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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九十七章 大戰開啟(96)

第二日一早,劉瀾見了所有在徐州城內的官吏,大大,從州裡的官員到縣裡的官員,甚至連周邊一些亭裡的長官都與他們見了面,而軍中的一些將領,劉瀾也見了,尤其是陳應和張承二人,劉瀾甚至將他們單獨留了下來。

徐州四大家的兩位二世祖,單就年齡來是挺年輕都剛及冠,但真要按輩分來看的話,這兩人都算得上是和糜竺的同輩人,而這一輩人裡,不管是糜家的糜芳還是曹家的曹義又或是糜家的糜芳和陳家的陳應,可以都是徐州出了名的二世祖,反倒是陳登和糜竺,雖然褒貶不一,但因為兩人的能力,卻把世人一些帶有偏見的看法成功扭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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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糜竺和甄豫有些相似之處的,然而甄家畢竟還有著老太太操持,可糜竺卻是完全靠著自己一人撐起了糜家,而陳登,已然成長為如今陳家的樑柱,一個人就把陳家撐起。

但現在除卻已死的曹義和糜芳,二世祖陳應和張承是真的讓劉瀾有些刮目相看,以前在後世常常聽部隊是大熔爐,現在看起來還真是這麼個意思。

這兩人,對張承也只是有所耳聞,聽他在家族裡,把他的叔父,也是他的族學老師氣得無法教授,找了其他一些老師,也都被他氣跑,為此才被迫由他學武,沒想到入了徐州軍之後自此便一發不可收拾。

而陳應,更是大就喜歡練武,可憐他父親整日苦口婆心相勸,卻也沒有片刻改變,現在在徐州軍力,兩人的成長是有目共睹的,可以這是陳珪和張昭一開始也沒有想到的。

“曾經徐州有名的二世祖,如今在部隊裡,原來的稜角是都被磨平了?還是只還留著一骨氣一些傲氣?”

兩人見劉瀾笑嘻嘻的出這番話,確實挺臊的,尤其是現在再想起以前那些事情,在徐州飛馬走狗的這些不光彩事蹟被劉瀾出來之後,都低下了頭,但劉瀾口風卻為之一轉,立時兩人又抬起頭,一邊在肚子裡猜測著劉瀾的用意,一邊笑著打圓場找臺階,道:“主公,那都是多久的事情了,那時候不懂事,以惡為美,成了徐州百姓眼中的紈絝子弟,背地裡甚至我們是惡閻王,可到了部隊,哪還敢在這麼胡鬧,稜角想不被磨平都難。”

“是啊。”陳應接話,道:“以前犯了事,家裡求情的求情花錢的花錢,儘量把事情大事化事化了,可進了軍營,沒有了父輩庇護,犯了事,軍鞭板子砸下來,皮開肉綻,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地,而且還是翻倍的懲罰,吃上兩三頓板子之後,換了誰也變得老老實實,想離開軍營,除非是受傷失去戰鬥力,要麼就由趙雲親自審批,結果最後直接給他二人一個選擇,要麼繼續留在部隊裡要麼就去火頭營,反正就是不能退伍。

經過這麼多事,兩人算是徹底想開了,結果一發不可收拾,如今成了趙雲帳下數一數二的將領,不過畢竟是二世祖,雖然劉瀾稜角磨平了,其實不過是脾氣改變了,再加上戰場之上,看著曾經的同袍倒下死去,最終脾性也變了。

“哈哈,別是你們,就算是張飛,他剛參軍的時候,比你們可一不差,最後還不是老神在在的?”劉瀾大笑了起來。

兩人一直在察言觀色,當看到劉瀾大笑出聲,心中懸著的巨石終於放下,甚至臉也不臊了,微笑,道:“沒想到連張將軍當年也是刺頭啊?”

