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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討個說法

橫眉往上一挑,富貴當即指著默默的鼻子喊道,“如此刁奴,還不快把她拉下去,再敢衝上來,直接亂棍打死!”

頃刻間,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就衝了上來,他們氣勢洶洶的抓著默默的胳膊,絲毫沒有一點的憐香惜玉。

眼看著就要蓋棺,默默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力氣,噌的一下就衝了上去,可手還沒有碰到人,腳就已經被人拉住,咚的一下,她直接摔在了地上,鮮血從她的額頭上直直的落了下來。

在場的人都被嚇住了,富貴感覺到自己面上無光,當即下達了死命令,“打,給我打,此等刁民,殺了也無妨!”

比手臂還粗的棍子瞬間打在了默默的身上,那劇烈的疼痛瞬間從屁股蔓延至了全身,默默慘叫著,可周圍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忙。

“小王爺,小王爺!”歇斯底里的叫聲如同鬼魅一般叫的人毛骨悚然。

侍衛們聽得實在煩悶,下一秒直接用棍子瞄準了對方的頭,就在落手的瞬間,一根鞭子瞬間將兩人甩到了一旁。

“啊!”一聲慘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誰呀?敢在王爺府放肆,不要命了!”富貴還以為是哪家的丫鬟不懂事,猛然回頭,在看見對面站的是木途歸時,他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整個身子都抖了起來,“王…… 王爺,你怎麼會在這兒,你不是該在邊疆嗎,你……”

話都還沒有說完,一根鞭子就甩在了他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他一下子捂住了傷口,鮮血直接順著指縫落下。

“本王只是數月未歸而已,什麼時候王府竟然輪到你一個閹人做主了!”

一聲怒吼如野獸般的咆哮,下得富貴冷汗直冒,止不住在地上磕頭,“王爺恕罪,王爺贖罪,此事並非奴才所願,實在是這丫頭太不懂事,阻擋了小王爺入土為安的路,所以奴才才會……”

不等他說完,又是一根鞭子。而這一次,鞭子直接衝進了富貴的心臟。

一切聲音在這一瞬間戛然而止,直到富貴徹底的倒在地上,眾人才驚慌的捂住自己的嘴,

慌亂一觸即發,人們紛紛落荒而逃。

可作為混亂製造者的木途歸,卻對此沒有一丁點的在乎,他兀自朝著棺材走去,直到看到棺材裡面的人的瞬間,他那冰冷的臉上才多了一絲難以置信的神色。

“怎麼會,怎麼會,怎麼會變成這樣?”

棺材中,小男孩一半黑如煤炭,一半宛若粉團,那恬靜的如同精靈一般的睡顏恍若與世無爭一樣。

可他就那樣睡在那無聲無息,沒人知道他承受的痛苦,也無人懂得他沉睡的無奈。

伸出手,木途歸緩緩的撫著孩子另一半未曾受傷的臉,眼淚止不住的落下。

“默默,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短短的一句話,彷彿是嚼碎了才從嘴巴裡面吐出來一樣。

默默強忍著身上的疼痛,趕忙上前說道,“王爺,半個月前,富貴以賢妃想念小王爺為由,將小王爺接入了皇宮之中,這一去就再無訊息,直到三天前,祈福大典上來了失火的訊息,等奴婢再次見到小王爺時,小王爺就已經成了棺材裡面的樣子……”

她說著,不到一會兒便潰不成聲,木途歸在一旁聽著那指節分明的手狠狠的攥成了一個拳頭。

走火,怎麼會走火,這種儀式都厲來有著嚴格的防範,怎麼會突然起火?

“王爺,還請你為小王爺做主啊,奴婢聽說,當時起火的時候,眾人人都祈求著皇上下令救火,可最後皇上卻因為跟賢妃賭氣,錯過了救小王爺的最佳時機……”

默默並不是目擊者,在看到小王爺離去的瞬間,她立刻找人到皇宮裡面打探情況。

可她又怎麼會知道,皇宮裡面的低等宮人幾乎是不可能見到如此大的場面,她得到的訊息只不過是空穴來風的猜測罷了。

可這種猜測對木途歸來說格外的致命。

什麼,這件事情竟然還牽連著簡漫,不應該呀,不可能啊,簡漫向來最疼愛軒然了,怎麼可能會在風口浪尖上,跟木遲諸賭氣,這不明擺著把軒然往火堆裡面推嗎?

握成拳頭的手,微微顫抖,指尖陷入肉中,直接掐出了幾個血痕,他緩緩的直起捲曲的身子,眸色一冷,大步朝著門外走去,“來人,把富貴帶著,本王倒想看看,皇上到底會給本王怎樣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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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不可呀!”腳還沒有踏出房門半步,王府裡面的人,除了默默以外紛紛都跪了下來。“王爺,求求你發發慈悲,不要再去深究這件事情了,王府真的承受不住了。”

出事了之後,木遲諸在安排靈堂的同一時間,也叫人找到了他們,那字裡行間全部都是在警告他們,若是這件事情木途歸找上門來,那他們通通都要為木途歸的過失陪葬。

好不容易才過了幾天舒服的日子,他們哪裡捨得再去鬼門關一趟,沒有辦法他們也就只能跪下身來苦苦哀求,只希望木途歸能夠將他們的話放在心上。

“承受不住?本王的喪子之痛就承受得住嗎?”雖然,軒然並非是他親生,可在這些年相伴的日子裡,他早就把軒然當做自己的親生骨血,如今這白髮人送黑髮人,其中的痛苦誰人能懂?

聲音中已經帶著一絲顫抖,可男人還是儘可能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猩紅的眼睛慢慢的閉上,他彷彿用盡了全力才吐出了一句,“如若你們害怕,收拾行李就出去吧,這次的事情,本王非得找木遲諸討個說法不可!”

“王爺!”管家匆匆忙忙的趕了上來,一把抱住了木途歸的腰,與此同時將一個東西悄悄的塞到了對方的手中,“這是事關重大,實在是不可謂任性妄為,如今你才凱旋而歸,切莫因為觸怒皇上,而受到責罰呀!”

手心中的紙條硬硬的,刺的傷口隱隱作痛,木途歸沉默了一會兒,緊攥的拳頭終於散開了。

“王爺,你就這樣讓小王爺枉死嗎?”默默一臉不服,可底下的人已經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一個捂嘴的功夫,她就被手中的迷藥給暈昏了過去。

院子終於恢復了寂靜,蒼白的素布夾雜著風。吹散了地上的銀錢,哭聲吶喊聲,嗩吶聲又再一次響起。

木途歸抬頭看了看棺材裡面沉睡的那個男孩,微眯的眼角終於落下了最後一滴淚,沉默良久,他終於用盡全力的吐出了四個字,“蓋棺入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