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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情愫深,紛爭不斷起3

夜幕降臨,黑暗籠罩著整座皇宮,看不到一絲的光亮。

尤其是刻意不點燈火的地方,就更加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感覺。皇后的宮中,則應該是燈火通明的模樣,然而,雲和卻偏偏的下令,將宮中的所有燈火都撤走了,一盞都不剩。

眾人雖然覺得奇怪,但是卻不得不好好的執行著皇后的命令。

雲和將宮中的人統統的遣了出去,連素梅都沒有留下。

她就這樣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裡面,靜候著子時的到來。

子時。宮中的人基本上都已經進入了夢鄉,只有雲和還在打探著周遭一切的情況。慢慢的一個人走出了院子。

“姑娘,在下已經在這裡恭候您多時了。”一個一身紅衣的男子募然的出現在了雲和的面前,雲和卻表現的很是淡定。

“來了就好,我有事找你去辦。”雲和似乎對眼前的人很是客氣,她現在已經是皇后的身份,她平時也很注重自己的皇后之位,眼前的人卻直接的稱呼她為姑娘,她卻也沒有生氣。

“但憑吩咐,不過,老規矩,找我辦事,還得姑娘你自己去和主上報告。”紅衣男子抱著劍站在雲和的面前,十分倨傲。就算這眼前的女子成了太后,也擺脫不了都是主上的手下,這一個事實。

雲和的神情有些少許的掙扎,“我會去的,你放心。”就算她不想去,可能麼?

“那就好,說吧,這次又是什麼事情?”紅衣男子撥弄著手上的劍柄,讓寶劍在劍鞘中進進出出,劍柄表面反射出的銀光閃到雲和的眼睛,雲和下意識的別過頭去,神色有微微的不滿。

“幫我找一個人,裝扮成畫像上的女子。”雲和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極為少見的炭筆畫,這還是她從旁人的手中奪來的。

紅衣男子接過,只是隨意的掃了一眼,就將畫像收了起來,“這找的人,有什麼要求,一併說好。”紅衣男子似乎對雲和的行事作風很是瞭解,找他辦事的時候,從來的就不會這麼的簡單。

雲和的嘴角,露出一絲可怖的笑容,但是被這濃重的夜色掩埋,叫人看不真切。

“這人選,最好是死刑犯。有家人存活的死刑犯。”只有這樣的人,才會不怕死,這有這樣的人,才會聽著她的吩咐去辦事,不會給她製造出來什麼岔子。

“看不出來,這一段時間不見,你倒是變得比從前更狠了。”這心思,也更加的縝密了。即便是他知道雲和的多重身份,此時此刻,也根本的捉摸不透雲和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的情緒,她的性格,簡直就是多變,估計,這也是主上願意重用雲和的一個原因吧。

雲和毫不在意紅衣男子的諷刺,十分不客氣的回應道,“彼此彼此。”能被主上用著的人,哪一個不是隱藏的極深的人?主上都是那樣的性格,隱藏在眾人之中不被發現,作為他的手下,自然是要和他一樣的。

“明日午時之前,我就要看到這人出現在我的面前。”雲和陡然的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紅衣男子也是不甘示弱,他們這些人之間,根本的就沒有什麼所謂的上下級之分,只是在於主上是否重用,然而就是因為這樣,有些受到主上重用的人,就會常常的以主子的身份自居。

就比如眼前的雲和。

再加上她是一國的皇后,這種自詡為主子的感覺,就會更加的明顯了。

不過這紅衣男子很清楚,這種時候自己的氣勢一定的不能低,否則以後就會更加的容易低人一等,而他們兩個人的身份,從來都是平起平坐的。

“我會儘量。不過也不能保證這麼快的時間,你還是等著吧,好了我自會通知你。”紅衣男子撂下了這句話,拿著畫像就離開了。獨留雲和一個人站在黑暗中,木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天上的烏雲慢慢的散去了,將月亮微微的光輝露出來了,照射到雲和的身上的時候,這才發現,雲和的身上,也是穿著一身的紅衣,暗紅色的袍子,看的不是那麼的真切,卻有一種血液凝固時候的那種感覺。

一個轉身之間,雲和已經從原來的地方離開了。動作幹淨利落。

卻原來,一向柔柔弱弱的雲和,也是有著一身的功夫。雖然沒有楚子策他們那樣高深莫測的武功,但是這輕功,身子的靈敏,也算是上乘。

不消片刻的功夫,雲和已經置身於一片的山林之中,赫然矗立在雲和面前的,是一座周圍長滿了雜草的墳墓,墳墓的上面,卻是乾淨異常,一看就是經常的有人打掃的樣子。

雲和緩緩的靠著墳墓蹲了下來,臉上緊緊繃著的神情在慢慢的坍塌,變得十分的無助,淚水都開始不由自主的流下,禁不住喃喃自語,“娘,女兒來看你了。”

