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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三:大哥和女孩

呆住了,呆呆的瞪著對方過來的資訊一動不動。

可葉玉蛾就象開了匣的洪水,一瀉就不可終止,開啟話匣子之後,就開始不停的出很多長長的資訊,我相信她一定還在哭,因為我看過她那些傷感的資訊時,也差流淚了……

“其實沒人挾迫我。”這是她開始敘述之後的第一句開場白。

我靜靜的坐在電腦前一動不動,因為這個時候根本不需要我詢問了,葉玉蛾開始對我回憶那些往事,隨著她長長的資訊一次次的傳了過來,我終於有明白了,只到這個時候,我才記起了她究竟是誰……

原來我真的認識這個女孩,只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叫這個名字、甚至不知道她姓什麼,我眼前開始浮起那幕情形來,那還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我還在懷化,當然是大哥。

這個故事跟我的手下弟相關,也是讓我從此討厭男人打女人的原因,我想起了那個迷失的可憐女孩和她的男友,因為她曾經是我手下弟的女友。

那個弟叫黃毛,一個很沒出息的傢伙,他且經常很有錢花,因為他長得挺帥,於是老去那些學校門口,誘惑那些根本就沒有社會經驗的女生,把她們帶入社會,開始沉淪……

葉玉蛾是這麼對我的:“如果馮哥泉下有知,你讓他放心吧,我現在過得很好。而且,那天我是自願的……”

我己經相信沒人迫她做這件事了,只是後來的資訊讓我心潮澎湃,我從沒想過那個女孩竟然挺記情的。只是她用這種方式來報答我,真讓我有難為情罷了。

“我記得。”王玉蛾繼續道:“當時我對馮哥過,那是我地第一次,也是我的最後一次。其實我騙了他,雖然那是我最後一次,且不是我的第一次,因為以前我是個太妹。”

“我十六歲的時候,就跟著黃毛了。那時我還在讀初中。很單純,就象所有的女生一樣,愛帥愛時髦,就是那個時候黃毛盯上了我,他擁有我當時所有夢中情人的條件,因此我一看到他就有心動。然後他經常去學校門口堵我,我對他很好奇,因為他確實很帥。”

不錯。黃毛確實很帥,他有一頭棕黃的長,一個耳孔上掛著一個銀色的耳墜,時尚而青春。肩膀上刺著很酷地刺青……我開始記起這個我認為最沒出息的傢伙了。

因為他跟我們混,純粹是想找保護傘,這子換女朋友跟換衣服似的,但是很有錢,有時外出常常都是他買單,不過他有事常常會躲在我們身後,讓我們替他出頭。

手下的很多弟都很羨慕他,只有我看不起他,雖然他經常請我們吃飯討好我們。但我知道他的錢是從哪來的,這種人豬狗不如,雖然外表挺不錯,其實相當猥瑣。

“我家裡很窮,讀書成績也不是很好,所以。黃毛一開始經常用恩惠勾搭我,慢慢的我就被他打動了,終於有一天,他帶著我離開了學校,帶我去外面看看。佩佩貢獻”

很多女生都是這樣被騙走的,她們單純地把自己託付給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且不知道自己把靈魂交給了魔鬼。

“我們在外面的日子,一開始還是很開心的。可到了後來,錢花完了,黃毛就變了臉色。就在我們都沒錢吃飯地時候,他逼我去做姐,開始我不肯,可他變了一副嘴臉,狠狠打我,不分場合想打就打,有時就在街上打我,讓我無地自容。”

她到這兒的時候,我終於什麼都想起來了,也明白葉玉蛾為什麼會記住我了。

我記得那一次我們在外面吃飯,黃毛去付賬的時候,才現錢不夠了,於是叫來一個女生……那個一頭紅的女生,我日……那就是她嗎?

當時她穿得很時尚而性感,頭染成耀眼的棕紅,穿著一件窄的可愛,胸脯肯定還不是很大,但也盈盈誘人,衣服很短,肚皮都露在外面,她高高興興的來到飯店之後,快活的朝黃毛撲過來,然後叫了他一句:“老公!”

