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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七章 徐盛

幾人相攜而去,路上只聽青年道:“子姓徐名盛,乃是琅邪郡人。Ww W. X『S⒉②2.”青年徐盛扛著大蟲,雖然大蟲分量不,但青年卻猶若無物,一都不費力緊隨在劉瀾身旁道。

劉瀾沒有想到會在如此情形下遇到徐盛這種牛叉之人,如果沒有他背上的虎屍,劉瀾不得就要試探一番,以證真身,現在都不需要了,能打虎的這世上恐怕也只有這位後世在東吳頗負盛名的猛將了,不由再次打量他,剛要開口,卻聽徐盛,道:“還未請教先生大名?”

“我家主公乃是這沛的郡守……”許褚還未完,便被劉瀾揮手阻攔,朝徐盛含笑,道:“我姓劉,名瀾,表字德然。”

劉……劉德然???大吃一驚的徐盛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如何也沒想到眼前這位與他談笑之人居然是劉德然,半晌才難以置信的道:“您,您真是衛青,劉瀾劉使君?”

劉瀾在武人之中的名聲早在當年從徐子將口中聞名天下,尤其是衛青之名,當世武人也許不知劉瀾之名,但必然知曉有位衛青的存在,而隨著劉瀾來助徐州之後,攢下了偌大的名氣,似徐盛,本就是琅邪郡人,就算一早不知劉瀾便是衛青,可經這半年多來的各種道訊息,也早就知曉了這一情況,是以此時見到了天下聞名的劉使君,彷彿置身在睡夢之中,不敢想象。

“如假包換。”看著徐盛滿臉火熱的劉瀾笑道。

“民參見劉使君。”徐盛拱手出奇的恭敬,見禮道:“子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之處還望使君見諒則個。”

劉瀾莞爾一笑,問道:“之前徐哥這沛危險,要下江東,卻不知為何有此一?”心中略一思量,又問道:“難不成哥聽到了什麼風聲不成?”

徐盛臉上一赧,撓頭笑道:“並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只是猜測罷了。出來到叫使君見笑了。”徐盛略顯尷尬的撓撓頭,卻是忘了身上還扛著大蟲,此時的他獨臂抗扶大蟲,那大蟲立時便再也抗扶不動了。眼見就要將他壓倒在地之時,只見眼疾手快的劉瀾第一時間上前幫忙拖扶,同時道:“心。”

徐盛藉助著劉瀾一臂之力再次馱定大蟲,但此時的劉瀾卻是心中驚駭異常,剛才他伸手拖扶大蟲。仿若泰山壓一般,但這畢竟還是有徐盛抗了大蟲大半的分量使然,不然他決計就要被大蟲壓在身下了,心中暗吃一驚,居然看走眼了,這看似在這他肩下如同棉絮一般的大蟲哪是二百來斤,少也得翻倍,這徐盛果然是名不虛傳啊。收回心中震驚的劉瀾有了招攬之意,道:“哥何以見得沛有所危難?不妨將心中之言盡與我一聽如何?”可以透過大蟲劉瀾可以肯定此人身手了得,而這一問卻是對他的考校。要瞧瞧他戰略眼光是否有獨到之處。

“這有什麼好的,料想使君也明白。”徐盛在劉瀾面前可不敢誇誇其談,反而被‘偶像’這麼一問拘謹了起來,可在劉瀾的強烈要求下,最終略顯靦腆的道:“徐州本乃四戰之地,無險可守,更兼州牧陶使君垂垂老矣,而徐州之北有袁紹,之西有曹操與呂布環視,南面則是袁術。而使君雖為沛郡守,豫州之牧 ,其實卻扼守在中原東進徐州之要道,雖沛此時沒有戰事。但日後定有一戰,使君您這沛可是久留之地?”

“徐哥當真是一語中的。”劉瀾雖然嘴上表示讚賞,但這一番辭毫無新意,充其量只不過是張飛、許褚之流,將兵之才,自然難以讓他滿意。又問道:“那徐哥腹中可有解此危局之法嗎?”

徐盛尷尬一笑,道:“子沒有。”

“哈哈。”劉瀾大笑起來,一番交流,他已然對徐盛的能力有了確實的瞭解了,心中更有了計較,當然劉瀾不會因為這一番對話就把他一棒子打死,而是有了一個比較合適的位子安排他,至於他日後的成就如何,那就全看他自己了,當然這還是他的一廂情願,乃道:“能看到這一已經很不錯了,可以比這世上很多所謂的有識之士強上太多了。”眯起了眼,道:“徐哥看起來年數並不大,不知今年?”

