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試試?”
李牧臉色依舊平靜,絲毫沒將少女略帶威脅的話放在眼裡。
真要是拼死一搏,李牧有絕對信心可以擊殺她,只是自己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罷了。
“哎。”繃帶少女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有些無奈。
“開玩笑的啦。”
“你們這群大人就是喜歡打打殺殺的。”
少女將李牧領到陽臺邊,這裡的牆壁因為之前的戰鬥已經倒塌。
“看那邊。”
順著繃帶少女手指的方向,李牧看到一陣燈光,那裡正是女王酒吧的方向。
“本以為是條聽話的狗,沒想到餵飽了之後有了別的心思,現在不僅不聽話了,還總想著咬我一口。”
少女似是在喃喃自語,最後看向李牧。
“剛才說了,如果你能幫我處理掉那只狗,我就告訴你一些有趣的事情。”
“你絕對絕對想不到的秘密。”
“我拒絕。”
李牧面色不變,像是對所謂的秘密毫無興趣。
“啊?”
繃帶少女怪叫一聲,直接原地跳起,顯得有限不敢相信。
“剛才你說的想對林濤動手!”
“我剛才吹牛逼呢。”
“你...”
少女氣急敗壞,手中水流猛然刺向李牧腦袋。
李牧紋絲未動,毫不慌張。
極為鋒利的水流在李牧眼前停下,他甚至都能感受到上面傳來的陣陣寒氣。
“你這是在玩火。”少女的聲音有些冰冷,充滿殺意。
“我只是沒興趣白白替人打工。”
李牧語氣平靜的回道。
“你想對林濤動手,必然有你的目的,就這麼放棄了?”
繃帶少女還不死心,仍在繼續說服李牧
"我沒有,你別亂說。"
我當然有,不僅要對林濤動手,還要剷平整個21區。
這關乎能否結束遊戲回到現實世界,李牧自然不可能放棄。
不過李牧也不想白白便宜了繃帶少女。
在察覺到少女也想要對林濤動手的時候,他就想好了怎麼利用這件事情將利益最大話。
看眼李牧面無表情的樣子,繃帶少女氣的牙癢癢。
她分不清李牧到底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雖然理智告訴她李牧很大程度上說的是假話,可她不敢賭。
她沒時間了,必須要趕快處理掉林濤。
“你想怎麼樣?”繃帶少女咬牙切齒的說道,那眼神恨不得現在就弄死他。
李牧指了指她手中的水刃,意思很明顯。
你就這麼求人辦事?
“哼!”少女冷哼一聲,水刃頓時失去控制散落一地,濺起的水花砸溼了李牧的褲子。
對於這種耍脾氣似的小小報復,李牧自然不放在心上。
“成功了!”
他心中舒了口氣。
李牧在賭,賭出於某種原因繃帶少女無法親自動手,賭她的情況比自己更加著急。
肅清21區的任務可沒有時間限制,誇張的講就算拖個一年半載再去完成也來得及。
最重要的是表現出那種無所謂的態度,讓她沒法正確判斷。
最終的結果是自己贏了!
眼見少女撤去水刃,李牧緊握的左手悄悄揣進兜裡。
整個過程極為兇險,稍有差錯可能就會引起一場大戰,李牧自然不可能毫無準備。
“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去幫你處理掉林濤。”李牧笑著說道,對少女滿眼的殺氣毫不在意。
“三個問題,我看情況回答,有些事情現在還不能告訴你。”考慮片刻,少女氣鼓鼓的說道。
李牧微微皺眉,對這個結果有些不滿意,可轉念一想反正也是順手白漂的,自己太貪心了。
“DR細胞到底是什麼?”想了想,李牧問出第一個問題。
遊戲開始時,蒼童五人就險些被DR細胞轉化,剛才繃帶少女又提起了DR細胞,這種細胞似乎就是變異者的源頭。
繃帶少女抬頭看了李牧一眼,完全沒想到李牧居然會問出這種問答,隨即回答道:"DR細胞是變異者力量的源頭"
“它散落在城市的各個角落,普通人接觸到會成為變異者。”
“當然,存在於空氣中的DR細胞過於低階,有的人類體內存在抗體,可以免疫這種轉化。”
果然如此,DR細胞就是導致人類變異的罪魁禍首。
想來六十年前的那場血潮,就是DR細胞爆發後的產物。
“那DR細胞源自哪裡?”
神秘細菌?外形病毒?還是人類自己作死搞出的基因實驗?
少女對著李牧眨了眨眼,沒有說話,明顯這個問題她不想回答。
李牧沒有逼迫她,他也不想輕易打破目前這種平衡。
“那父親是誰?”
李牧又問道。之前辛婭曾經提起過,她這個第九區管理者是被“父親”特封的。
那時他就有想過,難道所有的管理者都是那位“父親”分封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就太強大了。
強大到足以統治所有變異者。
聽到李牧的問題,繃帶少女一驚,直接從地上彈起,指著一旁倒在地上的辛婭:“是她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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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她怎麼這麼激動?
注意到繃帶少女的反常,李牧點了點頭。
“靠,這個碧池,還真是個花瓶。”繃帶少女忍不住破口大罵,隨即看向李牧,眼中充滿同情。
“恭喜你,已經進入他的視線。”
“怎麼回事?”李牧皺眉問道,事情的發展似乎有些超脫他的控制。
“連帶著上個問題一起回答。”繃帶少女笑了笑,被李牧欺負的那種鬱悶散了不少。
“DR細胞就是源自於他,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的確就是所有變異者的父親。”
可以讓人類變異成怪物的DR細胞,居然是源自某個生物個體?
繃帶少女的回答讓李牧大驚。
"不僅如此,透過DR細胞形成的血脈聯絡,只要提到了他,他就可以感知到變異者的情況。"
“所思所想,說過的話,做過的事,甚至是連自己都忘記的回憶。”
“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感知到。”
“當你聽到他的名號時,你就已經被注意到了。”
“祈禱吧,但願他只會把你當成一隻爬蟲,要不然恐怕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說完,繃帶少女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吃點啥跟我說,我儘量滿足你。”
這語氣,就像醫生面對得了絕症的病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