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老子啥時候非禮過人了。這小妞可真會瞎扯。估計趙靜也忍不住了。這時大笑起來。穿幫了。
“你是趙靜？”周文亮果然清醒過來了。他豁然叫道：“你怎麼跟黃柯在一起趙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嗯是啊……”趙靜笑道：“我是來抓黃柯的。嗯……我現在幹皇家警察了……”
“有陰謀……”周文亮素來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你們倆肯定有陰謀。還在上海的時候。我就感覺你們倆眉來眼去的好象有姦情。果然現在公開就在一起鬼混了？你們在哪兒。賓館還是荒無人煙的野外？”
“周文亮！”趙靜羞得大叫起來：“你敢再胡說八道的話。我跟你拚了！”
“嘿嘿……”周文亮得意的笑了：“拚啥子？你是我們老大的馬子。我可不敢跟你拚。你牛行了吧？”
趙靜臉羞得通紅。不過好象又有些得意的樣子。這時問道：“你在哪兒呢周文亮？”
“噢……”周文亮說道：“我剛想去找黃柯玩呢。還好我打了個電話。不然又撲了個空。既然趙靜來了。大不了我請客。大家一起去哪兒吃個飯吧。你說呢趙靜？”
果然他是準備去我們家顯擺的。我們一起大笑起來。周文亮莫名其妙。不知道我們在笑些什麼。
這小子果然穿上他那套名貴的t恤了吧。於是我把電話拿過來笑道：“好吧周文亮。我們在哪兒碰面。我剛在機場接到趙靜的。怎麼說也不能讓你請客。我請你吧。想去哪兒？”
“也好。”周文亮也不客氣。這時想了想。接著神秘兮兮的說道：“可以帶個人來嗎？你們倆雙宿雙飛的。我總不能在一邊當電燈泡的吧。要不……我帶個女的過來吧。大不了晚上開房我請客……”
老子當下又是一個趔趄。這頭驢還真夠威猛的。估計現在己經變壞了。沒事老跟不良少女開房。
於是我問道：“什麼女的。是你女朋友。還是那種……不良少女？”
“老大你就別損我了。”周文亮不滿的說道：“什麼叫不良少女啊。當然是我地女朋友了。長得挺漂亮噢！”
“怎麼了？”趙靜也聽到了。她好奇地問道：“是不是周文亮找女朋友了？”
我點點頭。趙靜連忙說道：“快讓他帶來看看吧。問問她長得漂亮不漂亮黃柯！”
“趙靜讓我問問你。你女朋友長得漂亮不漂亮？”
“當然漂亮了！”周文亮牛b哄哄的說道：“以我們的品味和素質。包括人品。馬子能不漂亮嗎老大？真找個拿不出手的。那不是給你丟臉了！你說對不對老大？”
“好吧。”於是我說道：“趙靜也想看看你女友長什麼樣。你們在哪兒呢。我們來接你還是怎麼著？”
“要不這樣吧。”周文亮對我說道：“我先看看她在哪兒。你們先找地方吧。到了地話給我打個電話。然後我們直接過來得了。這個時候。我懷疑她還在睡覺呢。”
這樣也行。於是我們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就問趙靜：“想去哪兒吃飯？剛下飛機你肯定餓了吧？”
“是有點餓了。”趙靜笑道：“吃飯隨便去哪兒吧。因為我更想看看周文亮的女朋友長什麼樣。想不到沒隔幾天不見。這傢伙。竟然找女朋友了！”
“你以為大家都還是小孩啊。你知道何田妮現在跟誰在一起嗎？”看來她雖然消息靈通。但象這些個芝麻綠豆的小事估計還是弄不很清楚的。於是我順便問了她一下。看她是不是知道我們班的“人造美女”的情況。