風聲鶴唳,回應雲和的,就只有無休無止的風聲。

雲和將額頭靠在墓碑上面,過往的事情開始慢慢的回到了腦子中,一件又一件,尤其是自己母親慘死的時候,那種場景,已經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腦海中。

雲和臉上的笑容,卻開始在這時候慢慢的浮現,隨手的就將自己手邊不遠處的一個包裹給拿了過來。

包裹外面,滲透著的,都是暗紅的顏色。

雲和的眼睛,看著自己的手,一點一點的將包裹開啟,一股瀰漫著血腥和腐臭的味道,一下子的衝入了雲和的鼻中和腦中,雲和沒有覺得半點的噁心,反倒是這樣的味道勾起了她體內最深處的血腥。

包裹內,一塊一塊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被雲和慢慢的拿出來了,整整齊齊的擺在了墳墓的面前。

然後,衝著墳墓的正對面,雲和笑了,“娘,你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心了。女兒說過,會讓她們來給您陪葬,女兒做到了,讓她們不得好死,永生永世的在您的面前,贖罪。”

呼嘯著的風聲,嗚嗚咽咽的,就像是人的哭聲。

雲和的眼睛中充滿了血色,猶如嗜血的惡魔,專門取人性命,這黑暗的夜晚,一個人待在這荒郊野嶺,卻感覺不到任何的害怕,這完全的就不是雲和的作風。

然而,最不合理的事情,有時候就是發生的這樣合情合理,直接的將事實擺在了你的面前,讓你不得的不去承認。

*

公主府。

同樣是子時。

這一夜,無眠的人很多,都在為著自己的心事而難以入睡。

公主府的外面,一樣的徘徊了一個難以入眠的人。

守在公主府外面的侍衛,一看到有人靠近,下意識的就將手中的劍擋住了大門,厲聲質問,“誰?敢夜闖公主的府邸?”

楚子策逆著光,叫人看不清臉模的樣子。

楚子策靠近,門前的燈籠終於是將他的樣子照清楚。

門口的侍衛一看到是楚子策,急忙的下跪請罪,“屬下有罪,屬下不知道是皇上,求皇上恕罪。”

楚子策只是淡淡的擺手,意思是讓他們離開,沒有什麼大事。這些人都是盡忠職守,他又何來的怪罪之理?

這些侍衛也都不是吃幹飯的,對於主子的意思,一向的是揣摩的很清楚,“屬下告退。”這皇帝都來了,也就真的暫時沒有他們什麼事兒了。

楚子策慢慢的踱步與雲稀門前的院子中,遲遲的沒有敢靠近。

屋內搖曳著微微的燭火,他不知道雲稀有沒有入睡,因此不敢擅自的進去,一旦雲稀沒有睡著,他只要一靠近,憑著雲稀的耳力,可以很輕易的就發現他的存在了。

今夜的月光並不是很好,屋內的場景又隔得太遠,任憑楚子策有著再好的眼力,也是看不真切。

不過,屋外廊下守夜的蓮夏,很輕易的就被楚子策看見了。

楚子策剛剛靠近,蓮夏就下意識的醒了,她跟了雲稀這麼多年,這耳朵早就是被雲稀影響的,練了出來。

看到自己面前的人,蓮夏嚇得說話都開始有些結結巴巴,“皇,皇上?”

蓮夏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楚子策用極快的速度,將蓮夏的穴道封住了,蓮夏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已經不能夠發出聲音來了。楚子策將蓮夏提到一邊,小聲的問道,“雲稀她,睡了麼?”

蓮夏驚恐的點頭,忙不迭的手腳並用,表達著雲稀已經睡著的事實。隨便的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張了張嘴。

