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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七章 恐怖實力

潤州步軍初一交戰便損失了十多組三十多人,餘下眾軍雙目通紅,吶喊一聲便與信州軍攪在一起。潤州步軍的優勢瞬時展現,近四十個超級組一百多個大組三百多小組登時把信州軍分割開來。信州軍本來擺的是一座大陣,被分割開後一時有些慌亂。潤州步軍三人小組配合默契,顯然訓練良久,持鉤鐮者負責鉤倒逼近敵人,持長槍者負責攢刺,持團牌者負責防守,有逼近的順手一刀砍倒。

信州軍與潤州軍優劣易位,登時損失了一百多人,餘眾也被逼得節節敗退。潤州軍信心大振,喊殺聲沖天,校場上攪起沖天煙塵,兩方人馬就在煙塵中往來衝殺,直看得高臺上諸人人人變色,李煜更是目瞪口呆,喃喃道:“如此戰力,可為恐怖。”

信州軍馬經過短暫慌亂後立即在軍官呼喝組織下穩住陣腳,十人一組分兩排與潤州軍三人小組對峙。東正文怒目圓睜,大聲喝道:“狹跟相逢勇者勝,兄弟們拼了。”

跟著率先衝上前去,他手中持一把斬馬刀,登時把一個小組三人砍倒。信州軍信心大振,跟著衝了上去,與潤州軍攪在一起。

雙方拼死衝殺,不到一刻便有四百餘人“戰死”退出戰場,另有五百多人受傷倒地,有的是中了“敵人”刀劍,有的是真受了傷,被護衛禁軍抬出戰場救治。

高臺左面二百米處專門隔出一片空地給太醫救治傷員,可見此次軍演準備充分。太醫們一開始很有興致,聚在一起遠遠觀戰,嘰嘰喳喳評論個不停,跟著戰局激烈,禁軍一會兒便抬來一百多傷員,把太醫們忙得焦頭爛額,叫苦不迭。

李煜面色微白,轉頭對李從善道:“軍士們不會真受傷了吧?”李從善微笑道:“皇兄放心,全部兵器都是木製,就算受傷也無妨。”李煜仍有些擔心道:“太醫院可曾來人?”李從善道:“來了二十多人,皇兄盡可放心。”

二人對答之間,臺下雙方已經亂了陣法,打得熱火朝天,剩餘一千餘人全部紅了眼,在雙方主將率領下反覆衝殺,每一分都有數人退出戰場。

雙方只是開戰第一輪便打得如此慘烈,觀戰諸州也看得驚心動魄,跟著迅速制定各種預案,準備新一輪作戰。

跟著一聲鑼響,交戰雙方同時撤出戰圈,跟著左右兩方各衝進數名小校查點雙方人數,片刻後結果出來,此戰信州“戰死”四百三十二人,“受傷”五百零三人,只有不到七十人完好無損,護著信州都指揮使東正文挺立在場地左邊。

潤州軍馬也是損失慘重,共計“戰死”三百九十一人,“受傷”五百七十人,剩下百餘人護著潤州都指揮使白宏才。

雙方戰紅了眼,怒目相向,東正文很是不服,大叫道:“老白,你這擺得什麼鬼陣,哪有這樣打仗的?”白宏才臉色陰沉道:“勝者為尊,你管我擺什麼陣?有本事再來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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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正文氣得兩眼發昏,指著白宏才跳腳道:“好你個老白,我記住你了。”白宏才哈哈大笑道:“你早該記住我的。”

雙方粗言穢語你來我往對罵,聽得臺上一眾高官哭笑不得。李從善面子上掛不住,厲聲喝道:“都閉嘴。”兩員大將這才恨恨住口,傳令官跟著宣佈對戰結果,自然是潤州獲勝。

信州軍士很是不服,登時有人破口大罵,當即被護衛禁軍揪出去鞭打,嚇得其餘軍兵再不敢吭聲。潤州軍兵本來也想對罵,眼看有人捱打,立刻閉嘴不語,一個個面上喜笑顏開,讓信州兵馬十分憤怒。

接下來開打的是常州步軍對陣建州步軍,常州兵清一色砍馬刀,建州兵清一色長槍,這兩州指揮使分別為賴玉山、童良材,雙方自一開始便拼出血性,根本沒有任何花樣,雙方一開始便攪在一處,刀槍相交,拼的就是氣勢。

這一仗直打得天地變色,眾人只看到刀槍翻飛,兩千人拼了性命衝殺,木刀木槍根本難以抵住這些精悍軍卒用力,紛紛折斷,軍兵們就握著斷成兩截的木棍衝殺。

監陣官是羽林左衛一個都虞候,眼看雙方打紅了眼,已經有數十人被打成重傷,再戰下去便有死人,立即鳴鑼叫停。

這這麼一二分鍾過去,雙方各損失了一半人馬,因為沒決出勝負,雙方俱是不服,收拾一番戰場更換武器後再次開打。

此次應雙方要求換了兵器,言明點到即止,誰知一開打再次失控,雙方再次攪殺成一團,直打得天昏地暗,風雲變色。臺上觀戰百官個個面色蒼白,直呼受不了。

到終場結束,清點人數,比先前兩州更為慘烈,雙方死傷大致相當,區別在於兩州剩餘人數,常州剩下三十多人,建州剩下五十餘人,自然是建州獲勝。

接下來開打的是撫州孫樂志麾下步軍對陣吉州步軍,雙方大戰兩刻,死傷累累,最終以撫州剩餘七十餘人,吉州剩餘六十餘人結束,撫州獲勝。

第四陣對戰的是洪州馮守德麾下步軍與汀州衛賢麾下步軍,雙方這次玩出了新花樣,各種戰陣相繼而出,讓臺上眾官看得眼花繚亂,這兩個指揮使吸取前六州教訓,鬥智不鬥力,把他們訓練的各種戰法玩得爐火純青,也讓跟在李從善身後的蕭漢著實開了眼界。

