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華懸就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突然十分的詫異，“你剛才說啥？”
雲稀十分的鬱悶，“我說什麼了？”
“你說老子的藥難聞？”
“呃，這……”雲稀躊躇，他不會是生氣了吧？不過她說的是實話呀，這藥真的很難聞。
華懸就像是突然的被打了雞血一樣，十分的激動，“你再說一遍，老子的藥是不是真的很難聞？”
“我……”這回輪到雲稀詫異了，這什麼情況？
末了，還是老實的點點頭，十分的篤定，“很難聞。而且，你身上還有那種味道。”
“哈哈哈。”華懸突然的笑出聲來，“丫頭，看來你瞎了幾年，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啊。”
“什麼意思？”雲稀只覺得莫名其妙。
“老子這藥，除了老子，沒人能聞得出來。”這藥的味道微乎其微，他是多年行醫，才能練就這樣較為靈敏的嗅覺，倒是看不出來，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小丫頭，也能聞的出來。
“有沒有搞錯，這麼大的味道，你說別人聞不出來？”雲稀還是十分的不可置信。
“死丫頭，你敢不相信老子的話？”從來沒有人敢質疑他說的話。
“別別別，我信，我信還不行麼。”
“靠，要不是老子答應了不收徒弟，真想讓你當老子的徒弟。”華懸繼續鼓搗著手中的藥材，一邊忍不住罵罵咧咧。
雲稀抽了抽嘴角，沒有說話，心裡卻是萬幸他不收徒弟。
誰要是當了他的徒弟，真是上輩子不知道做了多少的孽。
只要研究起藥材來，就是幾天幾夜的不閤眼，脾氣火爆胡說，要是把他惹毛了，管你是誰，先拎過來揍一頓再說。
“閉眼。”華懸將藥材放到了紗布之上，到了雲稀的面前，看著雲稀睜著眼睛看著他，火氣又上來了，“你在別人面前把眼睛閉著，到了老子面前就睜著，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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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雲稀簡直是欲哭無淚。
她是害怕嚇到別人才閉著眼睛，反正他是大夫，又不會害怕，那她為什麼要繼續閉著眼睛？
“給，這是老子配的藥。”華懸將一張紙塞到了雲稀的手裡，“內服外用都有，內服的是解你體內的毒，不過醜話說在前面，你這眼睛，除了換眼，否則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也治不好，老子最多也只能幫你恢復五成的視力。”
最多保證她平時的生活不受到限制。
雲稀卻是咧嘴笑了，五成，已經比她預料的好很多了，“多謝，五成就已經很好了。”不就是和高度近視一樣麼？只要能看得見，就再好不過了。
“你別高興的太早。”華懸一盆涼水就潑了下來，“沒準過個十七八年以後，你又瞎了。”也不知道是誰這麼歹毒，居然用了那麼烈性的毒藥，這麼多年過去了，就算是毒解了，也不能完全的治好她的眼睛。
“那怎麼辦？”雲稀急了，她還會瞎？
“急個屁。”華懸嫌棄的看了一眼雲稀，“還有十七八年，老子就不信治不好了。”這世上，還沒有他治不好的病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