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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情深處,暗中謀劃起2

翌日。

雲稀很早的就已經穿戴整齊。

雖說昨日是半夜才睡,但是心裡惦記著孃親,怎麼都不能好好的入睡,因而一大早的就醒了。至於楚子策,早就在半夜就已經離開了。

“蓮夏,準備好了沒有,咱們這就回去。”雲稀十分的心急,急急的催促著蓮夏。這麼早,也不知道楚子策有沒有好了。

“小姐,可以了。這是殿下留給您的令牌,說是讓您不必著急回來。”蓮夏將包裹拿好,順便著將令牌遞給了雲稀。

雲稀接過,有些不解,“令牌?楚子策他不去麼?”昨晚,他不是答應了她,他也會過去的麼?

蓮夏開口,“小姐,昨夜宮中傳來的訊息,說是皇上病重,半夜就將殿下他們召進了皇宮侍疾。”

侍疾?雲稀皺眉,“皇上也病了?”

通常皇帝生病,都應該是由各宮嬪妃輪流侍疾,這次卻將宮外的太子都召進了皇宮,恐怕事情不會有那麼簡單,“那其他的幾位皇子呢,都已經進宮了麼?”

“嗯,聽說是的,就連一直不怎麼露面的大皇子也進宮了呢。”蓮夏應道。

大皇子?

雲稀隱隱約約的還有一點點印象,大皇子楚子清,自小體弱多病,長大後更是養成了懦弱無能的性格,因而,楚子清雖然是皇帝的長子,卻到如今都沒有封王,皇帝也很少的見他,十分的不喜這個兒子。

如今,連他都進宮了,估計是皇帝快不行了。

不過,現在不是管這個的時候,皇帝這幾年來身體一直都不是很好,駕崩也是遲早的事情,所以雲稀心心念念的,其實只有自己的母親。雖說名義上皇帝是自己的公公,但是雲稀和皇帝的照面,根本就是只有一次,當真是生不起什麼關心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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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還在自己母親生病的這個當口上。

其實,進宮侍疾的眾多皇子中,都不見得有幾個人是真的傷心。生在帝王之家,就註定會是這樣的結果,只有皇帝駕崩,他們這些人,才有登上九五至尊的位置的可能。

“小姐,咱們走吧。馬車已經備好了。”蓮夏率先的將東西拿了出去。

雲稀起身,卻突然的意識到一件事情,“蓮夏,皇帝病了,那宮中的太醫,豈不是都在皇宮?”那她孃親那邊?該死,為什麼偏偏會趕上母親重病的時候,皇帝也生病了。

“小姐放心,殿下一早就派了一個太醫,這會子怕是已經到了府裡了。老爺今早來了信,說是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讓小姐您放心。”

雖然只是聽著蓮夏這麼說著,但是雲稀一直懸著的心多少是放下了一點。

心裡也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楚子策,不免存了幾分甜蜜與感激,就算平日裡再怎麼冷靜,說到底,也還只是一個小女人。

“好,那我就回去幾日。”這頓時間的事情太多,她甚至於都沒有想起來要回去過,母親就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她這樣實在是太不孝了。

屋外,是早就已經備好的馬車和僕人。不過才一晚上的時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已經開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內心深處那一直隱隱藏著的留下的感覺,一下子的爆發了出來。甚至於,開始慢慢的沖淡了當初她想要強烈離開的願望。

如今,楚子策對她的態度,也一樣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說不清是為什麼,就連基本的判斷能力都開始喪失了,她根本就不知道,這背後,會不會存在著什麼樣的陷阱。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然而,雲稀此時此刻的想法,卻只剩下了一個,她更加的希望,是在隱逸村,是在公主府,是在平日裡的相處之中,楚子策也對她存了幾分的真心,縱然她知道,他的最愛,不會是她。

她不想和雲和比較什麼,也沒有什麼,可以比較。就像從前的雲和,從來都不能和她比較什麼……

這是,傳說中的因果迴圈麼?

