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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風波平息,殺生院主,再回紫霄,百感交集!

江淮風波平息。

隨著南海僧人率先告辭,飄然離去。

季秋帶著敖景,也隨著鄂王嶽宏圖,迴歸到了鄂王府所統御的六州六府之地。

如今天下紛亂,但不得不說。

只要鄂王嶽宏圖未曾隕落,那麼在這一畝三分地上。

便沒有人,能夠威脅得到季秋的安危。

在往後的時間裡。

他可以盡情的吸收此次南境之行,所帶來的收穫。

如今假丹已成,那枚閃耀著金華的丹道雛形,已經是隱約摻雜了幾分屬於道的氣象。

剩下便只需不停的感悟通玄,增進自己的術法神通,再潛心修行積累法力,將金丹打磨無暇無漏。

如此這般,到了最後,待到天地交感,心頭有念頭襲來之日,便是經受雷劫洗禮,證得金丹大道之時!

對於丹境所謂的大道感悟,或許較於旁人而言,可能為了領悟,需要付出百倍千倍的努力,頗為艱難。

然而對於季秋來講,此道說難雖也難,可,卻也決計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難!

【太平道意】

【張鉅鹿於泰安皇城屠滅大炎氣數,又兼歷經風雨打磨半生,終得償心中所願,於道化之前,道心圓滿,成太平大道真意!】

【此天賦為法相之基,求道理念之根,有演化法相的可能。】

這則先天天賦,是季秋第二世逆天改命時,最為寶貴的財富。

在拜訪張子厚,求教文道修行時,那位佈道境的大儒曾告知過季秋,他今日若是想要以此身之根基成道,建立學說,幾無可能。

但正所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雖文道修行止步於此,但這太平道意,卻是季秋於煉氣之道上,一身道果的顯化!

道意可演化法相,乃大道之基,而金丹之境,不外乎就是銘刻道韻於一枚金丹之上,從此我道由我不由天。

而太平道意,正好可以完美契合。

也就是說...憑此天賦,季秋完全可以一門心思的打磨法力。

待到證得金丹時,以太平道意為基化作道韻道紋,直接一飛沖天,當不必去和其他修士一般,苦苦歷練修行,最後終有所悟。

因為,這本就是他費盡了千辛萬苦求來的。

此皆為後話。

而在這之前,季秋還要做一件事情。

那就是將華陽都的神魂法身,護送到紫霄觀中,叫他與清微子見上一面。

這是答應過別人的承諾。

君子一諾,當必允之,若其不然,不如不應。

就在季秋與嶽宏圖這一對父子,離去江淮海幾日之後。

有一道浩大的金丹神念,連同它的主人,一道降臨。

此時,海域風波漸漸平息,再度有著漁船下海捕撈,或是有客商往北而行,稀稀拉拉,可見人煙。

而浮現在原本那一場大戰旋渦中心處的血袍僧人,卻是隱匿身形,未曾叫任何人留意。

這身披血色僧袍,面容白淨,只眉心有一道硃紅印記的年輕僧人,雙眸黝黑。

他就靜靜的虛浮於海平面上,看著眼前風平浪靜的一幕景,片刻輕笑:

“果然是師兄的氣息,沒想到捕風捉影的東西,竟還真露出了些許蛛絲馬跡,可真是叫小僧好找。”

“莫天行,坐享南燕國運浩蕩,卻被人殺的丟盔棄甲,落荒而逃,真是丟人啊...”

“江淮以北,鄂王府坐鎮之處,卻是不好對付,相傳那儒門唯一一位顯聖的存在,近些年便在境內著書立傳...不好招惹。”

“但,那又如何?”

面色白淨的血袍僧人,眼神之中殺機畢露。

“誰敢攔我,全數斬了便是!”

“當年老不死的一個個都不叫小僧我沾染那殺念成道,卻不知小僧我究竟是何等契合!”

“他們懂什麼叫殺生為護生,斬業非斬人麼?”

“苦海無邊,佛法豈能渡盡,不如持戒刀一柄,全數送上西天極樂,如此,才算是淨業良道也!”

“枯榮寺佛法腐朽,就該掃進歷史的塵埃,師兄,你菩提未淨,倒不如叫師弟來替你,尋一次解脫才是,何須日日唸叨著早已衰微的傳承?”

這面容年輕俊美的血袍僧人詭異的笑著,片刻就想飛馳起身,往北境而行,卻在步履踏出之時,便是微微一頓:

“嗯?”

此時,血袍僧人挑了挑眉,那眉心鮮活的印記散發微微紅光。

頓住腳步,他看著數日之前,有人刻意於此地留下的若有若無的氣息,過了片刻,這才搖了搖頭,言語之中帶著些譏諷:

“不愧是師兄,我佛座下虔誠的信徒。”

“泥菩薩過江自身都難保了,還惦念著怕小僧我於無辜之眾中,掀起血雨腥風?”

