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派出小股力量進入湫部落,是沈敖碑進行的一次試探性的行動,為大動作攻擊湫部落進行準備。
沒想到這次行動如此順利,並成功地把伯枋和仲莞的家人一個不漏的全接過來了,湫部落裡的人還沒有任何反應。
說明有熟悉環境的人參與,其戰果就是不一樣。
據“侍人”爨稟報,湫部落看起來防備森嚴,可實際上還留下有可乘之漏洞。
只要在行動中不出差錯,就可以在敵人的眼皮之下把要做的事情做好。
有了這次成功的經驗,沈敖碑準備採納伯枋的建議,再派小股力量進入湫部落,來一個釜底抽薪,把那個持“鍤”的人暗殺掉,把那把致命的先進武器“鍤”搶回來,讓他們喪失掉元氣,先從精神上擊垮他們。
這次行動還是照葫蘆畫瓢,由“侍人”爨領頭,伯枋和仲莞兩帶路,白天開始行動,先在湫部落外藏匿起來,等到夜深人靜時就採取行動。
這樣既詭秘,又安全,目的達到了,自己沒有任何損失。
“侍人”爨得到沈敖碑的之旨,明天行動,今天就挑選好了五個功夫深一些“虎賁氏”,作為擊殺仲桑的主要力量。
選拔好了“虎賁氏”,“侍人”爨又來到了伯枋和仲莞居住的地方,對他們二兄弟進行了交待,讓他們今晚休息好,把身體養好,說明天有重要行動。
已經休息了一天了,也應該行動了,伯枋和仲莞二兄弟都很高興。
到了晚上,按沈敖碑的規定,他們兄弟二人可以讓一個人陪老婆去。
伯枋前天在湫部落家裡跟老婆在一起過,在路上又一路卿卿我我,已經享受到那男歡女愛的樂趣了。
昨天晚上就讓仲莞去跟他的老婆團聚了。
今天就輪到伯枋了。
伯枋由那個陪著他的“虎賁氏”領著,來到了他家人臨時的居住的地方。
他走進樹上小木屋裡,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老婆萋的身邊還躺著一個女人,他一看,竟然是父親生前的小妾。
這兒有三間樹上小木屋,可“侍人”爨只為她們安排了兩間小木屋,還有一間大一些,居住著四個“保護”她們的“虎賁氏”。
他們家一共有五個女人,一間住二人,另一間就要住三個人了。
伯枋的老孃跟他父親的小妾二人一直關係不好,她們相互看對方都是用的白眼珠子,誰都容不下誰。
昨天夜裡仲莞過來陪老婆,為了給他們兩口子騰地方,她們四個女人擠在一間屋子裡。
因為屋子太小,四個女人擠得翻身都翻不了。
睡到半夜時,伯枋的老孃跟那個小妾二人為翻身的事兒吵了起來,吵著吵著竟然打了起來。
這麼一鬧,鬧得四個女人都沒有睡好覺,今天那個小妾說什麼也不過去睡了。
這樣怎麼能行呢?
專門來跟老婆相會的,你一個外人呆在這裡,人家兩口子怎麼溫存呀?
伯枋想趕那小妾過去那間屋子裡去。
沒想到她說:“你們想做何事儘管做,勿管我,只當我不存在的。”
那時的小妾就是女奴,因為這個小妾長得漂亮,年輕又小,就專屬伯枋的父親一人,別人不得染指,雖然主人寵她,可她算不上家庭成員,根本沒有什麼地位。
有人躺在旁邊,伯枋對老婆怎麼也下不了手。
那小妾還替他們著急了,不停做手勢讓他們二人開始做他們想做的事情。
實在沒招了,伯楝也確實憋不住了,他也不管那個小妾在不在身邊了,抱著老婆萋就親吻起來。
到了動情時,劇情自然往前發展了,弄得小木屋搖晃起來……
畢竟旁邊還有一個人,處境有些尷尬,伯枋看了看那小妾,只見她蜷縮著身子,雙手抱在胸前,也隨著節奏蠕動著。
伯枋感到好笑,故意在活動的時候踢了那小妾幾腳。
因為有那小妾的存在,伯枋和老婆萋溫存了沒多大一會兒,就草草結束了,弄得兩口子都不滿意。
伯枋睡到“夜半”之時,他感到有人在自己的懷抱裡蠕動,似乎還有親自己。
他以為是老婆萋,就有意迎合起來。
沒想到這時伯枋的背部挨了好幾重拳,他回頭一看,打人者才是自己的老婆萋,自己摟著的是先父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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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危險,差一點就那個什麼了。
伯枋趕緊推開了懷抱裡的女人,連連向萋賠不是。
反正還沒造成最壞的結果,萋忍氣吞聲地躺下了。
看那小妾不安分,伯枋有了一個主意,想拿她賄賂那個看守他們二兄弟的“虎賁氏”去。
就騙她說,那個“虎賁氏”如何刁難他們二兄弟,弄得他們吃不好,喝不好,也睡不好。
沒想到伯枋這麼跟那小妾一說,她滿口同意了。
為了讓“虎賁氏”不刁難他們二兄弟,她願意為此獻身。
萋聽了那小妾的話,竟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伯枋決定現在就把這個小妾送到仲莞住的那兒去,因為那個“虎賁氏”就躺在仲莞的旁邊。
那個討厭的小妾離開了,萋高興極了,旁邊沒有人礙手礙腳的了。
看伯枋推著那小妾下去了,萋還說要他快一點回來,自己等著他。
意思是說,總算把那瘟神送走了,這屋子裡就是他們兩口子的天下了,那就不用再那麼縮手縮腳的了,可以大展拳腳了。
伯枋也是這麼想的,決定把這小妾交給了那個“虎賁氏”就趕緊回來。
走在路上,那個小妾還在撩撥伯枋,要親他。
因為她知道,她是寄生在伯枋的父親左檉身上的小妾,如今左檉被人殺死了,她就沒有可依靠的人了。
為了找到新的寄生之處,她打起了伯枋的主意,想讓伯枋把他父親的這個“遺產”繼承下來,所以就對他言聽計從。
沒想到剛走到離目的地不遠了,突然幾個黑影衝上來就把伯枋按在地上了。
那個小妾嚇得想尖叫,可還沒有等她叫出聲,就被人捂住了她的嘴巴。
其中一人還用低沉的聲音對趴在地上的伯枋說:“報上名來,不然我們弄死你!”
伯枋以為是看守他們二兄弟的“虎賁氏”,鬧誤會了。
他趕緊說:“我是從湫部落來的伯枋,你們‘侍人’爨的座上賓,請放開我。”
沒想到一人小聲說:“正是他,你們讓開,讓我砍死他。”
伯枋一聽,崩潰了。
因為他聽出說話的人就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仲桑,他還看到了那把在夜幕下泛著光的“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