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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六章 涼亭

“師叔祖,你老人家也來了。”亭子裡,一個二十五六歲年紀的僧人忽然開口,但見他濃眉大眼,一個大大的鼻子扁平下塌,容貌頗為醜陋,僧袍上打了許多補丁,卻甚是乾淨。

隨著玄難、玄痛等人一起走向涼亭的沈明鏡也不由多看了那醜陋和尚幾眼,這武功低微的僧人不是別人,正是三大主角之一的虛竹,堪稱氣運之子,什麼好事兒都讓他給佔了。

當然,此刻的他還是普普通通的小和山,沈明鏡自然不會去做什麼預言未來的大神棍,沒必要,且不說以後劇情會否因為他發生巨大變化,單說這個時間段的過去會否改變,都不一定。

他是因為公冶乾觸發劇情,一下子到了全書中期部分,但若是機緣巧合,觸發了其他天龍八部原著人物的劇情,很可能是之前的劇情,所以一切變化都還不是定數,可能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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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本人來說,較為偏好現在這樣的情況,比如他學會了吸星大法後,吸取了眼下眾人的功力,倘若有觸發之前的劇情,這些被他吸乾了功力的人又擁有深厚的功力了,這就相當於是同樣的事物從一件變成了兩件。

冰蠶的道理也在於此,在這段劇情裡,他是不可能得到完整的冰蠶了,但只要觸發了在此之前的劇情副本,就還有機會奪得冰蠶。

當然,這一切都是他的門派系統能生成相關劇情人物,否則一切都是白搭。

這時。玄難走進了涼亭,向亭子裡的眾人一一見禮,正是識得姑蘇慕容氏的四大家臣。

“大師是少林寺達摩院首座,久仰神功了得,今日正好領教。”風波惡心直口快,瞧見高手又是手癢了,卻不理勞什子的正事兒,摩拳擦掌,竟是要動手了。

若是遇到魯莽的江湖中人恐怕也按不住火氣,奈何面對的是玄難。老和尚不以為意。反而是微微一笑:“老衲和玄痛師弟奉方丈法諭,正要前往江南燕子塢慕容施主府上,恭呈請帖,這是敝寺第三次派人前往燕子塢。卻在這裡與四位邂逅相逢。緣法不淺。”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張大紅帖子來。

四大家臣之首的鄧百川自然不像風波惡那般不曉事兒。雙手接過。見封套上寫著“恭呈姑蘇燕子塢慕容施主”十一個大字,料想帖子上的字句必與虛竹送的那張帖子相同,說道:“兩位大師是少林高僧大德。望重武林,竟致親勞大駕,前往敝莊,姑蘇慕容氏面子委實不小。適才這位虛竹小師父送出英雄帖,我們已收到了,自當儘快稟告敝上。十二月初八臘八佳節,敝上慕容公子定能上貴寺拜佛,親向少林諸位高僧致謝,並在天下英雄之前,說明其中種種誤會。”

玄難心道:“你說‘種種誤會’,難道玄悲師兄不是你們慕容氏害死的?”

忽聽得身後有人叫道:“啊,師父,就是他。”玄難側過頭來,正是躺在擔架之上的矮胖和尚慧淨,只見一個奇形怪狀的鐵頭鐵面之人手指擔架,在一個白髮老翁耳邊低聲說話。

正是昔日聚賢莊的少莊主遊坦之,以及那惡名昭彰的星宿老怪丁春秋。

原來遊坦之瞧見慧淨後,便在丁春秋耳邊說道:“擔架中那個大肚子胖和尚,就是他捉到了冰蠶,不知怎地給少林派抬了來。”

丁春秋聽得這胖大肚和尚便是冰蠶原主,不勝之喜,低聲問道:“你沒弄錯嗎?”

遊坦之是老實人:“不會,他叫做慧淨。師父你瞧,他圓鼓鼓的肚子高高凸了起來。”

丁春秋見慧淨的大肚子比十月懷胎的女子還大,心想這般大肚子和尚,不論是誰見過一眼之後,的確永遠不會弄錯,便向玄難道:“大師,這慧淨和尚是我朋友,他生了病嗎?”

沈明鏡在一旁看得竊喜,知道好戲要來了,當下不動聲色,卻是稍稍靠近了慧淨,大有保護之意。

玄難卻不明就裡,雙手合十道:“施主高姓大名,不知如何識得老衲的師侄?”