“可師兄啊,修行之途,卻非是唸經唸佛,做做慈悲之事,便能一步登天的。”

“我輩修行人,早已徹底看清,何為佛?當你修成元神的那一刻起,無論你是如何成就的,你就是人間真佛,將受到世間的頂禮膜拜!”

“與之相比,如何成就的方式,又豈有多麼重要?”

“不過,既然你願意告訴我你的去向,我又怎會不從。”

“這麼想和小僧我見面的話,那就如你所願。”

“就是不知道多年以後,師兄你的佛法,究竟有沒有精進了...”

自言自語過罷,血袍道人調轉方向,往南境那遺存的佛脈氣息,飛速踏去。

前幾日江淮海域的偌大動靜,還有季秋覆滅長生山,跨龍橫渡二州之景,根本遮掩不住。

因此隨著資訊傳播開來,不僅是這殺生寺的殺生僧人,其他多少有些底蘊的勢力,其實也都得到了些許風聲。

一時之間,頓時引得人人為之側目。

深思暗忖有之,冷眼旁觀者有之,警惕敵視者有之...

但說穿了,外人也大都並不曉得其中內情。

他們最多只能從餘波之中留下的蛛絲馬跡,判斷出是鄂王府與長生教的私人恩怨,以及有著其他高人現身出手。

就比如殺生僧人,他就是聽聞有人觀摩到了海域有手託寶樹的金佛顯化,這才千里迢迢的趕赴而來。

至於其他之事,通曉前因後果的長生教主莫天行,更不可能出面大張旗鼓的宣揚此事。

畢竟他本人如今,也怕遭遇他人暗算,連燕京都沒回去,不知正躲在哪個犄角旮旯裡,治理傷勢呢。

到了最後。

此事唯一留下的謎團,也就只有被季秋駕馭一路飛馳,往北而行的那匹橫跨九天的真龍。

當訊息傳遍了天下,有人說那是蛟龍種,也有人說那不過是飛蛇種,並非是千餘年未曾出世的真龍一族。

但當傳聞傳到了某些妖魔巨擘,以及海域之主的耳中時...

事情,卻好像也並沒有那麼簡單。

因此餘波雖是漸漸平息。

可是實則暗地之中,早已是暗流湧動。

...

又過了一段時間。

天色飄至年末,日近隆冬霜降。

當那北風呼嘯而過,大地颳起第一場雪時,茫茫雪色,紛紛落下。

一時入目所及,唯餘茫茫。

渝州,深山之中的道觀,屋簷之上,染著霜雪。

觀內人氣凋零,除卻寥寥幾個清微子多年以來,收下的信任弟子外,便只餘下了於觀中學道的趙紫瓊。

除此,再無他人。

這一日,有白衣道人,帶著一穿著青金色法衣的少女,再度來到了這紫霄觀所在。

正是季秋與敖景。

此時正是霜降之時,鵝毛大雪飄飄灑灑,天氣間帶著幾分寒冷之意。

年輕道人走遍大地,又回到了這個最初學道的狹小道觀,數歷時間並未過去多久,看起來也一如當時模樣,未曾改變多少。

“這就是...如今紫霄觀的駐地所在麼?”

季秋手掌背部,隱匿在紫霄道印之中的華陽都神魂,此時略有些近鄉情怯的感覺。

他打量著被霜雪覆蓋的小小道觀,看著這一點兒仙山模樣都沒,就連靈氣都是勉強靠著聚靈陣吸取而來的破落模樣,心中一時百感交集。

想當年在他鼎盛之時,紫霄一脈有兩尊丹境大能坐鎮,勢力乃天下頂尖,紫霄峰立於離陽一州,五峰拱衛紫霄神陣,那當真是天下獨一檔。

雲光縹緲,靈氣氤氳,漫天霞光交織...

那是他這一輩子都難忘卻的場景。

只可惜時過境遷,早已是昔日舊容顏。

季秋足履踏在積雪之上,走入了紫霄觀內。

不多時,聽到外界聲響,有道觀內清微子收下的寥寥弟子踏出,一眼就看見了眼前俊秀的年輕道人,頓時語出恭敬,作勢請入院內。

聞得動靜後,鶴髮童顏,終年穿著幹淨利落的紫霄觀觀主清微子邁過門檻,看到季秋駐足於外,不由展顏一笑:

“快快進來,駐步於外作甚?”

說罷,老道就欲下階相迎,言語中開口之時,就欲詢問季秋近些時候的經歷所得。

但在他神魂探查,突然驚覺似有些看不透季秋修為時,他這才面露驚容:

“你...”

