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所謂的隱秘，歐陽也懶得去細想了。
活不活還是個問題，他又不要去拯救世界。
那是遊戲主角的活，歐陽不想搶。
但的確沒有仔細思考過凱瑟琳和雷神影造的人偶居然也是機器的問題。
歐陽本來一直以為差不多和能量啊，靈魂之類的有關係呢。
結果這玩意是技術？是科技？？
無路可退的歐陽，只能無奈的提條件。
他真的不想放棄去外面世界看看的機會，二十年，正好也是他守著貴家的時間，就當是給鍾老闆打工了。
“你的能力，可以之後慢慢驗證。既然你已經答應了，那我就看了。”
兩人此時站在遠離大路的一個小坡上，鍾離拿起計劃書，說完話後就準備開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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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歐陽的提問打斷了他。
“我想知道您為什麼願意幫我這麼多？有關於北國銀行的。”
趁著這個機會，歐陽想問問清楚。
只希望別真的是什麼“我是你爸爸”之類的狗血。
“我說過，歸終跟我提過，你會犯錯。會為了貴家的劫難而犯錯，她希望我能替你擋下，我只是照辦。更多的我也不知道。”
所以呢？沒了？
看著一臉坦然的鍾離，歐陽心中一萬個不信。
“您跟歸終，究竟什麼關係啊？”
“友情！”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吐槽歸吐槽，歐陽也知道是問不出什麼了。
但這些話也基本印證了之前的猜想，歸終沒有算計未來的能力。
應該是預見了未來的一個片段，所以提前在那個未來，也就是現在這個時間點上做了一些準備。
腦中想著事情，歐陽準備默默地走開一段距離，把空間留給大爺看計劃書。
但他馬上就知道自己多此一舉了。
之間鍾離的雙眼中散出淡淡的光，手中的計劃書“嘩嘩”作響，在沒有風的情況下飛快的一頁頁翻過。
很快，幾個呼吸的時間之後，歐陽絞盡腦汁寫了幾十頁內容的計劃書就被大爺看完了。
“你的計劃書看完了，沒什麼問題。但我有一個疑問。你是不是還想挖運河，讓以後商隊走水路進出璃月港？”
這就是神嗎？
目睹了全程的歐陽心中有些羨慕，他不羨慕大爺能這麼快看完，他有系統，也能做到過目不忘。
可是他的計劃書中並沒有涉及挖運河的事情，但鍾離看完後就能瞬間想到之後的發展了。
這種瞬間理解的本事才是歐陽羨慕的。
“是的，這路上畢竟不時會有魔物出沒，哪怕有千巖軍的駐守，也不是面面俱到的。”
鍾離沉思了一會，抬頭對上歐陽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這一點，我不反對，但希望你能慎重。”
看著歐陽疑惑的眼神，鍾離開口解釋道。
“璃月幾千年前的魔神戰爭相當慘烈。除了璃月港外，其他地方幾乎沒有一塊好的地方，可以說每一塊土地都浸潤著魔神的鮮血，那是容易產生邪祟的東西。你如果要開挖運河的話，需要慎重一些。”
這樣說，歐陽就聽懂了。
大爺不是反對，只是提醒他，需要做好完全準備再挖運河。
“走吧，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等你平安歸來再說。”
鍾離打斷歐陽的猜想，再次踏上旅程。
落在身後的歐陽深深地看了一眼鍾離，“平安歸來”四個字讓他有了很多的猜想。
因為歐陽不記得有和大爺說過他要幹什麼。
又是歸終的提醒嗎？
謎語人真煩人！
看著離開的鍾離，歐陽不再思考，快步跟上步伐。
在兩人走過驛站後，看著依然好似閒遊一般的鍾離，歐陽突然反應了過來。
“鍾離先生，我們是去哪？走過去嗎？”
看這架勢是要走去望舒客棧？
用走的？
當初騎馬都要五天啊！
“去天衡山，找個僻靜的地方就好。”
“哦。”
聽到不是走去望舒客棧，歐陽心中松了口氣。
他對自己的體力有著很明確的認知。
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開心的太早了。
時間來到晚上，大爺在走過驛站，來到天衡山最高峰的山腳下時，轉道開始上山。
山路崎嶇蜿蜒，很多地方直接就沒有路，只能攀爬。
但大爺一直都是如履平地的行走著，山體的陡峭好像跟他沒有關係一般。
好在歐陽能作弊。
譁——
雙翼展開，歐陽控制著靈力的溢散，微風環繞中，風之翼帶著他飄到鍾離的身邊。
“哦？小友這風之翼的控制，倒是不錯。”
“一些小技巧而已。”
被大爺誇獎，歐陽心中還是開心的。
“既然如此，那小友就直接上山頂吧，我在那等你。”
說完，在歐陽還沒反應過來時，大爺身上閃過一道微光，就消失不見了。
抬頭，看著高高的山頂，歐陽嘆了口氣，只好加大靈力的輸出，加快上升的速度。
唰——
花費不少時間，終於到達山頂的歐陽，看到大爺身邊站著一位“少年”，正一起看著遠處的璃月港。
“先生，我到了。”
對於魈在這裡，歐陽沒有一點意外，之前就有猜測大爺讓他修煉都天轉煞大陣可能就是為魈。
只可惜不知道魈是一直在這等著還是被大爺叫過來的，歐陽挺想看看那傳說中的隨叫隨到的本事是怎麼一回事的。
“他叫魈，夜叉之一。這次讓小友幫忙的是，就是為了他。這位就是我剛才說的小友，名叫歐陽，得到了歸終的傳承，可以為你減輕一些業障上的痛苦。”
在鍾離的互相介紹下，歐陽和魈都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小友，你需要休息和準備嗎？”
“現在就馬上開始嗎？”
看著點頭的鍾離和一臉無所謂的魈，歐陽聳聳肩，也開始準備。
閉眼稍稍調息了一下體內的靈力，歐陽走近幾步，來到魈面前。
“呃，不要有護盾，不要反抗，不然陣法會無效。”
見魈依然酷酷的點頭沒有說話，歐陽也不再糾結。
盤腿坐好，周身一圈圈道韻流轉開來，歐陽伸手把道韻靈光匯聚在手上，接著翻手拍入地面。
“開！”
在光華閃過之後，陣法瞬間成型，歐陽倒在了地上。
嗯？
沒有任何感覺的魈有些疑惑，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歐陽，轉身望向鍾離。
“帝君...這是正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