楚子策得知雲稀已經入睡的事實,一顆心算是放了下來,直接的將蓮夏丟到一邊,邁開步子就已經進去了。

屋內,是一片狼藉,地上的宣紙鋪了一地,每一張的上面,都是用炭筆描繪的栩栩如生的雲夫人。偶爾其中參雜著的幾張,是一個男子的畫像。

這人他知道,是子音原來的侍衛,衛亭。

她也在幫子音找人。

雲稀的睡相有些差,尤其是在這種累極了的時候,更加是沒有什麼睡相可言。

楚子策輕輕的點了雲稀的睡穴,聽著她的呼吸慢慢的變得平穩了下來,這才敢慢慢的將雲稀抱緊,自己則側身躺到了雲稀的旁邊。

這張床不大,雲稀沒有睡在最裡側,因而楚子策的身子,幾乎是有一半,都是處於騰空的狀態的。

雖然是極不舒服的姿勢,但是楚子策的內心,卻是少有的舒坦。

這樣完全的沒有防備的感覺,安安穩穩的睡一覺的感覺,他已經很久的都沒有感受到過了。

即便雲稀是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之下,他還是一樣的甘之如醴。

“雲稀——”楚子策閉著眼晴,十分饜足的喚了一聲。

耳邊,似乎是雲稀往常的聲音,“楚子策。”

屋外,蓮夏已經被楚子音強行的歌帶走了。

楚子音趴在雲稀的屋子外面,很努力的才聽到了一點點聲音,偏偏蓮夏還在一邊給她搗亂。

皇兄來看嫂嫂,想要瞞過其他人,可是卻絕對的瞞不過她。

自從嫂嫂來了她這裡以後,皇兄幾乎每晚都會過來,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呢。

皇兄已經承認了,看清了自己的內心,知道自己對嫂嫂很是喜歡,可是現在的嫂嫂呢?根本就是連見到皇兄都不願意,她雖然很想讓皇兄和嫂嫂和好,但是她也很清楚皇兄現在,根本的就是在自作自受。

誰讓他從前的那麼不長眼,喜歡那個柔弱的雲和,一看就讓人喜歡不起來的那種人。

*

從前的雲府附近。

矗立著一座不大的小院子。

設計考究,院子裡面的擺設十分的精緻,和外面的那副粗糙的樣子完全的不成正比。

這裡就是衛祈的住所。

是他在雲家敗落之後,才將這座小院子打掃起來的。

從前這裡是雲丞相的府邸,他自然的不能夠太過於的明目張膽,現在雲丞相敗落了,這裡就更加的不會有人過來了。當真是一個藏身的好地方。

更何況,他相信雲稀一定放不下這裡,遲早有一天一定會回來,到時候,就一定的會來找他。

不過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此刻的蘇澤,就正好的坐在他的正對面。

“明日就是科舉的第一天,你可有把握?”衛祈開口。

“你放心。”蘇澤十分的有底氣,他本就天資聰穎,加上從從小的耳濡目染,怎麼可能不會?

新皇登基,楚子策將朝堂上的群臣來了一次大換水,將不幹實事白拿俸祿的,將貪汙牟利的,尤其是將之前幾個皇子的黨羽,統統的革去了他們官職。

現在朝中的幾個重要的職位,都是由楚子策自己的心腹擔任。

但是,這一次的官員調換,人員實在是眾多,既然有人下去了,就自然的需要有人頂上來。

選舉官員比較簡單的方法,就是進行科舉的考試。

但是這一次的考試,比起以往又有一些不同。既然是楚子策選舉自己想要的官員,這科舉的卷子,就是他自己來出,什麼樣的人員適合留在朝堂中,他的心裡自然有一把尺來衡量。

最後金鑾殿上面的殿試,才是考量這些官員是否合格的重要標準。

“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你是蘇澤。別到時候出了什麼岔子。”衛祈不放心的又囑咐了一句,憑著蘇澤的本事想要在科舉中拔得好的彩頭,留在皇宮中不是什麼難事。但是,一旦的進入了官場,進入了皇宮,就免不了會碰到他們最不想要碰見的人。

一旦身份被發現,那麼後果,絕對的是不堪設想。

衛祈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他們兩個人太過於相似,對於自己的心意很清楚,雖然知道不對,但是真的碰上了那人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容易衝動。

他不過才短短的時日就已經如此。而蘇澤,已經過了這麼多年。

那份深入骨髓的感情,是很難去除的掉的。

他明白,所以擔心。

蘇澤這麼多年的生活習慣,早就將他變成了一個十分隱忍的人,更加是藏得非常的深,因而就算在這樣的時候,他的內心已經開始翻江倒海,但是臉上的神情卻和之前一樣,沒有絲毫的變化。

“我知道分寸,這件事你不用擔心我,還是好好的擔心擔心你自己。”