“有本事的哪個不是刺頭?”劉瀾用著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道:“你們雖然在徐州步兵營為將,可怎麼也與龍騎軍打過交道吧,真要刺頭,你們還能和他們比?最後還不是全部都老實了?趙雲對付你們這倆毛頭子,有的是辦法,這才只是用上了鞭子和板子,更狠的招數還沒用上呢。”

兩人齊齊打了一個冷戰,這要是當時剛入軍營什麼也不懂,必然會嗤之以鼻,但如今在徐州待久了,對於趙雲的手段那是最為瞭解不過,別看趙雲正義凜然的,可在對付所謂的刺頭上,那才叫一個綿裡藏針,那辦法有時候叫你真的是拍案叫絕,不過有一讓他最鬱悶的事,好像鞭子板子只用到了自己的頭上,至於別人,據都是對症下藥。

至於是怎麼讓他們變得老實,這就不知曉了,但就這些人,事後都心有餘悸的,其中一人,甚至被用了熬鷹的辦法,三天三夜瞪著眼睛,那才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後服軟,只不過再見到趙雲的時候,腿肚子都是發軟的。

“哈哈。”劉瀾聽他倆這麼一,更是樂不可支:“放心吧,這樣的手段,趙雲是不會用在你們身上的,知道為什麼嗎?”劉瀾看似在問,其實卻在問過之後又自問自答,道:“龍騎軍大多都是來自遼東,那裡的百姓民風彪悍,而且在遼東騎軍的時候都是數一數二的好手,這樣的人來到龍騎軍,不可一世慣了,再加上他們和東胡交戰,往往自由散漫些,可不能與龍騎軍相比,讓他們短時間內做出改變,就只能用些特殊手段,但這些手段用在他們身上,沒什麼,畢竟身體在哪裡,可用在徐州軍的身上,保準吃不消。”

這一兩人必須得承認,不徐州軍,就算他二人吧,錦衣玉食的紈絝子,平日裡帶著鷹犬橫行鄉裡拿手,就算犯了事,也都礙於面子,就算不開後門,但板子也不會真打,但在軍營裡,那板子可是真的往上呼,一個個細皮嫩肉的,幾頓板子下來,能不老實?

而且,當兵越久,與龍騎軍的聯絡也就越緊密,平日裡吃吃喝喝再難免,裡面的一些騎都,那可是早年間就跟隨著劉瀾,一些早年的事情那可是如數家珍。

而在他們口中,的最多的自然是當年他們的上司,徐晃、關羽和張飛,不過徐晃二人不認識,沒多少興趣,可關羽和張飛就不一樣了,一個個那都是豎起了耳朵聽。

這裡邊關羽還好,畢竟他在他們的眼中一直都是典範,但張飛,那就不一樣了,尤其是他給劉瀾當親衛的時候,被處罰那是經常的事情,可人家呢,壓根就不當回事,甚至還把劉瀾的懲處當做最大的榮光。

這些事整日裡都掛嘴上,大事事,甚至最後劉瀾乾脆就不懲罰他了,人們以為張飛靠著皮糙肉厚得了一面免死金牌,誰能想到劉瀾直接對他禁酒,這要是在戰時,這很正常,可連平時都不讓他碰酒,甚至還放出話來,但凡張飛只要敢沾一滴酒,立時清退。

而劉瀾最絕的就是,每一次酒宴,張飛絕對是第一個通知的,甚至沒一回都把他安排在上首第一位,等他到場落座,然後才又把其他人叫來,當著他的面,上了酒肉,甚至還親自給他倒滿酒水。

然而在眾人暢飲之時,這位嗜酒如命的張翼德,卻始終幹瞪著眼,想喝不敢喝,想走不能走,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張飛還能不老實起來?

太絕了。

這才叫絕,所謂打蛇打七寸,劉瀾這事做的雖然不厚道,卻正打在張飛的七寸上,可謂是真正的對症下藥,不然又怎麼能有張飛如今的錦繡前程?

其實他二人不知曉的是,能聽到這些的,都是像張飛一樣受到懲處的刺頭,講這些,白了就是一種心理開導,而大多數人聽到這番話之後,都改變了,試問連張汎最後都改變了,更何況是他們?

在加上張飛如今名聲大噪,每一個人,能不想著自己有一天能成為張飛第二麼,自此之後更加努力搏一個錦繡前程,更是不在話下。

“怎麼樣,這一回對徐州之戰有沒有信心?”