黃毛摟住了她,然後很直接的問她:“我錢不夠老婆,給我錢。”

女孩愣了一下,然後她摸出身上僅有地五十塊錢:“我只有五十了,不過老公,我來大姨媽了,你總不能全拿走啊?給我拿去買麵包噢!”

黃毛火了,這種男人就這樣,打架的時候他一定是躲在最後面的,但在人面前且極要面子,他肯定認為馬子這樣是丟了自己的臉,於是也不管我們大夥都在,臉色突然就變了,還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

女孩愣住了,可黃毛接著給了她一腳罵道:“賤貨,老子付飯錢你拿去買麵包,你***算什麼東西,知道這是我大哥嗎?這麼事你也嘰歪!再給我丟人我殺了你!”

女孩尖叫一聲,一下撲倒在地,她大哭起來,還委屈地叫道:“你打我!”

黃毛性子上來了,衝上去又是一腳大罵道:“打你怎麼了?老子偏偏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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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尖叫著,她傷心的大哭起來,嘴裡還叫道:“你知道我疼經還打我!我肚子很疼……我們就這五十塊了,我來月經不能上班啊……我們晚上住哪兒老公!”

黃毛更生氣了,顯然對方所的一切讓他大為惱火,這子打別人捨不得使勁,打老婆且有一腳沒一腳,咬牙切齒混身是勁的樣子,好象武林高手。

我看不過去了,衝上去一把揪住黃毛,把他往後一扔,然後對七:“你去付賬。”

七頭就付賬去了,我看了看地上哭得抖的女孩,現她最多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這時慢慢蹬下去問她:“怎麼這麼就出來混了。你不讀書了?”

女孩呆呆的望著我,她知道我就是黃毛地老大,因此很怕我,這時己經不敢再哭出聲,可眼睛且大滴大滴的滾出眼淚來,讓人心疼……這時見我問她,於是害怕的了頭。

我覺得她很可憐,也許是對黃

厭。又也許是喝了酒,再加上我本來並不算是壞本性還是相當善良的,於是皺了皺眉又問:“你為什麼不讀書了呢?還想讀嗎?”

聽了我這話,女孩再一次大哭起來。黃毛這時候老實了,他乖乖縮在一邊不敢動。

我想他就是那種沒骨氣的男人,認為我對他老婆有興趣,是他的光榮。只要我一句話,他肯定樂癲癲地把她送給我了,一也不會猶豫。

因為我很清楚這種男孩,可能自始自終就沒打算過要娶這個所謂的“老婆。”

有些女孩就這麼笨。還拚死拚命的用身體掙錢去養他們……我突然有難過,這時把她扶了起來。

女孩一臉的灰土,淚水交織在臉上,那種冶豔完全都沒有了,我拖她起來的時候,她完全哭得沒了力氣,這時偎我我身上,通體顫抖。

我轉過身來惡狠狠的瞪了黃毛一眼,對他:“把錢拿來!”

黃毛乖乖的把身上所有的錢都掏了出來。我一把捏在手中,然後對其他人:“你們身上有多少錢,都拿出來吧。”

弟們接二連三地掏開了口袋,很快我手上捏了一大把錢,這時七過來了,我對他:“給我一千塊。”

七是我的財務總管。那時候我們規模不大,自己也沒多少錢,不然也不會給黃毛面子去受他請吃了,可七聽了我的話後,仍然從包裡摸出一千塊,加上弟們給的,可能有二千多吧,於是走過去,撿起女孩扔在地上地包,把錢全部擱進去後塞在她懷裡。

女孩不哭了。她呆呆的望著我,不明白我要幹什麼,滿臉都是害怕和無助的樣子,加上滿臉的灰土讓我心疼。於是我轉過身來,對所有的弟:“跟我混,以後就得聽我規矩,既然是我弟,就聽清楚,以後誰再沒出息找婆要錢還敢打人,如果讓我知道了,打一次、砍一隻手,打兩次砍一雙……你們有幾隻手?”

