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一件,越來越少...
直到將她全部的衣服褪下,露出裡面精緻瘦弱的小身子。
白皙、透亮,讓人移不開眼。
將目光落在她精緻的鎖骨上,弒弦莫名感覺有些口渴。
再往下...
他指尖一顫。
不敢再看下去,弒弦指尖一個哆嗦,連忙把孤竹放入水中。
過了一會兒,弒弦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作死的給她洗澡了。
洗著洗著,竟然發現自己的身體,隱隱有發熱的跡象。
尤其是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更是蠢蠢欲動...
...
一場澡洗下來,弒弦感覺簡直就是煎熬。
最後狼狽的給她穿上衣服,然後把她放到床上。
一個人上樓去冷靜冷靜,最後發現似乎有些冷了,無奈,只能又下去...
...
第二天早晨,孤竹的睫毛終於是動了動。
她動了動身體,卻感覺很疼。
昨天,她試圖睜開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眼睛,隨後就感覺是被誰扔到火裡去了一樣。
很熱、很熱!
孤竹睜開眼睛,入眼卻是一個精緻的下顎骨。
還有那性感致命的喉結,幾不可見的動了動。
孤竹一愣,連忙坐起來推開了他。
待看到那人的臉,她這才放鬆了些。
"弒弦?你怎麼會在這裡?"
還有...這裡是...摘星樓?他們怎麼會躺在一個床上?
孤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整齊的。
只不過...她昨天穿的貌似不是這一件?
"我救了你,忘了嗎?"弒弦睜開眼睛,沒有看到她出現什麼憤怒的表情,勾唇,用手撐著額頭看著她。
聽他這麼一說,孤竹倒是想起來了。
昨天,她好像是快死了,然後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腦袋裡突然間就回想起他昨天那句:"別說話,看我替你出氣..."
胸口莫名湧現出一抹異樣。
那麼孤苦無依的時候,這個男人突然間出現,對她說了一句:"我在。"
我在!
兩個字,很簡單,卻戳中人心。
孤竹一直形單影隻一個人,也習慣了一個人,突然間有一個人對她說這樣的話,她的心真的狠狠的觸動著。
"謝謝。"良久,孤竹低下頭,說了一句。
弒弦一愣。
然後明白了她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沉默了一下,弒弦抬起手,摸了摸她額頭的溫度,然後問道:"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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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的地方?
孤竹想了下,然後說道:"很疼。"
"哪裡疼?"弒弦立刻緊張的問道。
"身體。"孤竹回答:"渾身上下都很疼。"
那是一種被火觸燒的感覺,感覺就連骨頭裡都很疼。
所以現在只感覺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很疼。
弒弦並不知道孤竹是因為這樣才說身上疼,以為她是說昨天被那些人打傷,所以身上很疼,當即,眼神冷到沒有溫度。
該死!
他昨天就不該讓那人死得那麼簡單。
挖心算什麼?還不是一瞬間的事情?
他要讓他生生世世痛不欲生!
所以,弒弦當即決定,等暗影回來之後,讓他再跑一趟幽冥大陸,把枉生和那個什麼三長老的魂魄給提出來,給孤竹虐著玩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