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言情 > 妃不下堂,太子請休妻最新章節列表 > 第一百一十七章、 風波起,宮中殺人案1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一百一十七章、 風波起,宮中殺人案1

雲稀大慟,身體狀況一時之間降到了一個極點,華懸在太后的宮中待了整整三日的時間,才終於讓雲稀稍稍的恢復了一些,可是雲稀身上的傷口是好的差不多了,但是這心靈創傷,卻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治好的。

太后幾乎每日都要來雲稀的屋裡,或聊天,或看書,總之是有一些形影不離的意味。雲稀心裡明白,太后這是害怕她離開。

可是現在,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知道,就算是她有想要離開的心,也沒有離開的本事。尤其是這雙眼睛,她真的是很擔心。

當初楚子策將華懸留在宮裡的時候,其實也是抱了一點留住雲稀的意思,雲稀如今最重視的,就是她自己的眼睛,而這世上能夠維護她眼睛視力的人,就只有華懸一人。

只要華懸留在宮中,就算雲稀離開,也必然有回來找他的那一天。

一連幾日,雲稀都在屋中足不出戶,楚子策也是守在雲稀的屋外,寸步不離,除了上下朝的時間,楚子策就差沒有將自己的御書房搬來太后的宮中了。

可是,大家都知道皇帝在外面,但是雲稀不想見,就是太后,都沒有讓皇帝進來的意思。

夜幕降臨。

雲稀在屋中躺的身子都有些發僵了。

現在的天氣已經是接近秋天的時候,傍晚的空氣十分的怡人,可是卻有太多的人跟著,讓雲稀很不舒服,現在的時間晚了些,倒是可以考慮出去走一走。

“娘娘,您這是要去哪兒?”蓮夏一看到雲稀起床,就趕緊的過來了。

現在是在宮中,太后這裡,就算雲稀如何的不喜歡,這蓮夏的稱呼也是不得的不改過來了。

雲稀沒有要蓮夏跟著的意思,“沒事,我出去走走。活動活動筋骨。”

蓮夏狐疑的看了一眼外面,天色很暗,雖然宮裡很多的地方都有著宮燈照著,但是對於雲稀的視力來說,想要看清東西,還是有很大的困難的。

“奴婢陪您吧,天色這麼晚了。”蓮夏有些不放心。

“沒事,這段時間照顧我,你也已經很累了,早點下去休息吧,我自己來,沒事的,再說這是在太后的宮中,到處都有巡邏的侍衛,不會出事的。”雲稀執意的想要一個人出去走走,不想要其他的人跟著。

“娘娘!”

“下去吧,沒事,我又不是不能走了。”雲稀在和蓮夏說話的時間,已經穿戴結束了。

秋天的夜晚雖然涼爽,但是對於現在大病初愈的雲稀來說,還是過於寒涼,因此雲稀穿戴了不少的衣物。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蓮夏拗不過雲稀,只能聽命,不過這裡是太后的宮中,一來守衛森嚴,而來,這裡遠離後宮,倒是比其他的地方的安全係數要高上很多。

沒有人跟在自己後面的感覺,讓雲稀感覺到了少有的自由的感覺,這種自由自在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的感覺,她已經不知道有多長的時間沒有感覺到過了。

夜晚,涼風習習。

雲稀的眼睛不是很好,所以有些順著自己心意的感覺,隨處的亂走。她特意的避開了守衛多的地方,轉身朝著御花園的方向走過去了。

太后喜歡花花草草一類的東西,楚子策孝順,所以特意的將太后的寢宮建在了御花園的附近,方便於太后的時常賞花。

御花園中的宮燈不多,但是今夜的月光卻是十分的皎潔,照射在御花園中,也能讓雲稀看到很多的東西。

四周,靜謐無聲。

似乎,安靜的都有一些不尋常。

這裡是皇宮,就算是夜晚,也不該有著這麼安靜的時候,至少,守衛,巡邏,加之還有守夜的宮人,都不至於會讓皇宮中如此的安靜。

雲稀的心裡,莫名的生出了一絲不安的感覺。

雲稀躊躇片刻,心裡暗暗的有些後悔沒有將蓮夏帶出來,挪動著腳步,準備回去。

然而,轉身的那一刻,突然的一陣銀光大作,直接的在雲稀的眼前閃過。

內心深處的不安告訴雲稀,此時此刻,她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遠遠的離開,假裝什麼都沒有看見。但是,理智卻告訴雲稀,她要去看一看。終究好奇之心,也抵過了部分的不安之情。

