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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沒有被剋死

沈部落的“侍人”嚇昏了頭,失了方向感,不知哪兒是西北方了。

他們恰恰弄反了,在東南方尋找起來。不用說,他們沒有找著那個秘密通道。

“侍人”爨急得像熱鍋裡的螞蟻,他們慌不擇路找到一個出口,可看到有人把守,他們都趴下了。

他們回頭看了看部落裡,只見黑暗裡的許多“燭”在走動著,還不時傳出吆喝聲。

沒有辦法,不能再等了,“侍人”爨只好帶著人硬闖出口了。

讓他們驚喜的是,把守的人不多。

把守關隘的人們沒有想到“侍人”爨帶著人會在這裡出現,警惕性不高。

突然看到有人要闖關隘,個個不認識,還帶有傷,於是就出面阻止,可人家人多,個個持木棍,他們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喔喔——”

情急之中,他們趕緊吹響牛角號,向部落裡發出求救信號。

“不好,有情況!”

機動巡邏的人有二十多人,恰好正在不遠處,他們聽到牛角號聲,趕緊跑了過來,才為把守關隘的人解了圍。

“侍人”爨不想戀戰,只想逃離。

看對方增援的人也不多,完全可以把他們滅了,但他心虛,擔心人越來越多,沒有敢戀戰,他們衝出關隘就趕緊跑了。

叔旦和蓫蕆正趕往西北角,看到那兒很安靜,什麼人都沒有,正納悶哩,突然聽東南出口吹響了牛角號。

這才知道情況不妙,沈部落裡的人沒有從這兒走。

叔旦和蓫蕆得到訊息,趕緊帶著大部隊趕了過來,可遲了,“侍人”爨已經帶著他們的人逃出了湫部落。

再看那幾個守關隘的人,個個被打傷了,都趴在了地上。

一個守關隘的人說,已經有人追趕那些人去了。

擔心湫部落裡的人吃虧,叔旦和蓫蕆帶著人追了出去。

沒過好一會兒追趕沈部落裡的人回來了,個個垂頭喪氣的,說沈部落裡的人跑遠了。

叔旦揮了揮手,決定不追趕了。

這時,天已經亮了。

叔旦揮了揮手裡的“鍤”,唉聲嘆氣說:“我們上當了,此處為東出口,以為他們不敢從此處進出,就減少了把守之人,沒想到他們竟然從此處逃出去了。”

蓫蕆晃了晃手說:“奇怪,伯枋和仲莞已經被我們殺死,他們為何還敢偷襲我們部落呢?”

叔旦也弄不明白。

他詢問守關隘的人:“從此處出逃,是否有你們熟悉之人?”

守關隘的人都說:“沒有,皆面很生。”

蓫蕆懷疑有內應,不過只放在心裡,沒有說出來。

他揮了揮手說:“回部落吧,看仲兄此時傷情如何了?”

他們帶著人往回趕。

伯楝和伯朝看到叔旦和蓫蕆萎靡不振地回來了,知道沒有追上逃跑的沈部落裡的人。

已經心知肚明,所以就都沒有說話。

“覡”為仲桑人在做法已經結束了,他帶著助手和跳舞的女孩子離開了。

蓫蕆離開伯楝、伯朝和叔旦,來到仲桑的住處。

仲桑躺在席子上,頭靠在葚的懷抱裡,一動不動的。

季杏看到蓫蕆,趕緊問:“你受傷否?”

蓫蕆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搖著頭說:“我命大,傷不著我。”

季杏將她們剛採的草藥用石頭砸絨了,擠出綠色的汁液,正在為仲桑處理傷口。

仲桑看到蓫蕆無精打采地回來了,他瞪大眼睛說:“你們沒能捉拿住沈部落裡的人?”

蓫蕆看了看低著頭為仲桑塗抹著藥汁的季杏,只見她穿著“襦”,顯得文靜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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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著臉對仲桑說:“他們太狡猾了,竟然是從東出口逃離的。我和叔旦在西北角尋找他們,聽到東出口發出信號我們才趕過去,可太晚了,他們早逃之夭夭了。”

仲桑也吃驚不已。

他說:“他們沒有從那個秘密通道逃離?”

蓫蕆皺著眉頭,苦著臉,搖了搖頭。

仲桑看蓫蕆心情不好,為了安慰他,仲桑大笑了起來。

他笑著說:“唉,我的命硬呀,沈部落之人沒有奈何我,看來葚克不死我了。”

葚不好意地笑了。

蓫蕆笑著說:“仲兄,你今日遇如此大難未死,日後必有後福啊!”

仲桑動不了,全身都疼痛。

他笑著看著葚說:“我看你只能克沈部落裡的男人,我們湫部落的男人你克不了。”

蓫蕆離開了仲桑的住處,看到隔壁那屋子,突然想到免樠在裡面睡覺,昨天夜裡鬧得天翻地覆,不知她怎麼樣了?

蓫蕆趕緊跑到那屋裡,沒有想到免樠用羊皮蓋在臉上正在睡覺。

蓫蕆坐到她身邊,揭開了羊皮,她睜開眼睛看著蓫蕆。

免樠如此泰然,蓫蕆感到吃驚不已。

他瞪大眼睛問:“你昨日‘夜半’之時,可知道下面發生何事了?”

免樠眨著眼睛說:“知道。”

蓫蕆直起腰又問:“你不害怕?”

免樠平靜地說:“害怕,妾用羊皮蒙著頭了……”

免樠對發生那麼大事情還如此麻木,真讓蓫蕆佩服不已。

不過也有好處,免樠不管不問,什麼反應沒有,也沒有引起沈部落裡人的關注,因而她安全地度過了一個極不平靜的夜晚。

看免樠一個人躺在這屋子裡,孤立無援,既害怕,又不敢表露出來,蓫蕆頓憐憫之心。

他躺到免樠的身邊,伸手摟住了她,輕輕地吻了吻她。

他說:“抱歉,甚感慚愧,我昨日沒能來保護你,讓你一人在此擔驚受怕了,尚祈見諒!”

長這麼大一直做奴隸,就是會說話的牲口,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這種話。

今天是第一次聽到別人對自己說這種話,還是自己喜歡的男人,免樠激動不已,眼睛立即紅了。

她的身子往蓫蕆的懷抱裡拱拱了,小聲說:“妾聽到你的喊叫聲了,知道你在射殺來敵,如何到此來管我?你對我沒有過錯,勿有歉意!”

蓫蕆又吻了吻免樠說:“你真善解人意,太善良了。”

被蓫蕆親吻,免樠感到很愜意。

她小聲說:“妾未能助你一臂之力,妾還甚感抱歉哩,還請你海涵!”

二人正卿卿我我,沒想到有人拍了拍屋子的柱子,發出“啪啪”兩聲。

二人抬起頭一看,原來是季杏,只見她端著“簋”裝著草藥汁走了進來,也不管蓫蕆和免樠在做什麼。

免樠尷尬不已,推了推蓫蕆,要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