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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九十章 壽春之戰(71)

“既然連軍師都同意內位與俊義ˉ文遠裡應外合,那我也就不再繼續堅持了,看他們的戰報,這一仗如果不想些其他的辦法,他們可能還真沒法拿下廬江,到時候要麼撤退,要麼圍城,但凡繼續與劉勳消耗下去,損失的還是我們的不對,但是如果內位裡應外合的話,也會存在一些風險,這些你必須要讓他們做好完全準備,沒有八成的把握,絕對不能貿然進行。”

劉瀾有些囉嗦,但全是為內位考慮,在他心中,如果龍騎軍和近衛騎軍培養不易,那麼內位的培養就更困難了,不僅要探聽到情報,還要保證整個組織的安全,不被發覺,而最關機的還是就算在發覺之後,能夠保證絕對的忠誠。

這個就太難了,要說找優秀的士兵,那只要有足夠的人口和青壯就可以,可要說在這些人裡確保他們的忠誠,那就太困難了,首先知根知底,其次還要是戰場有過功勳,最後還要必須有家眷在壽春,就算不在,那也得接過來,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所以對於這些常年刀尖上行走在隱蔽戰線上的戰士們,劉瀾格外珍惜,但凡有一點辦法,非死人不可,那也是考慮別人。

因為他們的價值,太高了,如果他們陣亡,而廬江並未拿下,那麼再要開闢諜報系統,幾乎就是從零,因為就算留下一部分人,也不敢讓他們繼續冒險,一旦出現叛徒,被順藤摸瓜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劉瀾見敘述久久沒有回應,就沒有催促他,或許他想到了什麼更好的辦法呢,一旦被自己打斷,可能陡然冒出的想法就瞬間溜走也說不定,這種情況劉瀾經常出現,就差那麼一點點,被打斷就再也想不起來了,等想起來也一切都晚了。

徐庶的眼中現在只有矮幾前的酒樽,他一眨不眨的注視著杯中的美酒,忽然說道:“主管,如果我們現在增兵的話,還來得及來不及?”

劉瀾心中一愕,難不成徐庶真要強攻廬江不成了?苦笑一聲,道:“徐庶難道忘了諜報傳來的訊息,徐州的冀州軍有所異動,我看袁紹是要有所動作了,不過是對我們還是對曹操甚至是對袁術暫且還無法判斷,所以我們的主力現在很難輕易調動,必須要確保廣陵的安全。”

對於袁紹,劉瀾現在是最難對他進行揣摩的,首先他現在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很難分辨,如果就現在的情況來說,袁紹的下一個目標不是他就是曹操,但就天下的輿情來看,他出兵壽春也不是沒有可能,比較他們兄弟之間的關係在那擺著,袁紹不放過這樣一個大好機會,也正常。

但是劉瀾記得,歷史上當袁術在最後走投無路的時候,是袁紹對他伸出了友誼之手,兄弟之情在最後時刻發出了人性的光輝,只不過袁術運氣不好碰到了劉備,但是從第三次徐州之戰來看,袁紹對袁術雖然恨,但是在關鍵時刻,卻主動伸出了援手,劉瀾揣摩,袁紹如此保護袁術,多半是他自己的一點死私心,希望最後與袁術爭奪中原和未來的天下,這樣,不管他們兄弟誰贏了,都是袁氏贏、

所以就憑這一點,他這次的異動,衝著自己來的可能性最大,畢竟天下的輿情在,他出兵兗州勢必不得民心,這種事他不會做,但是出兵廣陵就不同了,這樣不僅可以徹底拿下徐州還能間接幫助袁術化解危機,一舉多得。

徐庶搖搖頭,說道:“卑職自然知曉這些情況,卑職的意思是把太史慈派過去。”

劉瀾設立都護府,張遼以後會駐守在壽春或合肥,張和駐守濡須塢,至於太史慈則是盱眙縣,而這樣一個佈置,說白了不僅是在保證淮南的絕對安全,更是可以在出擊時能夠兩路三路直入敵境,鐵三角。