那道銀光,形狀造型,以及那種雲稀很熟悉的感覺,她知道,那是劍柄特有的會閃現出來的光芒。

雲稀站在御花園一處池塘的旁邊,池塘不大,是用來飼養那些矜貴的錦鯉所建造的池塘,水很輕,岸邊相隔的也不是很遠。

因而,雲稀站在這一邊,也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池塘那邊的情形。

在月光的照耀下,雲稀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她知道,對面似乎有著一個穿紅衣的女子,那種鮮豔如血,肆意張揚的顏色,很扎眼。

雲稀定眼看過去,慢慢的蹲下了身子,讓自己的目標顯得很小。

突然的,在紅衣女子的身下,似乎還有著一個人在手腳亂動。

雲稀死死的看著,慢慢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生怕自己喊出聲音來,舌尖,都是控制不住的顫抖。

雖然雲稀看不清楚,但是對面的兩個人,動作那樣大,這聲音,還是切切實實的傳到了雲稀的耳中。

但是好像是被人捂住了嘴,所以只能聽到嗚嗚咽咽的聲音,根本的就聽不到在說一些什麼。

銀光再一次的閃過,這一次的聲音很大,雲稀聽到了,就是那種匕首刺入骨頭的聲音,伴隨著的,還有那淒厲的喊聲。

只片刻的功夫,那人也不掙扎了,慢慢的沒了聲音。

那紅衣女子,在殺人!

雲稀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只覺得背脊發涼,慢慢的朝著周圍看了幾眼,看不到巡邏的守衛的人影,只有自己眼前,一個紅衣的殺人犯。

這裡是皇宮禁地,居然,有人明目張膽到在皇宮之中行兇。

雲稀內心的不安,一下子的變為了恐懼,齊齊的爆發了出來,衝擊到雲稀的腦中。

她知道,此時此刻,她應該離開,她應該去報案,她應該去將這件事情告訴太后,告訴楚子策,讓他們將行兇的人抓起來,可是現在,雲稀的雙腳,就像是被灌了鉛一樣,怎麼的都挪不動,一步都走不動。

她害怕,她恐懼。

縱然,她的前世是警察,今生,也見過很多的犯人,屍體,但是像今天的這樣,明目張膽的就在她的面前行兇,在這皇宮內院之中行兇,這樣的犯人,就是俗稱的亡命之徒。要不然,就是無所畏懼。

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雲稀能夠有本事敵得過的。

所以她害怕。

就像剛才受害者那低低的掙扎聲音,都讓她渾身的汗毛直豎,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假裝聽不見那聲音。

她一直的沒有動身離開,就是想要好好的看清楚這紅衣女子究竟是什麼人,她可恨自己的眼睛總是在這種關鍵的時候不管用,她想要知道,這兇手究竟是誰。

只在雲稀的一個轉念之間,再看過去的時候,就已經是看不見紅衣女子的身影了。

但是,耳邊的勁風,很快的提醒著雲稀發生了什麼。

她下意識的想要躲開,無奈大病初愈的雲稀,加之蹲了時間久了,雙腳麻木,竟然是一下子的就跌在了地上,還沒有等到雲稀轉頭看一眼兇手的樣子,雲稀就感覺到脖頸處一陣痠麻,然後這種感覺衝擊到大腦,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昏迷了過去。

紅衣女子將臉上的紗布慢慢的取下來,唇角是勝利的笑容,一個新的計劃隨即就誕生了。

雲稀,你來的正好。

這還正愁著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呢,有了你,這件事情不但會被別人知道,估計還會傳遍京城,這樣一來,還真就省去了她不少的麻煩,如此一來,她倒是想要看看,還有沒有敢不知趣的惦念著那人。

“雲稀,多謝了。”紅衣女子輕輕的啟口,看了看不遠處的屍體,想了想,還是決定動手,將雲稀和屍體擱在一處。

“你這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來投。”紅衣女子知道這也不能將殺人的罪名嫁禍到雲稀的頭上,不過她也沒有這麼指望過,只是她剛好的在這裡,這要是將雲稀嚇出個好歹,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雲稀,記住,這是我賀六,送你的大禮。”紅衣女子勾唇而笑,喃喃自語,這才知曉,這一身紅衣的女子,就是賀六。雖然面容面貌和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但是眼前的人,還是賀六無疑。

