無可能,而劉表,一直是以固守為主,最少這些年他可從未對外出兵過,對諸葛玄的支援,最多只是在糧草兵械之上,至於出兵,是不大可能了。

現在的劉瀾,對於天下任何勢力來,都是極為棘手的角色,諸葛瑾自然清楚自己該如何選擇,當然他也必須要做出選擇,不僅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叔父,他可不希望叔父被某些人利用。

劉瀾在舀酒等候,一尊酒還沒有倒滿,諸葛瑾便答應下來,願意前往豫章,不過劉瀾並沒有讓他急著過去,因為他馬上就要前往徐州了,最少在他離開之後,諸葛瑾再過去更為合適一些。

話題又回到了張勳身上,提到他的一刻,劉瀾的臉上立時不滿了陰霾,可以,這一仗對他構成最大威脅甚至讓他始終沒有任何進展的關鍵就是因為他在潯縣駐守,如果換做別人,九江之戰,早就結束了。

雖然他想派黃忠過去,與他一同聯合對付張勳,可最後卻被關羽直接拒絕,他意見有了應對之策,不希望再在信心增兵,得到關羽如此回覆的劉瀾,只好把黃忠調去了青州,

現在黃忠已經再路上,甚至已經抵達了徐州,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到達青州,而關羽那邊卻始終還沒有任何撤兵的動靜,使得他下達的撤兵日期一改再改。

向來軍令如山的劉瀾,居然出現了這樣的情況,來也確實讓士兵們詫異,不過他卻並沒有因此就去催促關羽,對他的信任是關鍵,而且他的催促,很可能會讓他打亂既定的部署,反而得不償失。

劉瀾起身,來到視窗,與諸葛瑾欣賞著美麗夜景,起身這個時代的夜景,並沒有多大的差別,滿天繁星隨處可見,可是心境卻絕對的不同,不管是劉瀾還是諸葛瑾,此刻二人的心境便有著劇烈的差距。

劉瀾,身為下棋人,他想的更多的還是這盤棋該如何下,他現他現在已經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要破局,就必須要有所突破,可是該如何突破,如何改變現在如此被動的僵局,確實有些困難。

而諸葛瑾,他是真的沒想到,會和劉瀾有這樣一個不一樣的見面與相處,對於這位聞名天下的徵西將軍,他聽到關羽他的傳聞太多太多,可是當親自與他見面之後卻現,那些所謂的傳聞,不過都是以訛傳訛,劉瀾也許會以雷霆的手段對付他的對手,可是在對待他時,卻表現出了他的另外一面。

在他面前,他更儒雅,完全就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談吐學識,都讓人刮目相看,如果不是因為知道他的身份,而是在另外一個情況之下相見,那他一定會認為眼前這位會是這世上知名的名士。

這樣劇烈的反差,確實會讓人對劉瀾充滿了好奇。

最少現在的諸葛瑾,就被他吸引,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完成劉瀾這一回對他的考驗而早些回到秣陵,早些在他身邊與他一同共事,去瞧一瞧,劉瀾到底是怎麼的一個人。

諸葛瑾很快便收回了思緒,在視窗,與劉瀾並排而戰的他瞧瞧後退了半步。

實話,剛才與他並排而戰的感覺很不好,會有一種和劉瀾平起平坐的念頭產生,他明白這樣的想法產生往往很危險,甚至會招來殺身之禍,甚至他都在想,這麼近的距離,如果他偷襲的話,劉瀾有沒有可能躲得過去?

不知道為何,他此刻的想法特別特別的多,幾乎想到了一切關於劉瀾的事情,但對於刺殺他的想法,雖然他不會去做,可是他卻清楚,如果自己動手,以劉瀾現在的情形,絕不會有生還的可能。

是他對任何人都這樣,都毫不設防,還是只對自己這樣,充滿了信任?

不過諸葛瑾顯然是高估了自己,雖然這時代的文士都不是後世那些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儒士,可劉瀾畢竟是戰場上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如果是真正的武人或者刺客殺他,也許他還真沒有反應逃生的希望,可若就是諸葛瑾動手,劉瀾相信他能有一百種辦法將他制服,所以並不是劉瀾對他不設防,而是根本就不怕他有什麼不軌的意圖,就算有,也能夠制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