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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九章 丹陽內亂

“所以老夫才會現在已經晚了,不僅是時機晚了,更是情勢變了,以如今陶謙的身子骨出不了一年肯定過世,這位置不管是德然還是他陶商坐,又有誰能敵得過袁術?長嘆一聲道:現在的局勢早已經不是你與糜家那一紙婚約就能解決,更不是取決於陳家的支援與否了。『 Ww W.XS⒉②2.”

“先生既然對子如此推心置腹,子也不會對先生有所保留,子帳下現有三萬人馬,皆精兵強將,關鍵時刻還能從遼東抽調兵騎二萬人,反觀袁術,不過是冢中枯骨,就是帶甲十萬,我也未曾怕他,若有朝一日我得掌徐州,絕不會使袁術染指徐州一寸土地。”

“德然此言當真?”

“明人面前絕不敢打半句誑語。”劉瀾信誓旦旦的。

陳珪想了想,卻又微微搖頭,道:“即使德然當真有此能耐,但徐州卻是一潭渾水,想要蹚這趟渾水,豈會如此簡單?”知其不解,解釋道:“徐州除卻曹豹的丹楊軍,還有琅琊郡的臧霸,到時德然又該如何?而丹楊軍德然又如何對付?屆時不臧霸是否有所動作,就是丹楊軍裡應外合袁術,德然又該如何?又怎樣拒袁術與徐州之外?”

聽著陳珪連珠炮也似的,劉瀾早已是一個頭兩個大,突然出現的臧霸讓他頭痛不已,更是讓他一籌莫展,而丹陽軍更是讓他不知該如何下手,一時間心中升起無可奈何的無力感覺。

雖然也知這些是日後入掌徐州必須攻克的難題,但此時又何嘗不是陳珪在考校自己,若連這些難題都沒解決的辦法,他又如何肯支援自己入掌徐州。

陳珪慢慢的端起茶盞吸啜,渾濁的雙目偷眼打量著劉瀾,只是瞬間,滿是褶皺的面容上閃過了一絲失望,心中對劉瀾最後的一絲希望在慢慢的消退。

劉瀾知道今日無論如何也要圓滿的向陳珪答覆,既不能滿嘴胡言亦不可像那些儒生一般清談。而是要切合實際的想出確實可行的解決辦法來。

“一拉攏,一分化,不知如此可行否?”

劉瀾對臧霸瞭解不多,只知道曹操在攻打呂布時。他率兵援救呂布,後來歸降曹操,一直鎮守青州。

陳珪看著劉瀾的眼睛道:“如何拉攏?又怎麼分化?”

劉瀾想了想,道:“若子有朝一日得掌徐州,對於臧霸。子卻認為不可卒除,乃要拉攏,若除則必分兵鎮黃巾(臧霸便是為了防禦黃巾而存在的武裝),既然如此何不繼續使其掌管琅琊?至於丹楊軍,則可分化曹豹與笮融二人,若能使其互相猜疑,則大事可期矣。”

對於笮融,劉瀾好像記得他最後逃到了劉繇處,而曹豹卻是一直留在了徐州,更是與呂布結了親。既然二人皆乃丹楊軍主將,但兩人最終卻又分道揚鑣,那只有一個解釋,就是二人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和睦,那麼無懈可擊,既然如此他自然要好好利用這樣的機會,使兩人互相牽制。

陳珪將茶盞放回矮機前,不疾不徐道:“卻不知又該如何分化他二人。”

門前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二人立時收聲,向門前看去。只是片刻陳登推門而入。

陳珪看向陳登,只見他滿臉惶急之色,微感詫異,問道:“登兒。生了何事,為何如此慌張?”

陳登也顧不得向兩人見禮,急忙開口道:“父親,德然公,喜事,天大的喜事。”

“喜事?”陳珪一臉迷惑:“有何喜事?快快道來?”

陳登喜形於色。道:“笮融率丹楊軍本部跑了。”

“什麼?”

劉瀾心中只是瞬間的驚詫,忙追問,道:“跑了?跑哪了?”

陳登尷尬的笑了笑,遂猜測,道“不知,不過笮融在曹操未攻徐州前一直督廣陵、彭城運漕,應該是前往廣陵了。”

劉瀾頭,求教也似的看向陳珪:“先生以為如何?”

“丹楊軍坐擁如此利好之勢,為何這笮融會跑?”

陳珪看向劉瀾、陳登二人道:“這一不可不慮,到底是笮融欲要瞞天過海,還是真與曹豹不容水火?”看向陳登道:“我兒可知詳情?”

“這個卻不知曉。”陳登搖頭道。

一旁的劉瀾思慮片刻,道:“怕只怕這是丹楊軍的一招暗棋,畢竟丹楊軍內部有何矛盾,我等卻並不知曉。”

“全不知曉嗎?”陳珪眼神深邃的看向劉瀾,道:“德然也許並不知曉,但老夫卻有所耳聞。”

劉瀾‘哦’了一聲,一副欲求詳情的樣子,道:“還望先生告知。”

“這笮融乃奸猾之輩,對徐州牧之位欲求而不得。而這曹豹卻是謹慎之人……”

陳珪道這裡卻是早已想通了其中的關節,喜上眉梢,:“德然,大事可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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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陳珪怡然自得的模樣,劉瀾卻一頭霧水,笮融想要當徐州牧,而曹豹乃謹慎之人,自然不會隨笮融盲目奪權……想道這裡心中也是一喜,道:“在笮融心中,曹豹亦不過是一粒棋子,他先許其為州牧,若不是這樣,也無法解釋曹義為何對糜家姐做出那事來。”