賀六,在那一眾的手下侍衛之中,易容之術,一向是最好的。

如此看來,當真是不假。

賀六轉身,帶走了和自己相關的所有的東西,朝著宮中的一處宮宇的方向離開。

*

翌日。

太陽剛剛升起,御花園的花花草草上面,都沾滿了露珠,雖然好看,但是滴落在人的身上,卻是十分的寒涼,和冬日裡的冰雪有的一拼。

雲稀就被丟在一眾的花草下面,花草上的露珠,接連不斷的撒到雲稀的臉上,身上,一陣劇烈的疼痛就從雲稀的腿上傳來,一夜寒涼的受凍,讓雲稀的小腿肚是止不住的疼痛難忍。

受不住疼痛的痙攣牽動著雲稀的每一個神經,就這樣在昏迷之中醒過來。

“娘娘,娘娘……”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一波接著一波的傳過來。

雲稀迷迷糊糊之間囈語:“疼……”然後下意識的用手抱住自己的腿肚,死死的皺著眉頭,卻還是沒有完全的清醒過來。

一雙溫熱的大手慢慢的撫上了自己的小腿肚,極有經驗的慢慢的揉捏著,抽筋的感覺,慢慢的緩解了下來。雲稀也是慢慢的清醒了過來。

面前,一頂綴著五彩的玉石的皇冠赫然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一宣告黃色的服飾也映入雲稀的眼中。

是楚子策。

雲稀的眼睛下意識的朝著身下看過去,楚子策的雙手,正在自己的腿肚處,慢慢的揉捏著,幫著自己緩解著那一波接著一波的疼痛。

楚子策半蹲著身子,完全的沒有一點皇帝的架子,身邊的人,莫不是紛紛的下跪。

雖然皇帝沒有說,但是在這宮規森嚴的皇宮中,皇帝蹲下了,這剩下的人,還有誰敢站著?

除了自己身邊的蓮夏,微微的扶著自己,也是半蹲著的。

“娘娘,您醒了?”

“嗯。”雲稀暈暈乎乎的,微微的應道。

“有沒有好一些?”楚子策輕輕的問道。

雲稀看到這樣的楚子策,心裡很不是滋味,現在,她是真的不想要見到眼前的這個人。不管他是用什麼樣的姿態出現。

轉念間,雲稀突然的想到了昨晚的事情,一把就握住了楚子策的臂膀,有些著急的問道,“這裡,是不是有一具屍體?”

“嗯。”楚子策將雲稀的小腿放下,輕輕的應道。攙著雲稀,想要將雲稀扶起來。

雲稀卻管不了那麼許多的事情,直接的撐著蓮夏的胳膊就站了起來,“讓我看一下好不好?”

她沒有看清楚兇手長什麼樣子,這受害者,總應該讓她知道是誰吧?

楚子策有些猶豫,死者的死狀極慘,他並不希望雲稀看到,也不希望雲稀參與到這件事情中去。

“屍體在哪裡?”雲稀見楚子策不理她,直接的衝著旁邊的蓮夏問過去。

他們一看就是剛來的樣子,這屍體,必然的還在附近,肯定的還沒有來得及送走。

蓮夏有些為難,皺著眉頭,下意識的看著楚子策,徵求著皇帝的意見。

這種時候的楚子策,不是非常的敢違拗雲稀的心意,想到之前雲稀曾用何析的身份,衙門裡面待了那麼久,也就沒有繼續的阻攔下去了。

只微微的點了點頭。

隨即,蓮夏的手指朝著雲稀的身後一指,“娘娘,就在您的身後。”

“我去看一下。”雲稀轉身。

蓮夏卻是一把拉住了雲稀,“娘娘,您還是,不要去了吧。”

那屍體的情形,實在是太可怕了。

“沒事。”雲稀一把按住了蓮夏,徑直的過去了。

這空氣中的濃重的血腥味,在這秋季的早晨,顯得不是那麼的濃烈,身後的雜草叢中,微微遮掩著的,是一名穿著宮裝的女子。

雲稀的心跳聲,慢慢的變得越來的越濃烈起來,一顆心就像是要從喉間跳出來一樣,這女子的身形,她不是很清楚,但是這女子的衣物,她卻知道不是一般的人可以穿的了的。

“這死的人,是誰?”雲稀的聲音,慢慢的傳了過來。

楚子策站在雲稀的背後,沒有說話。蓮夏得到楚子策的示意,開口道,“娘娘,這是年將軍的女兒,年以荷。”

年以荷?年以荷?

很熟悉的名字。

是皇帝,新晉的妃子,年以荷?

怎麼會是她?

雲稀慢慢的蹲下身子,將遮蓋在年以荷身上的東西拿掉了,一張面目全非,血肉模糊的臉頰,一下子的就跳入了雲稀的眼中。雲稀沒有見過年以荷原來的樣子,但是眼前的這個,確實的是讓雲稀有些難以招架。

年以荷的臉上,被橫七豎八的,劃了好幾道很深的傷口,眼睛的位置,已經被挖空,只留下兩個血窟窿。身上的傷口橫七豎八,更加是數都數不清。

雲稀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胃裡面有些犯噁心。

她不是沒有見過屍體,只是這樣噁心的屍體,就算是她也招架不住。

難怪剛才蓮夏攔著她,不讓她看。

這是多大的仇怨,才會將一個人的屍體,不,可能是活著的時候,就傷殘到這樣的地步?那紅衣女子,究竟是有多怨恨眼前的人?才會做到這樣的殘忍?