沒打女人習慣的大聲告訴我:“包括腳四隻老大!”

“不錯。”我微笑著:“連腳一起可以打四次,既然手腳都沒了,就是讓你打也打不成了。”

當時猛子最搞笑,他愣頭愣腦的道:“不過……老大,沒手跟腳,不是還有牙可以咬嘛?”

“好吧。”我懶洋洋的回道:“打第五次的話就敲牙齒,有種你們儘管打!”

除了黃毛所有地人都笑了,於是我又問女孩:“還想跟他嗎?”

女孩害怕的看了看黃毛不敢吱聲,顯然平時她也沒少捱揍……於是我又給她打氣:“沒事,你實話,他敢再打你,一次就夠敲牙了,別怕妹子,大哥給你做主。”

女孩又哭了,她絕望的打量著黃毛,眼神中浮起害怕和失望,最後終於搖了搖頭,於是我吩咐她:“你回家吧,回去好好讀書,黃毛我看著呢,他不敢再去找你,知道嗎?”

我記得女孩當時大哭起來,拚命的頭……隨後她就走了,從此我再也沒看到這個女孩,黃毛也老實了,他很快找了另外一個女孩,後來還跟她結婚了。

但那個女孩消失了……而她就是我以後見到漂亮的葉玉蛾嗎?

我正在沉呤,就看到對方的資訊也跳過來了,葉玉蛾在那邊道:“後來我連夜就回家了,我開始變成爸爸和媽媽地乖乖女,他們也沒問我離家出走的事……我覺得,如果這個世界上除了對我最好的父母,就是你們馮哥了,你知道嗎,他當時就象我心中的神。”

我有感動,其實這算是我所做不多好事中的一件了,我也沒把這當一回事,再加上那時候葉玉蛾還,怪不得後來在酒店裡我認不出她了。

“我愛上他了。”葉玉蛾還在不停的訴,她接著打過資訊這麼道:“我慢慢的越來越看不起黃毛,但是越來越敬佩馮哥,我知道他看不起我,但是我內心其實深深的愛上了這個霸道的男人,在學校的時候我拚命讀書,就是想報答他對我地恩情,直到後來考上了大學。”

我有感慨,這才明白我為什麼一看到葉玉蛾會有種親切感,而且我們那一晚那會那麼投入,其實她並不是風騷和淫浪,她那麼**四射,原來早就暗戀著我!

“實話。”葉玉蛾還在,她繼續打道:“上大學後我的觀念慢慢的改變了,而且最初那種刻骨銘心的感受也漸漸的淡褪了一些,只到那天在街上突然碰到了馮哥。”

後來還碰到過我嗎?這個事我就根本沒映像了,天知道他在哪兒碰到我的。

“時間慢慢的過去了,我曾經以為我跟他的故事永遠完結了,可那天突然在街上碰到從車上下來的馮哥時,我整個人象被人撞了一下似的呆住了,我同學都以為我看到鬼了。”

我努力的想了很久,還是沒記起有這回事,就聽葉玉蛾又:“我這才知道我還愛著他,可那時候我己經長大了,不再象時候那樣單純的為愛不顧一切,我不想放棄現在的生活軌跡再去找那個對我有恩的大哥。可我知道,我欠他很多很多,於是才在來上海之前,找機會報答他一次,其實,那次酒店,是我刻意安排的,我想報答馮哥……”

我這才明白漂亮高雅的葉玉蛾,為什麼會出現在那種場合。

我相信她能用這種方式來報答我,己經盡她最大的努力了……資訊到這兒就停下來了,我一直沒有再問,葉玉蛾也不再回覆。

很久之後,只到方詩晴輕輕的在外面敲了敲門,她心的告訴我:“少爺,你想洗澡了嗎?我給你放水了好嗎?”

我這才從電腦前站了起來把它關掉,我知道我跟葉玉蛾的故事完結了,我們的緣份己經留在了前世,她現在有自己正常的生活,就讓她慢慢忘掉那個霸道的“大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