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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一回 故事

一場鬧劇就這麼結束了,也得虧警局的局長、副局長他們此時都不在,不然李釗又得受到責難。

當然了,剛剛被施劍翹好一通教訓的那些警員們,雖然也都沒受什麼大傷害,畢竟施劍翹對這些無冤無仇、而且還是“官差”的,也不會下死手,但內心有點兒怨言卻也是可以理解的。

尤其是,打了他們還不算,報復不回來也就算了,這被搗翻得亂七八糟,檔案、器械、桌椅都狼藉一片的警務辦公處,還得他們來收拾。

這可真是蒼了個天啊!

不過此時李釗得聞那便宜師傅的訊息,又多了個這麼厲害的師妹,心情好,倒也沒去想那麼多。

本來他都以為李勇回不來了,倒也沒有什麼悲傷感,畢竟本來跟李勇的關係也算不上親近,只是難免有些遺憾,畢竟還沒學到什麼本事、得到好處呢。

沒想到就在自己已經不抱希望的時候,希望卻突然出現了。

現在他人快回來了不說,還有一個這麼厲害的師妹一起來了,李釗頓時又有一種找到大靠山的感覺。

這師傅出去到底是幹了什麼大事業?

“施師妹,快給我們說說,師傅過去這幾個月,到底都經歷了什麼?”

李釗把施劍翹和武痴林都帶進了辦公室裡面,當然,沙膽源那小子吩咐手下看著,先別讓他跑了,等會兒再來處理他的問題。

師兄妹三人聚在一起,共同的話題自然只有李勇這個師傅。

武痴林同樣很好奇,雖然他一直毫無怨言的幫李家,但對李勇也不是沒有過懷疑。

如今看來,他肯定不是去廣州探親,但肯定是去做大事的。

光看著施劍翹這武功氣質,就不似凡人,這樣的女中豪傑居然是他們的師妹。

其實真正關鍵點還在於,這個師妹比師傅的年紀都要大——好吧,其實也不算啥,畢竟他們兩個不也比師傅的年紀大麼,這師妹起碼也才三十出頭,比他們還得小一些。

施劍翹卻並沒有從頭說起,因為最開始的部分她也不甚清楚,只說了自己和李勇相遇的過程。

原來那時候施劍翹正帶著兩個兒子回孃家AH桐城探親,彼時她對於一直敷衍自己、勸說自己打消報殺父之仇念頭的丈夫施靖公已十分不滿,但還沒有鬧到要決裂的地步。

但這次回孃家,卻被一個年輕男子找上門來。

那人自稱李勇,說自己知道她一心報仇,但她若是還繼續將復仇的希望放在她現在的丈夫的身上,只能無謂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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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想要報仇,那就只能離開施靖公,來找他拜師,靠自己的力量方能成事。

於是施劍翹轉頭回去,與施靖公做了最後通牒。

因二人當初之所以成婚,就是因為施靖公答應她,會幫她報殺父之仇。

結果幾年過去了,施靖公的官是越做越大,小日子過得越來越舒坦,但報仇的事情卻遲遲沒有提上議程。

甚至他還反過來勸說施劍翹放棄報仇的想法,如此反覆,自然讓施劍翹心有芥蒂。

否則的話,哪有可能被李勇那麼簡單就“挑撥”了。

而如同李勇、或者也是如同她自己意料的那樣,施靖公果然沒有答應,施劍翹也果斷與他分割,帶著兩個兒子再回桐城,並改名劍翹,然後拜李勇為師,從此開始追隨他學藝。

“師傅帶我先去做了手術,將我從裹腳之痛中解救出來,然後開始盡數傳我功夫,有腿法還有劍法,他說他最厲害的其實是拳法,但這個傳不了,我也學不會。”

當然,拳法其實還是傳了的,但李勇最厲害的不是拳法本身,而是那雙拳頭。

施劍翹學不學的會另說,但她要是學拳,肯定不如劍法和腿法有用。

李勇甚至都幫她設想好了,練腿法除了必要的時候躲閃,還有跑路,攻擊都是次要的。

而劍法其實遠不如槍法,主要是讓她闖蕩江湖的時候防身用的。

當然,施劍翹其實也學了槍法,甚至如果她要去暗殺的話,槍才是最佳的選項。

畢竟現在不是拳打腳踢的年代了,最實用的還是槍械,而且她在這方面顯然天賦不錯,學得很快。

只是沒有多久,李勇就要帶著他那一夥人北上去滬上,據說是為了參加一個會議,於是便跟施劍翹先分開,然後讓她先在南方自己獨自一個人歷練一番,順便來佛山老家這邊,幫他傳信。

施劍翹將兩個兒子交給了家人照顧,因為李勇給了她一筆錢,附近還有“同志”幫忙照應,所以她很放心的離開。

這一路過來,施劍翹也經歷了不少,原本腦子裡都是仇恨的她,現在想法也有了不少變化。

當然,復仇之心從未動搖,畢竟這是支撐著自己這麼多年活下來的支柱,但她也似乎明白了更多,關於這個世界的事情。

因為以前是小腳,出不去也不好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很多事情她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就算聽說但也不如實地親歷來的感受深刻。

她所見的民間疾苦、民族創傷,讓她不知不覺燃起了新的生命之火,也確立了新的人生目標。

當然,那得等到她報完仇以後!

李釗和武痴林聽得面面相覷,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而且對於面前這位師妹,他們的感覺也很複雜。

過了會兒,李釗才猶豫道:“那孫……他還不錯的吧,當年他管江南五省時,咱們這兒也是一片太平,以那些軍閥而論,已是殊為難得了。”

施劍翹淡淡道:“我父親如果戰死在兩軍陣前,我當然不能拿他做仇人。他殘殺俘虜,死後懸頭,我才與他不共戴天。既是不共戴天之仇,那他縱是千萬人心中的好人,於我也不過是個殺父仇人。”

李釗和武痴林對視一眼,不由再次沉默。

他們感覺施劍翹的所思所為他們辦不到,但不妨礙他們心生敬佩。

甚至明明應該無法理解的理由,卻好像被她說服了。

而且就算是李釗自己,也沒覺得一個軍閥頭子,自己需要為他講話。

就不說師妹的關係肯定比那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強,就算站客觀角度,這再好的軍閥,他特麼也是軍閥呀。

何況對於普羅大眾來說,又哪有絕對的好和壞呢,都是自己跟自己對比,或是跟旁邊的人對比,何況江南五省那一段時間的安定,也不全是軍閥頭子之功,跟地處位置關係反倒更大。

最後他只能乾笑一聲,強行轉移了話題:“這麼看來,師傅他還真是在做什麼大事。”

施劍翹立刻點點頭,不容置疑道:“原本我也不知道師傅到底在做什麼,但這一路看過的、聽過的,讓我明白了他所做的事情的意義。兩位師兄,你們呢?”

李釗和武痴林對視一眼,都是一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