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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鬼祟的黑影

“夜半”之時,有好幾個黑影在仲桑居住的樹上木屋下面走動。

免樠今天一個人獨睡,雖然織布勞累了一天,她也不感到累。

她躺在席子上,睡了一會兒,她聽到了季杏的叫聲,聽起有點悽慘。

免樠笑了,知道季杏為什麼要大聲叫。

她自己也曾經有過那種衝動,只是害羞,沒有好意思叫出聲來。

好不容易等到季杏的叫聲停了,安靜下來,沒想到又聽到仲桑屋子裡那個葚在笑。

那笑聲怪怪的,笑個不停,真讓人弄不明白她為什麼要笑。

免樠聽著葚的笑聲,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她無意中朝下面看了看,她吃一驚,看到了有幾個黑影鬼鬼祟祟的似乎在小聲商量什麼。

免樠感到奇怪,又認真地看看。

讓她更奇怪地是,地上似乎也趴著人,而且人不少,不知道他們此時想做什麼。

免樠一直是奴隸,從來不關心窗外事。

現在跟蓫蕆在一起,沒有把她當奴隸,可她已經養成習慣了,所以她只當沒有看到的,就躺到了席子上,沒有向蓫蕆和仲桑發出信號。

恐怕免樠做夢也沒有想到,下面的黑影是沈部落裡的人,他們是來尋仇的,領頭的就是保衛沈敖碑的“虎賁氏”的頭目“侍人”爨。

雖然伯枋和仲莞二兄弟死了,但沈敖碑還是決定按既定計劃進行,只是增加了人數,隊伍更龐大了。

沈敖碑很生氣,竟然在自己的部落把兩個投奔自己的人殺了,這不是讓他難堪麼?

沒有了帶路黨怎麼辦?

沈敖想到了伯枋和仲莞的家人,她們雖然是婦人,可她應該對湫部落很熟悉呀!

再加上“侍人”爨和幾個“虎賁氏”曾經去過湫部落,他們對那個進入湫部落的秘密通道也略知一二。

“侍人”爨來找伯枋的家人,五人個女人都悲痛欲絕,是哭得呼天搶地。

特別是伯枋的老婆萋,她怎麼也不相信,一個好好的人出去的,再看到他時,他就血肉模糊地死了。

伯枋跟那小妾出去了,萋一直沒有睡,還在等著他呢!

伯枋死了,萋現在是傷心得肝腸寸斷。

當“侍人”爨說明來意後,萋立即表態要帶他們到湫部落去。

她說:“我對湫部落很熟,我帶你們殺仲桑去,我要為我的‘良人’報仇。”

由萋帶路,“侍人”爨帶了五十個“虎賁氏”來到了湫部落外面。

因為天還沒有黑,他們從那個秘密通道進入湫部落,不過,他們沒有長驅直入往部落裡面走,就在部落外圍的荊條叢裡藏匿起來,準備到“人定”之時行動。

有個警惕性高的“虎賁氏”發現了那個被人為踩倒的茅草,他感到蹊蹺,看樣子有人到過這兒,還在這兒呆過,他就報告了“侍人”爨。

“侍人”爨實地看了看,也感到很奇怪,他扶起幾根踩倒的茅草,還發現是剛踩倒不久的。

他疑惑起來:會不會上當中他們的埋伏呢?

其實,仲桑發現這個通道後,完全可以在這兒做做文章的。

可他現在有些飄飄然,忽視了伯枋的老婆萋,認為殺死了伯枋和仲莞,沒有了內奸,就高枕無憂了,所以就沒有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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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是現在一心想著葚,是沉湎淫逸,因而沒有將那件事放在心上。

他們二人在那茅草上呆了很久,若是“侍人”爨他們早一點到來,就能遇到他們。

仲桑和葚回去了,吃了食物,二人又回到屋裡躺到席子上了。

“侍人”爨他們趴在荊條叢裡,一直熬到“人定”之時,見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就讓萋引路,悄悄來到了仲桑居住的樹上木屋下面。

“侍人”爨讓大部分人趴到地上待命,以防不測,他親自帶著十個人準備順木梯爬到仲桑的屋裡去。

可他們剛走到木梯前,就聽到上面傳出一種怪笑。

因為緊張,“侍人”爨聽到那個怪笑聲後,就感到毛骨悚然,聯想到秘密通道內被踩倒的那片茅草,他擔心仲桑有什麼詐。

他趕緊叫停了準備爬上木梯的人。

他小聲說:“那個仲桑此時還未‘寐’,切勿打草驚蛇,我們此時還不能輕舉妄動。”

他說著就示意大家都趴下,準備再等一會兒待時而動。

仲桑的確沒有入睡,不過,他並非處於戒備之中,危險即將降臨,他渾然不知,仍然和葚怡情悅性,自得其樂。

倒是隔一間屋子的蓫蕆和季杏二人並沒有沉溺其中,不知為什麼,他現在心裡有點煩。

他煩季杏太野,太愛叫了,就是含著“銜枚”也叫得讓人心慌意亂。

因為她的叫聲特別悽慘,根本看不出來她是酣暢淋漓時有感而叫。

可季杏卻感到很滿足,她不知道蓫蕆心裡有點煩,竟然咧著嘴巴看著他笑。

心裡煩,睡不著,他想射箭。

蓫蕆坐到大弓後面,用力拉了拉弦,他說:“拿一支矢給我。”

季杏拿一支箭遞給了蓫蕆,她說:“‘夜半’之時,你還射矢?”

蓫蕆此時不僅煩,心似乎還想蹦。

他沒有理季杏的,拿起箭,看了看對面的樹,可看不清,就對著那個方向“嗖”地射了一箭。

因為常射,竟然射準了。

那支箭“啪”地扎進了樹杆上,嚇得叭在地上的幾個“虎賁氏”差一點叫了起來。

蓫蕆心裡不好受,沒有聽到下面有反應。

“侍人”爨卻聽到了,一打聽,說一個屋子裡突然射出了一支箭。

“侍人”爨本來從進湫部落時看到踩倒的那片茅草就開始疑神疑鬼,滿腹狐疑,現在又聽說從一間屋子裡射了一箭,他更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他小聲詢問:“是否有人暴露了?”

沒有人說誰暴露了,於是,他們繼續趴在地上不動,準備以不變應萬變。

蓫蕆射了一箭,心真的蹦了起來,腦子裡的怪叫聲又出現了。

他用手捂著心口說:“不好,不知是否要出大事,我的心又蹦了起來。”

季杏靠近蓫蕆,伸手了摸他的心口,笑著說:“又來‘先知先覺’了?”

蓫蕆沒有回答季杏的話,他看了看地上,發現地上異常,地面跟平時不一樣。

他說:“再拿一支矢來。”

季杏又遞給蓫蕆一支箭,小心翼翼地說:“是否有情況?”

蓫蕆沒有說話,他拉滿弦,對著地上的一個黑影,用力射了一箭。

因為目標不是太遠,蓫蕆用力又大,箭“嗖”地飛出去,很快就扎進了一個“虎賁氏”的身上。

“虎賁氏”忍不住,竟然大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