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天醫立馬跪在地上對著天帝說道:"屬下願為天帝肝腦塗地。"
"肝腦塗地就不必了,你只需要做好你的本分就行了,其餘的事情我不會逼你。"天帝不以為然道。
司徒天醫沒有說什麼。
早在他願意和天帝合作的時候,他就已經沒有了反抗的餘地。
他想要得到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就必須付出些什麼。
希望天帝能夠手下留情。
此時,他的命,都掌握在天帝的手中了。
司徒天醫妥協,天帝冷笑一聲。
人,都是這樣。
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天帝閉眼,濃郁的靈氣在他周身環繞,最終一縷金光從他身體裡飛出來,飛進司徒天醫的身體裡面。
那是他的一縷精魂。
他自然是放心不下讓司徒天醫去替他辦事。
什麼事情都得自己來。
他用自己的一縷精魂附在司徒天醫的身上去見弒弦。
如果弒弦對他出手的話,死的只會是司徒天醫,他半分傷害都不會承受。
這就是天帝的高明之處。
'天帝';看了自己一眼,隨後轉身就離開了。
...
另一邊,玄神殿裡面。
帝釋音奉命來折磨孤竹。
他就坐在一旁,看著孤竹被行刑,面無表情。
孤竹也一聲不吭。
她並沒有怪帝釋音。
帝釋音為她做了很多了,現在他成了天帝的傀儡,什麼事情都不知道,自然不知道他傷害她的事情。
再說,帝釋音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子,恐怕也跟自己脫不了什麼干係。
皮肉之苦孤竹受的多了,也不害怕,更不覺得疼,一切都還能忍受。
過了一會兒,孤竹看到一個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對帝釋音說道:"太子殿下,前兩天抓到的那個男人,我們在審問他,用盡了酷刑他卻一聲不吭,剛才他用邪術殺死了好幾名獄卒。"
因為對方是魔界的人。出手狠辣,他們根本無法防禦,轉眼間守著那裡的人差不多都被他殺死了,他才慌慌張張跑過來請示帝釋音。
孤竹聞言,暗中集中的精神。
他們所說的,恐怕就是姜離顏了。
她早該知道,自己落網了,姜離顏不可能不管他。
想必是天帝用了什麼方法把姜離顏給抓起來了。
姜離顏沒有任何防禦技能,受到的苦未必比她少。
孤竹抿唇。
是他們太輕敵了。
沒有想到天帝對人已經防備到了那種程度。
現在該怎麼辦。
不行,她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再這樣等下去,只會讓更多的人受到牽連。
尤其是弒弦。
按照她對天帝的瞭解,接下來弒弦應該會利用她的事情去威脅弒弦。
她不能喘氣,現在就要行動。
孤竹是這樣想的,姜離顏也是這麼想的。
他們都猜到了天帝可能會去找弒弦,不能讓弒弦來到天界。
他們現在剛被抓沒多久。
所有人可能都以為他們需要再等一段時間才會有動作。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同理,最危險的時間就是最安全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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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在這個時間動手,最好不過了。
...
天帝在各界都有眼線,弒弦這段時間的動作很頻繁,所以他自然是知道弒弦的位置在哪。
他直奔九幽大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