當然至於會有這樣一個考慮,是為了以後但同時也是為了眼下,太史慈駐守盱眙縣,說白了就是怕袁術北竄,至於他難逃劉瀾可以說巴不得,那樣生擒他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而北竄的話,因為可以逃走的方向太多,但是劉瀾在幾個可能的方位進行推演,袁術選擇盱眙縣的可能性是最大的,所以太史慈便被派到了這裡,但現在徐庶把木瓜轉向了他,這就讓劉瀾不得不重視起來。

劉瀾仔細考慮了一番,鄭重其辭道:“如果派了太史慈過去,依然拿不下廬江呢?”有時候攻城如果人多就一定能夠攻下,那一切都好說了,派去太史慈就是了,還用考慮那麼多?可問題是沒那麼容易,派去太史慈依然存在變數,除非有足夠的時間,像現在的情況,對付廬江最好的辦法就是圍城,但這也行不通,所以劉瀾才說出這番話,可以說是經過深思熟慮了。

“主公說的非常有道理,關鍵是無法保證太史慈去了就一定能拿下廬江,就像主公說的那樣,如果誰能保證去了一定拿下廬江,那到好辦了,軍令狀一立,帶兵過去就是了。”徐庶說著,突然就見劉瀾笑了起來:“行啊,那就讓太史慈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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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有辦法了?”看著劉瀾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徐庶有些疑惑道。

“都是你那軍令狀提醒了我,所謂勸將不如激將,激將不如逼將,那我們就逼一逼太史慈·張頜以及張遼!”

此刻的徐庶彷彿已經看到了他們三人的表情易語言,尤其是太史慈,這軍令狀如果用激將法逼著他籤了下來,那麼廬江也就不用多想了,有時候人啊就是這樣,只要沒把他們逼到絕路之上,他們就永遠也不知道自己的潛力有多強,現在這樣雖說有些不地道,可是為了能夠拿下廬江,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反正主要劉瀾一道指令過去,規定了期限拿不下廬江就治罪,他相信在這個期限來臨之前一定會有好消息傳來。

“元直,這就起草文書,告訴他二人,拿不下廬江,也就不用回來了!”劉瀾說完,看下了徐庶,而徐庶也看向了劉瀾,兩人相視,只聽劉瀾撲哧一聲笑了出聲,太史慈得用激將法,只有這樣才有效果,而張頜與張遼就得逼,不過有些人逼的太急容易逼反了,當然他不認為這兩人在其中,可是現在太史慈那邊給了壓力,那麼張頜和張遼就同意得給壓力,所以劉瀾只是讓他們必須攻下廬江,但並未設定一個期限,是半個月還是一個月,如果設立了這個期限,一旦逾期沒能打下廬江,那還真有可能逼反了二人。

隨即在兩人的商議中,一道道命令被傳達了下去,而同時劉瀾還不忘派人招來了太史慈。

給他的命令也傳達了下去,這個時候廬江拿不下,想派人前去吧,思來想去,實在是沒有合適的人選,翼德人在遼東,子龍要守廣陵,最後也就只剩下了雲長,只是他現在還在秣陵休整部隊,軍師推薦了子義,我便把你叫來聽聽你的想法,實在為難的話,就只能等幾日派雲長前往了。”

“不為難,一點都不為難,區區廬江,何須勞煩雲長,有俊義、文遠二人,末將再去,必破廬江!”太史慈聽完之後,急忙單膝跪地道,他和張頜、張遼幾乎是同時被封為都護,可人家卻帶兵去了淮南,而他卻到了盱眙縣,這算什麼事嘛,地下的部隊雖然嘴上不說什麼,可是心裡能不有怨言,尤其是他們的眼神,他看著都憋屈,如今好不容易等來了機會,他又這麼可能拒絕。

“子義當真願意領兵前往?”徐庶笑著說道:“那好……”