*

雲府。

雲修敬在床邊,親自的端了一碗藥,慢慢的餵給了雲夫人,身邊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藥味極苦,雲夫人狠狠的皺眉,眼中是掩飾不了的擔憂,想了想,握住了雲脩敬的手,勸誡道,“老爺,停手吧,現在的日子已經是來之不易了,你就算是投奔了二皇子,這以後的日子,也不會比現在更好了。”

雲夫人只是一介夫人,她不明白什麼所謂的抱負,她只知道,一家人的平安度日,就是她最大的希望。

不得不說,雲修敬絕對的算得上是一個極好的夫君,寵愛妻子女兒,十分的保護她們,然而,在朝臣的眼中,他又的確算得上是一個貪官汙吏,這麼多年以來一直是二皇子的人,跟著二皇子的所作所為,可以說是眾人皆知。

這一次,他居然想出了用藥將雲夫人重病,然後順理成章的將女兒雲稀召回來,為的就是好好的保護雲稀,因為二皇子與太子之間的較量,已經徹底的開始了。

賑災一事,絕對的算得上是一次導火索。

三皇子沒有查到的事情,並不代表二皇子也沒有查到,這一次的天災,太子的手下損失慘重,恰好又遇上皇帝重病,假以時日必然殯天,這個時候剛好就是最好的時機,只要二皇子起事,就有極大的把握可以成功。

到時候,他就會是開國功臣,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你懂什麼,好好的把藥喝了,別讓小稀知道。”雲修敬斥責道。直接的將碗扔到了雲夫人的手上,示意她自己的將剩下的藥喝完。

“唉——”雲夫人重重的嘆了口氣,認命的將碗裡的藥喝盡。

渾身慢慢的開始變的滾燙,就連噴出的呼吸,都是十分的灼人。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可能正是因為雲夫人沒有雲修敬那樣的想法,反而是可以更好的將現在的局勢看清楚,表面上,確實是太子處於弱勢,但是無論如何,在皇帝殯天的時候,太子依舊是名正言順的東宮太子,自然是繼承皇位的最佳人選。

就算二皇子手中有著很大的兵權,但是名不正言不順,就很難得到更多的人的支援。如此淺顯的道理,老爺卻看不清楚。更何況,小稀已經是太子的人,對於小稀來說,一邊是父親,一邊是丈夫,她才是最難做的人。

然而,老爺卻完全的沒有考慮過小稀的感受,直接的將她騙了回來,如果小稀知道,一定不會同意。

“老爺。”雲夫人忍不住眼淚汪汪的,用著自己滾燙的雙手握住了雲脩敬。

雲修敬皺眉,卻也沒有放開。雖然他一向不喜雲夫人的優柔寡斷,可是這一次,必須要聽他的。

他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自從跟了二皇子,這麼多年以來,可以說他的仇敵政敵已經遍佈了天下,一旦太子繼位,作為二皇子的黨羽,他一定不會有好的下場。

“老爺,夫人,小姐回來了。”雲修敬剛準備開口說話,門外管家驚喜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雲夫人一下子的放開了雲脩敬,將自己的眼淚稍微的抹了抹,不想讓小稀看到了太過於擔心。

“娘,你怎麼了,有沒有好一點?”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雲稀將手中的東西隨手一丟,跟在後面的蓮夏趕緊的接住了,跟著雲稀就進來了。

屋內,一個人都沒有,只有雲丞相坐在床邊陪著雲夫人。

“娘?”雲稀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床邊,一下子握住了雲夫人。

滾燙的溫度十分的灼人,雲稀緊張的連聲音都變了,“怎麼這麼高?太醫呢?大夫呢?怎麼沒有人在?”雲稀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才發現,不光是下人不在,就連大夫,也是一個人影都不見。

雲夫人悄悄的瞥了一眼雲修敬,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安撫著雲稀,“小稀,你放心,娘沒事,剛才吃了藥,這會子恐怕正在發藥性呢。”要是真的有宮中的太醫過來,只怕就要露餡了。

“爹?”雲稀衝著雲修敬,皺眉,表示十分的懷疑。

燒的滾燙的,這就是父親在信中所說的已經沒有大礙了?

雲修敬自然不會告知實情,“小稀,你放心,你孃親沒事,只是這麼長時間不見你了,這次回來,可一定要好好的住上一段日子。”雲修敬本來是對視著雲稀的眼睛,說這番話的時候,不自然的將眼睛挪開了。

眼神也有著少許的閃爍。

雲稀將頭靠在了雲夫人的腿上,眼中有些微微的酸澀,想到自己在災地幾次身陷險地的時候,眼淚忍不住一下子的掉了下來。要是她真的有什麼事,最最傷心的,一定是眼前的人。

“娘,女兒不孝,女兒一定在家好好的陪你。”皇帝侍疾估計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反正楚子策已經答應了她回來,多住上幾天,估計也沒有什麼關係。

雲夫人愛憐的摸了摸雲稀的頭髮,將其散落在耳邊的碎發攏到了耳後。眼裡也是微微的酸澀。

女兒孝順,丈夫寵愛,她的生活,已經是人間天堂,可是人心不足,她總有不好的預感。這一次的起事,只怕,雲家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真的到了那時候,她和雲脩敬死了倒沒有什麼關係,只是小稀,該怎麼辦?