“何田妮？”趙靜顯然對這個“人造美女”的映象也不是很好。因為何田妮喜歡放嗲。她不喜歡這類女生。
“是啊。我聽說她現在跟我們以前地體育老師李明勇打得火熱。聽說倆人要結婚了……”
趙靜愕然。她瞪著我半天才不敢相信的說：“這個……李明勇跟何田妮以前在班上的時候。就有些眉來眼去的讓人看著不放心了……他們果然鬼混到一起去了嘛？這個……也太瘋狂了一些吧。真是太瘋狂了……”
這也叫瘋狂嗎？不過人家一個有情一個有意。雖然是師生關系。好象大夥也管不著他。
但是因為這件事情。我們跟李明勇解除了合同。我們可不想讓一個跟學生有緋聞的老師繼續任教。
後來李明勇找不到工作。何田妮父母也不支援他們在一起。倆人的處境很狼狽。我看不過眼了。讓人給他找了份工作。這才給他們製造了一個比較穩定的愛情環境。只是何田妮根本就不知道是我在幫了她。
我們隨便找了一家比較有名氣的飯店。然後給周明亮打了個電話。那頭驢據說己經跟他地“女朋友”會合了。聽到我們說出飯店的名字之後。馬上就往這邊趕呢。
好久沒看到林亞蘭了。大家都進了包房坐下之後。我便跟林亞蘭聊了幾句：“亞蘭。好久沒看到你了。原來你也一直呆在英國嗎？你現在是不是成為趙靜的貼身護衛了？”
林亞蘭一直把我當狼防著呢。這時正兒八經的點點頭說：“是的壇主。我現在負責門主的安全了……”
“什麼時候再把她借給我吧？”我厚顏無恥的跟趙靜打著商量說：“你那麼多屬下。我就對林亞蘭的映象好一點。她不僅有打還能裝。真是一個武功高人品好還相當漂亮的完人呢！”
趙靜白了我一眼。看了看林亞蘭說：“我是想讓她來幫你地。可是她不肯。你得罪人家了吧？”
我才沒得罪她呢……不過就我看來。你肯把她轉給我才怪。這傢伙一直是你的鐵桿粉絲。就算我把她給要過來了。其實就象把身邊擱了個奸細似的。說實話。就算你肯給我。我也不方便用啊……
“我得罪過你嗎林亞蘭？”於是我笑著問她。林亞蘭恭恭敬敬的回到：“不敢當黃壇主。你言重了……”
算了算了。反正趙靜在這兒。林亞蘭就象個木偶似的。隨她跟晴兒倆人聊天吧。我也懶得惹她了。
於是我放過了這個拘束的女生。正跟趙靜正在說話喝著茶什麼地。周文亮就來了。
果然不出我們所料。他穿著一條斬新地t恤。也不知道那個商標是不是被他摘掉了。總之整個人顯得志高氣昂地。非常地意氣風發……
隨後我們就看到了後面的那個女生。她長得確實挺漂亮的。
這個姑娘看上去好象才二十來歲吧。估計比周文亮略微大一點。
她一頭溫柔的秀髮披在肩膀上。瓜子臉。眉毛好象修過。整齊而秀麗。漂亮地雙鳳眼。長長的眼睫毛一閃一閃的。眼波流轉顯得很多情。嘴唇紅嘟嘟的。顯得頗為性感。
她上面穿一條有花的時尚粉色t恤。下面穿一條牛仔褲。讓腿顯得修長而漂亮。腳上再著了一雙運動鞋。整個人顯得青春而活潑。一出來就令人眼前一亮。
我認真的打量著這個姑娘。周文亮得意的衝我笑了笑說：“怎麼樣老大。這是我女朋友。她叫何秀雲。除了這個名字有點土之外。人長得還過得去吧？”
說著回頭對那個女孩說：“秀雲。叫大哥和大嫂！”
我倒沒什麼。趙靜被周文亮這一句“大嫂”弄得面紅過耳。只是又不便解釋。只能紅著臉預設了。
何秀雲也一直在打量著我。聽到周文亮地介紹。這才大大方方的對我伸出手來。說：“大哥。林嫂……你就是黃柯吧？我聽周文亮常常提起你。他說你是他老大。咯咯……很高興認識你們！”
我跟她握了握手。然後笑道：“什麼老大不老大的。我們是同學罷了……不過說實話。周文亮這小子豔福還真不淺。你長得挺漂亮何秀雲。別相信他的。名字也挺好聽。自然而秀氣。比周文亮要好聽多了。”
