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熒和派蒙的強烈要求下,鍾衍不能繼續在璃月港到處瀟灑了。陪著兩人把做好的香膏送到鍾離手上,鍾離檢查了一下香膏的成色後,點了點頭。
“那麼接下來,又要勞煩諸位去借一下「滌塵鈴」了。”鍾離說道,“如今,保管滌塵鈴的是一位我的朋友, 叫做萍姥姥,她人在玉京臺附近。鍾衍知道她在哪,他也玩了好幾天了,也是該做點正事了。”
鍾衍苦澀著臉,既然鍾離交代了,那他肯定是跑不掉了。只能先帶著熒去找萍姥姥,到時候再找機會跑路……
“這個大忽悠, 可算是被抓住了,哼!”派蒙雙手叉腰,隨後又奇怪道,“鍾離先生不跟我們一起去嗎?”
“我有不方便露面的理由,就有勞叄位了。”鍾離微笑著道。
“鍾離先生怎麼神神秘秘的。”派蒙疑惑的撓撓頭,算啦不管了,派蒙的小腦瓜子不想考慮更多的事情了。
熒帶著派蒙和鍾衍回身往玉京臺走去,路上熒提起萍姥姥,問道:“萍姥姥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個人呢?”
“嗯……”鍾衍沉吟了一下,把到了嘴邊的萍姥姥衝擊波咽下去,改口說道:“她是一位遊歷於市井的仙人,為人和善。挺喜歡小孩子的,不過呢,好像璃月港的絕大多數人對她而言都是小孩子吧……”
“仙人!”此時的熒前幾天還在璃月大地各處尋找仙人,她心裡想道:沒想到璃月港就有一位,那關於七星的那些事情是不是也可以對這位仙人說一下呢?
一路上熒胡思亂想著,但腳下的動作並不慢, 叄人很快就到了玉京臺附近。
鍾衍看向了一位石桌旁站著賞花的老婆婆,這位老婆婆看起來普普通通, 但鍾衍的神情中不自覺的帶著一些尊敬。
無論在哪個世界, 像仙人這樣為民奔波,守護大家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而這種人被稱為——英雄。
“萍姥姥!”鍾衍上前打招呼道。
萍姥姥轉身看了過來,露出一絲微笑,“你好啊小家夥,你們也是來賞花的嗎?”
鍾衍搖了搖頭,說道:“有人託我們來找您借「滌塵鈴」。”
“哦,是那個老物件啊,我記得確實在我這,但是具體放在哪……老婆子我就記不清嘍……那是我年輕的時候,一個老朋友身上戴的小玩意。他看我總是眼巴巴的看著,就把它送給了我……”
眾人耐心的聽萍姥姥把古早的故事講完後,熒才說道,“既然您不知道滌塵鈴放哪裡了,我們自己找就好。”
“是啊萍姥姥,我們陪您回家,還能幫您打掃屋子呢。”派蒙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樂呵呵的說道。
“謝謝啦, 孩子們,你們也別太操心,那個鈴鐺我也沒放多遠。”萍姥姥笑著道。
“意思是,您的家就在附近嗎?”派蒙驚訝的問道,“在玉京臺附近買房,您可真有錢。”
“呵呵,我老婆子可買不起城裡的房子。”萍姥姥笑著指了之石桌上的茶壺,“我的全部家當,都在這裡面。”
“全部家當?”派蒙有些搞不懂了。
“派蒙你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鍾衍指著桌子上那個“誠哥壺”笑道。
“進不去!怎麼想我都進不去吧!”派蒙氣的在空中跺了跺腳!
“嘿嘿……那可不一定哦?”鍾衍伸手抓住派蒙,另一只摸了摸茶壺。
緊接著壺嘴處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吸力,把派蒙直接吸了進去,連聲尖叫都沒來得及發出。熒見狀擔心派蒙,也跟著直接進去了。
此時,這裡只剩下萍姥姥和鍾衍兩人。
萍姥姥笑眯眯的看著鍾衍,用帶著些難以置信的語氣說道:“看到你,我還以為你是新上任的巖神。”
“呵呵……萍姥姥過贊了,我可擔當不起這個稱號的分量。”
“那你知道帝君他去哪了嗎?”萍姥姥依然笑著問道。
“咦?帝君當然是仙逝了呀,我們往生堂已經開始籌備送仙典儀了。”鍾衍笑著回答道。
萍姥姥可不是其他仙人,她長年生活在璃月港,人類社會裡那些彎彎繞繞她也懂的不少。
而起她自然是不相信七神之中的最強者,巖之神摩拉克斯會被人刺殺。所以即使當時她離請仙典儀的場地那麼近,但她仍然是什麼動作都沒有。
任憑凝光操作,而且她對七星後來的一系列安排都只是看著,一點也沒有插手的意思。
而此時她也聽懂了鍾衍話中的意思,心中的幾分猜測更加篤定了。對著鍾衍笑了笑,便不再多說什麼。
萍姥姥在心中嘆了口氣,想到:帝君啊……你也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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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邊,塵歌壺裡。
熒和派蒙就出現在了一座浮空狀態的島嶼上。
“哇…這裡就是萍姥姥的房子?”派蒙驚訝的看著四周說道。
風中傳來了悅耳的歌聲,邈如天籟,周圍的島嶼上似乎還有著傳統的璃月民居,曲折環繞的迴廊,舒適寬敞的庭院,翠竹青石鋪就而成的小徑通向幽靜的後院。
只可惜那座空島離他們似乎很遠。
“好啦,孩子們,這就是我老婆子放東西的壺了,快找鈴鐺去吧。”萍姥姥的聲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來。
“真不愧是仙人啊!”派蒙感慨的說道。
“先清理一下這裡吧,東西太亂,還有這麼多蜘蛛網。”
熒環顧周圍,腳下都是漂浮的雲層,島嶼之間只靠澹金色的符籙橋樑連線,的確是一副仙家氣派,不過空島上的東西都相當髒亂,許多物件上積滿了厚厚的灰塵和蛛網。
而此時,熒和派蒙才發現,鍾衍沒有跟著她們一起進來。
“誒?那個大忽悠又準備偷懶嗎?乾脆讓溫迪把摸魚之神的稱號讓給他好了!”派蒙氣的在空中跺了跺腳,雙手抱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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熒伸出手指彈了彈派蒙的小腦袋瓜子,沒好氣的說道:“活還不都是我幹,你和鍾衍也沒什麼區別。”
“誒嘿嘿……”派蒙摸了摸腦袋。此時的她,神態竟與溫迪蒙溷過關時的樣子毫無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