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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何去何從 下

歐家來人主要是聚寶閣現在閣主歐葉鐵和一名心腹管家,以及昨天到歐家的王鐵匠。眾人閒談之後,王鐵匠話鋒一轉,詢問程咬金今後的打算,程咬金將魚河的五條建議說了一遍,又說自己暫時還沒有拿定主意。還是想確定母親沒事以後,再做打算。王鐵匠一聽,程咬金說的在理,至於確定了程母無事,程咬金才能放心的離去,或投軍從戎或遊歷四方,或隱居度日。眾人都在心底稱讚程咬金真孝子也。知道了程咬金的打算,歐葉鐵說:“咬金,我想和你商量個事,我希望你現在這裡住一段時間,將金剛伏魔棍法練之大成,至少能將所有招式都能夠做到信手拈來的地步。而後和我們一起去一趟少林寺。”程咬金說:“這沒問題,只要確定我母親無事,我儘量將金剛伏魔棍法練習熟練,不過這可能需要您兩位的指導。”歐葉鐵說那沒問題。

黃昏時分,歐葉鐵、歐陽文、王鐵匠和那名管家一同回了海城小鎮歐家聚寶閣,魚河則吩咐魚骨,讓魚骨明天動身啟程回魚家村,打探訊息,一有訊息立刻派人來海鹽村告知我等。

第二天,程咬金海邊習武和鍛鍊剛回來,就看到歐冶鐵和魚河已經在他的院落之中等待著。原來,今天一早歐冶鐵就來到了海蛟幫找到魚河,魚河還被嚇了一跳呢。而後歐冶鐵說他們是兄弟二人應當一起敦促程咬金儘快煉成學會精鋼伏魔棍法,早日上少林為師父正名。魚河聽到師兄這麼說,也覺得有點愧對師傅,於是打發魚骨回小耙村關注程母的訊息,並順帶著幫忙照顧程母,自己則隨歐冶鐵一同在程咬金的休息之處等待程咬金歸來。

魚河和歐冶鐵想程咬金說明二人的來意,能夠長本領程咬金當然很樂意。不過,程咬金提出在海浪之中教授和練習。魚河和歐冶鐵雖然心有疑慮,但是也沒有多問。程咬金將長空離恨天告訴他的說辭對魚河和歐冶鐵二人說了一遍。水中練習阻力比空氣重阻力要大得多,一旦在水中練習成功,威力也會強大上不少。海浪之中更似在於大海搏鬥,能夠培養出更前的戰鬥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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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來到程咬金晨練的海邊,在沙灘之上各自演練金剛伏魔棍法,讓程咬金在旁觀摩體悟。透過觀察二人的演練,程咬金發現歐冶鐵同樣的招式歐冶鐵使用出來威力比魚河湧出來威力大得多,但是魚河使用的速度比歐冶鐵快的多。長空離恨天的看法則與程咬金不同。長空離恨天覺得歐冶鐵試出來更顯力猛棍沉,顯示出的是大氣磅礴一往無前的厚重之威;而魚河使用出來則是棍走輕靈,更加飄逸刁鑽,威力同樣不可小覷。若兩人生死相搏,鹿死誰手尚未可知。當然,若是二人單純以同樣的招式以力硬抗,魚河肯定不是身為鐵匠的歐冶鐵的對手。不過,透過兩人的演練,也讓長空離恨天的有所領悟,同一套功法無極,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領悟,套路雖然相同,但是每個人學習的時候多少都會向適合自己的方向做調整。就金剛伏魔棍法來說,更偏向於力量型,力量越大威力越大。想來這也是魚河和歐冶鐵希望自己練習大成,為他們師父正名的原因吧!

兩人聽了程咬金所說,感覺頗為有趣,讓指點程咬金自己演練金剛伏魔棍法之後,兩人也在海浪之中演練確實與陸地不同。魚河感覺閃轉騰挪之間,對力量的要求大了不少,招式演練切換之間也不再是行雲流水,運轉如意。才練習平時三分之一的時間就感覺很是疲憊。歐冶鐵速度本來就不快,此時練習更覺緩慢,但是他感覺自己的力量還有提升的空間。若是在海水之中練習一段時間,或許自己的速度,力量棍法都會有所提升。程咬金已在岸邊慢慢熟悉金剛伏魔棍法的最後幾趟招式。看到魚河和歐冶鐵從海水中出來,去拉了他們一把。兩人都在訴說在海浪之中練習的感受,發現卻確實能促進武功的進步,都追問程咬金如何會發現奧秘的。

程咬金面對兩人的追問,不能告訴二人,我腦子裡有個神仙,是他告訴我的。於是,撓撓頭,編了個謊話說道:“我昨天就來這裡練習武術,沒過多久就滿身大汗,於是到海中洗澡,沒想到一個沒注意,竟被一個海浪打翻在地。我當時心想我也算是有把子力氣,怎麼能夠被區區海浪所打到?就拿起我的烏金棍使出金剛伏魔棍法與海浪搏鬥。但是,我發現即使已經很是熟練招式在海浪中竟然施展要花費更多的力氣。因為心裡憋著一股氣,耍了一趟就感覺很累。心裡正納悶兒是不是自己的力量變小了?於是從海里出來以後,又刷了一遍,發現自己的速度和力量比之前好像大了一點兒,威力也更大了。於是提出今天還在這裡練習。”

魚河和孟海明聽他這麼一說,覺得是這麼回事兒。也就不再多問,反而眼中透著一股希望的光芒。而後,或三人同時練習,或魚河、歐葉鐵知道程咬金練習,或三人休息。一連半個月皆是如此。

這一日,程咬金終於能夠在水中完全熟練的使出整套的金剛伏魔棍法,宣告著程咬金已經完全成功學會了金剛伏魔棍法,並且天罡三十六斧也水到渠成練至大成境界。魚河以及歐葉鐵單獨對戰都已不是程咬金的對手,必須兩人合力才能與程咬金打成平手。三人正在休息之時,李剛、魚桐、王偉、王傑、魚骨、歐陽文五人一塊兒來到了三人面前,魚骨告知程咬金三人說:“小耙村最近都沒有衙役來此做欺壓百姓之舉,估計縣官也不大想得罪程咬金,或者說想討好靠山王。”

程咬金聽說母親相安無事,便放下心來,開始思考將來的出路問題。誠如魚河所說的建議,大好男兒就不能蝸居一隅之地,當盡賞這大好河山,或成一片轟轟烈烈的事業,至少不能讓老母隨著自己忍飢挨餓。夜晚程咬金在腦海中和長空離恨天商議以後的出路,長空離恨天在和程咬金一體雙魂之前,也是一個熱血青年,也有一個仗劍走天行俠仗義,快意恩仇的心,於是建議程咬金和魚河一起走四方,增長閱歷和見識,順便看看能不能結交到隋唐時期令人心馳神往的英雄人物。

第二日,程咬金便將自己的打算告知了魚河等人,但是提出希望先回趟小耙村,與母親告別之後,就隨魚河行走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