“什麼嘛老大！”周文亮笑道：“你不感覺我的名字特別的有靈氣嗎？其實周文亮三字就是周到有禮貌有文化有修養而且明亮的意思的簡稱。也就是縮你們說對不對？”
我們大笑起來。看來周文亮也不是一無所是。有時候也懂點小幽默呢。
這時。一直在打量對方地趙靜伸出手來對何秀雲笑道：“我是趙家一個安靜內秀而聰明的女孩的簡稱。就叫趙靜。嘻嘻……很高興認識你何秀雲。我跟周文亮也是同學！”
大家笑了起來。我對他們說：“點菜吧周文亮。還有何秀雲。你們喜歡吃什麼自己點。”
何秀雲於是安靜的捧著選單在看菜。不時抬起頭來打量我一眼。發現我在注意她。微微一笑。
別以為我不停的打量何秀去有陰謀。我可沒對周文亮漂亮的女友浮升什麼不軌之心。我做人有原則的。
雖然我比較花心。但是從來不碰別人老婆的。當然象朋友妻這種雷池。我是絕對不會越半步的。
周文亮跟我是老同學了。這種關係跟兄弟差不多。他女友再漂亮再動人。我也不能不仁不義對吧？
我不停地打量她其實是有原因的。因為我發現何秀雲有一種特殊的從容。她根本就不象那種普通的女生。她始終都保持著一種於眾不同的冷靜。就算她很開心的笑。或者很投入地聊天。可我始終感覺她有點特殊。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練功感覺太敏感了。還是這真是一種奇特地直覺。我突然感覺何秀雲應該有一種不為我們所知的秘密。我想這裡除了我有這種感覺之外。別說周文亮。就是趙靜也看不出什麼異樣來。
大家邊聊邊等。在這個期間。我開始瞭解何秀雲：“周文亮。給我們介紹下你地女朋友吧。順便說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你都用了什麼絕招才追上人家的。快給我們說說。我想知道你小子是不是有長勁。”
周文亮見我們對他馬子很感興趣的樣子。臉上充滿了得意。這時對何秀雲說：“老婆。跟我們大哥和大嫂介紹一下你自己吧。別老端著選單看。來、來、來給大哥和大嫂介紹下我們的戀愛經過！”
“唔……”何秀雲莞爾一笑。這時把手裡的選單擱回桌上說：“我在一新百貨上班。其實我也剛從學校畢業。大概是上個月才來到上海的吧。”
她說到這兒喝了口茶。接著又說：“我跟周文亮還挺有緣份地。他經常看到我在站臺等車。後來呢。就主動要幫我。我也答應了。於是慢慢就認識了。其實……我們倆認識了也沒多久吧亮子？”
“是沒多久。”周文亮想了想說：“我算下有多久了……”
說著他就開始翻著白眼想時間。只聽何秀雲脫口說道：“十三天了。我記得十三天前。你第一次把車停在我面前對我說小姐去哪兒？要不要我免費帶你一程？。當時我沒理你。我以為你是個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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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秀雲說到這兒笑了起來。她微笑著望著周文亮。就象在回憶一件很有趣地事情。
“是的。”周文亮也笑了。他說：“你當時根本就沒有理我。然後看到公交車來了就直接上車了。知道我一直跟著那輛車嗎？後來我去百貨店買東西。你對我有映象嗎？”
“有。”何秀雲笑道：“我記得你的樣子。我以為你只是無聊想來泡我吧。想不到你一連數天都來了。而且還賣了衣服和東西。就這樣。我才開始注意你了……”