丁春秋心下暗暗盤算:“這慧淨跟少林寺的和尚在一起了,可多了些麻煩。幸好在道上遇到,攔住劫奪,比之到少林寺去擒拿,卻又容易得多。”想到冰蠶的靈異神效,不由得胸口發熱,貪念橫生,說道:“在下丁春秋。”

“丁春秋”三字一出口,玄難、玄痛、鄧百川、公冶乾、包不同、風波惡六人不約而同“啊”的一聲,臉上不禁微微變色。

星宿老怪丁春秋惡名播於天下,誰也想不到竟是個這般氣度雍容、風采儼然的人物,仙風道骨,高深莫測,竟是世外高人一般,好不驚訝,更想不到會在此處相逢。

同時,六人當即大為戒備,鄧百川、公冶乾、包不同、風波惡四人雖久知丁春秋與曼陀山莊王家的關係,卻從未見過其人,今日皆乃首次會面,正所謂聞名不如見面,以前四人自詡姑蘇慕容氏了得,卻有些鄙夷星宿老怪和曼陀山莊,而今一見,才知對方不凡,單憑精氣神,已是入了化境,乃是當世不可多得的高人。

玄難到底是少林達摩院首座,頃刻間便即寧定,說道:“原來是星宿海丁老先生,久仰大名,當真如雷貫耳。”什麼“有幸相逢”的客套話便不說了,心想:“誰遇上了你,便是前世不修。”

丁春秋道:“不敢,少林達摩院首座‘袖裡乾坤’馳名天下,老夫也是久仰的了。這位慧淨師父,我正在到處找他,在這裡遇上,那真是好極了,好極了。”

玄難微微皺眉:“說來慚愧,老衲這個慧淨師侄,只因敝寺失於教誨,多犯清規戒律,一年多前擅自出寺,犯下了不少惡事。敝寺方丈師兄派人到處尋訪,好容易才將他找到,追回寺去。丁老先生曾見過他嗎?”

丁春秋道:“原來他不是生病,是給你們打傷了,傷得可厲害嗎?”

玄難不答,慧淨這傷勢看上去嚴重,其實不然,真正問題是豢養冰蠶導致的寒毒侵入臟腑,蓋因少林弟子做出這般事情乃是家醜,豈可外揚,沉吟片刻才道:“他不奉方丈法諭,反而出手傷人。”這話不假,卻是很有技巧,只是點了一筆,卻沒講清楚詳略。

同時,老和尚又是心想:“他跟你這等邪魔外道結交,又多犯了一條大戒。”

此刻慧淨也是好生奇怪,自己確實犯了諸多清規戒律,但實是不認識這丁春秋,對方有何企圖?

只聽丁春秋幽幽道:“我在崑崙山中,花了好大力氣,才捉到一條冰蠶,那是十分有用的東西,卻給你這慧淨師侄偷了去。我大老遠地從星宿海來到中原,便是要取回冰蠶……”

他話未說完,慧淨已是瞪大眼珠子,大叫了起來:“我的冰蠶呢?喂,你見到我的冰蠶嗎?這冰蠶是我辛辛苦苦從崑崙山中找到的……你……你偷了我的嗎?”

這冰蠶是慧淨的寶貝疙瘩,自從錯失後,他頗有些茶飯不思的意味,像是失了魂魄,現在耳聞冰蠶,頓時激動起來。

與此同時,風波惡的眼光便在他鐵面具上骨溜溜地轉個不停,對玄難、丁春秋、慧淨三人談論冰蠶一事渾沒在意。他繞著遊坦之轉了幾個圈,見那面具造得密合,焊在頭上除不下來,很想伸手去敲敲,竟是拿出了匕首要為遊坦之除去鐵面。

遊坦之深知面具已和自己臉孔及後腦血肉相連,硬要除下,大有性命之虞,自然不肯。

風波惡還以為遊坦之是遭丁春秋脅迫,加上興致來了,哪裡顧得了亂七八糟的事兒,拿出了一把鋒利匕首,藝高人膽大,硬是要為遊坦之取下面具,事關自己性命,遊坦之惶急之下,右掌用力揮出,要想推開對方,他武功不佳,出手不準,啪的一聲,正中風波惡左肩。

風波惡全神貫注地要給他削去鐵帽,生怕落手稍有不準,割破了他頭臉,哪防到他竟會突然出掌。這一掌來勢勁力奇大,風波惡一聲悶哼,便即俯跌。他左手在地下一撐,一挺便即跳起,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鄧百川、公冶乾、包不同三人見遊坦之陡施毒手,風波惡吃了大虧,都大吃一驚,見他臉色慘白,三人更是擔心。

公冶乾一搭他腕脈,只覺脈搏跳動急躁頻疾,隱隱有中毒之象,他指著遊坦之罵道:“好小子,星宿老怪的門人,以怨報德,一出手便以歹毒手段傷人。”忙從懷中取出個小瓶,拔開瓶塞,倒出一顆解毒藥塞入風波惡口中。

鄧百川和包不同兩人身形晃處,攔在丁春秋和遊坦之身前。包不同左手暗運潛力,五指成爪,便要向遊坦之胸口抓去。

鄧百川道:“三弟住手!”

包不同蓄勢不發,轉眼瞧著大哥。

“咱們四弟一番好意,要為他除去面具,何以星宿派出手傷人?倒要請丁老先生指教了。”鄧百川說到最後,已是目泛精光,極不客氣。

沈明鏡站於一旁,守著慧淨以防丁春秋下手,但時時刻刻都關注著遊坦之,知道衝突將起,便是暗暗運功,蓄勢待發。(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