“啪嗒。”一滴眼淚,直接的砸到了雲稀的衣領之中。

雲稀抬頭,破涕為笑,“娘,你怎麼也哭了?”

雲稀伸手替雲夫人擦拭了眼角的淚水,順帶著將自己的衣服按了按,將那滴緩緩的流淌在身上的眼淚擦掉,癢癢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娘,女兒以後經常回來陪你。”

她只有這麼一個父母,父母也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

衣領,一下子就被拉下來了一點。

雲稀脖子上的紅印,一下子的露在了雲夫人的面前。作為過來人,雲夫人自然是知道這代表著什麼,淚眼朦朧的眼眶一下子變得驚詫起來,就連說話的聲音都變了,“小,小稀……你?”

不是說,小稀不受太子的寵愛麼,不是說,太子對雲和一往情深麼,怎麼,怎麼會?

雲修敬一向十分的精明,這下子也是察覺到了不對勁,順著雲夫人的目光看過去。

掩飾在衣領下面的,幾道紅印子,一下子的就映入了雲脩敬的眼簾。

瞬間,雲修敬只覺得氣血上湧,差點氣的沒有背過氣去,失去理智的問道,“小稀,這是怎麼回事?”

雲稀低頭,身上的大好風光自然是展露無疑了,雲稀“蹭”的一下,臉龐就像是紅透了的蝦子,十分的扭捏,“就,就是你們想的那樣。”聲音很小,但是卻在心裡將楚子策問候了一圈。

真丟人,她今天還特意的尋了一件領子比較高的衣服來穿,結果,結果還是……

咳,要不是楚子策,她能這麼無地自容麼?

雲稀雖然較之於同齡人,一直的都比較冷靜理智,但是在這件事上面,她卻是切切實實的第一次,一種極為私密的東西,一下子被展示到了外人的面前,她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即便那個人是她的父母,她還是會覺得很彆扭。

然而你,這邊雲稀死死的低著頭,甚至想要自己找個地洞鑽下去,但是雲夫人和雲丞相兩個人,莫不是十分震驚的面面相覷。這,這才多少的功夫,難不成,小稀已經……

雲夫人到底是過來人,所以對於雲稀現在的表示,簡直就是瞭如指掌。

小稀這幅樣子,差不多是已經喜歡上了太子殿下,只是到了什麼程度,恐怕沒有人知道。

“老爺,你先去忙吧,小稀在這裡,沒事的。”雲夫人開口,是想要將雲脩敬支出去。

原來她是不打算將這些事情告訴小稀的,看現在的這個情形,恐怕是不說不行了。無論如何,現在的情況已經變的十分的棘手。小稀愛上了太子殿下,這是他們意料之外的事情。

所以這場的較量,無論是誰勝誰負,對於小稀來說,恐怕都不是她希望看到的,所以她有提前知情的權利。

“小稀,為父先出去了。”雲修敬以著十分尋常的口吻和雲稀交代著,就已經離開了。他不是不知道雲夫人的意思,只是這個時候,這件事情,真的是他們從來都沒有考慮到過的。

他一向疼愛雲稀,可是這一次。這一場,避免不了。

“娘,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雲稀見雲夫人的臉色都白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雲夫人的額頭,看看是不是還在發燒。

雲夫人心裡煩躁,直接的將雲稀的手拿下來了,開門見山的問道,“小稀,娘問你,你和太子,到了什麼地步了?”

雲稀的臉再一次的紅了,低了頭,“什麼,什麼什麼地步。”

“小稀,娘是問你,你對殿下,是不是?”雲夫人頓了頓,“你是不是,已經……”

雲夫人終究還是沒有能說的出來。

她想問,兩人進行到了什麼地步了,她想問,雲稀對楚子策的感情,進行到什麼地步了?

一語雙關,可是她卻問不出口。

現在的局面,實在是讓她不忍心這樣的詢問雲稀。

然而,雲稀十分的清楚雲夫人的意思,但是卻以為只是雲夫人在擔心她,“娘,你不用擔心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對於楚子策,根本就不是她能夠控制的了的。

至於雲和,也不是她能夠控制的了的。事情的發展,已經開始遠遠的偏離了她的軌道了。

雲夫人抿著嘴唇,長久的沒有說話,終於在心裡下定了決心,“小稀,娘和你說件事……”

雲稀毫不設防,“什麼事?”

