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杏轉動著“燧木”轉動了很久,好不容易才冒出煙來。
她趕緊捧著幹的“燋”柴用嘴吹風,吹著吹著煙少了,火星冒了出來,接著就燃了起來。
蓫蕆見狀,趕緊往火上放幹茅草,見火勢越來越大了,又添了一些樹枝。
火終於生燃了,幹樹枝燃燒得“啪啪”作響。
季杏看著火,高興地說:“野獸懼怕烈焰,只要此火不滅,野獸皆不敢靠近我們了。”
蓫蕆又看著樹上的小木屋說:“此時是否可到安樂窩裡宅著去了?好累!”
季杏沒有回答蓫蕆的話,她看了看蓫蕆的身子,她瞪大了眼睛,感到很吃驚。
她說:“你看,你身子快成‘於莬’皮了,有多處花斑。”
蓫蕆的身上到處是劃痕和撓痕。
他皺著眉頭說:“在荊條叢裡穿行,是荊棘留下的傑作……還有蚊蟲的功勞。”說著還在身子上撓了撓,“此時好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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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杏看了看天色,她說:“我們去採一些艾蒿回來吧,我給你身子上抹一抹艾汁,那樣蚊蟲就不會叮咬了。”
她說著背起石刀,拿起了那個大“籩”。
他們兩人採回了不少艾蒿。
蓫蕆把艾蒿抱到火堆旁邊,放了幾根到火苗之上,他立即聞到一股濃濃的艾蒿味兒。
季杏將艾蒿葉揉成團,用石頭砸了砸,砸爛成泥了,就讓蓫蕆蹲到地上,便在他的身上塗抹起來。
看季杏手抓著艾蒿葉在自己的身子上塗抹著,有時她的指頭也會碰到自己的肌肉。
他笑著問:“抹了此物,蚊蟲就不再叮咬了?”
季杏拿艾蒿泥在蓫蕆和身子上認真的塗抹著。
她說:“我阿媼說,抹了艾蒿之汁,不僅蚊蟲不叮咬了,還有溫經、去溼、散寒之功用呢!”
蓫蕆閉上眼睛,讓季杏在自己的身上塗抹著。
我的天,一個小妹子,她的手竟然沒有放過自己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包括最隱私的位置!
他感到被艾蒿汁抹過的地方,毫毛都豎立起來了,血液也在血管裡快速流動著。
亢奮呀,他感到有一種說不出的愜意與衝動。
他偷偷看了看季杏的表情,她的臉雖然**,可動作卻運用自如,感到她此時有點萌萌噠,接近軟妹紙的模樣了,心裡有了微微地觸動。
季杏把蓫蕆的身子全抹了一遍。
抹結束了,她又換了艾蒿葉,用石頭砸了砸,便在她自己的身子上抹了起來。
沒有想到的是,季杏為蓫蕆抹艾蒿汁之後,奇蹟出現了:
他就像服用了興奮劑的,他感覺體內的血液沸騰起來,全身發熱,四肢上的肌肉也慢慢凸了起來,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噴發出來了。
蓫蕆踢了踢腳,揮了揮拳,感到現在力大無比。
他看著季杏拿著艾蒿泥在她自己的身子上塗抹著,一邊抹還一邊笑,一點也不在意他的存在。
他走近季杏,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她的一隻胳膊,輕輕往上一提,竟然將她整個身子都舉了起來。
“哎呀,你要做何事?”
蓫蕆怪異的舉動,嚇得季杏在空中活動著四肢大叫起來。
臥槽,原來艾蒿汁可以給自己力量!
我的力氣竟然如此之大!
不可思議!
他放下季杏,深深地出了一口氣,身體才慢慢恢復到正常。
季杏為自己抹著艾蒿汁,她吃驚地說:“你怎麼啦,瘋癲了?”
蓫蕆看著季杏,眼睛突然直了。
我的天,這小妹子真開放,女孩子最秘密的地方她也沒有當秘密,他可以隨意看,看得他有了點壞想法了。
季杏搖晃一**子說:“有些地方我自己抹不著,你幫我抹一抹。”
蓫蕆聽到季杏說話了,剛剛亢奮過,現在大腦中樞神經就像短路了!
季杏紅著臉做了做怪臉。
她逗蓫蕆說:“快呀,幫我抹一抹呀!”
天啦,在這原始森林裡,竟然還有如此不可思議的事情!
蓫蕆說不出話來了,他拿起大“籩”裡艾蒿泥捏了捏,便在季杏的身子上抹了起來。
他好生緊張,畢竟是穿越之後第一次觸控到女孩子,而且還是在敞開私密的情況下,他的手抹在季杏的身子上,情不自禁地發起顫來。
他感覺這是穿越之後享受的第一個福利。
他在季杏的身上塗抹的時候,有意將手指按到她的肌肉上,試了試她的水深。
“嘻嘻。”
沒想到季杏笑了笑,並沒有在意蓫蕆的手在使壞。
季杏的放縱,讓蓫蕆的膽量更大了,他的手竟然塗抹到季杏的女性特別的位置上了!
就是這樣,季杏也她也沒有拒絕,更沒有大驚小怪地喊叫,只是抿著嘴巴無聲地笑一笑。
要是擱在現代,你若是這樣,女孩子非揍死你不可,說不準還要告你一個猥褻罪哩!
蓫蕆把季杏的身子塗抹了個遍,結束了,他仍然很激動,很緊張,真想抱住她,甚至還有一種邪惡的念頭,將她按倒……
季杏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也舒展了一下四肢,感到棒棒噠,精神特好!
她看了看天色說:“已是‘日入’之時了,我們上樹吧!”
季杏拿著那兩根“燧木”,抱著一些艾蒿敏捷地爬到了樹上。
她把艾蒿放到了小木屋周圍,又把“燧木”放到了小木屋裡。
她伸長脖子看了看還在地上發呆的蓫蕆,又看了看火堆,笑著發出了命令。
她指著火堆說:“你往火堆里加一些粗一些的木柴,加多一點,讓它們慢慢燃之。”
蓫蕆聽話地往火堆里加了柴火,又放了一些艾蒿,只見煙霧更大了,氣味更濃了。
他爬上樹,彎腰走進小木屋時,只見季杏已經躺在茅草上,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我的天,就這樣很容易地就跟一個小妹子躺到一起了?
蓫蕆的心裡很忐忑,慢慢坐了下來,和季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他小聲說:“我們……從此時起就不用再下去了麼?”
季杏躺在茅草上,身子沒有動。
這是蓫蕆抹了艾蒿汁之後第一次說話,她眨著眼睛看著他,心裡想笑。
她說:“我以為你不會說話了哩。”
蓫蕆感到實在是累了,他嘆息一聲,慢慢躺下,還伸長了四肢。
他看了看季杏,吸了吸鼻子問:“你抹了艾蒿汁後,有何種感覺?”
季杏閉上眼睛,小聲問:“舒坦。你呢?”
蓫蕆沒有回答,他在心裡說:“抹了這艾蒿汁,有一種想飛起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