“呵呵。”周文亮尷尬的搔了搔腦袋。這時小心地問我說：“老大。我這樣是不是特別的傻？”
“不傻。”我笑道：“想不到你泡妞的方法還挺紳士。這算很有禮貌的一種追求女生的方式了。”
“是嗎？”周文亮大喜。他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還以為這樣很蠢呢。原來就這樣還挺正統了？”
“是啊。”何秀雲笑道：“我也感覺這樣挺不錯呢。一開始我以為你只是個只會死纏爛打的紈絝子弟。可是後來你來店裡買了幾次東西。而且對我還很有禮貌地。讓我對你映象挺不錯。後來你再次開車問我搭不搭車。於是我就上你的車了。然後晚上你再跑來接我對嗎？我對你己經有一種信任的感覺了。”
何秀雲說到這兒又看了我一眼。對我莞爾一笑。
我一直對他們微笑著。可是暗裡我且在分析這個何秀雲。看起來周文亮好象花了點功夫才追上她的。這麼看來。這個女孩應該沒多大問題吧。如果她真想透過周文亮來接近我。估計第一次她就會上他的車。
不能怪我小心。因為我跟琴娘她們吃飯的時候。曾經就遇到過一個殺手。
因為我跟趙靜還有周文亮他們在一起。我可不想出什麼問題。因為周文亮是我的同學。他的熟人一般來主。我地護衛們應該會列為安全人員之內。就算他們會及時進行對方身份的調查。可這需要時間。
這時候菜開始一樣樣的上上來了。我於是熱情的對大家說：“要喝點東西嗎？是喝酒還是喝飲料？”
何秀雲沒有表態。趙靜先說：“我喝飲料。就喝王老吉吧。秀秀你呢。要喝什麼？”
“我隨便。”何秀雲微微一笑。她看了看周文亮。輕聲問他說：“你喝什麼亮子？”
“我也隨便。”周文亮應了一句接著問我說：“老大。你喝什麼？你喝什麼我也喝什麼。男人嗎總是要喝點小酒的。是喝啤酒呢還是喝白酒？”
我皺著眉頭說：“你喝白酒了周文亮？什麼時候學會喝白酒的？”
“跟她。”周文亮笑眯眯的看了看何秀雲說：“我跟她學會喝白酒的。真奇怪。酒這東西要醉過才會喝。我喝醉過幾次之後。竟然越來越想喝酒了。看來我具有酒鬼的潛質。”
“你能喝白酒？”我好奇地問了何秀雲一句。就見她點點頭。不以為然的微笑了一個。
“那好吧。”我對服務員說：“拿幾瓶好點的白酒來。我們就喝點白酒。趙靜。不想試試白酒？”
“不想。”趙靜搖了搖頭說：“我從來就不喝酒精飲料的。你們喝吧。但是別喝醉才好。”
當然了。要想把我灌醉的話。估計還得花點功夫呢。
趙靜再精明眼線再多。我相信她也不知道這麼短短的時間內。我地功夫突然又有了令她想象不到地進步。如果用內功排酒。這個小酒對我來說。還不跟水差不多？
我又問了下林亞蘭。這個冷冰冰的女人理所當然地拒絕了。
至於晴兒就不用問了。她從來不沾酒的。就算是別人喝酒喝多了。她站一旁也會臉紅。估計她屬於傳說中的“聞酒醉”級的。
很快酒就上來了。於是我讓服務生把酒開了。再將三隻杯子倒滿。屋裡就溢滿了酒香。
我把酒杯端了起來。對周文亮和何秀雲說道：“來。來。來。我們幹掉吧！”
何秀雲點頭。這時右手舉起酒杯。左手把杯子遮住。然後一仰脖子。酒杯就見底了……果然好量！
能喝酒的女子往往都有神秘的故事。我看了看何秀雲。突然浮起想弄清她有什麼故事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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