楚子策看著雲稀的樣子,突然的揮了揮手,將身邊的宮女下人都遣了下去。

他知道雲稀有問題想要問。

“楚子策,年以荷有得罪過什麼人麼?”雲稀這種時候,更像是之間的何析,前世的警察,這是一種習慣,一種深入骨髓的習慣,習慣性的想要知道這兇手的心態。

對於雲稀這樣的態度,楚子策表示還是十分的受用的,能夠這樣心平氣和的說話,什麼時候也成了他楚子策的奢望了?

“不曾。她是年將軍的女兒,所以自小就是耳濡目染的,性子豁達,很少得罪什麼人。”楚子策雖然對母後選進來的這幾個人沒有感覺,但是背後的背景,也一定會是調查的清清楚楚的,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才進來還沒有幾天的時間,就慘死在後宮之中。

這要是抓不到兇手,恐怕這年將軍,以後不但不會盡心的輔佐他,恐怕還會站到和他對立的面上。

所以,這也是他讓雲稀看的一個原因。雲稀既然出現在這裡,很有可能就看到了兇手的樣子,即便沒有看到,也有可能會幫他找出一些蛛絲馬跡出來。

“沒有仇人?”雲稀皺眉。翻看了一下年以荷的衣物,衣物完好無損,但是衣物下面的肌膚,已經是傷痕累累,“楚子策,你確定你查清楚了麼?”

這要是沒有仇恨,最多的就只是將年以荷殺害,不會將這具屍體毀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確實無疑。”這點把握,楚子策還是有的。

“這年以荷,是你的妃子對不對?你和她,有沒有……”雲稀直覺的喉間發澀,她現在是在尋找兇手,可是這死者的身份特殊,導致於雲稀都開始彆扭。

她知道自己根本的就不可能對眼前的人,做到完全的沒有芥蒂。

所以,她才會選擇,不願意看到眼前的人。

她害怕一看到楚子策,就會想到雲家,想要在自己面前跳崖自盡的母親,想到自己,那個還沒有出生的孩子。

楚子策知道雲稀想要問什麼,“不曾。這幾個人,都是母后替我選進來的,我還未曾見過。”這句話倒是實話。但是楚子策的內心,卻還是微微的欣慰了一番。

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那一點點的炫耀自己做了一件好事的心理。

還沒有見過?

這句話在雲稀的心裡還是掀起了不小的波瀾,下意識的就問道,“沒有見過,那你怎麼知道她就是年以荷?”

知道問,說明心裡很介意的。

楚子策暗自的竊喜了一番,“母后選的幾人,皆是朝中重臣的女兒,宮宴上,見過幾次。”

聽到楚子策的解釋,雲稀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麼,有些微微的尷尬,因而繼續了剛才的話題,“你說她沒有仇人,那她之前,有沒有什麼相好的?”

和楚子策沒有關係的事情,問起來就簡單多了。

“她是未出閣的女子,怎會有?”楚子策到底還是古人,很多時候,還是有著很多封建的思想,又或者說,是那些根深蒂固的思想,雲稀也懶得去和他探討這些問題。

“兇手將年以荷砍得這麼重,顯然的不是為了殺了她這麼簡單。首先,就年以荷胸口和脖子上的這兩道傷口來說,隨便哪一處就足以置她於死地,剩下的根本就是沒有必要。”

雲稀頓了頓,繼續道,“其次,你看她的身上,有很多的傷口不假,但是這些都還是淺表的傷口,但是她的臉上就不一樣了,傷口多,而且深,更重要的是,還有很多的土屑和雜草,說明這個兇手的內心,非常的厭惡年以荷,所以才會讓她死的這麼慘,更加的是直接的將她的眼睛都挖掉了。如果不是因為恨意,是不可能做到這麼殘忍的。”

楚子策看向雲稀的目光,似乎帶上了一些欣賞的意味。

他從來的都沒有見過雲稀這一面,讓他驚喜,也讓他驚訝。

雲稀卻完全的沒有注意到楚子策,她此刻的心思,都在年以荷的屍體上面。

“所以,我剛才問你,她有沒有仇人。按照你的意思說,年以荷沒有仇人,那麼排除了仇殺的可能性,就只有情殺,才會讓一個人對她這麼的恨之入骨,把她的屍體也弄得面目全非。”

“若只是普通的朝堂之爭呢?”畢竟她的父親是年將軍。楚子策順著雲稀的思維,問了出來。

“不可能。”雲稀直接的否定,“我剛才說過了,如果只是為了她的父親,她的背後的利益,直接的殺了她就好了,用不著這麼的殘忍。”

所以,不是仇殺,就是情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