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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一章 立地成聖(第六更)

文道硃筆分出一部分文運,加持在易和圖和令狐察身上。

霎時間,易和圖和令狐察的神色變得祥和莊重,整個人似乎都圓滿了。

青雲之中,降下劫雷。

在無數文人百姓不可思議的眼神中,易和圖和令狐察竟然飛空而起,迎向了劫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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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地成聖!

先前對文道經文的質疑,不攻自破!

竟然有兩人立地成聖了!

當然,他兩人能有此造化,離不開往日勤於修文,踐行本心之道。

只不過,眼前的事實是片面的,在百姓看來,他們就是聽殷明講經後,立地成聖!

高臺旁,李存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魏春林更是大吃一驚,眼神閃爍,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殷明立身高臺,神色間有幾許欣慰。

柳騰湊上來,小聲問道:“師傅,咱的原始真經呢?”

殷明搖了搖頭。

柳騰大吃一驚,道:“師傅,你不會是把老天爺的老本掏空了吧?”

熊貓湊上來,鄙視的道:“殷明剛才想上天截胡,肯定是把天使給嚇跑了。”

眾人都對熊貓的說法嗤之以鼻。

殷明剛剛講了天志,明確天志不是凡俗之存在,怎麼可能有什麼天使。

熊貓撓了撓頭,嘿嘿直笑,顯然也是在說笑。

殷明卻露出若有所思之色,遙望高空。

良久之後,易和圖和令狐察緩緩落下。

殷明感受兩人體內的氣息,赫然都已成就小聖。

殷明拱手道:“恭喜兩位了。”

兩人雖然都算是殷明的叔叔輩,卻都對殷明躬身一禮到地。

兩人恭敬的道:“承蒙夫子點化。”

殷明道:“是你兩人,往日積澱深厚,才有此造化。”

這時,人群中不知是誰,忽然道:“宰相大人是我國文道領袖。”

“為什麼宰相大人沒有……”

這說話的人,也不是故意攪鬧,只是真心為尚門石不平。

這是因為,尚門石在天國根基深厚,深得民心。

這時候,在眾人愕然的眼神中,站在臺下的尚門石忽然悠悠飄起,飛上高臺。

高臺四周,所有人登時都瞪大了眼睛。

御空飛行……這麼說……

尚門石露出欽佩的神色,道:“我得殷明先生點化,日前已為文聖。”

高臺之下,登時響起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民學在天國頗得民心,而墨學等於是加強版的民學,已得到萬民認可。

再者,尚門石和令狐察都德高望重。

兩人成聖,也讓萬民欣喜,紛紛縱聲讚頌。

甚至,君學一派,也不乏文人起身歡呼。

事實上,他們還不知道,尚門石還不是普通的文聖!

只有魏春林等一眾在朝的官員,有些不自在。

他們不只是一個學派,也是一個政黨。

殷明得勢,他們就不能完成太子交代的任務,那後果……

不少大臣,都把視線投向魏春林。

魏春林是太子的頭號參謀,也是眾人的核心。

魏春林此時,心中卻是天人交戰。

他為什麼要聽命於太子?

不是他真的對太子有多忠誠,而是因為文人軟弱無力。

若不依附權貴,他一輩子只能當一個沒地位的小文官。

文官有多難做,看殷明就知道了。

作為文官,殷明在唐國可說是仕途坎坷。

若非他實力足夠強悍,換個人只怕早就連命都沒了。

可話又說回來,如果能有殷明這般實力,他魏春林為什麼還要看太子的臉色?

魏春林心中天人交戰,幾乎已經魔怔了。

高臺上,令狐察和易和圖行禮後起身。

半師禮,是尊殷明為師的意思。

令狐察羞愧的道:“我先前無知而放狂言,還妄想勸諫夫子,真是可笑。”

“昔年,我自詡不凡,想獨闖天地,離開師門,來到天國。”

“夫子之墨道,讓我如夢初醒,才知此半生碌碌無為,何其可悲。”

“此番我已認清了自己,日後請在夫子座下,由夫子領導,踐行墨家之道。”

易和圖道:“殷明,過去聽你講儒家,雖然非凡,卻總覺得差了點什麼。”

“今日聽聞墨家,才覺豁然開朗。”

“我看,你不如建立一個組織,我們好在你的領導之下,踐行墨家之道。”

張卿旭上前道:“夫子,易先生說的對。”

“墨家之道,若無踐行,就落了下籌。”

“夫子,您的確可以考慮,建立一個組織。”

臺下,眾多民學文人,也都眼巴巴的看著殷明。

殷明也是心中一動。

不錯,墨家所以是墨家,就在於無數墨者的親身善行。

若無墨家組織,就不是那個意思了。

殷明道:“我不能代表墨家,不過,這件事我會考慮,日後再談。”

接下來,殷明好不容易,才平息了眾人狂喜的心情

在眾人不捨的眼神中,殷明宣佈各自歸家休息。

唯一高興的人,就是李存了。

他雖然是高官,但在殷明和尚門石的眼中,卻是小人物,已把他忘記了。

李存幾乎是屁滾尿流的逃回家中,連夜遞了假條,逃回了老家。

翌日,天還沒亮,高臺下便已擠滿了人群,有些人乾脆是守了一夜沒回家。

殷明在晨光中登臺,問道:“先前講解了墨家的兼愛之學,臺下諸位,可以不解之處?”

這一次,眾人的不解之處可就多了。

不過,沒有人敢隨便開口,怕貽笑大方。

那些大著膽子詢問的,都是日前有所收穫,成就了文生、文士,乃至文師的人。

眼看無人詢問,殷明便要開始最後的講經。

忽然,魏春林站了起來。

尚門石皺了皺眉,覺得這小子實在礙眼。

魏春林道:“殷明先生,我想請問,這最後要講的法學,可是契合我君學的文道?”

殷明淡淡的道:“有些聯絡,說不到契合。”

法家是法家,君學是君學。

雖然都重法、重君王,但是法家的根本目的是治國,君學卻只是侍奉君王。

境界上的差距,是巨大的。

魏春林剋制著內心的興奮,道:“那,我,我作為君學之集大成者,希望上臺,近距離聆聽教誨。”