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季杏拿開雙手,睜開眼睛一看,原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竟然是血肉模糊的蓫蕆時,她目瞪口呆。
太出人意料了!
她吃驚地說:“叔石呢?”
蓫蕆轉身指了指地上說:“他躺在地上呢!”
季杏看了看,叔石竟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她高興地撲向了蓫蕆,還主動吻了吻他。
她笑著說:“你如何將叔石打趴下了呢?我看你一直被他打得很慘的。嗚嗚,看你被他打得那麼慘,我不敢看了。”
蓫蕆抱起了季杏。
他故意說:“我也沒有想到,我能把他打趴下。”看了看還躺在地上的叔石,他笑著說,“他勝過了我幾十次,我總共只勝過他兩次,結果最終我勝了。”
看叔石好一會兒沒有自己爬起來,估計他自己爬不起來了,伯楝讓幾個“野人”把叔石攙扶了起來。
叔石看起來一點外傷都沒有,身子上沒青,沒紫,沒腫,也沒有流血,可他站立不起來了。
他受的是內傷,還把襠部的那個地方給打廢了,恐怕一輩子不會對女人感興趣了。
蓫蕆跟著伯楝來到了他們的部落裡,真的如季杏所說,住在了她們家裡。
他住的樹上小木屋真的離季杏的小木屋很近,而且都是單獨居住,這為他們二人相會創造了有利條件。
這樹上小木屋雖然跟蓫蕆以前居住的樣子差不多,可質量要好許多。關鍵是有一個活動的木梯子,到屋子裡來不用爬樹。
蓫蕆只把那個裝水的葫蘆和弓箭兩樣東西帶回來了。
葫蘆是季杏弄的,一是愛屋及烏,二是有實際作用,好方便他夜裡飲水。
弓箭拿來固定在了樹上小木屋的外面,目的是想練練射箭技藝。
現在,蓫蕆的小木屋裡有三個人,除了蓫蕆,還有季杏,還有叔旦。
季杏就不用說了,他們二人的關係已經不一般了,一個曾經被稱為“良人”,一個曾經被稱謂“妻”。
叔旦以前跟叔石是最好的哥們,現在想做蓫蕆的小兄弟。
蓫蕆打敗了叔石,很讓叔旦佩服,關鍵是蓫蕆救過他的命,讓他免於了老虎之口,這讓他心生感激。
從回部落的路上,叔旦就開始跟著蓫蕆了,幫他拿弓箭,還幫他拿葫蘆,是鞍前馬後。
季杏看蓫蕆身子上有多處外傷,她站起來說:“我用‘盥’盛水來為你‘灑身’洗一洗,然後再把傷口處理一下。”
看季杏離開了,蓫蕆對叔旦說:“你回家去吧,不用陪著我了。”
叔旦站了起來,想了想,知道蓫蕆跟季杏關係不一般,就壞笑了笑,溜下樹回家了。
季杏用“盥”裝著清水爬上了樹上小木屋裡,她四處看了看,小聲問:“叔旦呢?”
蓫蕆笑著說:“我讓他回家了,他呆在此處,我們何事也做不了。”
季杏做一個怪臉說:“你欲做何事?這可是在我們家裡呢,你可不能亂來。”推了推蓫蕆說,“快趴下,我為你‘灑身’。”
蓫蕆伸手掀起季杏脖子下的花環,掐了掐花環遮擋著的地方。
他笑著說:“這花已經要枯萎了,我明天再去採一些回來。”
季杏抓住了蓫蕆不老實的手,拽了拽,把他的手拽出來了。等她一鬆手,他又伸進去了。
她做一下怪臉說:“別搗亂了,我為你‘灑身’。”看了看外面,故意嚇唬蓫蕆說,“縮回手,我阿翁和阿媼來了。”
“灑身”就是洗身子,但不包括頭、手和腳。
蓫蕆沒有被嚇住,他的手還是在季杏的身上不老實地掐捏。
季杏不再管了,讓蓫蕆在身子使壞,她抿著嘴巴為他“灑身”。
“灑身”結束了,又用“盥”裝水來為蓫蕆“濯發”洗臉。
把頭髮和臉洗乾淨了,看不到血汙了。
季杏笑著說:“此時才算是真正的你了。嘻嘻,先會兒就跟魔鬼一般。”
還是剛見面時在那個樹上小木屋裡親吻過季杏,現在臉洗乾淨了,不能再放過她了。
蓫蕆突然抱住了季杏,二人瘋狂地親吻了起來。
季杏推開蓫蕆,小聲說:“你是否又心急了?”看了看外面,她小聲說,“夜裡我來陪你。”
她端著水下去了。
蓫蕆躺著,感覺比在原始森林那個小木屋裡條件好多了,也舒適多了。
小木屋底部不僅鋪墊著茅草,還在茅草上面鋪了一張蘆葦編織的席子,既柔軟,又不扎肉。
沒過好一會兒,季杏又用“籩”裝著洗過的艾蒿葉來了。
她放下“籩”,回頭看了看外面,笑著說:“你把腰裡的‘裙’解開。”
蓫蕆看了看季杏,見她抿著嘴巴笑,他故意問:“你欲做何事呀?”
季杏拿艾蒿葉揉了揉,揉成一團,放到蓫蕆的身上。
她笑著說:“你勿歪想了,你欲做的事情,此時勿想。”
蓫蕆趴在席子上,手又伸過來了。
季杏笑著打一下蓫蕆的手說:“你就等不急了麼?”看了看他身上的傷痕,她問,“你不疼痛麼?”
她說著拿揉成團的艾蒿葉在蓫蕆的身子上塗抹起來。
當季杏抹到有傷的地方,還是很疼痛的。
蓫蕆咬牙沒有吭聲。
季杏又問:“你真的不疼痛麼?”
蓫蕆的手不老實地放在季杏的身子上。
他笑著說:“你的身子能讓我止痛,只要我的手放在你身子上,我就不疼痛。”
季杏知道蓫蕆是在拿自己尋開心。
她為蓫蕆塗抹著身子,笑著說:“切,你胡說!”
不過,她沒有制止蓫蕆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不老實的掐捏。
背部塗抹好了,她拍拍蓫蕆,讓他翻過身子。
蓫蕆仰身躺著,這樣就可以看著季杏了。
她笑著說:“你此時若是親我一下,我的傷口不僅不疼痛了,而且還很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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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杏不信,但她看了看小木屋外面,還是低下頭親吻了蓫蕆。
她用艾蒿塗抹蓫蕆的傷口,有意用了用力,弄得他忍不住叫了一聲。
季杏做一下怪臉說:“你不是說不疼痛的麼?”
蓫蕆苦著臉說:“說明你親的時間短了,沒有達到其量。”
二人正打情罵俏地說笑著,季杏的伯兄伯楝有意先咳嗽一聲上來了。
他看著小木屋的屋頂說:“傷勢不要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