“就是……”

“夫人,藥好了,先喝藥吧。”然而,雲夫人剛剛要開口,就一下子被外面的婢女打斷了。

婢女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藥進來了,雲夫人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分明是剛才才喝過的藥,怎麼又來了?

餘光朝著門外一瞥,一抹熟悉的身影就站在門邊。

雲修敬。

雲修敬就是擔心雲夫人意思心軟,會將這些事情提前的告訴雲稀,所以其實他一直都沒有走遠,就一直的待在門口,靜靜的聽著,就等著雲夫人要開口的時候,及時的制止。

雲夫人死死的盯著婢女,並不伸手去接藥。

雲稀卻是不疑有他,直接的伸手接了過來,用勺子勺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遞到了雲夫人的嘴邊,“娘,你先喝藥吧。”

雲夫人拒絕,“藥太苦了,你去拿些蜜餞過來。”雲夫人指揮著婢女。

婢女領命而去,但是門邊的身影卻還是一直都在。

雲夫人慢慢的抿了一口藥在嘴裡,然後別開臉,藉著雲稀的身子擋住了,用手指潤溼了一點點的藥,在深色的床欄上快速的寫下了三個字:出去說。

雲稀皺眉,卻發現雲夫人極力的對自己使著眼色,隨即就將藥碗擱在了桌子上,裝作扶著雲夫人的樣子,“娘,您想去如廁,女兒陪你去就行了。”

雲稀扶著雲夫人慢慢的挪到了門邊,意外的看到了雲丞相,“爹,你怎麼在這兒?”雲稀極為的驚訝。

娘要避開的人是爹?為什麼?

雲修敬也沒有料到雲稀會突然的出來,著實的有些尷尬,“剛才,派人送藥來的。”一番話說的是含含糊糊。

雲稀心裡的疑惑慢慢的更大了,“娘,我扶你過去吧,慢慢的走走,對身體有好處的,您總是躺著,也不利於恢復呀。”

雲修敬只是看著雲稀扶著雲夫人離開,卻沒有阻攔的理由,罷了罷了,他心裡是清楚的不得了,自己的這個女兒一向聰慧冷靜,遲早,是要知道的。早知道,晚知道,最終,還是會知道的。

慢慢的行駛到了後花園的時候,雲稀特意的朝著周圍看了一眼,“娘,這裡已經沒有人了,您想要說什麼?”雲稀將雲夫人扶著坐在了石凳上,然後自己自然而然的蹲在了雲夫人的面前。

剛才的衣領沒有拉好,雲稀此時此刻半蹲著的姿勢更加是讓雲夫人一覽無遺。

身上的大大小小的印子,簡直就是最雲夫人最大的折磨。

“小稀,你……”

*

皇宮中。

幾乎各宮的皇子公主,全部的都已經進宮侍疾了,此時此刻,二皇子和三皇子正在皇帝的病榻之前盡著最大的孝心,唯有楚子策淡然的站在外面,悄悄的喚來了暗衛。

“側妃,可否已經回去了?”

他一直派人盯著,都已經這個時辰了,估計也應該是回去了。

“回稟殿下,一個時辰以前,側妃的車駕已經到了雲府。”

一個時辰?

楚子策在心裡默默的盤算著時辰,估計,雲稀應該是知道了。

不遠處,一抹嬌俏的身影一下子的躍入了楚子策的眼簾,楚子策腳下一點,瞬間的就落在了楚子音的面前。

楚子音心虛的望著身後,“嘭”的一下子撞上了楚子策,回頭,看到了就是一副嚴肅的面孔,“四,四哥,你怎麼在這裡?”被四哥抓了個正著,楚子音決定開始裝傻。

“這話,應該本王來問你,你怎麼又在這裡?”

“我,我就是……”楚子策心虛。

“就是什麼?”楚子策反問,“就是想出宮去找人?”

楚子音的心思其實很簡單,很容易就可以猜得到。皇家的皇子本就不是非常的受重視,就不要說是公主了,楚子音和皇帝的感情其實非常的淡薄,這個時候沒有什麼心思在這裡,他可以理解,但是,卻不能允許。

“四哥,你既然都知道了,還攔著我幹嘛?”楚子音不悅。

“回去,這種時候,是該你胡鬧的時候麼?”

楚子音訕訕的,知道是自己任性,只能懨懨的往回走,心裡,卻是沒有絲毫的減少出去的心思。她最近真是倒黴極了,何析那麼一個大活人,居然就這麼從她的府裡面消失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