方陣、圓陣、錐形陣、雁形陣、六花陣、八卦陣、太極陣、鴛鴦陣、三才陣、七星陣等相繼登場,雙方大戰足足半個時辰才分出勝負,以洪州都指揮使馮守德技高一籌結束。

八州戰罷,剩下的便是騎兵部隊,李煜看了半天,臉上沁滿油汗,手心都是潮潮的,微帶責備對李從善道:“如此作戰實為恐怖,我江南有此精兵,七弟為何不早早回本王知道?”

李從善面色一僵,尷尬道:“是臣弟的不是,當時各州俱在練兵,臣弟不知會是什麼結果,自然不敢胡亂彙報。”

李煜點頭道:“江南各州軍馬俱是如此還是只有挑選出的人馬如此?”李從善笑道:“皇兄儘管放心,新式練兵法推開之後,各州人馬俱是如此,臣弟還派有專人考核,如有不實必會重重責罰。”

李煜滿意道:“自當如此,如果江南有百萬精兵,試問天下還有何人敢小覷於我?”百官都不說話,李從善尷尬道:“我江南目前只有不到四十萬兵馬,如果再次徵調,最高可達六十萬,如果訓練精良也可雄視天下。”

李煜自知失言,笑道:“朕隨口一說罷了,當不得真,七弟盡力施為,為兄一定全力支持,只是莫要輕開戰端,凡事謀定而後動。”

李從善大喜,躬身道:“臣弟遵旨,請皇兄放心。”二人對話之間,兩隊騎兵已經衝進戰場,雙方正在佈陣。

蕭漢看到左邊一方袁州燕澤的人馬,右邊一方為池州鄭仁則人馬。雙方俱手持長柄馬刀,這種刀勢大力沉,正是騎兵的首選武器。

就算是木刀也被精心製作,外面裹了薄薄一層鐵皮,刀頭上裹了石灰包,押陣官正在向雙方講述對戰規則,吸取步軍一開始就血戰到底的教訓,規定雙方只准對沖五個回合,以士兵身上石灰印跡核算。

雙方自然遵從,跟著一聲鼓響,騎兵們在各自指揮使號令下開始對沖。袁州騎兵所用武器是開山刀,池州騎兵所用武器卻很繁雜,短刀長槍什麼都有,更怪的是每個騎兵身後揹著一把木鐧,靴子裡還插著一把匕首。

因為是學習,李從善再三強調騎兵不許硬碰硬,更不許傷了戰馬。因此雙方成平行線對沖,只在相交時刀槍並舉開戰。

兩千匹軍馬揚起漫天煙塵,嗆得臺上眾官直咳嗽流淚,卻人人震撼於騎兵的強盛,無人後退。

李煜掩袖讚道:“七弟,你說哪支部隊會勝?”李從善躬身道:“池州鄭仁則。”李煜搖頭道:“我倒是看好燕澤,他的軍容齊整,鄭仁則的部隊明顯鬆散,武器雜亂,朕早聽說燕澤威名,是我大唐軍中數一數二的名將,鄭仁則哪能是他敵手?”

李從善笑道:“燕澤大名威震江南,只是戰場形勢瞬息萬變,不是個人所能左右。”

李煜點頭道:“有如此強悍將軍與無敵軍卒,重現我大唐輝煌有日,望七弟用心。”

李從善今天已多次聽他表達志向,內心很是無語,當著百官的面數次重複一個話題,明面上說是國主志向遠大,暗地裡說很是弱智,朝廷官員之中難保有江北奸細,如果把資訊透露給趙氏兄弟,對江南絕對是個災難。

他只是個臣子,哪敢反駁皇上的話,只是苦笑點頭。李煜早已把頭轉向臺下,這一看登時瞠目結舌,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就這麼一刻之間,雙方騎兵已攪在一起,喊殺聲震天徹地,池州騎兵明顯發了狂,雙方先是一陣對砍,雙方勢均力敵,跟著池州兵邊戰邊退,袁州軍馬士氣大振,燕澤大笑喝道:“兄弟們跟我上,活捉鄭仁則。”

鄭仁則氣得兩眼發昏,拔刀指著燕澤道:“有捉到燕澤者,賞銀一兩。”池州軍兵齊聲叫道:“得令。”跟著同聲大笑,笑聲中突然轉身反撲過來,此次先由六百餘人把袁州騎兵隔離,剩餘二百餘人右手抽出背上木鐧,左手拔出靴子裡匕首跟著衝上。

袁州騎兵被池州騎兵死死纏去卻並無一人後退,雙方激烈交鋒,池州那二百餘人趁機撲上,匕首與木鐧瞬間“擊斃”一百多人。袁州軍馬大懼,陣形稍亂,燕澤厲聲大喝,一刀砍翻三名池州騎兵,剛要指揮分兵對付這些使詐軍兵,不意一個由二十餘名池州都頭組成的敢死隊從四個方向突擊進來,手持各式兵器直撲燕澤本人而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