“二十有一。”

“已經及冠了。”劉瀾頭,道:“不知表字是?”

“文向。”

劉瀾突然一改口風,沉聲道:“文向,我此時正缺人手,正所謂英雄不問出處,我有闢文向之意,不知文向可願參軍?”道這裡卻是一躬到底,極其正式。

徐盛大喜過望,他一直懷才不遇,受盡了冷嘲熱諷,如今遇到了偶像,而偏偏偶像還如此禮賢下士,心中一萬個願意,立即將大蟲扔到一旁,拱手施禮,道:“文向拜見主公,自此以後願為主公肝腦塗地。”

“我得文向,如久旱逢甘霖。”

安頓了徐盛之後,劉瀾便即迴轉府中後院,剛一進院,就見甄姜的貼身丫鬟郭玉兒向自己走來,看著她娉娉婷婷的嬌俏模樣,不由暗贊一聲這丫頭越出落的秀麗絕美了,還真是女大十八變。向前急走了數步,來到郭玉兒身前,道:“玉兒,你這是要去那?”

“玉兒乃是來找老爺您的。”郭玉兒施了一禮,道。

“找我?”

劉瀾上下打量一番郭玉兒,見她一對明媚眼珠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一忌諱也沒有,而那眼神中更是帶著一絲幽怨,比那深閨怨婦還要幽怨許多,暗呼這妞不會是思春想男人了吧?他卻哪知古代的陪嫁丫頭多是會成為男主人的侍妾,自嫁過來一直盼著主人恩寵,而這也是為何甄姜會如此氣憤的原因,家裡有這麼個丫頭在,可偏偏劉瀾還是要四處招蜂惹蝶,是以苦等劉瀾採擷才會如此幽怨,可偏偏劉瀾哪知道這些啊,還道是這妞在勾引他呢,甚至在心中還想這麼一個美人,也不知日後會便宜了誰。出言調笑道:“怎麼?莫不是玉兒想老爺了?”

玉兒被他調笑羞得低下了頭。盯著自己的腳尖。

見她窘迫,劉瀾心中不由有些異動,伸手抬起她精緻的下巴,可不想這丫頭卻偷偷在他手掌心吹了口氣。酥酥麻麻弄得劉瀾心癢癢,可關鍵是丫頭突然變得異常大膽看向劉瀾,笑靨如花,與之處幽怨完全就是兩個樣子,伸出如玉般的手搭住了劉瀾停在其下巴的手掌上。道:“老爺,你有沒有現玉兒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郭玉兒得如此露骨,立時讓劉瀾心猿意馬起來,這男人就是這樣,沒弄明白男女那事之前還端著架著,可自從結婚之後徹底明白了男女那事兒之後這膽子也就變大起來了,嘿嘿笑道:“是比以前不一樣了,不僅個頭比以前長高了,而且以前不起眼的黃毛丫頭也徹底張開了,出落成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可要變化最大,劉瀾上上下下打量著郭玉兒,最後目光停在她的胸前,道:估摸著就是胸前累贅變得更大了,更圓了,玉兒啊,你老實是不是平日自己偷偷的抓啊抓摸啊摸的把它摸大了!”

“哪有啊!”丫頭徹底臊紅了臉,連玉頸都是紅的。

“沒有?”劉瀾懷疑的看了一眼:“老爺我都沒抓沒捏的,自己就長這麼大了?”

“討厭!”

嘿嘿,劉瀾騷騷一笑。反客為主拉住了丫頭的手,一臉的聖潔道:“玉兒啊,今日陽光如此明媚,不如便與老爺一同去探討下那日所言的保健安胎之法如何?”

