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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來到隋末

其實陳落根本不知道這個時空中的什麼事情,不敢錯話,想到白天遇見的馬賊,就隨口撒了一個謊,沒想到這瘦子竟然相信了!

“對了,那個,我被馬賊捉去了那麼久,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紀年了,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本以為順著上面的謊接著往下套會很容易,誰知那瘦子一臉驚訝的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都不知道?你被馬賊擄走的時候沒經過這裡嗎?看你年紀不過二十來歲,又怎會不知本朝的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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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時候就被馬賊擄走的,什麼也不記得。前些rì子逃出來就一直在這片草原上流浪,剛剛才看見你們。。。。。。”

那個瘦子一臉釋然的道:“現在是大業十一年,這裡是朔方郡境內的南山牧場。”

“什麼?大業十一年?朔方?南山牧場?”

“是啊,有何不妥嗎?”

陳落心中百般滋味,他熟讀史書,知道大業就是隋煬帝的開元紀年,也就是自己穿越到了隋朝!而大業十一年就是615年,此時三徵高麗已在上年結束,只是全國的農民起義早已呈星火燎原之勢。

翟讓早在611年便在瓦崗造反了,杜伏威也早已揮兵南下,竇建德更是接管了高士達的部隊。李淵駐紮太原,另外劉武周駐紮馬邑,羅藝駐紮幽州。像徐圓朗、王世充、蕭銑、李子通、林士弘也都蠢蠢yù動,一兩年內也要起兵造反。

隋末唐初的歷史,是英雄輩出的歷史,更是群雄割據,逐鹿天下的歷史。你讓他如何不震驚?再一想到將會見到李世民、隋煬帝、瓦崗寨群雄、還有竇建德杜伏威這種梟雄大家,誰又能平靜得了呢?以前最多也就是在史書和電視上見過,但是真實的出現在自己面前,那又是一種什麼樣的場景呢?

“兄臺?兄臺?”

“哦,我突然想到自己離家已久,心生感慨,所以有些走神,還請見諒。不過不提也罷,我叫陳落,還不知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趙文生,讀過幾年的書。是南山牧場四姐的手下!”

罷竟是滿臉的自豪,彷彿讀過幾年書,又是什麼四姐的手下是件很光榮的事情。

陳落突然清醒過來,問道:“這裡這裡屬於朔方?是梁師都的管轄?並且離金城不遠?”

“咦,你不是什麼都忘記了嗎?怎麼現在又都清楚了?”

“是不是有個叫白瑜娑的人造反了?”

“他不就是馬賊頭子嗎?兩年前在靈武造反兵敗,現在淪為馬賊了!”

陳落深深的撥出一口氣,然後把手中的烤肉扔掉,隨即站起身子仰天大笑,對趙文生低聲道:“不知可否引我前去牧場謀份差事?我剛從馬賊手上逃出,也無家可歸!”

心中卻是豪氣幹雲:“既來到亂世,那我就也亂他一把,大丈夫生當天立地轟轟烈烈,即使無功,也要笑傲一次,不然怎麼對得起這堂堂七尺之軀!”其實他要去牧場自有他的打算,隋末之時群雄並起,想要生存下來,必須依靠軍餉和裝備。這其中鐵器,戰馬,官鹽是最為吃香的。而擁有好的戰馬也就意味著可以打造出一支強大的騎兵,其威力自是不可覷。

那趙文生卻是一臉驚愕,尷尬道:“近rì來馬賊猖獗,四處更是混亂不堪。我們南山牧場更是以生產優良戰馬聞名天下,想動我們主意的人不在少數,所以牧場平rì裡戒備森嚴,想要進去勢比登天。”

陳落嘴角一笑,知道此事不可心急,也便不在言語,轉臉向場中打鬥的兩人看去。

此時白方持刀者已是步伐紊亂,眼看就要不支。趙文生見他不在話,也去關注那場中的比鬥,見己方就要落敗,立刻站起身來,怒目圓瞪,甚是焦急。

陳落見狀,拍拍他的肩膀,隨後拿起一個酒壺突然向場中走去。只見他踉踉蹌蹌,左搖右擺,直接衝到了比鬥的兩人旁邊,硬是要往刀口碰去。那白方大漢立刻停刀收勢,只是旁邊突厥的大漢嘴裡哇哇亂叫,好像在埋怨陳落。