至少那一日,衛祈居然的開始心軟了。

這件事,他們這群人中,最沒有資格心軟的人,就是衛祈。

這所有的恩怨情仇,國仇家恨,都是揹負在衛祈一個人身上的。

他沒有資格,也沒有空餘的心思去心軟。

衛祈嗖的一下將手中的劍柄握緊,極力的逼迫著自己朝著之前的想法靠近,“你放心,我們的計劃不會變。”但是心裡,卻還是有著一個小小的聲音在否定著自己。

楚子策是個好皇帝,這是事實。

他自己也不是一個殘忍嗜血的人,這麼多年,過的這樣的日子,早就將他所有的心境都磨沒了,時間越久,他之前的決心就會越少,或許是老天爺都在幫楚子策,或許,是他根本的就不願意,再看到從前的那副樣子。

那種盛極一時,又突然敗落的感覺,他絕對的不願意再去經受一次。

“我讓你找的人怎麼樣了?有訊息了麼?”衛祈岔開了話題,提到了另外的一件事。

蘇澤微微的喝了一口茶,十分滿足的品嚐著這上好的茶水,卻在聽到衛祈這句話的時候,變了臉色,“衛祈,你是真心的?”這都已經什麼時候了,他還在擔心那人的母親?

衛祈很清楚自己的心意,所以也不願意隱瞞,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是。真心的。”

蘇澤卡在喉間的話,統統的都說不出來了,他本來是想要質問,這種時候,還有什麼必要求什麼真心,卻突然的意識到,似乎自己,也是和衛祈一樣。

他犯了和衛祈同樣的錯誤,也就自然的沒有資格,去指責衛祈。

“沒有找到,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但是關於那人的訊息,蘇澤卻沒有隱瞞,沒有找到,這也是事實。

空氣中,慢慢的開始靜謐。

屋外的月光,時而出現,時而被烏雲遮住,但是唯有它,是看到了這所有的一切,發生,發酵……

月光下,一邊是商討,一邊是沉睡,一邊是嗜血的恐怖,最血腥的場面,自然的就是雲和的面前。

然而,這樣的血腥是針對於其他人來說,卻不是針對於雲和自己,可是現在,看到了這幅場景,似乎也不是那麼的回事。雲和在自己母親的墓碑面前疲勞的睡過去,躺在了沾染著血跡的肉塊面前,睡得很沉。

直到早晨冰冷的露水打溼了她的衣服的時候,雲和才終於的驚醒了。

昨夜,她好像是做了一場很可怕的夢境一樣,留在夢境的裡面,卻怎麼的都不能夠出來,她在夢境裡面掙扎,嘶喊,卻怎麼的都擺脫不了那個夢境。

她好像,是在母親的墳前。

雲和睜開自己睡眼朦朧的眼睛的時候,看了眼周圍的場景,覺得的無比的熟悉,就好像是,夢中的場景到了現實生活中一樣。

這裡,雜草叢生,她睡著的地方,恰恰的就是母親的墳前。

頓時,雲和直覺的在青天白日的時候,背脊處一陣的發涼,將頭機械的低下來,看到了自己面前擺著的東西,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沾滿了泥土和血跡,身上的衣物,也是她平時很少穿著的大紅色。

雲和的胃裡,是一陣的翻江倒海,抑制不住的就要嘔吐出來,卻還是被她自己死死的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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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害怕,恐懼,都不是重點,最重要的就是,她的夢境,她一直視為噩夢的場景,卻原來都不是做夢?怎麼會這樣,她怎麼會到這裡來?這些已經被切開的東西,又是什麼?

昨夜,她是不是見了什麼人?還是著了什麼魔?

雲和看了看周圍了無人煙的樣子,內心的恐懼在一瞬間爆發了出來,看也不看自己面前的東西和母親的墓碑,嚇得渾身汗溼,整個人連滾帶爬的就從墳墓旁邊逃了出去。

雲和一路狂奔,就像是身後有著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著她一樣,朝著皇宮的方向,疾馳而去。

然而,這裡畢竟是荒山野嶺,和皇宮之間的距離隔了很遠很遠,沒有人帶她,她是怎麼從皇宮裡面出來的?而且用了那麼短的時間,她就出來了?

不對,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雲和直覺的自己的腦子在這一刻都已經不夠用了,各種事情都是蜂擁而至,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尋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昨晚,她是見了誰?她為什麼的會到這裡來,那些她自己拿過去的東西,又是什麼?

為什麼她什麼都不記得了?為什麼她覺得那些事情都是在夢裡發生過的,而且是一個極為模糊的夢境,根本的就想不起來,夢裡面的其他的事情。

子策,你在哪裡?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回宮,我要回宮。

她是雲和,不是昨晚夢中那個迷迷糊糊的,殺人如麻的女魔頭,那個人,絕對的不會是她。對,她夢到了一個可怕的女人,殺人如麻,還喜歡將自己討厭的屍體,慢慢的分割開來……

對,她會雲和,就只是雲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