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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 詭計

祁少輝在看著祁太守離去以後,撇了撇嘴,像是松了一口氣一般,拍了拍胸脯說道:“終於走了。”

“祁少爺為何謊稱我是你一見鍾情的人?實不相瞞,我已經嫁為人婦。”

祁少輝聽到靈秀兒已經成婚的訊息,驚訝地張大了嘴,又瞅了靈秀兒兩眼,彷彿自言自語的樣子:“不會吧,看起來不像啊。”

靈秀兒仔細的觀察著祁少輝,竟然意外地在他的臉上發現了有些失望的神情。

“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靈秀兒。”

知道了靈秀兒名字的祁少輝顯然是十分自來熟:“秀兒,你不要介意。我並不是一定要娶你為妻,剛剛的那番話只是騙我爹的,畢竟我是真的不想娶那富商的女兒。”

自己一個毫不相關的人,就被祁少輝的一句話拉進了這個旋渦,靈秀兒是有點不高興的,語氣也變得強硬:“那祁少爺也不應該拿我作為藉口!”

看靈秀兒眉頭皺起,眼神疏離冰冷,祁少輝知道靈秀兒是真的生氣了,他理解但是也不想讓靈秀兒誤會,急切地解釋道:“秀兒。”

靈秀兒瞪了他一眼,祁少輝急忙換了個稱呼:“秀兒姑娘,你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自從湖之南北發生水災並且愈演愈烈以後,這不管是糧價還是日常生活用具的價格都漲的飛快。我們縣城有個富商,他一己之力控制著這邊的物價,提出要將女兒嫁給我。只有這樣他才願意降低物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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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少輝說到這暫停了一下,誇張地嘆了口氣,彷彿自己承受不起的樣子。

“我怎麼可能答應!我原本以為爹會站在我這邊,但誰知富商背後的靠山十分強大的樣子,至少我那親爹是惹不起的。”

說話間祁少輝還不忘吐槽一下自己的爹,靈秀兒有點無語又覺得有點搞笑,沒有開口繼續聽祁少輝的解釋。

“你知道最讓我生氣的是什麼?“祁少輝自問自答,“他居然屈服於惡勢力!這是我最不能接受的,這就我跟我爹爭執的原因了。不是說我不在意老百姓的死活,但是我相信一定有其他的辦法,我不會犧牲自己,不會低頭。很抱歉將姑娘你捲進這事情中來,但是我也是為了拖延時間。”

靈秀兒瞭解了事情的始末,她很難說對祁少輝毫無怨氣,畢竟這件事情本來與自己無關。但是事關老百姓生死,卻讓靈秀兒的情緒稍微緩和了點。從祁少輝的話中,靈秀兒可以判斷出他至少也不算是個壞人。

祁少輝這人,沒想到還是個有骨氣的。

自己本來就是打算要在這個縣城待一段時間的,她要在這裡尋找曹瑜的訊息,沒準有了祁少輝的幫助會事半功倍。

祁少輝明顯的感受到了靈秀兒沒那麼生氣了,眉頭散開。祁少輝又恢復了之前自來熟的樣子,笑嘻嘻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秀兒姑娘放心,我只是與你演這一場戲,並不會真的對你做什麼,等到事情解決,我自然會向我爹解釋清楚,不會為難你,也不會對你的名聲造成任何影響,我保證!”

為了展示自己的誠意,祁少輝舉起了手做發誓狀。

噗嗤,靈秀兒被逗笑了,這祁少輝不僅是個有骨氣的人,倒還像個孩子,舉手投足有種少年的稚氣,真真是有趣。

“咳咳。”靈秀兒收起了笑容,清了清嗓子說,“我可以幫少爺這個忙,就當做是還了你的恩情。只是我有個條件。”

“你說你說。”

“我是來尋找我相公的,我相公名叫曹瑜,是朝廷派來治水的官員。只是前段時間有訊息傳來,我相公他因為堤壩坍塌,被洪水沖走了,我要你幫我打聽我相公的訊息。”

祁少輝還以為什麼事情,探聽訊息這種小事,他還是能夠完成的。他拍著胸脯保證道:“你放心,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只是你相公他被水卷走,生還的機會實在是微乎其微,我也不一定能打探到訊息。”

靈秀兒眸光暗了暗,語氣低落:“這我自然知道,你盡力就是。”

靈秀兒不知道的是,她心心念念,想要尋找的曹瑜,不僅沒有死,還跟她在一個縣城裡。

天災肆虐難以避免,人禍橫行確是讓人心寒。水災來勢洶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多少人家一瞬間流離失所,日子過得甚是艱苦。但是在這階段總有一些奸商想要發一筆國難財,他們趁機抬高物價,剝削百姓,想要大賺一筆。

靈秀兒所在的縣城,米價已經被抬高到老百姓難以承擔的價格,更別說是難民了。正所謂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水災帶著那些難民的是失去了遮風擋雨的地方,而給予無良富商的卻是打撈一筆的機會。多麼現實、多麼無奈、多麼不公平!越來越高的米價,讓許多難民心中憤恨。這種情緒一直在積累,最終爆發。

米店門口,有幾個衣衫破舊的難民正在被米店的小廝按在地上打。小廝下手之重,好像要活活把他們打死。那些個難民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被動挨打。他們能做的只是將身子蜷縮,緊緊抱著頭,以此來保護自己。

叫聲悽慘混著拳腳打在皮肉上的聲音,就連那些在旁邊看熱鬧的人都覺得不忍,但是礙於米店平時霸道地行事風格,他們誰都不敢開口為這幾個難民說話,深怕惹禍上身。

那米店店主就站在一旁,雙手抱臂表情跋扈,眼神裡滿滿都是對幾個難民的鄙夷,在他的眼裡這些難民的賤命可不值錢,說出來的話極其刻薄:“給我打,狠狠的打,我看誰以後還敢做出搶劫米店的事情來!”

米店店主囂張至極,眼神巡視著圍觀群眾,嘴裡哼哼。殺雞儆猴無可厚非,但是做到這個份上實屬過分!圍觀百姓個個面露不滿,卻又忌憚著米店的勢力,只敢小聲與旁邊的人說上幾句。

可那店主連百姓的切切私語都不允許,面露兇光,大聲嚷嚷道:“你們幾個,說什麼呢!難道你想為他們說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