四周之人都莫名其妙,趙文生卻一臉歡愉,知道陳落是故意裝出醉酒來終止比鬥。那突厥大漢見他晃來晃去,忽然伸手向他推去,陳落自是不會顯露武功,也就順勢倒在了地上,誰知原本裝在口袋裡的那黑鐵一般的東西竟滾了出來,恰巧落在了趙文生的腳下。

趙文生一見大驚,拿到手裡仔細端量,愕然道:“這是我們四姐的令牌信物,你卻從哪裡得到的?”

陳落聞言知道其中有戲,也不裝醉酒了,站起身來到他的面前,笑道:“是一個兄弟送的!”

“他是什麼人?”

“這個,我就不好了吧?”罷陳落又把令牌拿了回去。

趙文生不敢怠慢,立刻起身朝左邊首席之處一個中年人走了過去,並在他耳邊低語了幾下,想必那中年人才是這裡的管事。果不其然,那中年人聽完趙文生的話之後,便向陳落望來。

只見那人雙眸jīng光閃動,竟也是內家修煉之人。陳落頓覺自己像是完全暴露在那人的眼光之下,只要一動彈便會牽引那人的氣機。體內的真氣也隨之活躍起來,似是想和那人一較高下,但是氣勢卻完全被那中年人所壓。

不一會那股感覺才逐漸消失,只見那中年人隨著趙文生來到了自己面前,對他笑道:“我是南山牧場的三執事趙有為,聽你有我們牧場之物?””

陳落本來被他氣勢所壓心中便吃驚不已,突然想到這個時空或許內息高手比比皆是,只不過在清朝乾隆年間禁止民間修武打擂,所以古武內修絕技多已失傳。自己只是機緣巧合才從古玉內獲得內家真氣。這時聽他是南山牧場的三執事,更兼方才露出強大的氣息,心中便有些鬆動。

那中年人滿臉和氣,雙手背在後面,一雙笑眯眯的眼睛,甚是和藹。

陳落腦子一轉,計上心頭,這正是混進牧場找個安家之所的機會!

他頓時朗笑一聲掏出了令牌,然後道:“我從馬賊那裡逃出來,恰巧碰到了這個兄弟,當時他一奄奄一息,臨死前對我‘馬賊要攻打南山牧場’,便把這個交給了我,其餘什麼也沒了。”

其實他這樣也自有他的把握。馬賊橫行草原,必是需要戰馬和糧草,這些東西自然是靠搶回來的,從開始馬賊追殺那個男子就不難看出來,這牧場也定是和馬賊交惡。況且自己撒這個謊將來也能自圓其,畢竟那男子已經死了,無法對症。更何況憑著自己的聰明,要掩蓋過去也並不是難事,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個安身之地,弄清楚這個時空的事情。

趙有為接過令牌也是一驚,聽到陳落所言更是雙眉緊鎖,突然叫道:“快拿信鴿和筆墨過來!大家先行備馬!”

這一聲甚是洪亮,一下便把周圍的歌舞嘈雜之聲蓋了下去。四周之人皆驚,見他一臉嚴肅,隨即立刻牽出馬來,不一會便有數十人從篝火邊站出來,竟形成三隊。剩下的就是那些穿著各式的人了,想必原本便是草原的少數民族。

陳落見狀大讚,好嚴厲的風紀啊,這南山牧場倒是不可覷。

只見那趙有為接過趙文生拿來的筆墨,寫了一個紙條綁在了信鴿腿上,隨後翻身上馬,回頭對遠處的那些服飾怪異的人笑道:“草原的兄弟們,我牧場有事,這次便先失陪了,下次有空再來接著比試!”罷向陳落擺出個請的姿勢,“陳兄弟還請隨我來!”罷一夾馬腹,向南疾馳而去。陳落聽後心中暗笑,也翻身上馬,跟在了他的後面。

眾人緊隨其後,看穿著像是家丁護衛,趙文生陪在他的身邊,並馳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