對他口中得這些郭玉兒明悟著呢。別忘了姐和他成婚後他每晚就守在偏屋隨時等著伺候呢,該明白的不該明白的光看光偷聽就全明白了,但也正因如此,他才明白如何才能吸引住男人,如同白兔一般臉上一幅茫然不知的神情,道:“那老爺準備教玉兒什麼法子呢?老爺那天了很多法門。玉兒什麼都沒有記住呢。”

妖精,妖精,這可比什麼勾引都來的猛啊。劉瀾心中想著,卻是不羞不燥,一幅大意稟然的模樣道:“今日是你第一次研習討論,那些太深奧的就算了,我看就來一招天蓋地就挺好。”至於什麼泰山壓,他雖然心中期望,但指望這個時代的女子做出來,恐怕也只能去勾欄之中了。

“咯咯。”郭玉兒嬌笑一聲,拽著劉瀾的山羊須,道:“那玉兒晚上便在房中等著老爺前來賜教了。”完卻又急急鬆手,有些心慌的偷眼看向劉瀾,剛才也是一時斗膽居然忘了自己的身份,事後害怕的要死,偷偷去瞧劉瀾,卻現他並沒有責怪之意,一顆心隨即才又放下。

“我看這研究探討的大學問還是宜早不宜遲的好。”劉瀾腆著臉,心想這白日宣一淫也挺好的嘛。隨即卻是在次握住了郭玉兒的芊芊素手,手中更是微微用力。

郭玉兒眉頭輕蹩,急忙抽出被他緊握的玉手,掩著嘴咯咯笑道:“莫是白日,便是夜間,只怕老爺也沒這個膽量呢。”

“你什麼?”劉瀾面色立時陰沉下來,這妞是在自己沒膽嗎?我什麼時候成了沒膽的代名詞了?心中不愉,卻聽郭玉兒繼續道:“玉兒來找老爺,乃是奉了夫人之命,是夫人有事要見老爺。”

“她要見我?”

劉瀾正要頭前帶路,不想劉安從院外轉入,見到他後,立時上前稟道:“老爺,憲和先生回來了,現正在庭前等候。”

“憲和回來了?”劉瀾心中大喜,忙道:“走,快帶我去見他。”

而一旁的郭玉兒見他這就要走,阻攔道:“老爺,夫人還在等著您那。”

“你回去告訴他,就我有要事,忙完了就去見他。”

劉瀾看著眼前的丫頭擋著去路,臉色一沉,沒好氣,道:“還不快去!”

郭玉兒見他臉色難看,幾乎是翻臉就翻臉,哪還有剛才對她和善的樣子,再不敢多什麼,告退而去。而劉瀾則一路穿堂過廳,從後院轉到前院,來到議事廳內,只見簡雍一人正在廳中焦急等待,走進屋的同時將房門掩上,道:“憲和必定帶來了好消息。”著卻是哈哈大笑著在上落座。

“不辱使命,憲和以勸服了臧霸。”簡雍拱手道。

劉瀾頭,讚道:“這個是真然,有憲和這等鉤距大家親自出馬,自是手到擒來。”他雖然如此著,但心中卻是更想知曉臧霸到底有沒有答應投到自己麾下,又道:“那臧霸可同意效命與我了嗎?”

“這個……”簡雍神情尷尬,半晌才微微搖頭道:“他沒同意,只是答應到時兩不相幫。”

“哼。”劉瀾冷哼一聲,看向簡雍道:“他兩不相幫不過是在推脫罷了,若是我與丹陽軍真要交手的話,他反而還會趁火打劫。”

“主公,這人遲早是腹心之患,當及早處置。”簡雍進言道。

“臧霸不可足除,一是我們現今要的對手乃是丹陽軍,其次還需靠他鎮守徐北之地,還不能與他撕破麵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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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臧霸這三萬人我又如何不擔憂,可這不過只是瘡罷了。”

劉瀾到此,卻突然擺起手,道:“臧霸不足為慮,不管日後誰人入住徐州,只要抓住了臧霸糧草的命門,他也就翻不起多大的浪來,不然陶謙豈能容他在徐州。”

“可是主公您與這臧霸不是亦有相似之處?畢竟現在沛財政糧草全靠徐州接濟,若是陶謙二面三刀,我們就算立即從遼東調撥恐也危矣?”

“陶謙他不敢。”

“是因為徐州氏族?”

“也不全是。”

劉瀾笑著解釋道:“徐州氏族的支援雖然乃是其一,但又何嘗不是陶謙需要我為他鎮守徐州門戶?不然若是曹操復來,他又如何抵敵?”

“可是臧霸那處不是亦有黃巾賊嗎?”

“黃巾賊又能成的了什麼氣候?”劉瀾看向窗外,心中想著的卻是曹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