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點了點頭。
張瑜鳳又看了我一眼,這才離開了醫務室。
張瑜鳳離開後,我沒由來的松了一口氣,我現在真的是越來越不願意應對這群裡飢渴的女人了。
我坐了下來,然而剛剛安靜了一小會,卻又有人來了。
是餘涵非。
我看著門口的餘涵非,突然覺得有些好笑,這件事情剛剛解決,這群人就一個個的聞訊而來,還真都是好事的主。
“你怎麼過來了?”我問著餘涵非,我突然覺得這句話,是我說過最多的一句話,幾乎每天都在重複。
“來看看你啊,聽說膠囊丟失的案子破了。”餘涵非嘴角微微上揚的看著我說道。
“沒錯,看來你的訊息還是蠻靈通的。”我估計這件事情,應該整個監獄裡的人都知道了,我突然意識到,被帶走的人,除了宋長樂和範詩雅,僅僅只剩下幾個女人,被帶走了。
那麼現在的女囚裡,怕是還會有宋長樂和範詩雅的爪牙,屈詩雨怕是就是其中的一個人。
至於其他人我倒是還不知道,宋長樂和範詩雨因為我而被帶走,怕是她們二人的爪牙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看來我這安生的日子,又沒有了,但這群人,我倒是並不放在眼裡。
不過就是不知道,她們所說的那莫名其妙的話,是不是和我所想的一樣。
我思緒有些綿長,還是餘涵非在我面前擺了擺手,我這才回過神來。
“楊塵,真不知道你是信任我,還是因為什麼,竟然當著別人的面出神,如果我剛才想要殺你,怕是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餘涵非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一樣,傾頭而下。
她說的沒錯,如果剛才她想殺我,怕起我此時早就去閻羅殿報道了。
“你說的沒錯。”我贊同這她的話,點了點頭。
“我剛剛就應該殺了你。”餘涵非突然面露兇狠的神色,一副要殺了我的模樣。
我心中一凜,這個餘涵非又是怎麼回事?要殺我?
我突然想到當初黃明算的事情,因為她推了我一巴掌,所以我才將黃明算傷了,而恰是又是範詩雅,難道這也是預謀的事情?
我現在不得不懷疑,畢竟範詩雅將我對她的信任踐踏在了腳下。
而餘涵非又是這副模樣,我重新審視著餘涵非,我發現我從來沒有看懂過她,又或者說從來就沒有看透她。
餘涵非見我這副神情,又突然笑了起來,爽朗的笑聲充斥著整個醫務室。
我皺了皺眉頭,看著大笑不止的餘涵非,頗為的無奈。
這什麼跟什麼啊?她笑什麼啊?
我心裡這樣想著,嘴上便問了出來,“你笑什麼?”
“我在笑你,楊塵,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敏感了?”餘涵非笑聲止住了,但臉上依舊是掛著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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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坑了這麼多次,自然也要長一些記性了,畢竟有些人,有些事情不得不防。”我扶了扶額頭,無奈的說道。
“難道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防不勝防麼?”餘涵非的雙目像是漆黑的古井一般,平淡無波,讓人看不透她在想什麼。
“那也好過,一點都不妨。”我沉聲的說道,餘涵非的話無疑是加重了對她的看法。
現在仔細回想起來,如果她真的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想要殺我,或者是什麼,都是又可能的。
畢竟徐姐說過,綁架她的人,就是餘涵非。
我懷疑著餘涵非,我覺得宋長樂還有範詩雅她們說的對,這件事情似乎還是沒有完。
又或者是這件事情,結束,另一件事情,又起。
我內心有些彷徨,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會是什麼。
“好了,我逗你的,我哪裡捨得殺你那,我稀罕你還來不及那,怎麼可能殺你。”餘涵非又恢復了這個笑臉,但她的話,我卻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了。
我現在也覺得自己有點多疑,但我要確保我自己能活著到越獄成功,所以不得不防。
“我該不該信你?”我問著餘涵非,聲音沒有一絲的情緒起伏。
“信不信隨你啊,你知道的當初在C區的時候,我對你的感覺只不過就是無聊時的消遣,既然是消遣,又怎麼會殺了你那。”餘涵非無謂的聳了聳肩的說道。
我似信非信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在糾結這件事情,而是看著餘涵非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還是重複剛才的那句話。
“來看看你啊。我無聊了。”餘涵非坐了下來,神秘兮兮的說道:“你猜我,弄到了什麼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我很配合她的話,問到道。
“你還記不記得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我是什麼樣子的?”餘涵非笑呵呵的看著我說道。
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點了點頭。“當然記得,你當時喝了好多的酒,不僅如此還給了孟玲瓏一巴掌。”
“所以,我又弄了酒,只不過之前一直是自己喝,現在嗎,我倒是想讓你陪同我一起喝。怎麼樣?”餘涵非問著我,像是在獻寶一樣的說道。
“喝酒?”我挑了挑眉頭,這娘們又從哪裡弄來的酒?
“沒錯啊,喝酒而已,有什麼好稀奇的。”餘涵非輕笑了一聲,像是完全沒有想到,我會問出這種話來似的。
“不過我正在工作,如果要是喝酒的話可以晚上,在10點之後。”我略微猶豫了一下,便點頭答應了餘涵非。
“那好,晚上我來找你好了。”餘涵非得到了我的答覆很快,便站了起來,“我走了,你先忙吧。”
餘涵非朝著門口走去,走到了門口又突然頓住了,朝著我飛吻,隨即轉身離開。
我不由得搖了搖頭,酒倒是個好東西。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答應餘涵非,或許監獄的生活太過乏累單一,所以需要一些新鮮的東西吧。我這樣想著。
然而我此時並不知道,因為這個決定而引發的一系列的事情。
餘涵非離開後,醫務室內倒是安靜了不少,很快就到了晚上,然而在即將到十點的時候,醫務室內來了一個女人,“楊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