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把你爹嚇著了。"
靈州聞言一笑，道："放心，我知道分寸。"
君九笙點了下頭，又和靈州聊了一會。
最後，靈州和白紫苑走了。
在兩人離開後，君九笙一回頭，就看到了時零。
時零站在門外，微白的臉色讓他看上去很是虛弱。
他靜靜的站在那裡，一如初見的時候，溫柔俊雅。
時零見她回頭，道："笙兒，你和靈州說的話我聽到了。"
"嗯。"君九笙點了下頭，沒有什麼反應。
這裡就四個人。
她和靈州都沒特意隱藏，被聽到很正常。
"妖族給你。"時零看著她，笑的溫柔："以前沒幫上你，你死後，我也沒為你做些什麼，如今你回來了，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會站在你這邊。"
"哪怕...你要毀了這天下。"
聽到這話，君九笙黑沉的眸中露出了幾分無奈："時零，你不需要這麼幫我，我給不了你..."
"我沒有什麼想要的。"時零在她說出來之前打斷她："真要說的話，就是要你好。"
"雖然你來我身邊的時候已經九歲了，可對我來說一樣是孩子。"
"我算是看著你長大的人，你那個時候喊我一聲哥哥，我把你當妹妹，我不能丟下你不管。"
君九笙看著他，就那麼站在原地。
過去她不知道時零想要什麼，也從來沒往那邊想過。
可如果她現在還不明白，她就是傻子。
伽洛，時零...
如果這兩人不過分的幫她，尚且還好。
她還知道該怎麼辦。
可如今，她已經不知道怎麼去對這兩人了。
"笙兒，我們明天離開這裡吧。"時零見她不說話，溫聲道："你剛才在向靈州打聽那個灼陽的訊息，是因為你要找的人就是灼陽，對嗎？"
君九笙聞言，點了下頭。
"我們明天先離開這裡，我派清夜去查灼陽的蹤跡，查到後，我們再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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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君九笙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時零看著她笑了笑，隨後轉身進了房間。
君九笙看著他的背影，長嘆了一口氣。
以前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她都沒這麼嘆氣。
這幾天恢復後，嘆氣反而嘆的更厲害了。
還有一大把事情等著她處理。
慢慢來吧。
*
翌日。
君九笙和時零離開了山中小屋。
兩人離開小屋後，回了妖族。
因為接下來要處理事情，兩人沒回去曾經居住的地方，而是回到了妖王城。
冷暮等人一件君九笙回來，都圍了上去。
最後還是時零呵斥他們，才讓他們安分了些。
"笙兒。"冷暮追上她，看著她問道："你回來了，聖雲怎麼樣了？"
聖雲？
乍一聽到這個名字，君九笙看著冷暮有幾分疑惑："怎麼突然問他？"
"桃夭..."冷暮輕嘆一聲："那件事是我失誤。"
"當年我該想到，只是清夜那時候需要，我就順手給清夜了。"冷漠說完，一副自責的樣子："如果知道聖雲會和你成為朋友，我當年肯定不會把桃夭的畫像拿去給清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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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