徐庶話未說完,劉瀾卻打斷了他,道:“子義雖願意領兵前往,可畢竟廬江不必他處,易守難攻,張頜、張遼兩位將軍都無計可施,我看還是派雲長吧!”既然是激將,兩個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是必不可少的,而這些話幾乎是一開始就想好的臺詞,二人背的滾瓜爛熟,現在用起來在配合他們的表情,當真是惟妙惟肖,把個太史慈急的團團轉,最後硬是逼著他主動提出了願意立軍令狀,如果拿不下廬江,提頭來見劉瀾。

“子義此話當真,我之所以猶豫,不願派你前往,主要是因為子義的不對與俊義、文遠一樣都是新組建,戰力不強,難有勝算,如今子義既然願立軍令狀,那在你簽署之前,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旦拿不下廬江,那將會是個什麼後果,到時候軍令如山,就算我像保你都不成!”

太史慈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遲疑,斬釘截鐵:“末將清楚,此去廬江,必攻破城池,生擒敵將,不然末將甘願領受軍法!”

“好!”劉瀾大喝一聲好的同時站起神來,盯著太史慈的眼睛都亮了起來,而一邊是徐庶則是一臉的佩服,主公這一招可真夠絕的,他設計的這套說辭,幾乎把太史慈會說什麼要說什麼都算到了,太史慈的每一句話幾乎和主公之前說的一模一樣,如果不是知道太史慈才到,他真的都要懷疑是不是二人之前已經商議好了,這是特意在自己面前演。

當然這樣的可能性根本沒有,但是正因為知道這一切不是真的,所以他才會覺得劉瀾太可怕了,活生生逼著太史慈跳了火海,還是那種心甘情願,當然火海有些誇張了,可是卻讓他立下軍令狀,這其實區別也不是很大嘛。

現在他們就等著好消息了,這一計能不能成功雖然不敢保證,但是有軍令狀,那麼多半他們是會傾盡全力的,而這和攻下廬江又有什麼區別呢?

太史慈退了下去,他需要抓緊時間調派不對前往廬江了。

時間可不等人,現在他的心差不多已經飛去了廬江。

“不為難,一點都不為難,區區廬江,何須勞煩雲長,有俊義、文遠二人,末將再去,必破廬江!”太史慈聽完之後,急忙單膝跪地道,他和張頜、張遼幾乎是同時被封為都護,可人家卻帶兵去了淮南,而他卻到了盱眙縣,這算什麼事嘛,地下的部隊雖然嘴上不說什麼,可是心裡能不有怨言,尤其是他們的眼神,他看著都憋屈,如今好不容易等來了機會,他又這麼可能拒絕。

“子義當真願意領兵前往?”徐庶笑著說道:“那好……”

徐庶話未說完,劉瀾卻打斷了他,道:“子義雖願意領兵前往,可畢竟廬江不必他處,易守難攻,張頜、張遼兩位將軍都無計可施,我看還是派雲長吧!”既然是激將,兩個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是必不可少的,而這些話幾乎是一開始就想好的臺詞,二人背的滾瓜爛熟,現在用起來在配合他們的表情,當真是惟妙惟肖,把個太史慈急的團團轉,最後硬是逼著他主動提出了願意立軍令狀,如果拿不下廬江,提頭來見劉瀾。

“子義此話當真,我之所以猶豫,不願派你前往,主要是因為子義的不對與俊義、文遠一樣都是新組建,戰力不強,難有勝算,如今子義既然願立軍令狀,那在你簽署之前,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旦拿不下廬江,那將會是個什麼後果,到時候軍令如山,就算我像保你都不成!”

太史慈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遲疑,斬釘截鐵:“末將清楚,此去廬江,必攻破城池,生擒敵將,不然末將甘願領受軍法!”

“好!”劉瀾大喝一聲好的同時站起神來,盯著太史慈的眼睛都亮了起來,而一邊是徐庶則是一臉的佩服,主公這一招可真夠絕的,他設計的這套說辭,幾乎把太史慈會說什麼要說什麼都算到了,太史慈的每一句話幾乎和主公之前說的一模一樣,如果不是知道太史慈才到,他真的都要懷疑是不是二人之前已經商議好了,這是特意在自己面前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