“德然所言正是,像曹豹與笮融都是丹楊軍出身,若有外敵,自然會一致對外,但為了利益,難免就要反目成仇了。”

“先生所言不錯,曹豹本已到了孤注一擲之時,不然絕不會冒著得罪陶商而使其子幹出那些事來。”劉瀾侃侃而談,道:“只是曹豹萬萬沒料到,糜家非但沒有同意與曹家的婚事,反而還將其妹下嫁與子,這就打亂了他們的步奏。”

陳登心中一動,終於明白了父親口中大事可期是什麼意思了,接話道:“也許並不是曹豹想不到糜家不會同意,只是他從來都不願如此想,畢竟他也十分迫切得到徐州氏族支援從而坐上徐州牧之位,所以只要有一線希望,他就會去賭。”

劉瀾贊同道:“元龍所言不錯,可是當曹豹現事情並沒有向著預料的那樣往下走,反而還使他得罪了糜家,更開罪了陶商後。他想當徐州牧的美夢也就化為了雲煙,所以他現在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向陶商乞憐,尋求僻護。”

“可是笮融為什麼又會帶著本部丹楊軍跑了呢?”陳登大感不解道。

劉瀾看向一直緘默不語的陳珪。道:“其實從一開始這就是笮融一手策劃的計謀,如先生所言,笮融乃奸猾之輩,所以他才會扶持曹豹去當徐州牧,若笮融對曹豹直言想當徐州牧。曹豹無論如何也不會助他一臂之力,所以笮融才會退而求其次,表面上答應支援曹豹當上徐州牧。可在笮融心裡呢,曹豹乃一屆莽夫,他笮融遲早能夠將其控制,所以他才會支援曹豹當州牧,畢竟他從未將曹豹當做對手!

可糜家姐的事情生後,笮融卻現曹豹竟然打消了繼續當徐州牧的念頭,為了自保更是向陶謙搖尾乞憐,也許他還向陶謙表忠心。要全力支持陶商當徐州牧,如此一來,真正想當徐州牧的笮融自然不會同意,也許就是因為這個,二人徹底生了矛盾,而在與有陶謙支援下的曹豹對壘後打敗,笮融這才在萬般無奈下帶著兵馬跑了。

陳珪笑道:“德然所料雖然不錯,但有一卻並不正確,那就是笮融為何會跑。”

他撫著短鬚分析道:“陶謙一直就知道丹楊軍有兩個聲音,這是他樂意看到的。因為此乃權謀之術。”

劉瀾認同的頭,只聽陳珪繼續道:“但他若想讓陶商承其位,那先就要讓丹楊軍裡只有一個聲音,而這個聲音必須是為陶商所用。”

宛如醍醐灌一般。劉瀾心中豁然開朗,道:“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陶謙欲要對付笮融,卻不想機密洩露,反被笮融逃了?”

從一開始陳珪就知道劉瀾絕不是易於之輩,此時才真正切實體會到劉瀾不僅能決勝沙場。對於手段謀略也是一把好手,聽著他將自己要的話都了出來,頭笑道:“笮融這一跑,使君大事可期矣。”

劉瀾起身,對陳珪拱手道:“如今丹楊軍一分為二,陶公已到了左右為難的境地,只要有先生為子進言,陶公必會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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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心一。”陳登提著風燈照亮,與陳珪在府中漫步,不時心提醒著他。

殘闕的月亮羞遮了臉,當此秋日,四周秋蟲婉轉鳴叫之聲好像帶著一絲哀怨,一絲不捨,對於它們來,生命馬上就要走到盡頭。

略顯傷感的夜裡,父子二人在一處陰暗處停下,遠遠的盯著遠處的廂房看去,只聽陳登道:“父親以下定決心了嗎?”

“不是我下定決心與否,實乃大勢所趨。”陳珪淡淡的道:“對了,劉瀾便在那間房中休酣?”

陳登應道:“是的。”

突然現廂房中一位麻衣少女走了出來,觀其面容,正是下午在議事廳陪侍的那名丫頭,看著眼前花樣的少女,陳珪詫異道:“這女子又是什麼人?”

“父親,這女子乃是府中的女婢,今夜我令其為劉瀾侍寢。”陳登著卻是苦笑一聲道:“看來劉瀾並不是好色之徒。”

“哼!”陳珪冷哼一聲:“庸脂俗粉罷了,他劉瀾就算是好色之徒又如何能看的上。”隨即以教的口吻道:“以後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先向為父打聲招呼。”

“孩兒知曉了。”

陳珪頭道:“現在是他劉瀾需要倚重我陳家,所以不用像糜家一樣。”頓了頓又道:“冒失做事的話,反而會惹劉瀾猜疑。”

“既然父親都答應幫助他了,他難道還會懷疑了?”陳登不解的道:“這也是咱們陳家主動放低姿態向他劉瀾示好,畢竟若是日後劉瀾入掌徐州,還需仰仗……”

“哼。”

陳珪重重的哼了一聲,打斷陳登,道:“這劉瀾心機深的很,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看了眼已經昏暗的廂房,道:“我們回去吧,這裡沒什麼可看的了。”這劉瀾當真捉摸不透,老夫勸他立時舉事入掌徐州,他竟然直言拒絕,這劉瀾到底在等什麼?是在等更好的機會?還是他早已有了穩妥的計劃?還是他當真有如此耐心要熬死陶謙?陳珪陷入到了沉思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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