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笙連著上了兩天課,才在第三天被林白喊去。
君九笙在老師們休息的院落見到林白時,林白身邊還坐著君冶,君冶面前擺放著一碗藥,站的遠遠的都能聞到那藥材的苦味。
走過去,君九笙看了君冶一眼。
君冶的臉色很白,不算好。
回想起每次見到君冶的情況,君九笙輕蹙了一下眉。
君冶的身體似乎很不好。
大多數時候都在吃藥。
"你來了。"林白抬頭看了君九笙一眼,道:"你先等等。"
"嗯。"君九笙應聲,沒有多問。
馬上就可以去重樓閣了,現在再等等也沒什麼。
林白敲了敲桌面,看向發呆的君冶:"快點吃,吃了我要帶君羨去一個地方,別耽擱我時間。"
君冶皺著一張臉看著眼前的藥,忍了半響,避無可避,還是端起碗,仰頭,一口氣喝下去。
藥入口,順著咽喉流下,君羨整張臉煞白煞白的,簡直就是生無可戀。
"好苦......"
真的好苦。
君冶都快吐了。
林白不是說要將味道壓下去的嗎?
怎麼越來越苦了?
站在一旁的君九笙偏頭看了林白一眼,在看到林白眼中的笑意時,君九笙彎了彎唇角。
故意的。
這麼折騰自己的學生,有必要嗎?
"你回去休息一下,我天黑再回來。"林白說完,站起身,看向君九笙:"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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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君九笙應聲,沒有多問,跟著林白一起離開。
林白和君九笙一起出了院落後,便朝著修建在後山的重樓閣而去。
走在路上,兩人相顧無言。
林白本來還指望君九笙問點什麼。
可誰知道君九笙一點沒問。
在心中嘆息一聲,林白看向君九笙,道:"其實我們在很早以前就見過。"
很早以前?
君九笙微微擰眉:"如果是你帶走了君冶,那麼小時候的確見過,可惜我對你沒什麼印象了。"
"因為我當時易容了,易容成了一個老者,你對我沒印象很正常。"
"是嗎?"
"嗯。"林白點頭,思索了一下,還是道:"君九笙,你知道我當時為什麼會從聖域離開,去南越帝國那麼遠的地方嗎?"
君九笙抿著唇,沒有說話。
林白這樣的人,自然不可能是為了君冶去的。
見君九笙不說話,林白道:"我當時去,是受人之託,去看看你生活的怎麼樣,後來發現你生活的很好,我便準備離開,在離開之前,我見到了君冶,君冶的身體裡面有一種從母體裡面帶出來的毒,很棘手,我向來不喜歡管那些事情,但當時看到他的時候,突然就有一種不能不管的感覺,於是我帶著他離開了君家,不曾回去過。"
"雖然最後我帶走了君冶,可我去的時候,便是為了你而去的。"
"你是受人之託為我而去。"君九笙偏頭看向林白:"我比較好奇,你是受了誰之託?"
"你要找的那位。"
"重樓閣的守閣人?"
"嗯。"林白點頭:"就是他。"
"那為什麼不是他去看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