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克斯同意了蘭道夫的請求。
科爾森也同意了——
雖然他早有猜測，但真正證實面前的教授就是剛才傳說中的那位狂戰士，一個隱藏在人類中的阿斯加德人時，他還是免不了心潮澎湃。
更不用說菲茲和西蒙斯了。
不過兩位年輕的科學家似乎對奧克斯那一手收放自如的換裝法術更加在意。
“魔法就是未知的科學……我喜歡這個說法。”
西蒙斯眼睛亮了起來，她這才意識到，奧克斯就是地球在這個領域的先驅。
“我覺得我應該將探測器帶過來。”
菲茲則是已經拿出了筆記本在寫寫畫畫，有些懊惱地拍了拍額頭：
“這樣就能記錄下剛才那個瞬間的資料。”
“會有機會的, 你們趕快行動吧，我和蘭道夫教授還有點事情要談。”
奧克斯看了科爾森一眼：
“另外，蘭道夫教授的身份最好不要外洩，畢竟我剛才已經答應他了。”
“……我明白了，只有我們三個知道。”
科爾森點點頭，轉身招呼菲茲和西蒙斯離開。
但走出門之前，他停下了腳步：
“奧克斯，也許是最近出了不少外勤，梅的精神狀況遠不如在仁德會的時候了。”
他頓了頓, 輕輕搖頭：
“她和我說，她很懷念在仁德會的生活——她可不是個懷舊的人。
如果可以的話，能幫幫她嗎？”
“科爾森，你不愧是那個死黑禿最優秀的手下。”
奧克斯挑了挑眉：
“都知道走我這裡要打感情牌……”
他看著科爾森有些尷尬的面孔，哼了一聲：
“當年歡送會的時候我就說過，工作是工作，私人關系上，我們還是朋友——
結果從那之後你們都沒來見過我。
明年新年，仁德會的傳統年會，希望你們沒有任務。”
“我會提前請假的。”
科爾森松了口氣，面上再次露出笑容：
“相信局長會批准的。”
“他批不批准都沒什麼關係了……”
看著科爾森帶著一頭霧水的菲茲和西蒙斯消失在門口，奧克斯默默算了算時間，微微搖頭：
“春節之前，神盾局就……嘭！”
“呃……抱歉，您剛才說什麼？”
蘭道夫教授看到科爾森帶著人撤了，額頭滲出一層薄汗。
如果說奧克斯在知道了情報之後, 要專門針對他……
“沒什麼，放心，我雖然不怎麼有名……”
奧克斯頓了頓，想到剛才進學校的遭遇：
“……吧，但我承諾的事，都是說到做到的。
我沒興趣追究你的身份，阿斯加德怎麼樣我也不管，現在我有另外的事情要諮詢你。”
他看著蘭道夫還有些緊張的面孔，微微一笑：
“畢竟，有些時候，活得夠長真的是會有很多便利。”
……
“有些時候，活得夠長真的是會有很多便利。”
“探索需要實驗，而活得夠長，會讓我擁有更多的實驗機會，探索更多的未知事物。”
一個看起來很是隱秘的研究機構中，身穿整齊西裝，戴著圓框眼鏡的懷特霍爾博士看著面前電腦上的一張照片，微微皺眉。
“‘有我在一天，你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還記得這句話嗎，卡特。”
照片上的佩姬·卡特仍舊如七十年前那般, 美豔動人。
但這張照片的拍攝日期，是昨天，地點在布魯克林的一座公園。
“我多麼希望，這是一個巧合……但那位大兵讓我的希望變得空洞而可笑起來。”
佩姬·卡特身邊，正是一身便裝的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
如果有人說這是一位只是長得和卡特一模一樣的年輕人，懷特霍爾會直接將他拉出去槍斃。
“博士。”
有手下前來報告：
“已經確認目標就是神盾局創始人之一，佩姬·卡特。
已經確定目標住所，但美國隊長和她在一起，我們不敢進一步靠近。”
“皮爾斯那裡有什麼回覆？”
懷特霍爾嘴角翹了翹，雖然他的地位和皮爾斯相比還有一定距離，但區區查詢資料，對方還是會幫忙的。
“皮爾斯部長已經調閱了佩姬·卡特的資料，但資料並沒有任何改動……也就是說，佩姬·卡特目前的情況，是脫離神盾局掌控之外的。”
“呵，如果他相信這一點，他就不是皮爾斯了。”
懷特霍爾揹著雙手，轉過身，直視著自己的屬下：
“資料沒有改動過，只是說明沒有被錄入神盾局內部伺服器。
但美國隊長就在旁邊，最起碼尼克·弗瑞一定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不過這個傢伙很是棘手，皮爾斯倒是會選人。”
他擺擺手，轉回顯示器旁：
“佩姬·卡特在兩年前的最後一次露面，還是垂垂老矣的樣子，這段時間居然已經恢復了青春……
這不是神盾局的技術，因為神盾局的技術就是我們的技術……
那麼這段時間，她經歷了什麼？和美國隊長有關？還是……”
懷特霍爾看向旁邊的另外一個顯示器。
那上面是一個小瓶子的影象，裡面是美麗的翠綠色液體。
“但博士，這個恢復藥劑，只是一種非常高明的保健品。
雖然的確對人體的保健作用非常強大，但最多就是讓皮膚變得更好一些，佩姬·卡特的情況，和這藥劑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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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但你難道不知道，投放市場的產品，永遠不是一個公司手中最傑出的成果嗎？”
懷特霍爾博士呵呵笑了起來：
“仁德會，橡樹環保科技公司，看看裡面都是些什麼人才吧……
雖然我自認為在科學領域不遜於任何人，但我們花了太多時間去研究方尖碑。”
“您是說，佩姬·卡特的異狀，很可能是那位復仇者，德魯伊奧克斯·林博士的傑作？”
屬下眼中閃過不可思議：
“我以為，他在紐約做的事情就已經是神蹟一般了……”
“重返青春也是神蹟一般，只是不知道佩姬·卡特是身體恢復青春，還是真正地延長了壽命。”
捏了捏拳頭，感受著自己身體中澎湃的生命力，懷特霍爾深吸一口氣：
“而且不管是哪一種，那個奧克斯·林博士，他的能力如此奇特，會不會和方尖碑有關係？”
“皮爾斯的計劃快要實施了，看來，我們需要找個時間，請卡特女士來做客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