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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終究還是忘了我

看著月蘭安詳的睡著,我的心也便放了下來,真的是嚇死我了,竟然夢到月蘭在夢裡跟我告別,嚇出了一身冷汗,又是在夜裡,衣服溼透了,冷冰冰的。

我握著月蘭的手,手暖烘烘的,我再摸了摸月蘭的額頭,感覺還好,沒有發燒,只是嘴唇有點乾裂,可能是流血過多,水分缺失太多。

兩個手腕處已經用繃帶包起來了,而且也止住了血,看著月蘭憔悴的臉,我的心裡一陣陣不忍。

沒想到最後,她竟然會想著犧牲自己,以自己的血肉獻祭給巫神,來破除迷魂降,我知道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救我。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所幸是她安然無恙。

突然月蘭猛然睜開雙眼,瞪得大大的,把我嚇了一跳,猛然收回了手。

我一怔,而後露出笑容說:“媳婦,你終於是醒了,把我嚇死了。”

說完,我再次伸手,要去撫摸月蘭蒼白的臉頰。

撲哧一聲!

左肩胛一陣冰冷,而後一陣鑽心的刺痛,溼漉漉的一片。

我低頭一看,一陣寒光閃耀,鋒利的未生劍插入了我的肩胛,已經整個刺穿了過去,我整個人傻眼了。

寶劍的劍柄位置,月蘭的右手反握著,我徐徐抬頭,不敢相信的看著月蘭。

月蘭的臉上盡是猙獰的笑容,我整個人都在顫抖,我的腦袋一片空白,我哥的預言竟然應驗了。

可我不理解,這到底是為什麼?

我怔怔的看著月蘭,她瞪大眼睛,目露兇光的跟我對視著,我疼得嘴唇有點哆嗦,我說:“媳婦,你……你這是為什麼?”

“媳婦?”月蘭冷笑一聲,而後坐了起來,她說:“就憑這一句,你就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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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的一聲,月蘭一把拔出了劍,朝著我的胸口刺了過來,我徹底傻眼了,連躲閃的反應都來不及做,因為我對月蘭從來就不設防。

嗖的一聲,當!

一枚暗器從窗戶外彈射進來,打在月蘭的劍上,月蘭一個翻身下了床。

舉劍再刺,我連連後退,驚恐的喊道:“月蘭,你到底是怎麼啦?”

但是月蘭也不回答,而是連連逼近,砰的一聲,門被踢開,一道身影閃入。

嗖的一聲,甩手又是一枚暗器,當的一聲,月蘭的劍再次被打歪。

譁啦一聲,一道寒光閃過,劍上七顆寶石閃耀著各色光芒。

來人一揮劍,擋掉了月蘭的劍,而後擋在我的面前,我才看清來人,原來是龍騰掌教。

“月蘭?”月蘭也執劍,冷聲說了一句:“多麼老土的名字,我警告你,不要再糾纏我,否則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說完月蘭拿起揹包,還有她的衣服,嗖的一聲,飛速的出了門。

“月蘭。”我歇斯底里的喊了一聲,全七星觀都在迴盪著的吶喊。

“小凡,她已經忘了過去,已經不是你認識的那個月蘭了。”我要追出去,掌教一把拉住我說:“先別追了,把你的傷口包紮下。”

“為什麼會這樣?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這樣了?”我的眼裡佈滿了血絲,看著掌教。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但是剛才你也看到了,她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掌教拿了一塊布巾,幫我按住了肩胛的傷口,而後幫我處理和包紮傷口,他說:“是不是她的腦袋受到了撞擊?昨天的打鬥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猛然想起,月蘭使用了上古巫術,把自己獻祭給了巫神,難道是這個原因?

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月蘭終究還是把我忘了,就剛才她要殺我的態度,那就是完全不認識我,甚至可以說有血海深仇的那種。

我整個人癱坐在床上,任憑掌教幫我包紮傷口,而此刻門口已經陸續來人,馮子道他們已經穿戴好,跑了過來。

“什麼情況?”馮子道等人驚訝的看著我的傷口。

“月蘭刺的。”掌教小聲的說了一句。

“你們吵架啦?這夫妻吵架是常有的事,動口就好,怎麼還動手呢?何況是兩大高手,很危險的。”馮子道臉色難看的說。

“不是吵架。”掌教搖搖頭說:“月蘭只怕是喪失了記憶,連小凡都不認識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女道士林小宇也目瞪口呆說:“我那天還想招她入瑤光堂,怎麼就失憶了呢?”

“師傅,其實這次他們回來,我就發現月蘭姐姐不大一樣。”旁邊的廖雪妃說:“這次回來,月蘭姐姐變成了一具紅粉骷髏,我有跟吳凡哥哥提醒過的。”

“啊?”所有人目瞪口呆。

我如同木頭一樣,所有人的話我都聽不進去,肩胛的疼痛似乎也麻木了,沒有任何的感覺。

我的腦袋一片空白,我現在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突然想起之前我拍的照片和影片,趕緊拿出手機來,看著我們親嘴的照片,看著月蘭教我練劍的影片,看著看著,眼睛就溼潤了。

“不行,我要去找月蘭,我要把影片和照片給她看。”我哽咽著說:“我們說好的,如果她真的把我忘了,我就給她看這些,幫她找回記憶。”

“小凡。”掌教一把按住我說:“剛才那架勢,她不記得你是一回事,他對你充滿了敵意,你說她能靜下心聽你的解釋,看你的影片和照片嗎?”

我一怔,抬頭看著掌教,他說的有道理,我說:“那我該怎麼辦?”

“你先冷靜。”掌教說:“你得給她時間,說不定她慢慢就恢復了記憶,想起了你。”

“那得多久?”我著急不已,我說:“何況她一個人在外面,萬一有危險呢?”

“你別急,據我們的瞭解,月蘭比你成熟穩重得多,在外面肯定比你過得好,所以你不用擔心。”掌教拍了拍我的肩膀。

可我能不擔心的,我能不難過嗎?昨天還以犧牲自己的性命來救我,今天一覺醒來,卻刀劍相向,曾經恩愛如一人,此刻卻見面如仇人,換了是誰,誰能接受得了這事實?

我曾經認為,哪怕月蘭是失憶了,她也會安安靜靜的聽我解釋,看我的照片和影片,聽我解說我們的過去,見見爺爺和哥哥嫂子等家人朋友,可打死我也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