“你的修為...?”

老道腳步頓住,似乎是意識到了些什麼,不由有些驚駭起來。

能叫他神魂看不出深淺來,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來者,也是和他同境一般的存在!

這時候,清微子餘光瞥向季秋一側,龍威內斂的敖景,竟也看不出個什麼模樣。

可肉眼所見,這分明不過只是一年紀輕輕,肌膚皓雪,就跟趙紫瓊差不多年紀的小姑娘罷了!

莫不成是活得太久,都活的有些老眼昏花了?

清微子有些懷疑人生。

但其實細細一想,這事兒說起來,倒是也怪不得他。

畢竟距離季秋突破道基,也不過才過去了個一年半載而已。

試問誰能想到,他竟然能在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裡,連續破開道基初中期之境,直接衝成了假丹大修?!

這種驚世駭俗般的速度,不談其他地界,只單單此域天下三十六州內,古往今來,怕是也無人可出其右了!

許是看出了清微子的驚訝,季秋一聲輕笑:

“觀主,好久不見。”

“修為不過只是略微加深了些許而已,當不得稱讚。”

“我此次前來,主要是給你看一點驚喜。”

言罷,季秋抬起手背,將背部的紫霄道印,暴露在了清微子的視線之中。

看到這枚閃爍著微微紫霞的印記,清微子越看越是熟悉,一時間記憶不由穿越到了百餘年前,童孔也隨之越瞪越大:

“這...這是...?!”

老道的表情與言語比之方才要更加驚駭,一時之間,差點連氣都沒喘上來。

但,這還不算。

當華陽都的虛影,慢慢從這道印上浮現而出,神魂法身真正在這被大雪覆蓋的小道觀內顯化時。

清微子的表情,頓時變得更加難以形容。

“掌教真人!”

“這!”

“老道我...眼花了?”

他的語氣有些顫抖,甚至連手臂都有些哆哆嗦嗦起來。

這對於一尊破境假丹不知多久的存在而言,幾乎是不可能存在的,可想而知,看到這一幕的清微子,到底是懷揣著一顆怎樣的心情。

“好久不見了,清微子道友。”

看著眼前眼神恍忽的老道,華陽都法身波動,久別重逢之下,面色帶笑,不由溫和回應。

聽到時隔一百多年,本以為徹底隕落的老友言語,清微子知此事再真實不過,一時百感交集,當下老淚縱橫:“您...沒隕落?”

“怎麼可能!”華陽都失笑一聲。

“當然早就是已死之人,之所以現在仍未消散,不過是寄居於紫霄道印之中,這才沒有散去神魂罷了。”

“如今百餘年過,早已錯過了最佳的返魂時機,一旦脫離了紫霄道印,縱使有著上好的道體,亦是沒辦法奪舍轉生,再活一世。”

“之所以前來,就是為了見一見,獨木支撐上百年的宗門支柱,僅此而已。”

這中年道人面色爽朗,帶著幾分欣慰,並未有對於死亡的恐懼,只隱隱夾雜著幾分愧疚:

“抱歉了,清微子。”

“當年一戰,終是本座有所疏漏,在慶羽道友重傷而歸時,未曾抗下壓力,被宵小平了道脈,只得將薪火傳承交付於你等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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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紫霄落寞至此,實是我之過也!”

華陽都講到往事,不由一聲長嘆,言語間仍是無法釋懷。

但對此言論,清微子卻是連連搖頭:

“掌教此言差矣!”

“當時您駕馭紫霄道印,以一敵三,斬一丹境,何等神威!”

“之所以紫霄覆滅,實是我脈有此一劫,絕非你一人之過!”

想起當年幾乎打平了半邊山峰的驚天一戰,清微子唏噓不已。

當時的華陽都是真的強,哪怕頂著兩方邪魔道脈的壓力,仍然是生生以紫霄道印,徹底壓死了當時長生教的另一位金丹,也就是莫天行的師兄。

不然,今日季秋不會這般輕鬆,就踏平了長生山一脈。

“那都是往事了,沒有多少留戀的必要。”

“今日前來,能看我紫霄一脈有復起的希望,本座已是心中甚慰!”

“另外...”

說到這裡,華陽都語氣頓了頓,隨即看向季秋,將考慮了一路的事情,終於張開了口:

“紫霄道印,乃是歷代紫霄掌教所掌,非天資縱橫,性格堅韌之輩,不得授也。”

“而本座一路以來,看盡了嶽無雙的心性與才情,本座認為,他可堪繼我之後,位列掌教之尊!”

“清微子,你可願,最後再聽本座一言?”

(ps:依舊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