“有。”

“那徐州就安全了。”劉瀾敵二人如此看重?顯然不是,但有一,卻是他無法忽略的,那就是二人乃是徐州的地頭蛇,有些事情,趙雲聽不到,劉瀾看不到,但是他們能,這就是他們的優勢所在,劉瀾如果去問趙雲這話,就算能得到同樣的回答,但答案也不過是像昨日趙雲所言的那樣去拼死一戰罷了,但從二人口中起來,這就涉及到了民心等更深層次的意義了。

世家的態度沒有變,那麼徐州就有一半的勝算了,再加上部隊的士氣也都涵蓋其中,那徐州可以是徹底安全。

曾經的徐州四大家族如果把徐州一劃為四的話,那麼現在的三大家族,就好像是三股麻繩,雖然劉瀾現在還無法讓他們三股繩擰起來,但面前這兩人,可帶兵著徐州的兩股勢力,只要這兩股勢力能夠擰成一股繩,曹操想和他交戰,想勢如破竹,怎麼可能。

畢竟當年陶謙時代可不能與如今的劉瀾時代相提並論,當年曹操之所以能勝,那可是有著袁紹的部隊相助,而現在少了袁紹之後,又是面對著比陶謙更強甚至是一也不比曹操差的劉瀾,曹操靠什麼贏?

劉瀾經過與兩人的會面,心底算是有了憑仗,敢與曹操叫板了,這憑仗可不是憑空而來,而是因為與呂布的第二次徐州之戰,可以,若不是有著梁大世家在第二次徐州之戰的鼎力相助,出人出力,徐州城早破了。

所以,劉瀾對徐州的情況算是徹底看明白了,世家的影響力,可不是他解決就能解決的,那麼只能加以利用,讓其互相牽制。

至於讓他們拼命,劉瀾不會,這激將法得看人,再這兩位世家公子,徐州如今有名聲的新人,劉瀾是不會讓他們有所損傷的,畢竟他們有什麼意外,是他劉瀾最不願意看到的。

如果關羽張飛這些人算是第一代的將領,那麼張承和陳應代表著未來,劉瀾這是在給未來的自薦聚才呢,不定就又培養出一個關羽來。

雖然他也知道就以這兩人的名聲來,在三國時代確實不怎麼出名,可在這個時間的關羽,其實也不過只是有名氣,和他二人如今在天下的名聲差不多,連關羽都能更早的名震天下,他二人又有什麼不可能?

“主公這一回還不打算先下手為強嗎?”

其實有些話,他們心裡一直想問,但是趙雲不,問別人,他們還想著來問自己呢,就見識和所看的兵書來,徐州的將領,都差了兩人一大截,都想打聽打聽,為什麼三次徐州之戰,劉瀾都選在防禦而不是主動進攻,你這個時候,曹操屯兵在費縣,這要是用龍騎軍長途奔襲,那還不直接就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然而劉瀾並沒有這樣做,甚至還主動讓出了青州,這是最讓他二人看不明白想不通的一,可是當二人出自己的疑惑之後,卻發現劉瀾突然閉上了眼睛,好像陷入到假寐之中一般。

兩人一時間都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著你,好半晌,也不見劉瀾開口,終於陳應忍不住的再次出聲問道:“主公,為什麼我們必須要忍著,而不是主動出擊呢?”

“你們兩個真想不通?”

劉瀾其實是有些不以為然的,甚至覺得這裡面的內情二人是應該能夠想明白看明白的,就算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就老狐狸陳珪也應該為他解惑才對,而不是來問自己,可是看到兩人現在的反應之後,劉瀾算是明白了,兩人是真不懂這其中的深意。

但劉瀾並沒有去為二人解惑,而是示意著二人,道:“你們都來一,我的用意到底是什麼。”

“我們?”兩人面面相覷道。

“對,大膽,想到什麼就什麼,把你們心中對我的猜測都出來,對了有獎,不對了,有什麼遺漏了,我最後補充。”

“諾!”

二人當然明白,這不是劉瀾賣關子,而是要培養他們,甚至可以,是要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